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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 方青宜被反按在床上,睡衣松散开,两颗红乳接触空气,敏感地挺立起来。闻驭从后面牢牢扣住他,宽大手掌揉动肋骨、捏弄rutou,不多时就让那两颗小东西红肿发痛。 一些分化得特别完善的男性Omgea,乳腺发达,会形成小巧的rufang,虽远远不及女性Omega的丰满圆润,依然显示出Omega不同于Beta,更加适合性交、繁衍的生理结构。 方青意是个容貌身段皆出挑的男人,却不是一个分化得很好的Omega。 他腺体异常、分化延迟,胸部维持处子的平坦。不了解他的人,看他骨架高挑,细腰长腿,加之气场疏离,会想当然把他看做俊美、瘦削的Alpha或者Beta。 与之前和闻驭闹绯闻的那些娇小柔软的Omega,截然不同。 两具发烫的身体严丝合缝,闻驭箍紧他,撩起他的睡衣,细碎亲吻他渗出薄汗、脊骨弯起的后背,两只手反复拽扯他的rutou。方青宜把脸埋进枕头,潮湿发热的呼吸扑到脸上,身体的快感越渐强烈,内心却并不那么痛快。 他想,他跟那些Omega,实在太不同了。 闻驭似乎玩上了瘾,扯拽还不够,又把他翻回正面,头低下去,用牙齿嗫咬那两粒软rou,砸得湿漉漉的。方青宜激得身子一弓,打个哆嗦,股间分泌出大量yin液,把裤子都浇透了。他浑身发热,喘不上气,既沉沦于攀升的快感,又对展露于闻驭眼皮子下的强烈身体反应感到烦躁,急促喘着气,撑住闻驭双肩,把他往外推了推。 “够了,别弄了。”他气息不稳说。 闻驭停住动作,抬起黑眸看向他。 ——明明满脸情动的潮红。 “不喜欢?”闻驭问。 没得到回答,闻驭低头盯着方青宜红嫩的小乳,用食指拨了拨那揉得暗红的乳粒,半开玩笑地说:“可是我觉得……很软、很嫩,放进嘴里,像会融化一样。” 方青宜刷的红了脸,忍不住抬脚踹他:“神经,乱说什么。” 闻驭没等他踹到自己身上,一抬手抓住他的小腿,将方青宜拖了拖,调整了一下两人位置。他压在方青宜身上,从上往下舔过对方的肋骨、小腹,大腿根…… 方青宜被舔得浑身都软了,塌在床褥里,粉色脚指蜷缩,在床单上不住磨蹭。 闻驭分开腿跪坐在床上,直起上半身,拉过方青宜一条腿,做出了一个令方青宜震惊错愕的举动。 ——他张开口,含住了方青宜的趾头。 身体与心理的刺激霎时击穿方青宜。方青宜呼吸大乱,下意识要把脚从对方掌心挣开,闻驭察觉他的意图,拇指抠住他脚背,食指沿他脚心刮挠,潮湿口腔含吮着趾头,发出吸吮的色情水声,柔韧的舌探入指缝,把一道道刺激得微微张开的缝隙,也舔得湿漉漉的,莹亮的津液顺脚趾滑落到脚踝。 “不,够了,别这样……好、好奇怪…” 比起舔脚指头的人,被舔的人反而更觉得羞耻。方青宜脸色血红,怎么都挣脱不了,眼睁睁看着他的脚指头被闻驭牙齿啃着、舌头卷着,放在口腔里玩弄。 电流从被闻驭舔舐之处窜满全身。他过电般发抖,下腹阵阵紧缩,快感一浪一浪,从脚趾往上窜,涌入双腿,私处酥酥麻麻地翻滚热意。闻驭舔够了,取出他的脚,嘴角牵连几道银丝,挂在他舔得白里透红的趾头上。 闻驭单手撑床,歪着脑袋打量一眼方青宜,黑黑的瞳里也不知在想写什么。他突然朝方青宜逼近,抓住方青宜的手指去擦拭自己嘴唇的液体。 方青宜被情欲淹没,热意在身体里左奔右突,快要受不了。他迷迷瞪瞪看闻驭用他的手擦嘴,还没回过神,闻驭又捧起他另一只脚,同样地舔吮起来。 “唔呃呃……”方青宜双目失神,失控地发出叫床声,后腰与屁股弹起来离开床单,抵死绷紧身子,潮湿阴毛间挺翘的yinjing突突颤动,脑海一空,陡然喷射出乳白的jingye。 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不管被教化得多么节制、文明,回归赤身裸体的交媾,越是粗俗、极端的行为,越能挑起生理上的剧烈刺激。 