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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交,求着学弟把roubangcao进来开苞

    诗意用手锤了一下向言的肩膀,乏力的拳头锤上去也没什么痛感,倒像是在人心尖挠痒,他的声音慵懒又细微,还带着几分抗拒,“那你就别做了……”

    “好。”向言看似很随意的答应道,诗意一时呆住,微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

    向言把头埋在了诗意的颈窝里,轻轻吮咬着对方娇嫩的颈rou,他并没有用力,像是在安抚着诗意倍感疲倦的神经,酥痒的亲吻也确实是让诗意逐渐放松下来,开始感到了几分困意。

    就在诗意即将要睡着的时候,他垂下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一个炽热硬挺的东西,尺寸还很大,这让他的睡意瞬间没了大半,这才想起来他自己倒是爽了,对方却还一直没有发泄。

    诗意红着脸道:“你这里打算怎么办?”

    向言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情,“没事,待会我去卫生间就好。”

    虽然向言话里是这么说,但同样是男生,诗意自然知道向言都硬成这样该忍得有多难受,比起右手,对方肯定还是更想要自己,同时诗意也想让他感到舒服,“我帮你吧,用手,还是给你口出来?后面不行,再被弄那里我真的会坏的。”

    向言把人揽在怀里,轻笑着吻他的唇角,“你怎么这么乖啊。”

    向言把诗意翻了个身,让他背朝着自己,然后把润滑挤在诗意的股间,诗意吓得想爬起来,却被向言伸手按在床上,诗意恐慌道:“不要!”

    “放心,我不进去,答应过你不会做就是不会做,只是用你的腿给我蹭一下而已。”

    虽然向言已经说了不进去,但是当向言把roubang插进诗意的股缝中间时,诗意还是忍不住惊叫出声,他感觉自己的后xue因为臀rou往两边分开,从而被迫的张开了一个小口,润滑顺着小口流进去些许,给xuerou带来几丝冰凉的痒意。

    向言开始起了动作,肿胀的guitou微微往后撤回到了接近诗意尾骨的位置,然后猛地往前一顶,途经xue口和囊袋,最后cao进大腿根的位置,和诗意的roubang紧密贴合在一起。

    向言不断的顶撞着,一时之间屋内只剩下连续不断的“啪啪”声响,每一次roubang经过后xue时都让诗意有一种自己真的被对方cao进来了的错觉,甚至有几次他能感觉到guitou都已经探进来了一小部分,但是向言却很快的把roubang收了回去。

    诗意的yinjing在向言的带动摩擦下渐渐有了反应,后xue也开始止不住的发痒,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的cao进来,但向言的roubang实在是大的吓人,诗意怕自己开口说想要,结果承受不住向言的尺寸导致后xue被cao出血,他光是想想就害怕的不行。

    向言的一只手搭在诗意腰上,另一只手放在诗意的大腿根处揉捏,时不时也去揉一下诗意的囊袋,向言声音粗重道:“宝贝好棒,臀rou好软好会夹,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不要说……不要说这种羞耻的话。”

    向言可不听他的,继续调笑着他,“宝贝的屁股好白好翘,被我顶撞了几下就变得又红又肿,大腿rou那么细嫩,待会我一定要在这多咬几口留几个印记,rutou也好好吃,要是会产奶就更好了,你全身上下哪里都好漂亮,想把jingye射得你身上到处都是……”

    “别说了,你这个混蛋!”诗意听得羞愤欲死,忍不住就哭叫出声,向言的sao话让诗意有一种自己已经被对方把身上所有地方都玩弄过的错觉,整个人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他本来就是容易哭的类型,尤其现在身体还不受自己控制,快感被掌握在向言手里,对方还那么调戏他,一时之间心里就更委屈了,哭的愈发厉害。

    可向言像是看不出来诗意有多难受,还把诗意之前用的跳蛋找了出来,涂上些许润滑就直接塞进了诗意的后xue里,紧接着打开了开关。

    “啊!”诗意被一时刺激的说不出话来,瞬间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大喘了好几口气,然后嘴里才逐渐发出了声音,“不……不行……拿出去……”

