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会帮你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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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手上把玩着迟厌的rutou,把乳尖往上使劲拉到最长。 “嗯……”迟厌痛呼一声,伯恩的力道太重了,rutou又痛又麻,当即眼尾泛着红,“刚才……嗯,那个女人说的……计划,漏洞百出……啊……” 话未说完,身体被人狠狠地一顶,伯恩扶着yinjing直接插进yin水直流的xiaoxue里,把迟厌脑子里撞得七慌八乱,哪里还顾得上说什么。 经过这两天的磨合,俩人的身体和灵魂早就契合无比,伯恩的roubang往上戳迟厌就知道该夹紧后xue了,伯恩轻轻拍一下屁股迟厌就知道该换什么姿势。 “啊啊,好深……嗯哈,大roubangcao得……嗯,好舒服,好快……呜我要,我要不行了……” 感受到壁rou开始收紧,伯恩加快了速度,坚硬的roubang像棒槌似的用力往xiaoxue深处捣,囊袋拍打屁股的啪啪声十分清脆,然后火热的guitou抵住花心,肠壁狠狠地绞住茎身,随着guntang的jingye射出,俩人同时xiele。 过了许久,从快乐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迟厌长睫轻颤,呼吸粗重:“下一次……斗牛赛是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伯恩没有把roubang抽出来,仍放在迟厌的身体里,动作轻柔地抚摸迟厌的头发。 “嗯……上次我没能杀掉比格,现在他应该更加小心谨慎了。”达到极端的快乐中,身体里仍被填满的感觉让迟厌舒服得眯着眼,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一样。 “这个计划也太随便了,比格如果那么好杀的话,他的毒蛇帮也不会活到现在了。”迟厌向来是只听从命令,不喜欢去思考的人,但连他一个才进吉乐岛几天的人都觉得不对劲,伯恩肯定也知道,但是为什么还要同意这个计划呢? 伯恩伸手摸向俩人的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roubang都被泡得滑叽叽的,听了迟厌的话,伯恩眼中闪过嗜血和兴味,嘴角噙着笑道: “不管怎么样,吉乐岛都只会多了一件有趣的事,对我来说这就行了。” “如果……”迟厌眨了眨眼,展眉笑道,“他们要杀的是你呢?” 其实迟厌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出于一个杀手的本能,他只觉得这个关于杀了比格的计划没有那么简单,隐约觉得有什么陷阱,但没想到会一语成谶。 “那就更有趣了。”伯恩从身后提起迟厌的大腿,挺起泡在蜜xue里又硬起来的roubang,缓慢地挪动了几下,感受到迟厌温暖又湿乎乎的xue壁包裹着自己。 咕叽咕叽—— 黏液混着气泡被捣鼓的声音,roubang每次抽出都会顺着带出一摊浊液,把俩人的下体都打湿了,两颗yinnang都泛着晶莹的水光。 迟厌的yinjing也被插得又翘挺起来,但今天他已经xiele好几次了,已经没有jingye了,roubang就这样干巴巴的胀着,又想要又射不出来,难受极了,双手讨饶似的往后伸想抓住伯恩。 于是伯恩只是抽动了几下便拔了出来,拍拍迟厌的屁股,算是放过了他。 “去洗个澡吧。”伯恩笑道。 迟厌发现,伯恩这个人似乎很爱干净,每次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无论有多累他都会洗完澡再睡。但从各方面来说又不像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迅速洗完澡,俩人便同床共眠了。 大约凌晨三点时分,迟厌的生物钟准得可怕,明明上一秒还睡着,下一秒就猛然睁开了眼睛。 周围静悄悄的,仿佛能听见海浪轻轻翻腾的声音。 在房间里也闷了好几天,迟厌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想出门去透透气。 然而腿刚放到地上,一只手便拉住了迟厌的手腕。 “去哪儿?”声音低沉浑厚,可能因为刚醒,嗓子里带着点嘶哑,酥得人耳朵都痒痒的。 迟厌回头,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那双绿色的眼睛正直直地凝望着自己。 “出去。”迟厌简洁道。 闻言,箍在腕上的手并没有松开,夜里,俩人的呼吸声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无声地对峙着沉默半晌,迟厌把伯恩的手拨开,便迈着轻缓的步伐走出房间了。 黑暗中,伯恩注视着刚才握住迟厌的手,上面还留有一丝余温,很轻很浅,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抓住那双手,永远不会放开的那种。 今天的月亮很圆很大,皎洁的月光撒在吉乐岛上,海风呜咽,显得冷寂又阴寒。 走廊上很凉快,迟厌深吸了口气,眼尾忽然扫到一个幽暗的身影,蓦地转过头,警惕地看向那处方向。 “是我。”人影从阴暗从走出来,银白的月光照在赛尔吉奥高大的身躯上,深铜色的皮肤在月下隐隐有些野性的蛰伏感。 听到熟悉的声音,迟厌这才卸下防备,双手撑在护栏上,眺望着下方难得安静的cao场。 赛尔吉奥垂下头,慢慢走近迟厌,小声说:“我知道你在这里,晚上我也睡不着,所以每天都在这里等你。” 没有等到回应,赛尔吉奥小心翼翼地看了迟厌一眼,在夜间迟厌白皙的皮肤相当显眼,精美的五官明明没什么表情,但朝昔相伴十四年,赛尔吉奥能感受到现在的迟厌明显是平和喜乐的。 就连平时紧抿着唇净显冷冽的眉眼此时也都显得那么柔和。 这样的迟厌,赛尔吉奥很久没有见过了,可能也有十几年了吧,已经久到他记不清了。 “迟厌……”赛尔吉奥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不想离开吉乐岛?” 不想离开吉乐岛?迟厌抚摸着手下冰冷粗糙的栏板,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和伯恩在这里的疯狂,嘴角不自觉地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想不想离开其实他也不知道,于是如实回答: “我也不知道。” 赛尔吉奥没有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见状苦涩着脸,喉头发紧,艰难道:“我有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这么轻松快乐的你了……”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在黑暗的地下室里,你被老鼠吓得大哭,紧紧抓着我的手,当时我就想,我一定好保护好你……后来我们被送去非洲的雨林,一起训练,虽然那段日子很艰苦,但你总是会笑着跟我说什么蘑菇不能吃、星星也有名字、为什么树能活那么久……” “如果,”赛尔吉奥回忆起了那段时光,硬朗的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意,看向迟厌的眼睛闪闪发亮,“如果你不想离开这里的话,我会帮你的。” “我知道哈雷德是在利用你,只要他活着你就永远不可能安心待在吉乐岛。” “我会帮你杀了他。”赛尔吉奥语气轻柔而坚定,“只要你能变回以前快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