方青宜喘息如奔流溪水般湍急,在闻驭都没碰他私处的情况下,光是被口jian脚指,竟然就射了。 他自尊心跌落谷底,赶巧不巧,耳边落进闻驭的模糊哼笑。闻驭用手指勾起一团溅在自己腹部的jingye,像研究标本一样看了看,戏谑说:“怡怡,你射好多。” 方青宜小腹痉挛,哑得发不出声音。 直到这时候,闻驭才慢条斯理进入正题,拢住方青宜臀rou,手指在他xue内涂抹体液润滑扩张。 方青宜焦灼难耐又羞躁莫名,被闻驭cao控着,心中涌起一种无法形容的委屈。闻驭故意放慢的动作令他难以忍受,一把揪住闻驭头发,急迫又恼怒地说:“你进来。” 闻驭被拽得头皮很痛,皱了皱眉,刚想要叫方青宜放手,方青宜眼眶红红的样子落入眼中。他一顿,全然忘记了方青宜发狠扯他头发的疼痛。 “进来、直接插进来,”方青宜语气近乎命令,虽然说着放荡的话语,依然有种无法被亵渎的高傲,“不要玩弄我,我不喜欢,我受不了。” 闻驭眼神沉了沉,因为方青宜的话,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他没再说什么,翻身坐起,戴上避孕套,把方青宜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搂在怀里,抚摸他汗涔涔的身子,扶住自己yinjing,送入那已然黏腻潮湿,饥渴空虚的roudong。 方青宜射过一回,身体打开很多,他进得不快,直到粗大的东西完全送进去,也没有让方青宜疼痛。 等那柔嫩紧致的xuerou,把他jiba彻底吃进去后,他抱住方青宜,两人发烫的皮肤赤裸紧贴,由慢变快,由轻到重,按着怀中的Omega密集不停地抽插起来。 不多久方青宜就被cao得表情迷离、喉咙失声,屁股白rou颤抖,汁液从股缝里不断淌出,蓄积在交合处,伴随yinjing的大力撞击,翻搅yin靡水声。 闻驭像个打桩机,把方青宜震得颠来倒去,他身子摇摇晃晃,着慌地搂紧闻驭脖子,腿也死死缠上Alpha精壮的腰杆寻求支撑。情迷意乱之下,方青宜无意识拿鼻梁、嘴唇蹭着Alpha肌rou结实的躯体。 方青宜细碎混乱的亲吻不断落到闻驭脸上、身上,像一场下了又停、停了又下的雨。终于,闻驭被方青宜不得章法的亲吻弄烦,把方青宜往怀里嵌紧,不让他乱动。方青宜骨头被捏痛,疼得想叫喊,充满进攻性的舌头堵住他刚张开的红唇,卷入口腔深处,搅着Omega的舌,吞吃掉他所有的声音。 方青宜被cao得神志不清,Alpha如野兽撕咬猎物一般,很快让他不堪一击,灵魂都出了窍,飞到九霄云外,只剩饥渴的rou身,在欲望的灭顶快感里肢解。两人狂热湿吻,下体紧密交合,在墙壁上留下激烈晃动的交叠暗影。 做到后头,方青宜被彻底cao开了,湿淋淋的内壁绞紧闻驭yinjing,烙铁般的rou棍一进,暗红褶皱就翻动绽放,一拔便yin靡吮吸。闻驭的眼神变得很烫,汗珠覆在山峦般的肌群上。他反复cao着眼前之人,注视对方深陷情欲的面庞。从到头尾,闻驭都没有感受到方青宜的信息素,方青宜今天的腺体处于休眠之中。可是闻驭的性欲依然近乎病态,灭了又起,起了又灭。 怎么会这样? 强度很大的长时间抽插,换了好几个体位,闻驭终于射了出来。他扔掉避孕套,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抱方青宜去洗澡,而是扯过毯子盖在方青宜身上,靠在床头,目光静静落向窗外。 方青宜骨头都散了架,闻驭不抱他去洗,他根本没力气下床。失去Alpha的怀抱与体温,他反复高潮后筋疲力竭的身体,很快打起了寒颤。 “闻驭,”方青宜喃喃,“好冷。” 闻驭闻言,就着毯子一裹,把方青宜抱进怀里。 方青宜身上黏糊糊的,还是想洗澡。但他没力气动,上下眼皮打架,连出声喊闻驭的意愿都没有。 