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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小木屋时阿兰没有带法拉走大路,而是一路牵着手带他走小径,春寒料峭的天气还有些冷,但路边的花草都开始新生,草地上长出了嫩芽,阿兰突然放开法拉,蹲下身,用指尖去拨弄新生的草芽。 法拉站在他身边,低着头看他玩草。 “打野战吗?宝贝?” “!??” 法拉猝不及防的后退一步,“什么?不……” “跟我在一起可不能有什么羞耻心啊,宝贝。” 法拉的脸渐渐涨红,“不行……” “野战多刺激啊,”阿兰摸摸他的脸颊,“说不定会有人看到……” “不行!!”法拉吼了出来,挣脱他后退几大步,“在小木屋里随便你怎么弄!……在外面不行。” “我想在外面弄你,”阿兰抓住他不断后退的肩膀,“你想想,天为被,地为席,我们躺在草地上看星星……”他抬头看看天,纠正自己,“……看云。” “不行!”法拉挥开他的手,全身肌rou紧绷——他又要准备逃跑了。 “你敢跑,我就让你饥渴着孕育虫蛋。” 法拉皱起眉,“你搞清楚!这个虫蛋是你要的,你不给我信息素,最后失望的也依旧是你自己!” “啊,原来你不想要这个虫蛋。” 看他的表情法拉觉得真的是非常的莫名其妙,他张着嘴,到最后因为实在是太过莫名其妙而觉得太多的话无从说起。 阿兰将他扑倒在草丛里, “你既然不想要这个虫蛋,还怕什么流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说着他开始扯他的裤子,法拉惊慌失措的推开他起身要跑,却被揪住了尾巴再度拖回草丛, 他被按在草丛里,衣襟散开,冷风灌入, 他一脚踢在阿兰肩上,“你有病吗!我都说了不要!!” 阿兰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为什么?”法拉被打的侧着头,问他,“为什么一定要野战?” “因为我喜欢打野战,明白吗?”他俯视着他,“那么既然我喜欢,你就要配合我。” 法拉竭力拽紧了裤带对抗他的力量,“为什么你喜欢打野战?” 阿兰挑眉,“什么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 他用一手死死的掐按着法拉的脖子,“呲啦”一声撕裂他的衣襟,rutou缺失的鼓胀胸肌露了出来,依旧紧实纤细的仿佛涂了一层棕榈油的深色小腹下,光秃秃的连毛发也不生长。 “其实你这边特别色情,没有毛,也没有生殖器,腰还细,啧,尤物。” 日光晃的法拉睁不开眼,他勉强拿手臂遮住眼睛, 却突然看到不远处路灯上一个红光闪烁的摄像头。 他猛然剧烈挣扎起来,挣扎翻滚间将阿兰踹开,长尾甩动身体高高跃起—— 又被阿兰扯住尾巴摔在地上。 “别这样……主人……”他抱着被摔的隐隐作痛的肚子哀求出声,“那边有摄像头……别让别人看我的身体……” “为什么不能看?”阿兰作出非常惋惜的表情,“你的身体这么美丽诱人,为什么要藏起来?” 法拉摇着头侧过身,把自己蜷缩起来,用残破的衣摆勉强遮住了缺陷的部位, “是残疾啊……” “残疾?”阿兰蹲下,将他剥蚌壳般强行‘剥’开,袒露出残缺的胸乳和下体, “明明是独一无二的美丽。” 法拉挡开他的手,默不作声的又用衣服遮住身体,坐起身。 “宝贝啊……” “我不美丽,我很丑陋,我知道,你不用安慰我,更不用试图‘拯救’我,”法拉打断他,“这丑陋的身体我从来没有给别人看过,除了你。……我更不想给摄像头看。” “乔瑟夫也没看过吗?” 法拉疑惑于他为什么提起乔瑟夫,“没有,为什么要给他看?