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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1

    晚饭过后父亲和李觅三个人在客厅里聊天,我插不进去话题只能选择回房间做作业。

    愣神间忽然想起今天在超市里遇到的奇怪男人。第六感告诉我父亲跟这个人不是单纯工作上的关系。

    客厅突然传来动静,我离开书桌探头出去一看,李觅跟吕妤霏已经走到玄关了。

    好家伙,父亲居然瞒着我偷偷送客,我只能朝门外大喊一声:“李觅姐、霏姐你们等一下!先别走!我还有礼物要给你们!”

    从书包里拿出那幅画,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就跑出去了,在父亲目光如炬的视线下我将那幅画交到李觅手上,她在震惊之余还不忘在我脸侧亲了一下,搂着吕妤霏脸上尽是幸福的笑容,她笑着对我说:“谢谢,礼物我们很喜欢。”

    我抬头望了父亲一眼,发现他的脸变得更黑了,只能讲李觅和吕妤霏赶紧送出门。一顿爆炒肯定是免不了了,明天还要上学,只能早开始早结束。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学校总是强调不要早恋这个问题了,要做到平衡学习和恋爱真的很难,尤其是有一个喜欢吃醋的男朋友。要不是我完美继承了部分父亲的智慧,学进去的那些知识早就随着zuoai时情欲的浪潮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门带上的一瞬间我立马挂到父亲身上,像只考拉一样双腿盘在他腰上紧紧不放,先发制人吻住父亲的唇,不让他说一句话。

    亲到最后反倒是我自己气喘不上,父亲还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我伸出舌尖去舔父亲水光潋滟的唇,像只小兔子般亲昵地去蹭父亲的脸,嘴上说着乖戾的话,实则是在撒娇:“爸爸,我没穿鞋子,脚好冰。你抱着我嘛,抱紧点,不然要掉下去了。屁股还痛着,宝贝摔不得。”

    父亲淡淡看了我一眼,手托住我的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嘴上说话毫不留情,“我说过今晚要吃夜宵,”他停顿了片刻看了一眼时间,又继续开口说道,“到点了,安全套我不合适,那就用在宝贝身上,不能浪费是不是?”说完在我屁股蛋大力色情捏了一下,我敢保证,绝对留下了五个明显鲜红的指印。

    我夹住父亲的腰摆腰上下摩擦,感受到父亲小腹的紧绷还有挺立的yinjing,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引诱他道:“嗯,老公,最好你今晚就cao死我,下不来床的那种。”

    我用鼻尖在父亲的鼻尖处打圈,说话的气息喷洒在父亲的唇上最后又反扑回来,难耐不安地扭动着屁股,用舌头舔他尚且濡湿的唇缝,偏要他看着rou在嘴边却不能马上吃,“你到房间等我,我把自己洗白白了送你面前,好吗爸爸?”

    父亲没说话,我只稍微动一下就从父亲身上蹦下来直奔卫浴而去。洗澡洗一半才发现要用的东西没拿进来,只能先硬着头皮从柜子里找出那套灌肠工具将里面清理干净。

    我试图将一根手指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放进去扩张,指节还没卡进去半个就已经疼得受不了又拿了出来。没有办法只能用唾液代替润滑,先将两根手指放入口中含到充分湿滑才将手指缓缓送进后xue。

    父亲没打一声招呼就突然闯了进来,一开门就看到这幅光景──我光着身子撅着屁股一只脚搭在马桶盖上,咬住下唇正努力给自己扩张,进到一半的两只还卡在xue口。

    我和父亲已经坦诚相对过那么多次,完全没有被看到的尴尬,反而是有些恼怒父亲没听我的话,直起身来就将父亲往门外推,“你快出去,我还没好呢。”

    父亲倚在门边饶有趣味地看着我,手上还拿着那盒套子甩啊甩,随后笑了一下,说:“宝贝,怎么不喊爸爸帮忙,套子不用不就浪费了吗。”

