第八章 生活方式总会有新的
新君初立,所有的规矩都是新的。 禁军营中的马厩专门辟出了一个地方用做yin奴之所因临近寒冬,由大人物下令,布置了一个瓦房,也算能够遮风挡雨。 瓦房内算的宽敞,三丈宽长,里头铺满干草,亦有水井水槽,倒是个正经养牲口的地方。负责此地的张公公带着温绣,从外头采买了五个上等的男奴,算上原本有的,拢共六个,便是定数。 这几日禁军刚好外出陪伴皇帝游猎,大半不在宫中,因此暖房也关了,只是若是军爷兴起,来瓦房找人,也不会有人阻拦。 月奴吃了药,昏昏沉沉的醒了,睡梦中,他似乎被人拖到了别处。睁开眼睛时,已经躺在了瓦房内的角落里,外头依旧凄风苦雨,里头暖和不少,只能听见外头的雨声。 “咦,你醒了。” 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声音,他抬起头,看见远处几个年岁不大,同样赤身裸体,遍布yin纹的少年打闹在一处。一个皮肤发褐,看起来十八九岁的男孩蹲在他面前,歪着头看他。 这人脖子上也挂着铁链,与他一样都带着乳环,只是能看出来环打了许久,他也习惯了这样赤身裸体、缠着性器的“装束”。 看来是新来的yin奴。 原本月奴对自己全身赤裸还颇感羞耻,后xue里插着的木棍更显得荒唐,可他看见所有人的后头都与他有一样的“尾巴”,竟觉得有些寻常。 当年的太子不爱饲养yin奴,觉得不干净,更不会关注yin奴是怎么生活的。如今他看见面前嬉笑的yin奴,才隐约感觉到温绣所说—— 来禁军处劳军是个好差事。 或许是对的。 “我听温公公说,你犯了大错在受罚。躺了这许久,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这男孩自来熟的很,竟然直接伸出手扯开他的嘴,看见了里头一道道吓人的伤:“噫——” 他只是缩了缩脖子,并没有太多的反应:“都三天了,还没好啊。” “三天了……就该好么?”他只是觉得自己不烧了,但还昏沉的厉害,全身脱力,而身体内的痒麻和口腔里钻心的疼缓缓蔓延出来。 他皱着眉头,有些难受的想要蜷曲,却被身体内那根棍子阻止,只能伸手抓着稻草。 “也是,暖房不开张,你要好也好不了。”他一边说着,手指从月奴的嘴边划过去,拨开了他的额发,弯起眼睛笑了起来:“你长得真好看。” “……”月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看,花纹都漫到这儿了。”这人一边说,一边竟然招呼别人过来看:“我还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呢。” 其他的少年听了,都凑了过来,在他身边围了一圈,仿佛看什么稀奇的玩意儿。 有不少还伸手上来摸,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然后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怪不得是头一个呢,我听温公公说,你是大人物指名要来的,我还说有谁这么厉害。”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月奴觉得尴尬,伸手去挡住自己的面容,将脸藏了起来。他看向周围,其他人的yin纹不过从后xue一路爬到了腰间,唯独这个皮肤发褐的yin奴过了胸口,泛着微微的红色。 的确没有谁如他这样的。 只是在yin奴之间,有这样的纹路仿佛是一件美事,大家只当快活的事情看。不过过一会儿,便又被别的吸引,忙成一团了。 “他们在做什么?”月奴看着有两个人拧在一起,不太懂。 “他们两个打架呢,说谁赢了谁就睡靠里的位置。”褐皮肤的人回答。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正是精力无处发泄的年纪。 yin奴好像也如此。 见无人在意他,月奴反倒觉得轻松:“那你怎么不也打一下?” 他眨了眨眼经:“已经打赢了,我睡最里。” 看来是已经决出胜负的赢家,对得起腰上趴着的腹肌。 “你叫什么名字?”褐皮肤的人问他。 “月奴。”月奴现下觉得这个名字更好一些,他也需要一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你呢?” “阿吉。”阿吉开口:“以前叫这个,温公公没让改名,兴许过两天叫别的了。” 他头发不长,刚被粗糙的剃过,脑袋像是被羊啃过的青草地。只是那张脸俊气的很,比起yin奴,更像是一个没长开的小兵。 其他的,也都是形色各异的少年,与阿吉年岁差不了多少。 “怎么没有女子。”月奴随口问道,阿吉却笑了出声:“你想什么呢,yin奴十胎九男,女子是难得一见的罕物,身娇体弱的,都养着去配种了,怎么会真拖上来使?” 月奴恍然大悟,他明白了为什么曾经的母妃,心一横,居然赌了一个yin奴进宫。 