他也不知道我身体是这样的……残疾。” “性成熟的时候你们不是互相抚慰了吗?”阿兰饶有兴趣的追问。 “他看了不对的片子,天天在我耳边说他的心得……他要饥渴死了,但要求又恼人的高,我没办法才帮了他一次。……都没脱衣服的。” “唔,”阿兰想了想,“也就是说,你入狱这么久,从来没去过公共浴室?” 法拉道:“我可以自己洗。” 阿兰点点头。 见他情绪似乎稳定了下来法拉小心翼翼的提醒他,“外面有点冷,我的肚子也有点痛……可以回小木屋了吗?主人。” “嗯?”阿兰有点惊讶,“我说了要打野战啊,宝贝这么快就忘了吗?” 法拉痛苦的闭眼,“不要,主人,求你……我不想。” “可是我想啊。” “为什么?”法拉痛苦的问他,“为什么一定要野战?你喜欢露天?还是被人偷窥的感觉?没有了隐私,全身上下都被看光,之后还会有不知道多少人暗地里肖想着你自慰……主人,你这么高贵美丽,在他们肮脏的脑海里你会被玩弄的坏掉……” “啊,这没什么,我已经习惯了,而且这样很刺激,是最刺激的了。”阿兰笑了。 法拉不明白他说的‘习惯了’是什么意思。 “你在明处和很多人野战,而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你,你能听见他们血液在血管里急促的流动,心跳快的要跳出胸腔,周围的温度不断的上升,像要灼尽一切的不洁……” “机器的运转就在你耳边,反光板反射过来的光明晃晃的照着你的身体,手掌下的肌肤不知道是谁的,但他们流出的汗一样的燥热……” “而你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法拉的心脏狠狠的跳了一下。 “你知道他们在意yin你,用各种龌龊下流的姿势,但最终却是你把他们玩弄的直翻白眼……将你看成‘猎物’的人,自身却是最为鲜美好吃的猎物……” “太刺激了,血液在沸腾,这时候的高潮仿佛是深渊的召唤,你射出来的不是jingye,是你的灵魂。” 他闭着眼眸,一脸陶醉享受的模样,法拉从没在他脸上见过这个表情,也从未想象过他会露出这种表情,因为阿兰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的,矜傲自持的,他热爱欲望,却又绝不沉迷于欲望,他带给别人欲望,同时将他人玩弄于掌心。 可这个表情真的太yin荡了,浪荡轻浮的让人心痒难耐,心痒的同时却又觉得……万分熟悉。 那是从云端坠落泥潭的,骄傲的少年贵公子。 最好的丝绸蒙着他的眼睛,因为他是一个瞎子。可他那么漂亮,那么高贵,让每个见到他的人都想扯下他眼睛上的丝绸一睹真容,然后狠狠的玷污他的高洁。 原本他的生活平静而有序,可从剧情开始的那一天贵公子就被拉下了泥潭: 家教结束他如往常一样朝老师们躬身致谢,然后被他们一齐推到了书桌上、钢琴上、床脚边的地面; 家宴结束后他刚刚放下刀叉,就被父亲、叔叔、哥哥合力擒住四肢; 他反抗,反抗中踹倒了长桌,被红酒泼洒一身,他抓起刀叉反击,不留神将自己的手臂划伤;他大声咒骂,骂出的却也是高雅的词汇, 后来贵公子堕落了,他学会了迎合,学会了享受,高洁清贵的脸容染上欲望的绯红,哪怕眼泪将蒙眼的丝绸浸湿。 这部片子评分奇高,被地下论坛誉为‘当代少年性启蒙之首’,因为这位少年贵公子完美符合任何一只性成熟或未成熟的雌虫的幻想,他有礼又高傲,矜持又yin荡,当他的眼泪将丝绸浸湿,无数人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可当他微微吐出一点儿嫩红的舌尖,对着镜头轻声说“cao我吧”,所有人又恨不得立刻扑进屏幕里加入等待的人群。 