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什么宫口什么漏尿
也不知道该说牧弈是天赋异禀还是什么,吻技是越来越好。 牧弈用舌尖抵住苟另的舌根舔舐,迫使他只能仰着头挺着舌头任牧弈欲为,被情欲侵蚀的大脑让他有点恍惚的感觉两人唇rou那层水光都是他的涎液。 事实上,牧弈那根yinjing目前来说还是没有完全被苟另那口刚开餐的小逼吃完的,露出一截在苟另的两腿间。 牧弈两手扣住他的腰一下下地往上顶,力度不算是大,但尺度的大小让伞冠每回都能狠狠碾过苟另的敏感点,把苟另拽到疯狂高潮的情欲地狱里。 同时那露出一截的几把被抽动的逼口慢慢接纳,不知不觉要完全吃下去的时候,牧弈明显感觉到撞到了什么阻碍,而苟另这时是像被带着电流的鞭子狠抽了一下,整个人颤得厉害。 “嗬……等…等一下啊啊!” 苟另那口逼就在这几小时里早就不再是刚开始青涩张不开嘴的样子了,烂熟地包容着在甬道肆虐的yinjing,紧闭的宫口早就不知道往牧弈yinjing上泼了多少水了。 “怎么了?哪里疼了吗?” 有个逼已经超乎牧弈想象了,更不用说这还会有个zigong,所以他只会单纯认为是不是动作太大把人家弄疼了,毕竟他没有经验是真的。出于关心,他抬手用掌心揉了一下苟另的小腹,却感觉隔着一层肚皮摸到了自己几把,认真一看才发现小腹中央微微凸起。 牧弈已经没有再动作了,但是在小腹上那一揉好像把几把往他宫口揉一样。苟另这个时候的意识完全脱离清醒了,所有感官像被放大了十倍,一种失控的痒带着酸麻感从身下传来。他话都说不出来了却直接不管不顾地低下身让牧弈的yinjing凿进自己的宫内,在guitou进入的那一刻,苟另那贴在两人之间权当摆设的几把开始慢慢往外漏尿。 yinjing突然换到一个更加狭窄又温柔的地方,伞端被宫腔内急促地收缩挤压,牧弈感受到几把被rou袋嘬得头皮都在发麻,他忍不住抬头去看苟另涣散的双眼。 在这场性爱运动中,他们对视的次数很少,归根结底只是牧弈习惯性的躲避和不自觉地害羞。苟另望着他几乎没有移开视线,像执着的钩子一样盯准目标,同时也方便牧弈每一次看向他都能撞进他的眼里,他那携带着情欲和水光的双眼,依旧如寒星般闪烁着,直直撞得牧弈左心发麻,就在这不经意间牧弈身下精关一松,在宫内射了满袋。 苟另猛地低下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直至那阵烧人心肺的快感逐渐冷却才松口,被咬住的地方都泛起些血丝。 牧弈本来因为药物就有点脱力还撑着完成运动,正发泄完松了力由着苟另抱着,冷不防被狠咬一口还没力甩开,气得眼睛都瞪圆了。苟另跟脑后长了眼似的,腾出只手给牧弈顺后脑。 “别动了,你想弄死我啊?给我抱抱。” 这种将牧弈抱满怀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满足感填满他身体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