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二十四:王爷怀恨离去,将军清理完后xue后跪在床边睡了一夜
当着王爷的面直接将正门关上,程子桁的这一举动可是相当不给穆景渊面子。 虽然他并不是那种喜好被礼数束缚的家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古板,但平日里对待别人该尽的礼数当然还是会有。 只不过一想到穆景渊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并毫无顾虑地来他这将军府要人回去,程子桁心中就沉闷得紧。 在他的印象里,穆景渊可不是那种会为了谁而大半夜急匆匆赶来的人。 这个假装好欺负的王爷,不一直都是不紧不慢胜券在握的模样么。正因为之前穆景渊的形象现在被他自己亲手颠覆,程子桁才更对穆景渊放不下心。 他不会将林至送回到王爷府上,至少今晚不会。 他藏着私心,还想让那小少爷多留在自己府内一会儿。即使只有一个晚上,那些物件可能都会染上那人身上的气息。 股间的液体似乎都流到了大腿上,这种黏糊糊的感觉让程子桁很不适应。一想到是林至把那些jingye射进他的体内,他脸上的神色就更是纠结,下意识地紧闭双唇。 此时要是有下人陪同在一旁的话,就会很容易地看清他们的将军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就像是在拼命克制着什么似的。 被程子桁毫不客气地关在门外的穆景渊自然已经无法压制怒火,额上青筋暴起,面上皆是愤怒。他抬起手刚要毁了这扇碍眼的大门时,暗卫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接着下跪汇报。 “主子,出事了。”一向被当成杀人机器来养着的暗卫,冰冷无情并且绝不手软,所以很难在他们身上看到其他杂乱的情绪。 但这一次,似乎是真的大事不妙。这个暗卫的语气非常急促,即便知道穆景渊正是暴怒的状态也不得不打断主子的动作前来汇报。 穆景渊的话语则更加冰冷。“说。”他不再看向那闭着的颇有气势的将军府大门,刚刚抬起的手现在也重新放了下来。 等暗卫流着冷汗将发生的事全数报告给穆景渊后,穆景渊的脸色已是十分难看。 当下没有时间在这儿耗着,只带着恨意地看了眼将军府便寒声让那暗卫带路。“立即通知他们动身。” 王府上的那群暗卫只是组织里的一小部分,却几乎全都是上等货,能力不俗。其余暗卫都留在城外的一处隐秘之地,每日进行训练考核,或出任务去杀人。 在宫宴开始前穆景渊离府,其实就是去了那处。让那些暗卫守好自己的本分,以及告知他们废掉原本定的计划。 在原世界剧情线中,宫宴这一晚的确一片祥和。只不过区别是,穆景渊提前在萧兰蕊的口中得知程子桁留了不少精兵在城内,妄自行动显然要吃亏。 而现在,由于林至的到来,剧情线受到细微地改动。 本来穆景渊白日要去国师府见萧兰蕊得知消息,现在却都发生变化。甚至穆景渊在更早的时间段就离府去往暗卫所在地,通知他们无需行动。 原因无他,在这几日里,他或多或少地察觉到小少爷似乎对宫宴还挺感兴趣的。 虽然看一眼就知道林至打的不是什么好念头,但是难得看到小少爷不一样的表情。丞相府的东西也并未到手,那就暂时按兵不动,能让小少爷多玩一会儿。 谁知道林至这一玩就玩到了程子桁的身上。穆景渊怒从心起。 刚刚暗卫过来通知的事是那处秘地出了问题。不知受到哪方势力突然袭击,暗卫死伤惨重,绝不是因为有叛徒暗中报信。 这群暗卫全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经过层层厮杀选拔上来,个个身手不凡。能造成现在这种景象的绝不是一般组织。 好在那未知势力的人最后都被余下的暗卫捆住,不过没等穆景渊赶到就纷纷咬舌自尽。穆景渊到达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伤痕累累的一群暗卫,和几具跪在地上已经凉透的尸体。 他冷眼看着这幅场景。这群人不知是何来历,身体和衣服上都没有任何能证明他们身份的印记。现在人都死了,就更不知道是谁在针对他养的暗卫。 难道说,宫中已经有人发现了他暗地里做的手脚,用这种手段来警告他还真是大费周章。 这一夜,穆景渊的心情可谓是差到了极点。 将军府那边倒是一片和谐。 趁林至睡下,程子桁便先去别的房间洗净身体上的脏污。热水一碰到身躯男人就本能地震颤几下,胸前的rutou更是不知羞地翘起来。 