    接下来他不容抗拒直接挤了进来,拉着我到淋浴间非得让我跟他一起再洗一次。父亲没换衣服,还是穿着刚回家时的白体恤和西裤,热水洒下来打湿了衣衫,鲜明的肌rou轮廓在半透明的衬衫里若隐若现。

    我被引诱了似的伸出嫣红的舌尖,情不自禁在父亲激凸的乳点上舔了一下,享受得哼唧了出来。

    我被父亲引导着帮他脱掉打湿了贴在身上的衣服,拽掉内裤的时候弹跳着出来的柱身拍打在我的手背,上面是血脉喷张,茎脉凸显。

    我乖乖跪在父亲脚边,臣服在他身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硕大饱满的guitou,咸咸腥腥净是前列腺液的味道,但对于我来说,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棒棒糖。

    我听到上方父亲压抑着的低吼,紧接着就被拉了起来抵在冰冷的瓷砖面上,冷得我抖了一激灵,双乳在触到墙面的时候就被刺激得立起尖尖,直挺挺顶着。

    上身紧紧贴着墙面,腰被父亲拉了出来上撅屁股,双腿被分得大开站立着,我回头看见父亲咬着锡箔撕开一个安全套,将三指放入圈中缓缓往下捋。

    紧接着父亲搂紧我的腰,将滑腻的套着安全套的手指抵到我的臀缝,俯身告诉我,“这才是安全套的正确用法。”

    狭窄的小口被三指强势侵入,不自觉地就收缩起来抵抗异物的入侵。被开发过的身体很敏感,尤其是被带有颗粒的安全套摩擦过肠道内壁时,我的双腿打颤软得要站不住,大腿内侧肌rou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着,仿佛遭受了天大的酷刑。

    父亲掐着我的屁股拍打了几下,嘴上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sao货,放松点,别夹那么紧,不好好扩张待会我怎么进去?”

    父亲将刚刚使用过的安全套打了个结丢在地上,随后又拆了五六个安全套将上面的润滑油统统捋到手心,拽着我的头发强迫我回头,将盛满润滑液的手掌放到我面前,我深嗅了一口气。

    “是宝贝最爱的草莓味,不过这个不能吃,待会用下面那张小嘴吃,好不好?”

    我点点头,嘴里小声说道:“我是sao货,是爸爸的小sao货,你快进来,cao死我。”

    父亲将手上的润滑油尽数抹到了勃起的yinjing上,多余出来的顺着他浓密的阴毛还有饱满的囊袋不断往下滴,下一秒父亲拽住我的手腕,不容抗拒挺进了我的身体里,至此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灵rou合一的交媾。

    父亲zuoai的时候热衷于在我的脖颈留下吻痕,按着腰窝发狠像是要将我往死里cao,浴室里氤氲着白蒙蒙的水雾,温热的水滴还在源源不断浇打在我们交合的身上,这一小方空间中弥漫着rou体的拍打声,囊袋的碰撞声,还有我放浪的娇喘声。

    我被父亲抱着转了个身,托起屁股后又重新重重顶了进去,一路走到浴缸旁边。

    里面被父亲放了满满一缸热水,他抱着我坐了进去,盛不住的水溢了出来,洒得满地都是。父亲背靠在浴缸边,看着我满脸潮红难耐地圈住他的脖子。

    我不知所以,看不懂父亲这是为何,小声地抱怨着:“爸爸你动一动呀,宝贝里面好痒。”

    父亲望着我,捏住我的下巴叹气道:“宝宝,自己动一动好不好,让爸爸休息一下。”

    没有办法我只能两手撑着浴缸边,调整了脚的姿势跪在父亲两腿旁,还好浴缸是圆形的,让我有足够调整自己的空间。

    我不得章法上下抬臀,将父亲的yinjing吞进又吐出,但是却始终碰不到那个能让自己爽的点,力气已经耗得差不多要没,腰都酸了。于是只能撑着父亲的腹肌小幅度前后摆腰,突然感觉小腹一阵紧缩,竟是误打误撞触到了体内的敏感点,更是紧着往那一处磨。