    向言充耳不闻,“我看你之前挺喜欢被它搞的啊,我和它一起cao你不好吗,它cao你的saoxue里面我caosaoxue外面,嘴上说着不要,你的yinjing倒是很诚实啊……”

    诗意哭得把枕头都打湿了大半,跳蛋刺激着他的前列腺点,自己的roubang在被向言的roubang狠cao着,向言还在亲吻啃咬着他的后颈,那是诗意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全身上下好几个敏感点被玩弄,诗意感觉自己从未有过如此yuhuo焚身的时候,已经快要达到欲望的顶端。

    向言的roubang依旧时不时磨蹭过诗意的xue口,明明后xue已经在被跳蛋玩弄,但xue口还是愈发的瘙痒,诗意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被向言cao进来,那坚硬guntang的roubang能给自己带来比跳蛋更加强烈的快感。

    “cao……cao我……”诗意终究还是抵不住roubang的诱惑,开口说道。

    “什么?”向言其实已经听到了他想要的话语,但他还想要对方再说一遍。

    “cao我……”诗意多多少少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不再去讲究羞耻心这种东西了,“要大jibacao……要你的roubang……cao进saoxue里……把jingye射进来……”

    诗意刚说完的下一秒,向言的手指便伸进xue内把跳蛋拿了出去,后xue还没来得及因为突然消失的快感而感到空虚,向言就已经把roubang的顶端猛地插了进来。

    “啊……太大了……好痛……”诗意眉头紧皱,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哪怕刚才已经做过扩张,在向言进入的一瞬间,诗意还是感受到后xue有种被撕裂的疼痛感,但他又莫名的不想要向言出去,xiaoxue被撑满的感觉让他的内心也升腾起了一种满足感,而且炙热的roubang比起冰冷的道具给他带来了更加直接的快感,所以哪怕疼到不行诗意也没开口让对方出去。

    向言也被诗意紧致的后xue夹的难受,不得不把roubang退回到xue口,然后重新插进去,但是这次没有刚才插的那么深,而是一点一点的浅浅试探着。

    随着时间流逝,诗意后xue的疼痛感渐渐消失,被roubang抽插的快感让他呻吟出声:“嗯……好舒服……”

    向言的每一次进入都会比上一次前进些许,一直到roubang能进入三分之二的深度,向言就感觉后xue内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不能再继续探入,而诗意感觉自己的后xue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又酸又涨的xuerou在向言逐渐加快的抽插中涌现出疯狂的快感,同时每次插入还都会顶到诗意的前列腺点,给他带来欲仙欲死的欢愉。

    “慢、慢点……啊……太刺激了……呜呜呜……你慢点啊……我不行了……”诗意泣不成声道,他感觉自己今天流的泪可能比去年一整年加起来还多,眼睛都开始疼了,但他根本控制不住泪腺。

    向言没有听他的,依旧是以快如打桩机般的速度cao干着,甚至还尝试着去顶的更深一些,开拓着xue内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

    原本之前还能勉强承受的诗意瞬间就被向言的用力顶弄cao的不行了,声音凄惨道:“放开我……啊!求求你……会坏的,真的会坏的……呜呜……别插那么深……”

    诗意感觉向言的roubang已经顶到底了,但对方还在不死心的想要继续深入,顶得他saoxue深处一阵酸软,又渐渐发疼,他感觉自己要被对方捅穿了。

    诗意手脚并用的想往外爬,但他却被向言轻而易举的扣住了腰,随后向言又加快了cao干的速度,让诗意的身体只能跟着他的顶撞而晃动,无力再做其他挣扎。

    向言嘴上说着对不起的话,但是身体却一点也没停下来的意思,“抱歉,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我忍不住。”

    “你滚……我以后不想见到你……”诗意简直后悔死了,他就不该鬼迷心窍的让对方插进来,当快感超过最高的临界点,然后就只剩下了难受,虽然一开始他自己也有爽到,roubang的插入还比用道具自慰舒爽了好几倍,但是所带来的这种难受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这次被向言cao完以后还有没有命能继续享受性爱的快感。

