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露在裤子外的阴蒂吊牌/尿了托管人一手/农场托管
埃德温带着格伦走进火车的头等包厢,两人都没有提行李。“需要用的东西我提前快递过去了,就在隔壁城市,”埃德温前一天对格伦说,那时他正在检查格伦阴蒂环的愈合情况,“明天你要一个人坐火车去了,格伦。” 从停车场走到火车车厢的上车点只有几百米的距离,但格伦明显走得很不自然。他的腿有点外八的分开趋势,但又似乎是在努力地合拢。现在是工作日上午,已经过了早高峰,坐火车的人并不多,格伦跟在主人后面走着,他的双腿似乎挨近得有点过头,触碰到了什么,浑身一震,脚步顿了顿,连忙又岔开腿继续行走。他的脸色也和走路方式一样不自然,泛着动情般的薄红,但好在被口罩完美地遮掩住了。 “包厢所有位置的票我都买下来了……你要睡一觉吗?路上不会有人打扰你的。”埃德温让格伦在包厢靠窗的位置坐下,抚着耳垂对他说。格伦的耳朵还热热的,刚才走路的羞耻感尚未褪去。他此时上半身穿着polo衫,下半身穿着棕色休闲西裤,是再普通不过的男性打扮;但无人知道,他两腿之间那块布料被剪开了一个小洞,露出一块肥软圆润的嫩rou,足有车厘子那么大,上面还穿着阴蒂环,环下挂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银质吊牌,正面是格伦的名字,反面则是主人的名字、地址和联系方式,宣示着对这匹母畜的所有权。这个吊牌是今天早上埃德温给他挂上去的。“既然要离开家,总得给你做点什么标识,对不对?这样你就算走丢了,捡到你的人还可以按照电话联系我。” 格伦现在还没有习惯这个吊牌的存在。阴蒂穿环的地方已经基本愈合了,但还是不经碰,哪怕对它吹口气也会敏感得流水;走路的时候,他必须一边小心着晃来晃去的吊牌不碰到大腿,一边又要担忧腿岔得太开,可能会被路人看见。 他的身上也佩戴着马用的器具。鼻中隔穿着粗大的畜环,和塞在口中的马嚼子扣紧,然后用口罩遮住;yinjing和双囊照例是被贴着小腹和腿根束缚着的,马眼里塞着尿道仪,绳缚从腿间绕到前胸,把两块大胸肌都捆得更加凸出。在椅子上坐好后,埃德温把他的双手扳到身后,“咔嗒”一声,用手铐给他铐在座位上。 火车开始鸣笛了。“再见,格伦。”埃德温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格伦眼巴巴地目送埃德温离开包厢,然后火车启动了。格伦今天早上出门前已经吃了个饱,倒没有什么身体不适的地方,埃德温承诺会有人来包厢里接他走。被人接送、锁在车厢里哪也去不了,虽然他看似和这个火车上所有的乘客没有任何差别,其实这完全就是一匹动物的待遇……格伦想到这里,不由得脸红心跳。随着火车启动,腿间的银质吊牌也摇摇晃晃,不小心触碰到大腿内侧,力道顺着吊牌尾端传递到阴蒂,他立刻浑身过电似的酥麻,连忙把腿张开得大了些。 因为阴蒂环受不得一点外力,从刚坐下起,他就用尾椎靠着椅面、不着痕迹地撅着逼,好让阴蒂环能够完全悬空。再配上分开的双腿,如果现在有人进来的话,他恐怕连合上腿的时间都没有,那粒吊着名牌的肥软rou蒂瞬间就能被看得彻彻底底……想到此处,格伦一阵紧张,又不得不微微合拢腿,试图调整到一个比较安全又不至于为难自己的角度。 中途大概停了好几站。埃德温说他要自己坐火车去,但回来时,主人会亲自开车去接他。因此只要挨过这一次旅行就好,也就两三个小时的火车时间。也许他该听主人的,睡一觉起来就到了……格伦迷迷糊糊地想,突然间,包厢的门“唰”地一声打开了。 “……?!”格伦浑身一激灵,腿反射条件地合上,压到敏感至极的阴蒂环,顿时浑身一抖,要命的酸麻感传遍全身,湿润的花xue潺潺地往外流水。格伦努力控制着肌rou反射条件的痉挛,瞪着眼睛唔唔呻吟,连忙又把腿分开一些。 走进包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没有化妆,穿着休闲花格衬衫,袖子挽着,露出健壮的小臂,下身是干净利落的牛仔裤,深黄色的头发随意地在脑后绑了个结,背着一个包。