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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攻与人黑犬巨蟒群交,被受相救

    少桐冷着脸和师兄坐在玉楼最大的包厢里。

    少桐和师兄出自神照山,乃是当世修仙名门里的魁首,他们两人都是神照掌门的嫡传弟子,尤其师弟少桐,不过二十岁便已金丹大圆满,乃是此辈最有盛名的少年修士。

    他们二人此次来玉京是为了参加修界百年一次的论道比试。这比试只许元婴以下修士参加,所以不出所料,少桐十分轻松的将魁首纳入囊中。

    少桐是个修炼狂,赢了比赛便要立刻回师门修行。不料当天玉楼楼主送了帖子请两位金丹真君参加宴会。

    少桐的师兄是个就浸风月的老手,见那帖子便知道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宴会,他想起多年前在玉楼度过的销魂一夜,又想到那个艳名远播的美人,极力怂恿少桐前去赴宴,还拿一本罕见心法诱惑少桐。

    少桐为了心法答应和师兄前来玉楼。进到玉楼才发现此次赴宴的几乎都是这次论道会上的亮眼的青年俊杰。不过神照山名头甚大,他们二人一来就被玉楼楼主亲自招待至一间包厢里。那玉楼主和师兄打了一会儿心照不宣的机锋,对着少桐恭恭敬敬道:“桐真君莅临此地,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你放心,为了庆祝论道会圆满结束,玉楼已经安排了最精彩的表演,必不会让桐真君失望。”

    他一脸意味深长的暧昧暗示,少桐却并不接茬,只木着脸端正坐着,敷衍了几句。好在玉楼楼主知道这个荏弱少年似的桐真君是个不知人事的剑痴,再次恭维了几句就离开去招待其他贵客。

    少桐已经知道这是个青楼,却并不是很在意,反正他只为了师兄那本心法。

    他们所在的包厢建在三楼,几乎正对着广阔天井下的一个高台。此时高台上无人,倒是高台的四周散落着些衣衫轻薄的妖娆少年,正与来参加宴会的修士们调情劝酒,有的甚至已经半裸的坐在男人身上,高昂着头浑身颠弄,不用细看也知道是正在和恩客交欢。

    少桐目光平静的扫过,指着高台问:“那是做什么的。”

    师兄早搂着一个美貌少年笑做一团,听见师弟问,一瞧,笑的意味深长,“那是玉楼花魁表演用的。”

    “表演?表演什么?”少桐心想,若是单纯的表演歌舞,师兄和那个楼主何必笑的这么奇怪。

    师兄扯着怀里的少年笑道:“来,阿莲告诉哥哥今天凤奴要表演什么。”

    叫阿莲的少年娇笑道:“就知道哥哥你惦记着凤奴哥哥。”他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凤奴哥哥又惹怒了楼主,楼主这次便找了几头畜生……”

    师兄听的双眼发亮,心里直道今晚的确精彩绝伦。便也不和那娇媚小婊子玩乐了,一心等着重头戏上演。

    不过几刻,金碧辉煌的大厅便逐渐黯淡,吵闹玩乐的宾客们全都齐齐安静下来,只偶尔从角落里发出些细微愉悦的呻吟和水泽声。所有的鲛灯依次熄灭,高台上空却有数圈明珠垂落,将高台上照的纤毫必现亮如白昼。

    却见高台正中心有个可升降活动的小台,从内里正缓缓升出个浑身肌rou的高大壮汉,那壮汉浑身肌rou赤裸,闪着层黑亮油光,所以更显体格虬壮粗蛮。可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胯下长着一根极其骇人的巨rou,那jiba约有尺余,guitou似鹅蛋,粗壮茎身遍布尖锐rou疣和沟壑,正直挺的翘着。