虽然愚蠢至极,却也有一点荒唐中的道理。 阿吉看他没说几句就皱着眉,将自己藏在草堆里,往旁边挪了挪,问他:“你难受?” “嗯。”月奴点头。心里的事情难受,身上也实在是太疼了。山药在xue里也痒的厉害,他的脚用力的蜷着,可怎么也不能缓解分毫。 “xue痒了?”阿吉问他,言语太直白,月奴不知如何是好。阿吉没等他回答,便趴在了他身上,肌肤相亲,他一下子就觉得身体温热起来。 很舒服,以前从不知道与人抱在一起这样好。 阿吉笑着,从后头绕着抱他,将腿抵在那根粗长的木棍之间,轻轻的搅动。他觉得不妥,想要反抗,但马上被情欲扰的脸红,只知道喘气。 xue内被这么一搅,痒得到缓解,只觉得快意冲了上来,嘴里的疼也少了。 yin奴不许xiele元阳,所有人都被束具捆着下体,更不可能真的发生什么。只是相互之间怎么互相抚慰,则无人会管。 阿吉就这么在他身后一点点的亲。他想要推开却没有力气。半推半就之中,只觉得舒服。他听见阿吉的笑声传过来,随后旁边又多了人影,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皮肤雪一样的少年凑了过来,含住他的手指,在口里细细的吮。 人越聚越多,一场欢愉眼看着就要散布开来。 直到门口出现一个人影。 “干什么呢!” 一声呵斥将迷离的状态打断,yin奴们作鸟兽散,阿吉一个翻身从他身上滚下来跪好,只是能看见情欲耸动,所有人身上的yin纹都还带着些颜色未褪下去。 来的人是温绣,皱着眉百般无奈的看着所有人:“我今日还说,若是你们守规矩,便不用捆起来了,怎么半个时辰没看见,就又滚到了一起去,就这么忍不住吗?” 月奴无言,他看见旁边的阿吉舔了舔嘴唇,显然对被制止有些不满。 他现在多少有点明白,为什么对yin奴的管制如此严苛。温绣若是真的晚来一步……他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有大人来。”温绣扔下一句话,将瓦房的栅栏打开,几个穷极无聊的禁卫军走了进来,还未等说什么,月奴就看见那些少年们爬了过去。 阿吉的动作最快些,绕着一个人的脚边开始爬。那些军士看着这些yin奴仿佛看着一只只小狗,觉得有趣,笑出了声。有人伸手用手指逗了逗,yin奴也知情识趣的汪了一声。 “还是这些好,有劳温公公。” “不敢当。” 简单的对话之后,温绣掩门出去,在出去之前,他看见了趴在原地的月奴,对他使了个眼色。喊他也上前去。 月奴还在由于,他看见阿吉扒开了来人的裤子,身上的yin纹泛着兴奋的光,那军士在稻草堆上坐了下来,将阿吉的头按了上去。动作快的都围住了一个人,剩下一个个子小的,在一个军人旁边着急的打转,仿佛分不到骨头的狗。 “你且等着。”那些军士也未当初看的那样凶,笑着揉揉他的头,伸出手指给他吮。 月奴看着,发现自己下体竟然更痒了些。 明知没什么可看的,却移不开眼睛,只是盯着,身体便一点点热了起来。 天性如此…… 他已经知道了,只是还做不出那一步。而就在这个时候,阿吉回过了头。 阿吉的舌头正在一个军士的性器上打转,如同舔着好吃的糖。那军士靠在草堆上,很是享受他的伺候,阿吉也觉得愉快。阿吉看向军士,又转头看向了月奴,对那军士说了什么。 军士笑了笑,点头,然后便看见阿吉对月奴招了手。 “过来。”阿吉喊他。 月奴僵着,没应。 阿吉心急,索性爬过来拽他,叼着他的链子,让他连滚带爬的到了军士面前。 月奴抬起头,看见军士瞧他挑了挑眉:“现在听话了?” “爷,月奴他现在特别听话,您给他治治伤好不好?”阿吉推着他往前探了头,男子性器的腥气传入他鼻中。 仿佛一种香料。 阿吉伸出舌头,他也伸出舌头,跟着在那边舔舐。 有了一群人,他便也没那么扎眼了。 身上的yin纹在闪动,他发出甜腻的声音,阿吉搂着他笑,仿佛在参加一场盛典。 他闭上眼睛,让血脉彻底的流淌。 他将那东西含了进去。 饥渴了好几天的肚子,一点点被这股腥香填饱。 “好yin奴。”军士抚着他的头发,将他往自己的胯下塞,他也往那里钻。阿吉在旁边轻轻的埋怨:“你都抢走了……我怎么办?” 他不知道怎么办,只知道真的喜欢,止不住的喜欢。 “好吧,看你有伤,下次你让我。”阿吉缠着他,去吻他的背脊,在他身上玩闹。 他被两条rou体裹着,身体逐渐放松,一切的痛苦都消失,只剩下了欢愉。 欢愉,甜美,放纵。 他眯起眼睛,微微的呻吟,将军士射出来所有东西吞了下去,他碎裂的牙龈在上头磋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微微愈合,发出瘙痒来。 军士将性器抽离,他张着嘴,想再等一些。 然后他就听见一声笑,一道腥黄的尿液撒了下来。 “好好接着。” 他张着嘴,一点点接着。 咽了下去。 “月奴,你吃好了么,吃好了到我了。”阿吉在旁边急了,想把他推开。 “还没有。”他说:“我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