皮肤被热水一激,那些触感似乎都还留在他的身上。像是一闭上眼,林至的手指就还停留在他的胸膛上和腰臀间似的。 后xue更是瑟缩得厉害,肠道深处的jingye已经流不出来,不过当然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里面残留着的一些浊液。 即便四下无人,让程子桁自己用手指伸进rouxue里清理jingye还是让他很放不开。不过让jingye留在肠道里显然不是什么正确的决定,“哗啦——”一下水花被击打发出的声音。 这个体格健硕有着深麦色结实肌rou的男人,无论哪一点都极具男性魅力,背上的伤痕更是男人的象征。更不知道是多少深闺少女心心念念着的对象。 现在却只能盘腿坐在浴桶里,耳背通红手臂颤抖,满脸不自在地伸手向下探着,摸到那紧缩的xue口后再慢慢挤进手指。 肠道里面还保持着被cao弄时柔软滑腻的触感,很轻松地就接纳了自己的手指。正因如此程子桁才越发觉得羞耻,胸膛剧烈上下起伏着,连呼吸都变得极乱。 手指在里面搅动挖弄着,jingye就顺着手指的动作流出体外再融入水中。动作僵硬地把jingye全部从xue里抠挖出来后,程子桁的呼吸都变得非常粗重灼热。 让他独自做这种像是自慰般的清理行为,甚至还要比被小少爷cao的时候感觉更加不堪。 毕竟在林至面前,他还能将自己身躯的主导权全部交给那小少爷,有意忽视着自己头脑清醒的表现。而现在,谁都不在,程子桁就无法骗自己是不清醒着的,更不如说他还在回忆刚刚那场性爱。 猛地想起来什么似的,程子桁抬起手用手背轻轻磨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居然真的吻了小少爷的脖颈和锁骨,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了痕迹。 那种感觉太过美好,唇齿间还残留着那人身上的香气似的,混杂着飘散上来的热汽,让他头昏脑胀。若是明日醒来,小少爷发现了身上的红痕,到那个时候,自己又该如何解释。 程子桁垂下头,合上眼皮,像是在模仿刚刚亲林至侧颈那样用嘴唇轻碰着手背,一点一点地啜吻上去,就像是还十分留恋那种感觉似的。 洗干净的程子桁换上新的衣服,重新回到林至所在的那间卧房。至于一开始待的那间房间,他暂时没有让下人去打扫。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藏着什么心思,连程子桁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了。他只是想留下什么而已,或许可能最后什么都留不下。 程子桁推开门进来,走近后看见小少爷依然躺在床铺上睡着。呼吸平稳绵长,脸上的红晕几乎全数褪去。漆黑的眼睫又密又长,发丝也被压在脸侧。 睡相倒是十分安稳,根本看不出醒着的这人到底有多爱玩。 也不知道为何,在昏暗的烛光下,林至本身的存在就像是在不断吸引自己靠近似的。 程子桁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他的动作很轻,慢慢靠近着走到床边然后半跪下来,想更清楚地看见林至的面容。 不含任何掠夺性的目光一点一点地描绘着林至的五官,程子桁根本无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他之前是知道这小少爷的,也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在这京城中,有这种容貌的人虽然不多,但哪一人的性格都要比这无法无天的小少爷要好得多。 他本以为自己和那丞相府的公子并不会有太多交集,他们的世界本就不同,又何来相识相知一说。与这小少爷相处的时间也并不算长,即使这人的确如他人口中那般任性,也在哪处有所不同。 他无法将面前这人与旁人口中的那个林至联系在一起。 在那个巧遇的夜晚,当林至拽着他腰间的布料然后对自己说话的时候。在看到那人坦荡又根本不惧怕自己的双眼时,自己那颗迟钝又沉寂已久的心脏,似乎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若是你能留在这里就好了,若我能早些认识你就好了。程子桁跪在床边,伸出手来用指腹轻轻捻蹭了一下林至垂落到床边的发尾。 那样的小心翼翼,又饱含着难以言喻的深沉情感。 