    壮汉侧了侧身,将他怀中抱着的人放在地上。壮汉身高近九尺,那人被他抱着的时候显得娇小。可单独放在地上时,却是个身高腿长的高挑矫健青年。

    那青年腰身极细,被一条绣金灿烂的腰带紧紧束住,愈发显得盈盈不可一握。只有小腹微鼓,有人暧昧的笑起来,知道这美人是肚子里含着精被抱上台的。他的衣衫规整,可实际上却是红色薄纱所制,在明珠照耀下,隐约透出暧昧堕落的rou色光泽,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他的眼睛被一条红绫所缚,但其余露出来的部分已经足可表明他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粗黑壮汉将那美人拖过来,粗暴的一把将他的腰带扯断,红色薄纱流水似的滑落,美人精致曼妙如同白玉一般的身子就整个露出来,无论是紧致纤薄的如艺术品一样的肌rou,还是被掩在交叉的两腿间神秘的阴影,都让男人心里生出炙热的施虐欲,叫嚣着玷污他折磨他让他跌进最脏的污泥里。

    他雪白的皮rou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让人一看就知道先前经过怎样的yin弄。高台下的宾客们起了一点喧嚣,如狼似虎的紧紧盯着台上的美人。美人似乎感受到了那些尖锐的视线,身子微微颤抖,浮出大片红潮,像是被喂了药。他赤裸的细腰和阴阜上各自系着一圈红绳,两圈细细的绳子构成了一个丁字,紧紧的陷在小腹微鼓的一圈rou里,并不能起到遮挡的作用,反而显得十分yin乱色情。

    壮汉将美人按倒在高台上,拉起他笔直的两条长腿,抬高那一截红绳,大敞着令他展露在所有宾客面前。美人双腿大开着,将腿心的美景向众人展示。他那并不算小的阳具之下,赫然是一口油光红润的女屄,那屄yinhe大小yinchun皆具,被绳子摩擦很久了的yinhe像是饱满熟透的樱桃一般挺立着,被冷风一吹还在微微打颤儿。yinchun更是肥厚红靡,其上水光遍布,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的被剖开的鲍rou,离得近的宾客甚至能闻到美人那海水一般sao美的yin水味。

    这是一口已经成熟的快要烂掉的美屄。

    底下有人亢奋的大喊着:“,掰开,掰开这个贱货的烂屄,让我们看看里面含着几个男人的浓精!”

    那青年似乎从昏沉中清醒了似的,才发出一声低沉的啜泣:“不要!”

    那嗓音带着浓重的暗哑情欲像鸡毛在人心里挠,可仍能听出本身是个声线清越的男人。

    壮汉此时正随着台下贵客的指示揉搓美人平坦却柔软的奶子,见美人抗拒却嘿嘿一笑,这sao妇受调教日久,jiba没进去的时候还总是端着架子装清白,实际上却是浪得很!

    他粗指放松绳子一弹,绳子上一个长得毛刺的粗粝绳结就重重弹在了已经红肿欲滴的yinhe上。美人受不了的长吟一声,浑身抽搐着绷直了脚尖瘫软在地,屄口喷出莹亮的汁液,仅仅是被弹了下yinhe,他就潮吹了。

    观看的人纷纷大声感叹这是个被玩儿烂的货,却都直直的盯着台上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少桐皱眉道:“他应该很难受吧。”

    师兄决心要给呆子师弟长长世面,便笑道:“师弟不可只看表面。你知道台上的是谁,他可是玉楼的招牌。凤奴成名十几年,一口xue吃过的jiba比你吃的饭还多,修界哪个有头有脸的修士没cao过他,耐玩儿着呢。“他转眼又怕师弟回去告状,立刻道:“不过我们这种正派子弟肯定是不会沾这些的。”

    他心里撇了撇嘴,实际上他早就和两个师叔cao过这个浪货,玉楼楼主有求于谁便将他送给谁玩几天,这个美人嫩屄里的销魂滋味,他到现在也记忆尤深。

    果然,像是验证了师兄的话。台上的美人下意识的轻轻摆弄着腰,勒着红绳的细腰晃花了人的眼,那壮汉被勾引的喘气渐粗,胯下jiba突突跳动了几下。他粗指捻开阖着的小yinchun,一个sao热红软的小口正吐着热气翕合不止,诱惑着什么东西塞进去。

    少桐身旁的师兄也耐不住了,掏出jiba捋弄,让那个叫阿莲的少年给他舔。

    台上的粗汉更急,他将美人重新抱起,把尿似的让他双腿屈起敞开着,用两口saoxue面对着宾客。然后将美人器具似的,悬空在自己的jiba上。

    jiba头快速的滑过湿泞不堪的yinhe花唇,在那个略微有点紧的屄口里受到阻力略微停顿一下,然后他露出牙齿恶意的笑了,在美人已经预感到的惊恐挣扎中,他松了手。

    guitou迅猛的从下而上撞击着,悍然叩开已经受过无数次cao弄而愈发柔软的宫口,划开紧缩微肿的宫颈rou,一路撞击在了他最深处的zigong壁上,美人被整个被刺穿在了大jiba上。

    “啊……被cao透了……好满!”