    诗意一边难受一边想着向言怎么还没做完,时间久到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恍惚,嘴里不再哭叫呻吟,他睁不开眼,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的虚无,身体再难受都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不知是又过了多久,诗意才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射进自己体内,冲击着他的xuerou深处,把后xue又强行撑开了一部分空间,rou壁似乎已经没有丝毫可以再被扩张的可能性,肿胀到好像再被顶一下就会裂开,但他无暇去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满脑子里只有向言终于发泄完了,随后便疲倦的沉沉昏睡过去。

    诗意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疼,眼睛又肿又酸,过了好半天才挣扎着强行睁开双眼。

    他的嗓子干哑的厉害,喉咙处往上泛着血的甜腥味,诗意艰难的撑起上半身,颤抖着酸软的手臂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突然出现另一只手先他一步把水杯拿了起来,还给他扭开了杯盖。

    诗意这才发现原来向言还没走,就躺在他的身后,向言帮他拿水杯的动作使得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到了一起,诗意接过水杯大口的喝着,清凉的水流顿时抚平了他喉咙里的燥热,直到一整杯水喝完,诗意这才放下水杯,然后把枕头竖起,身子斜靠在上面,依旧是背朝着向言的方向。

    向言先开口说道:“饿吗,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你昨晚就没吃东西。”

    “不饿。”诗意的语气冷淡,明摆着不想搭理他。

    “昨晚床单脏了,我没经过你允许就打开衣柜找了干净的换上,抱歉。”

    “没事。”

    虽然知道诗意不高兴,但是向言还是继续找着话题,“还难受吗?肚子里有没有不舒服,你睡着后我给你洗澡清理了一下,但是我也没有经验,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彻底给你洗干净……”

    “你好烦,”诗意冷着脸,语气强硬道,“你怎么还不走,大早上了还在这?”

    向言有些愧疚,“我本来昨晚就打算走的,但是你在昏睡中被怎么折腾没有意识和反应,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怕你发烧,所以就想留下来照顾你。”

    “那我现在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向言的内心悔不当初,“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诗意,你原谅我好不好。”

    诗意毫不客气道:“没什么原不原谅的,我们之前本来就是陌生人,是我脑子有病随便把陌生人带回家,以后也请你把我当做陌生人,你走吧。”

    话都说到这种难听的份上,向言实在是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来挽回诗意对自己的好感,他沉默再三后还是起身走了,想着等过几天诗意气消了再说,反正是一个学校,想找他随时都可以。

    等到卧室外终于传来大门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诗意这才长松了一口气,然后掀开了被子,看向自己身上被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痕迹。

    胸膛上除去各种青紫的吻痕,乳尖上的红肿还没彻底消下去,甚至还被咬的有一点破皮,诗意伸手碰了一下破皮的地方,辣疼的触感让他瞬间收回了手,视线往下,大腿根在他不清醒时被咬出了好几个深深浅浅的牙印,还渗出一点血痕,诗意忍不住怒骂道:“什么品种的狗崽子,那么爱咬人。”

    后xue的情况倒是比他预想中的好很多,向言应该是给他上过什么药,所以xuerou除了有些酸麻肿胀外倒也没有疼到让他特别难受,仿佛昨天后xue被撑到快要裂开只是他自己的错觉而已。

    诗意起身下床,双腿发颤的往前小步挪动着,他一路缓缓的走进了卫生间,然后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脖颈上同样有着一连串的深色印记,也幸亏今天是周末可以不用出门,否则怎么掩盖这些痕迹还真是个大问题。

    那天向言走后,诗意便再也没和对方说上话,偶尔两人在学校里碰见也会装作没看见对方,诗意以为他和向言的那场一夜情不过是人生中的一次小插曲,之后的生活便会重回平静,但他却在几天之后发现,吃过roubang的saoxue再也不能靠普通的道具来满足,它渴望着被更粗更大,同时带着温度的东西进入,诗意少有的几次释放,都是只能靠着幻想被向言进入来到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