意识渐渐消失,方青宜即将睡着时,闻驭突然说:“怡怡,下雪了。” 冷不丁被喊醒,方青宜心情变得很差,闭着眼睛,不满地嘟哝:“我都快睡着了……下雪就下雪……” “去看雪吗?” “什么啊?不要……” 话音未落,闻驭不由分说,连着毯子把他抱在怀中,推门离开卧室,走下楼去。 闻驭把方青宜放到沙发上,先打开电壁炉,等房间里烘得暖意融融,哗啦一声,推开了连通庭院的玻璃门。 原本拍打在玻璃上的雪花,被夜风裹挟扑入室内。方青宜蜷腿靠在沙发,把身子缩了缩,躲进毛毯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电壁炉的热气与户外的冷意交织,他的视线里,一团团雪花无声飘落在浅灰纹路的地毯上,转瞬消融。 闻驭拉开毯子,也挤进来,把方青宜放到自己腿上,从后方抱紧,让他维持一个蜷坐怀中的姿势。两人都没穿衣服,发热的皮肤赤裸紧贴,挤在一条毯子里,注视夜色的雪,暧昧且怪异。 方青宜一阵阵打瞌睡,脑袋摇晃几下,就要依偎身后之人的胸膛睡着。 朦胧之际他感到很硬、很粗的东西直直顶住自己屁股缝。因为他坐在闻驭腿上,那种被顶住的感受异样清晰。他微微醒过来,有些迷茫、无措地动了动,仰头看向向驭,正对那双毫不掩饰情欲与侵略性的眼睛。 “可以吗。”闻驭盯着他问。 闻驭的yinjing完全是勃起状态,抵着他屁股。 “你要做就快点,”方青宜无奈道,有气无力,“我真的想睡觉了。” 闻驭贴着方青宜脖颈,嘴唇摩擦他腺体外的皮肤。方青宜闭着眼睛,不自觉地嗯哼两声,Omega信息素突然就被引诱出来。他意识愈发昏沉,肩膀颤抖后仰,腰肢却往前挺,双腿往两侧主动打开,几乎是无意识的,摆出一副方便身后Alpha插入的姿势。 身后的Alpha感受到Omega的主动配合,还有迸发出的甜美信息素,怔了一怔,动作停了下来。方青宜似乎困得不行,想要早点结束,又似乎因为忽然涌起的性欲,让他难以忍受。他拿屁股蹭了蹭身下男人的阳物,嗓音黏糊地催促:“继续呀。” 闻驭突然忍无可忍,咬住方青宜耳垂,恨恨咒骂: “小sao货。” 话音未落,他就把yinjing往深处顶了进去。 他插得极深,刺激到敏感点,方青宜颤栗着发出尖叫,身子在闻驭怀中痉挛。闻驭照着他前列腺碾压,体液被刺激得沿股间不住流淌。方青宜承受不住,脑海发空,口水从张合的嘴角流下。他抖得如濒死的鱼,刚刚一挣,就被闻驭手臂反扣嵌回怀中。闻驭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一手捏住他下巴,强迫他转过脸,迷乱疯狂地接吻。方青宜的身体被抽插得摇摆起伏,扑哧扑哧的yin响从交合处传出,液体流得到处都是,毯子也从两人肢体滑下,跌落在沙发旁的地毯上。 白雪纷纷扬扬,像也渴求温暖一般,扑入室内。但可怜的雪花承受不了那份温度,在壁炉释放的热意里很快消解、死亡。临死之前,一朵朵雪花幻化成一只只眼睛,窃窃私语地旁观房间里,人类Omega与Alpha缺乏节制的交媾。 不知何时,方青宜被闻驭压在了地毯上。他被cao得意识模糊,电流从小腹往全身传导。Alpha的yinjing像是撕咬他下体的野兽,他本能畏怯,手脚并用往前爬,想要逃离那种被Alpha信息素掌控,几乎丧失人性的快感。闻驭抓住他脚踝,把他拽回身下,换成正面体位,掰开他双腿,不知餍足地再次顶进去。 方青宜嗓子哑了,叫不出声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混呜咽。他浑身浸在欲望的汁水里,原本清冷禁欲的脸被情欲抹得混乱不堪。平坦的小腹伴着闻驭的抽插,凸起又凹陷,隔着单薄皮rou,形成粗长性器移动的形状。体内被反复胀满,五脏都要从嗓子眼呕出,就在方青宜快高潮时,闻驭突然停下来,埋在方青宜体内,抚摸方青宜被汗水浇透的乱发,喘着粗气说:“我射进去好吗。” 