    台下的人已经被这副yin乱场面刺激的纷纷拉了伺候的少年泄欲。台上的壮汉却并不待美人适应,他重新又端起美人,连根拔出jiba,被堵在美人肚子的已经结块的浓精淅淅沥沥从艳红屄口淌出,然后再一次松手……周而复始,这整根拔出又整根cao进zigong的快感让美人连呻吟都无力发出,他细rou嫩白的腿无力的在空中随着身体起落晃动,只有在被jiba插到zigong最深的saorou时,脚尖才受不了似的崩成一个紧致的弧度。

    台子底下已经成了rou浪翻滚得yin狱,连建在楼上的几个包厢中都发出sao浪yin叫。师兄已经按着阿莲在caoxue,眼睛却一眼不眨的恶狠狠地盯着台上,好像在幻想那把美人压在身下cao弄jianyin的是他。

    少桐也直直的盯住台上,他望着那美人因为受不了而高高昂起的头,被汗水打湿的缎子似的长发披拂在脸上,那被红绫遮住的五官上,隐约漏出了一点熟悉。不过这熟悉并没有让他轻举妄动,他还只是安静的看着。

    台上已经又升出几个同样巨人似的黧黑壮汉。不用少桐问,师兄已经恨恨的说道:“这个yin妇sao的狠,没有几根大rou一起弄他,他可不会知足。”

    台上的第一个壮汉已经将被他cao的天地不知的美人放下,四个壮汉拉起美人的四肢,将他四肢大张着凌空抬起,两个壮汉挺着jiba平躺在地上,提着脚的两个壮汉将美人双脚抻成平直的一条线,从上往下让美人坠砸在地上壮汉的jiba上。

    他的前后saoxue,像是柔顺的jiba套子一样,牢牢的将jiba楔进了两管紧嫩的软红rou腔。

    美人尖叫着:“啊……saoxue也被整根jibacao穿了,太爽了!”他嫩红软舌湿哒哒的吐了出来,口水随着汗珠滴在身下的壮汉身上,被摸的有些微微鼓起的乳rou轻轻晃起一圈rou波。

    不光台上的壮汉们红了眼似的,将他一下比一下重的贯穿在两根jiba上。台下的宾客们发了狂似的嘶吼着。

    “cao死他,顶这贱货的zigong,磨烂他最里面的saorou。”

    “刘兄说得对,那贱货最怕磨他那块宫rou了,被人cao肿得都缩不回去,一磨就会浪的像条母狗滴水儿。”

    “你们都喜欢凤奴的浪屄,我却爱他那一口saoxue,肠rou软滑紧窒,jiba进去像无数美人的小嘴在吸你,真是极美。”

    “极是极是,要是戳到里面那块sao点,就缠得更紧了,非得要我这大jiba狠狠凿劈一番才老实。上回我差点cao进他结肠里,那把细腰美臀缠得哟,我师傅都没抗住把他cao了透,还尿了进去。要说凤奴也真是耐cao,两口saoxue几日不cao就紧的插不进去!”

