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母狗偷偷蹭被子夹xue潮吹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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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的意识开始苏醒,依旧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他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 干净,清爽,没有长期卧床应有的僵直感,应该是有人在他昏迷的时候做过了清洁和按摩。似乎在上一次刮胡子时剧烈挣扎后,就再也没有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做过清洁了。 男人活动了一下酸软的四肢,手腕和脚腕传来熟悉的牵扯感,链条收的很短,只够沈睿微微屈腿,手腕的铁扣应该是直接被扣在了栏杆上,手腕只能贴着床边的栏杆轻微的转动。 铁链摩擦着金属杆,清脆的“哗啦”声在四周响起,这四条让沈睿无比厌恶的链条,此时已经成为男人证明自己还存在的唯一事物。 沈睿不敢想象,如果铁链换成其他无声的束带,在这片仿佛时间都完全静止的黑暗中,自己该如何坚持。 感激的情绪还没有溢出,便强压了下去。沈睿便意识到,也许这就是他们想要的。 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在一步步的被驯化。 最可怕的是,他似乎并没有很好的应对方式。 随着四肢的扭动,盖在身上的被子摩擦着过分敏感的身体,擦出一道电流般的瘙痒,胸前的两粒rutou几乎是反射性的充血立了起来。 “呜……” 沈睿不禁发出一声闷哼,横在牙间的金属棍压的他口舌发麻。长期在增敏剂浸泡下的舌头开始无意识的舔舐着这个坚硬的束具,然而光滑的金属表面并不能满足沈睿口腔的饥渴。 沈睿难耐的吞咽着口水。 他想舔更粗,更硬,能充满整个口腔的东西。 在无穷尽的黑暗中,时间发生扭曲,被拉成一条直线。一切事物,包括思绪,都慢了下来。大脑像断了线的珠串,一颗颗思绪坠落在地面上,蹦的到处都是,根本无法组织起来进行正常的思考。 最开始沈睿还能通过每天的换药和灌食来计算时间,但是随着无意识的沉睡时间不断增加,沈睿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 此时的沈睿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了。 自己在这里躺了多久?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沈睿无法确定。 长久的禁闭会让人丧失现实感,现在的沈睿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玩具,每天被不同的人玩弄身体,用疼痛阉割掉属于男人享受性爱的本能,用手指和道具同时caoxue,强硬的将这具rou体送上到高潮。 没有人在在乎他的感受,只是会在沈睿剧烈反抗的时候听到一两句斥责。 然而,即便是受到责骂,沈睿也依然感动的想流泪。在这片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黑暗世界里,他实在是太孤独了。 沈睿时常会怀念那个摸着自己额头轻声抚慰的年轻女声,可惜这个声音再也没出现过。 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没有人理会自己…… 不对! 沈睿咬紧卡在齿间的金属口衔,深吸一口气,调动仅剩不多的理智反驳。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不然每次在他奋力挣扎的时候,就不会总有人在第一时间就冲进来为自己注射安定。 那些每天轮换的人,那个再也没有出现过的女声,都是试探。 这个房间里应该装满了监控,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24小时不间断的监视当中。沈睿缓缓吐出胸中的浊气,不止是监控,应该还有人坐在监视器后面对自己做专业的行为心理分析。 他们在不断改变策略。 不可以认输,你的沉沦,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所以三十岁的唐吉坷德,振作起来,好吗? 思维开始溃散的沈睿乐观的跟自己打了个趣。黑暗不断侵蚀着男人仅剩的意识,拖着他乱成一团的思绪,再次陷入沉睡…… …… 插在右侧鼻孔里的鼻饲管被人扯了一下,沈睿一股温热的气息顺着鼻腔内的胶管蔓延至上腹。没有任何咀嚼和吞咽的动作,但是沈睿感觉到自己已经饱了,甚至胃部还有些撑着发胀。 一股凉意渗进鼻饲管,清洗胶管的凉水灌入,代表着灌食结束。 “嗯……” 沈睿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内部开始散发出熟悉的热度。这些人给自己灌的食物,或者最后清洗鼻饲管的水里,有春药。 不过还好,春药的分量不大,根据经验,只要纾解一次,药效就下去了。 病床的四周又传来“哗啦哗啦”的锁链声,沈睿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布料带来的摩擦感让他的身体彻底兴奋了起来。胯下的yinjing充血肿胀,把厚厚的被子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沈睿长呼一口气,挺着腰胯和屁股,用yinjing顶弄被面的布料。尺寸可观的yinjing已经完全充血,斜斜的立在胯下,硬的像一根刚韧的铁棒,guitou顶端溢出来的前列腺液将被子晕湿,布料的纹路来回摩擦着敏感的guitou和下面的系带,带来一阵久违的舒爽。 穿过尿道口的guitou环随着身体的起伏,被挤的左摇右摆,像有人在用金属棍戳弄脆弱的尿道口,爽的沈睿的大腿根都绷紧了。 没事的,成年人自慰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现在正好把以前落下的次数都补回来。 沈睿给自己做着心理辅导,可是收效甚微。 属于男性第一性征的yinjing傲然挺立,但是在yinnang下方,那处多出来的器官,一张一合的,在缓缓的流水。下方的后xue则紧紧的绞着肠rou里的柱状物,兴奋的抽搐。 yinjing单纯的摩擦带来的欢愉并不是很多,这两处xue才会快感的真正源泉。 沈睿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怪物。 过度敏感的身体被棉质布料蹭的浑身酥麻,氤氲的湿气被捂在厚厚的棉被里,凝结成细小的水珠,密密的附在男人绸缎般的皮肤上,汗珠从锦缎上滑落,带出一阵细小的哆嗦。随着腰身的挺动,略带潮湿的被子附在敏感的乳rou上,拽着翘起来的奶头和下方的乳环来回摩擦。 屁股用力夹紧,随着身体的挺动,沈睿一下一下的用肠rou夹着契在体内的东西,丰沛的肠液裹挟着柱状物在湿热的肠道来回滑动。巨物被肠rou挤出,堪堪破开收紧的xue口,露出一点黑色的橡胶材质,肛口一缩,又将胶棒吞了回去。 汹涌的快感冲的沈睿头皮发麻。 锁在病床两侧的腿不断蹬着身下的床单,沈睿扬起修长的脖颈,戴着黑色皮革眼罩的脸颊泛起嫣红,双唇微张,男人松开咬着口衔的牙关,喉咙深处发出无声的呻吟。 后xue的肠rou一层层绞紧橡胶棒,女xue猛的吐出一大滩yin水,失禁般潮喷。 沈睿高潮了。 “他潮吹了,把他抬下来吧。”一个低沉的男声几乎是贴着耳边传来,宛如一条惊雷在沈睿耳蜗里炸裂。 这个男人,一直在离自己极近的位置,观察自己的yin态。 床周响起几声应答,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沈睿浑身血液的温度也随着热气一起流逝,一点点的冻僵在血管中。 刚刚的自己,是在这些人的眼皮下,表演了一场发情母畜蹭着被子自慰到高潮的滑稽演出。 沈睿的心理一阵苦笑,他们还真的是看的起他。 为了打击自己的意志,居然选择用这种方式见面。真的很绝,这比来自外界的羞辱和虐待都更加的直接和高效。 他的自尊,被他自己,用脚一点点踩进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