    但父亲似乎不满我这隔靴搔痒的小动作,提起我的腰yinjing头滑到xue口,又重重顶回去,随之而入的还有顺着缝隙偷溜进去的水,在父亲连续不断的抽插下我的肚子像是被水灌满,小腹是满涨的下坠感,屁股还承受着父亲大力的撞击。

    我被这种感觉逼疯了,软着腰贴在父亲身上,手失了力圈住他的脖子,摇着头含糊不清哀求,“唔…啊啊…要死了啊!哈…爸爸…肚子好胀、里面、好胀…哈啊…”

    父亲听到求饶却是不肯放过我,嘴上身下同时发狠,说道:“是谁说今晚要被cao死在床上的?怎么,换个地方就不行了吗?宝贝,这是你自找的,你得自己承受。”

    父亲沉重的呼吸就在耳边,底下还在片刻不停歇地顶撞着,慌不择言的我想尽一切办法求饶,“老公、老公、你心疼心疼我、哈啊…唔…要被你、cao死、cao死了啊!肚子…肚子里还有小宝宝,”我牵着父亲的手往肚子摸去,里面灌满了水,隆起一点弧度,像是怀胎四五个月的女人,“真的要死了、老公你轻点呜、轻一点,我受不了、宝宝也受不了了啊…老公、老公…”

    我一边说着一边闭着眼睛寻找父亲的唇,急切想要寻找安慰,最后溢出的只剩呜咽。

    父亲从水里将我捞了出来,刚刚还置身在浴缸的水中zuoai,离开的一瞬间让我有种从母胎分离诞生出来的错觉。

    父亲将我放到洗手台上,yinjing抽出的一瞬间里面的水再也夹不住,淅淅沥沥顺着台面滴落下来,流了满地。

    刚刚隆起的肚子也消了下去,父亲就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在他yinjing进来的一瞬间我们完成受精,出去的一瞬间我们便完成了一次分娩。

    有些浓稠的白浊顺着水流了出来,不知父亲是什么时候射进去的,我跪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撑着身子往后看,望到了翕张洞xue和满是掐痕指痕饱满的臀rou。

    我又望着眼前父亲不甚真实的脸,情欲的潮红带着色气,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前方,我回头看,才发现他在盯着镜子中的我,视线停留在我的臀部。身后的xiaoxue被父亲cao成了父亲柱身的大小怎么也合不拢,往里还能看到红得滴血的肠壁,我心甘情愿被cao成了父亲的jiba套子。

    父亲伸手拿过架子上的白色浴巾将我整个人包了进去,泛红的身体相间着白。父亲赤身裸体将我摔在房间大床里,大有一种提枪再来干一发的架势。

    但就在下一秒他顶着软下去的小弟走了出去,回来带上了一管药膏还有半杯温水,让我趴在他的腿上翘着屁股上药,我不安生地在父亲软下去的那团rou上亲了几口,原本就火辣辣的屁股又突如其来落下一掌,“啪”的一声响彻整个房间,“别闹,再闹明天你真的下不来床。”

    情事过后我趴在父亲结实的胸膛上休息,想起刚刚父亲阴沉的脸就想发笑,“爸爸,你怎么连李觅jiejie的醋都要吃?胡乱吃醋可不好哦。不就是一幅画嘛,我改天送你一份特别的好不好?今天做了那么久,你就消消气嘛,不生气了。”

    父亲亲亲我的嘴唇,熄了床头橙黄的暖灯,在黑暗中倔强说道,“没有吃醋,没有生气,快点睡觉。”

    我知道父亲就是嘴硬,摸黑在他的下巴响亮地嘬了一口,“那爸爸晚安。”

    “宝贝晚安,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