    “这你们就不懂了其中奥妙了。上回玉楼主把这浪货旷了几天送给我那有洁癖的爹。你猜怎么着,美人屄心紧的cao都cao不开,被磨得要死要活的,说要两根大jiba一齐磨宫口才能开了宫。”

    xue兄弟们一片啧啧,青筋暴起干着身下的妖娆少年们。又道玉楼主太小气,每次送人过来几天就把人要回去,排队的人又多,只能看着美人画像解渴。

    少桐耳力极好,把那些yin言浪语一字不落的全听了进去。他觉得有些反胃想吐,并不是对台上的那美人,而是想把所有侮辱过他的人杀掉。

    高台上的美人被两根黑rou几乎cao成一滩rou泥,可他还是想要,想要大jiba在狠狠弄他,春药坏了他的身子,可长年累月的轮caojian弄彻底yin乱了他的性情。从前那个高傲冷淡的凤真人一去不返,只留下这个比最风sao的熟妇还要饥渴的凤奴。

    他被插在口里的大jiba堵住了快乐甘甜的呻吟,只能更狂乱的摆弄着不住被贯穿戳刺的腰肢,更深的吞进jiba,让jiba磨凿他的zigong,戳烂他的肠道。若是不熟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因为难受而激烈反抗呢。

    那根勒在腰间的红绳已经被牢牢绑在了他的roubang上不让他射,快感像是一根被拗到极点快要崩断的钢丝,贯穿了他整个躯体和神经,无法射精的憋闷让他眼泪不住滴落,迅速打湿了脸上的红绫。

    壮汉们轮番射精将他的小腹撑的发胀。明凤感觉到围绕在身边的火热男人都消失了,他迷茫的被扔在台子上,双腿间不住流精吐汁的屄口saoxue还在寂寞的收缩。

    他并不知道,台子上已经落下了一个极大的笼子,将他扣在里面,四条一人多高的黑色巨犬滴着涎夜靠近了他。

    整个玉楼安静了,只有无边无际的yuhuo熊熊燃烧在每一个男人的眼底,他们心脏剧烈跳动着,睁大了双眼要看亲眼看着这懵懂不知的绝色美人被犬jian。

    昏沉中的明凤觉得有粗重的呼吸在接近他,然后便是一道粗粝的带着rou刺的肥舌,sao刮在他敏感细嫩的皮肤上,生出一种又疼又爽的炽热的快感。

    若是这根舌头舔到那里……他和台下的宾客们不约而同的想着。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吟,那条肥厚粗壮的舌头便划开柔软的嫩屄口,一路舔舐刮磨xue壁上的媚软rou丘,将渗出的sao水和浓精尽数吞进口中。

    明凤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委顿在地,无声的长大了嘴任由那根舌头继续深入,深入到流出甘美yin水的源头,sao逼深处,被cao的肿起的一圈软rou羞怯害怕的嘟着将整个屄心彻底掩住,整个rouxue缩紧不再让那舌头活动。然而那根舌头是那样狡猾,它用没有带刺的舌尖轻轻的抚慰着软rou,软rou被温热的rou块轻蹭的痒起来,敏感的抽了抽,露出一线深紧的缝隙。

    就是这刻,舌头得逞的凶猛了起来,一下一下的用rou刺搔刮舔弄那道嫩rou缝儿。明凤前面的roubang射不出来,zigong被堵着,两眼发黑,尖叫着不要,却从女屄的yinhe里爆出一蓬腥臊的水。

    他被舔到用女屄失禁了。

    众人疯狂的叫好。被舔的发疼的zigong口终于受不了折磨,含羞带嗔的张开了口,被粗肥舌头刺了进去。

    被不知道什么东西舔弄zigong内壁的感觉让明凤快疯了,他一面扭着腰想躲,却又下意识的追逐极乐滋味,这种既害怕被cao又想要挨cao的情态让许多人心照不宣的大笑起来。

    舌头将灌在他zigong里的浓精尽数舔干净,然后又以rou刺勾挖息rou间的褶皱缝隙,想要从中再开垦出甘美清甜的泉水,明凤的小腹都要被舔化了,整个腰眼一下连骨头都是酥的,爽利的连眼球都是疼的。

    zigong被残忍的像捣弄花汁一般揉搓,他终于受不了似的双腿乱蹬,终于,那根舌头似乎放弃了似的从zigong里退出来。明凤松了一口气,这种可怕的快感他不想再体会了。