他拍的片不多,也不贵,但部部都是精品——绝伦的气质和长相足以让观众选择性遗忘粗糙的布景和生硬的分镜,后来狂热的粉丝称呼他为‘少爷’,他们唯一的梦想不是想真的cao到少爷,而是想让他取下蒙眼的丝绸,有时是布巾,有时是面具……一睹真容。 但少爷在屈指可数的片里从未取下或被取下过遮眼物,哪怕双颊绯红,含羞带怯,嫩红的舌尖无力的搭在虎牙尖尖上,被围绕在身边的雌虫争相品尝。 他累到手指都动不了,全身被口水和雌虫的体液涂满,可他的表情总是似笑非笑的,似沉溺yin欲却又冷眼旁观,也许导演从未让人取下他的蒙眼物的原因是想要遮蔽他清醒的眼眸:身体溺于rou欲,而灵魂却是遥不可及的一场幻梦。 长久的失神放任了阿兰的动作,被抱坐着侵入的那一刹那法拉条件反射的抱紧他,用他的体温温暖自己抽痛的小腹,也借此将自己的缺陷在摄像头下全部掩盖。 “你是……少爷吗?”他开口,带着小心的试探。 碧绿的眼珠缓缓看来,他张嘴时微微露出唇角的虎牙尖尖,和那招牌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法拉一个激灵。 “——什、么?” 法拉快速摇头,“不,我只是突然觉得你很像贵族的少爷……” 阿兰微笑着盯着他, “我像吗?” 粗糙硕大微微弯曲的guitou顶着娇嫩肥厚的瓣膜强硬的陷入,法拉蹙起眉尖难以忍受的张大嘴,脚趾不断蜷缩着用力,脚背上的皮rou都绷出了青筋,竭力把自己往上‘抬’, “主人,主人,别进来了……” “我像‘少爷’吗?” 法拉昂起头,两手用力按着阿兰的肩膀借力,大腿小腿的肌rou坚硬的隆起,他艰难的几次试图起身,腰肢却被掐按的更紧。 guitou还在往内陷入,即将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在他已经孕育种子的土壤里开疆拓土, “主人!肚子疼……肚子疼……” 他的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脱力的朝前压着体内的roubang完全坐下去,将粗硬的roubang压的弯折,guitou脱离出去一点,卡在肥润吐水的瓣膜缝隙里沉甸甸的颤动。 他捂着小腹哭泣,括约肌绞的死紧,像要把阿兰的根部卡断。 耳边传来‘少爷’轻轻的柔和的笑声, “都怀孕了还这么紧,到时候可要怎么生呀……” 痛楚不适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自因孕反而在几天内迅速消瘦下去的下颔尖滴落, 他痛苦的抱着肚子弓腰,额头抵在阿兰脖颈里大口的断断续续的吸气, “好痛……阿兰……我好痛……” 阿兰这时才重视起他的痛苦,解开抑制环回抱住他,“怎么了?放轻松,没事的,宝贝,你不喜欢我们就不做了……” 他一使力把发抖的法拉整个公主抱了起来,纤瘦的手臂隆起流畅深刻的线条,脚步踉跄了一下,勉强稳住身形, “别怕,宝贝,很快就回去了……” 怀里的人却胡乱扭动,还不依不饶的捏他的手臂, “揉揉,揉揉……” 阿兰无法,只能又就着怀抱他的姿势就地坐下,遂他的意任他把自己的手拉过去放在他肚子上, “唔……” 他又将他的手拉到脸颊旁贴着,轻轻的磨蹭,过了一会儿又放回肚子上,来回的放,阿兰便伸出另一只手供给他放,却被他一皱眉赶回腰后, “你就不能一直抱着我……” 阿兰配合的揉揉他的后腰,“宝贝,一直抱着呢。” 法拉便不说话了,按着他的手强制停留在小腹,另一手一定要他放在他后腰,然后自己把头埋进他颈窝,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