这些日子,方青宜与闻驭zuoai,往往做到后面,闻驭就没再顾得上用避孕套。方青宜浑浑噩噩想,自己反正不能怀孕,其实闻驭用不用避孕套,或者是不是内射,又有什么关系? 他渴望高潮的冲动被强行阻断,xue内空虚得厉害,死命夹着闻驭yinjing,语气发抖:“你快射吧,我受不了了。” 方青宜被cao得求饶的模样,令闻驭发自内心的涌动一股占有的兴奋。他俯下身,咬了咬方青宜的唇,抓着方青宜两条腿,往前大幅折起,牢牢固定在肩上。 闻驭疾风暴雨地抽插,顶得方青宜股间不断喷水,一股热意同时也涌入方青宜体内。方青宜瞳孔收缩,情动的声音从喉咙里冲出,绝望又快慰地嘶叫出来。 热意持续射入,不住地往某个容器里灌。小小的入口被Alpha茎根锁住,射出的jingye悉数被柔嫩容器吞吃,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闻驭射进了他的生殖腔。 Alpha的jingye量很大,而他的生殖腔因为发育迟缓,几乎与Beta的一样,躲在体内深处,维持小小一团。生殖腔难以承受Alpha不断射出的jingye,腔壁被撑得透明,隔着肚皮鼓起来,似乎都能听见水液晃荡的声响。 “够、够了,停下来,要坏了,要弄坏了。”方青宜摇摆脑袋,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么,眼泪大颗地掉落。生殖腔性交可以带来灭顶快感,这是生理的本能。方青宜逃避不了这种本能,就像逃避不了他对闻驭多年的暗恋。他在快感里又泛起一阵抽痛。他不明白闻驭为什么要射在他的生殖腔里,射在一个腺体不正常,不可能受孕的Omega的生殖腔里。 闻驭没有接受他的哀求,把jingye全部射干净,才缓缓抽出。但他还是把他的一部分放在方青宜体内,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靠沙发坐在地毯上,扯过毯子把方青宜仔细捂住。 他伸出舌头,舔掉方青宜面庞的眼泪,眼泪又落下来,他便再次舔干净。闻驭似乎有无限的耐心,不停地替方青宜舔去眼泪,直到对方停止哭泣。 “怡怡,你看,下雪了。”闻驭在毯子里抚摸他的皮肤,抚摸的动作很轻柔,不再混杂情欲。他让方青宜同自己一道看向庭院,“我mama过世那天,也下了雪,你记得吗,你应该记得的。你也来医院了,对不对?” 方青宜在医院。 只是他躲在楼梯间,不敢见闻驭。他靠住墙,一根接一根抽烟,隔着楼道的小窗,看见雪花在夜幕间纷纷扬扬。 “为什么不来找我,”闻驭嗓音一哑,“你可以进来的,你都要推开门了,为什么又要走掉?” 因为我害怕。方青宜打着哆嗦想。 我害怕母亲那些年歇斯底里的发泄;害怕父亲与你母亲躲进阁楼的接吻;害怕你早已经不在乎我,把另一个男孩放进心里;害怕…… 害怕太爱你的我,害怕不爱我的你。 方青宜深吸口气,带着哭音说:“我没有走,闻驭,我躲在楼道里,我只是不敢进去面对你。我一直躲在楼道里,一直都在。” 闻驭陷入沉默。 许久,他很轻微地笑了笑,笑容近乎忧伤。他搂着方青宜,在被子里赤身相抱,如脐带相连的婴儿,在同一个母体的zigong里呼吸。 “你知道吗,怡怡……” 方青宜睁着眼睛,一动不动,一团雪飘到他脸上,在他面颊融化,凉凉的,像一颗泪珠。 “我们真的错过了很多。” 方青宜注视庭院倒映月光的雪景,一时间,分不清此刻是黑夜还是白昼,是真实还是幻觉。壁炉发出红光,烘得他皮肤发热,耳膜似乎回荡血液在血管里的流动。他在捂热的毯子里,被闻驭紧抱着,感到自己和闻驭都在疼痛地撕开什么,内心的暗流从组织与皮rou的裂隙,血一样往外渗出。他一阵心悸,畏冷地闭上眼睛,往闻驭怀里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