如果真是像自己想的那样,那会不会他和林至还能成为好友。即使没有这一夜像梦一样短暂的交欢,他也能以另一种方式,一辈子都陪在这个放纵任性的小少爷身边。 跪在床边无言的男人用手指轻轻勾着林至垂落下来的黑发,然后缓慢地闭上双眼,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入睡。 若是有下人能看到这幅场景的话,一定会惊到合不拢嘴。 他们那与情爱无缘一心扑在边疆的大将军,居然会像座雕塑一样跪在床边,甚至还不忍心吵醒床上熟睡的人似的。指间轻绕着的那一缕发丝,似乎下一秒就会滑落。 无论怎么看,这床上躺着的都是对男人来说极其重要的人。 一觉醒来,床边已没有任何人。 林至从床上坐起来,他怎么觉得这里的床要比王爷府上的好睡不少。也没有做任何讨厌的梦,身体都逐渐有了力气。 这下子倒是顺便给了自己充足的精力,好去面对不知道会摆出什么脸色的穆景渊。 这时系统又向林至讲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在讲到穆景渊和程子桁在将军府前说的话后,林至挑了下眉,来的那家伙果然是王爷。 穆景渊是不是有点太闲了。他在将军府能发生什么事,对那家伙根本就起不了什么威胁吧。 正坐在床上听着系统继续讲,房门突然被敲响。林至看了眼门的方向,说了一声。“进。” 于是门外的程子桁就推开门进来,他的手上拿了一套新的衣服。昨夜的衣物都弄脏了,总不能还让小少爷穿那身衣服。 林至看到程子桁进来后也就暂时让系统闭上嘴。 “你想吃些什么?我让厨子先准备了些,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程子桁沉声说着。 看着将军手里拿着衣服嘴上还问自己要吃什么的模样,林至就忍不住想笑。虽然昨晚男人没有明说,但他一看就知道程子桁打算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和穆景渊那种别扭的态度不一样,想来更多的是程子桁当自己真的认错了人,现在自己“清醒”了,他更是不可能将那种事情主动说出来。 他昨日在花园里都那么直呼将军的大名了,这个男人却还是只认死理般地那样认为。 “都可以,我不挑食。另外,我昨日,没给将军惹什么麻烦吧?”林至直勾勾地看着程子桁,故意这样问着。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顺着程子桁的表现继续往下假装着,就只是单纯地想拿将军取乐而已。 果不其然,程子桁的身躯猛地僵住,他的双眼反而是一瞬间就暗下去。即使是他所希望的,但知道林至真的不记得夜里发生的事情后,还是难免会感到异常失落。 “······昨夜,无事发生。”男人并没有停顿多久,很快就开口回答道。 他的声音很沉,即使有意压抑着,话尾也不免带着些苦涩的感觉。 程子桁都这样说了,林至当然不打算继续逼问下去。不过有一说一,昨天那场性爱很痛快,程子桁的身体他还是很满意的。 穿好衣服洗漱完后便随着程子桁去吃早饭,说是早饭,其实已经快到晌午。用完饭后,时间也不早了,得回王府看看穆景渊会有什么表现了。 看好戏,看好戏。对于这件事林至还是很有动力的。 程子桁打算亲自将林至送回到王府上,他没有理由让林至留下来,最后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件事而已。 谁知道林至想都没想就开口拒绝了。“也没多少路,又是白天,我就不给将军添麻烦了。”说完后他就直接离开了将军府。 程子桁本可以态度强硬地铁了心将林至送回去,但当林至一开口,他就像是被堵住喉咙压住舌根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四肢也像是被禁锢在原地一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至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他这里。五脏六腑瞬间就被一只无形的手拧碎,连呼吸都被残忍地扼制住。 他只能沉默地看着林至离开。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些欢愉,更像是一场来得无比仓促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