在格伦审视的目光中,她把背包往座位上随意一丢,叉着腰看他:“5号车厢……你就是格伦吧,埃德温的马。” 格伦送了一口气。这就是来接他的人,埃德温的安排从来不会出意外。他还没来得及点头,他的托管人就走到面前,眼睛一瞥就看到了反着光的小银牌。“嗯,那看来你是了。”她利落而飞快地说,似乎根本没指望一匹马能回答她的话。格伦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包里抽出一张消毒纸巾擦了擦手,然后不由分说地蹲在他两腿之间:“来,小乖乖,把腿张开……我得检查你的名牌。万一我牵错了别人家的马呢?” 这个火车上绝对不会有第二匹马了。格伦在心里恼火地想,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女人一手撑着格伦的大腿,另一手已经握住了那个坠着不停摇晃的吊牌。“埃德温·卡尔蒙德,Verkehrs大街……”她念着铭牌上的小字,突然间一股热液浇到她的手上,伴随着水浇到地上的淅淅沥沥声,包厢的空气立刻弥漫上了一股尿sao味。格伦羞得简直无地自容,哪怕刚刚捧起铭牌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都让他的阴蒂感受到了来自外部的牵引力,然后他一阵阵过电似地痉挛,马上就失禁了。他半翻着白眼,“唔唔”低叫着撅着逼不由自主地尿在了别人的手上,甚至连收缩尿道暂时停止都做不到。等他尿完,花xue还在抽搐发抖,毫无廉耻地“噗”地往外吐了一小股透明yin液。 “哦……小可怜。你一定憋坏了。”明明被尿得一手都是,女人却一点都不生气。她用湿纸巾擦干净手上的尿液,安慰地抚摸格伦的后脖颈,说:“你的主人刚离开你,是不是有些紧张,我的小乖乖?”她的态度又自然又专业,显然完全能够理解,一匹马不能自己控制排尿是多么正常的事。说话间,火车停了下来。 “啊,到了。”女人说,拨通了一个电话,格伦隐约听到埃德温的声音,对她的称呼是“碧翠丝”。“……是的,埃德温。我们已经到了。我特意往前坐了一站的火车来接他呢……是的,刚刚还在包厢里一起待了十几分钟。对,对,”她似乎和埃德温关系很熟,声音有点不耐烦,“是是是,你的小母马很漂亮也很乖,请问你一定要炫耀那么多遍吗……好了我们要下车了。今晚我会记得给你拍他的照片的。”她说完,挂了电话,拿出钥匙,解开了格伦的手铐,带着他一起下了车。 碧翠丝停在火车站停车场的是一辆小货车,就是农场里常用的、用来搬运大型牲畜的小型带厢车。“来。”她打开后厢,让格伦进去,然后把格伦的手依然拷在身后。车厢关上后视野就一片黑暗,格伦完全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不过既然是主人委托的监护人,出于对主人的信任,格伦认为他暂时还可以相信碧翠丝。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到达目的地后,格伦被放了下来。 这是一片农场,大得看不见周围的邻居,因此隐秘性非常好。格伦踩了踩地面,草地和埃德温家——当然现在说是格伦家也没关系——的后院一样松软。碧翠丝牵着他到铺着瓷砖的马浴池边,给他脱下衣服,解下了身上除了阴蒂环和鼻环以外的所有的束缚,甚至包括固定yinjing和yinnang的绳缚,但yinjing中间的尿道仪还保留着。 “咿——”洗澡的时候,碧翠丝满是泡沫的手搓到了他肿胀的yinnang。格伦身体一软,差点摔倒在浴池里,但碧翠丝不为所动,继续给他清洗。格伦的雄囊和雄根被她搓洗得完全勃起,又硬又酸得几次想射精,但除了呜呜马咴着潮吹喷水以外,yinjing流不出一滴液体。洗完澡后,碧翠丝把他牵出浴池,走向马厩。从外观可以看到,这间马厩比格伦那间大了几倍不止。 “小甜心,格伦。你是这里唯一的小母马,埃德温说你才刚成年没多久……请放心,我不会让你被欺负的,我的小乖乖。来,看看你这几天的卧室……”碧翠丝笑眯眯地说着,推开了马厩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