    可是,他还没放松了一刻。一根有着尖锐顶端的巨rou便又深又狠的刺了进来,噗嗤一声砸进他酸麻发疼的zigong口里。

    他被顶的干呕一声,不自觉的缩紧了双腿想盘上男人的腰,可大腿内侧却接触到了人类躯体绝不会有的又长又韧的坚硬毛发。

    耳边传来犬类低沉的吼声,他癫狂的尖叫起来,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是被一个畜生cao进了干净柔软的xue里。庞大的公狗用粗壮的前爪按住了身下纤细的人类,用凡人难以企及的速度一下下的cao进最深处那个柔嫩又紧窄的小口,兽类特有的本能让它一下比一下cao的更狠更深,直至钻进那个会吐露花汁的雌巢打种,让身下的母狗彻底染上它的气味怀上它的后代。

    “zigong口畜生被cao进来了……哦噫好脏好恶心,不要磨了……啊太快了!”

    黑狗终于cao进了zigong中,尖锐的jiba头疯狂的撞击捣磨过整个zigong壁,探明哪块saorou是最适合它精种着床的地方。公狗腰弹簧似的一缩一挺,jiba头猛然膨胀卡在宫颈处将小小的zigong撑开,抵着一块saorou射了精。

    随着公狗汪汪的狂吠,明凤被鱼叉订牢的银鱼般的挺在地上,喃喃道:“成结了……zigong被狗精玷污了,太脏了!”

    公狗射了将近一刻钟,满腹的狗精将明凤的肚皮撑的变薄,透露出青色的血管。他像大腹便便的孕妇,被成结的狗rou卡在zigong颈上,稍微一动就是直冲脑仁的酸涩牵扯感。

    而这期间,另一头忍不住的公狗嗅到了他的后xue,挺着jiba又cao进了湿滑水泞的肠道不住cao干。前面女屄里的狗jiba终于恢复了原状,抽了出来。然后便是下一条吐着热气的大狗,插进去。

    他的身体永远都有一根成结的狗jiba在抽插,每一块皮rou都被腥臊的狗精做上了标记。

    狗之后,便是巨蟒。两人粗的巨蟒将那美人整个缠在蛇身里,台下的宾客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有一开始美人绝望愤怒的大骂,大骂玉楼主,大骂将他当做yin物围观取乐的众人。

    再然后便是痛苦却带着甜腻尾音的呻吟,好像是巨蟒的两根jiba一齐cao进了他的花xue,然后是saoxue。巨蟒cao的太深了,那美人尖细的快要崩断的哭叫道:“两根jiba太粗了……好深,要cao进结肠了。”

    巨蟒更紧的缠紧了他,冰冷的灰黑色鳞片间不断吞吐着一具艳尸似的雪白rou体。众人被那诡艳的yin乱震惊,纷纷粗喘着气摩挲着jiba。

    美人从蛇堆中仰起了细长的脖颈,细白的长腿却yin乱的环紧了巨大的蛇尾,摆臀晃腰的不住迎接cao弄,脸上那道红绫被彻底蹭掉,终于露出一张摄人心魄的绝色面容。汗水和斑斑浓精打湿的头发黏在他因快感而酡红娇艳的白嫩脸上,一双美艳的凤眸涣散恍惚的翻动着,细白牙齿紧紧咬住红唇,却因体内巨蟒的最后一个深顶,承受不住的彻底张开了唇,红舌挑弄间,一缕浓白自喉咙溢出,顺着嘴角缓缓滑落,黏连成丝。

    蛇身迅速蠕动,被勒得格外突出的一截细软腰肢,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如一团被灌了大量汁水的rou囊般膨胀,他被巨蟒大量的jingye射爆了。

    宾客们沉默一瞬,然后便是冲破屋顶似的狂叫喝彩。

    随着少桐对上了那双优美含情的凤眸,他猛然失态的站起,银光似星云坠落,尖叫声起,一片血雨漫天爆开。

    修真界出了个大事。神照门的少桐真君看上了玉楼那个万人骑过的sao婊子,宴会上把台上表演的狗和奴隶都给杀了。和玉楼僵持了数日,最后玉楼主看在神照门的面子上,勉强把他送给了少桐真君,却要少桐真君献上一件至宝。

    少桐真君看起来还像个半大少年,弱小身板能满足凤奴那个婊子吗。有人嬉笑着道。还有人感慨少桐真君不知带着凤奴去了哪里忽然不见踪迹,只好让他们夜夜看着春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