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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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被压迫到扭曲变形的喉咙散发出的剧烈疼痛,伴随着窒息的恐惧。轻而易举就将许嘉的眼泪逼出。 被打湿的遮掩的黑布,在昏暗的房间中并不显眼。 许嘉本能的张大嘴,胸口剧烈的起伏,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获取空气,可是一点用都没有,窒息导致肺部开始疼痛,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 恍惚间许嘉觉得宋秋文真的亲手会杀了自己。 死在这个前半生自己最爱的人手上。 心里一片绝望之后尽然生出一点解脱之感。 * 许嘉的衣服被撕碎,标记齿陷入腺体飞速的往里面注射信息素。 两种完全不同的信息素,却彼此吸引迅速的纠缠在了一起。 宋秋文疯了,就在这冰冷的地板上。 发了疯似的进入了许嘉。 一室安静。 除了rou体相击,和许嘉压抑的呜咽。 直到再一个永久标记在体内形成。 许嘉依旧被反绑着双手,蒙着眼。 * 宋秋文没有为许嘉松绑,直接将人带进了一间地下室。 丢了进去,甚至都没有帮助许嘉清理一下身体。 潮湿漆黑的地下室里,许嘉赤裸着身子艰难的匍匐在冰冷的地板上。 地下室的气温格外的低,许嘉被冻得瑟瑟发抖。 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被从新打开。 许嘉惊醒,脑子不算清醒,却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身子。 紧接着,腺体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有什么冰冷的金属物体扎进了他的腺体,并停留在了上面,作为Omega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外物入侵,许嘉有一种自己魂魄被割裂的疼痛,额头瞬间渗出了冷汗,大脑在一秒内被拉回神志,又被再次碾碎。 宋秋文冰冷的俯视着许嘉在趴服在地上,因为痛苦而不停痉挛的身体,无动于衷。 许久之后,许嘉才浑浑噩噩的找回一点神志,努力的张了张嘴,好几次之后,几乎破碎的声音,艰难的从嗓子中发出。 “你给我戴了什么?” 宋秋文的声音冰冷,听不出一丝情绪,好像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腺体锁。” 着一瞬间,许嘉如遭雷击,本就支离破碎的心脏好像坠入无尽深渊。 腺体锁是一些alpha用来cao控、调教Omega的手段,一些alpha追求Omega不成,就强jian标记Omega,为了防止事后Omega去医院洗掉自己的标记,从而为这个Omega打上这种腺体锁。 腺体锁极其的霸道,一旦带上之后,就无法取下来,整个腺体都会被金属包裹住,会导致Omega无法往腺体注射抑制剂,发情期只能硬抗。 许多Omega熬不住发情热最后只能被迫屈服于标记自己的alpha。 而这种腺体锁还有一个功能就是追踪。 被打上腺体锁的Omega,除非挖掉自己的腺体,不然永远都不可能逃出这个alpha的手心。 可谓是极其的阴狠,毒辣。 腺体锁是法律命令禁制的东西,许嘉怎么也想不出来宋秋文是从哪里得到这种东西的。 又怎么能如此狠心给他戴上。 不! 宋秋文对他向来都是如此,只是他向来自欺欺人罢了。 许嘉:“我爸爸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许嘉原先并没有想过这件事和宋秋文有关,毕竟以他对宋秋文的了解,他的背景实力是远远比不上许氏集团的,然而那些持枪的黑衣人,和这个本不该出现的腺体锁,都以为着宋秋文的背景可能远不如他所知道的这么简单。 他和宋秋文在一起的这十年,只知道宋秋文父亲早逝是母亲独自抚养长大的。也从来没有见过宋秋文的家人。 毕竟宋秋文从来都不待见他,不带他去见自己的家人也很正常。 可是现在想来如果宋秋文的家庭真的十分的普通,怎么又会有思妍那样子的未婚妻。 “是!”宋秋文大方的承认到。 “做错事情的是我,你要报复的人也是我,我爸爸年级大了,求求你……放过他。” 或许是许嘉服软的态度取悦了宋秋文。 宋秋文一改刚才的冷酷,蹲下身将许嘉揽进了自己怀里。 “只要你乖一点,你爸爸和许氏集团都不会有事。” 许嘉有些迷茫也很想笑,比起宋秋文的手段,当初自己做的那才真的是不值一提。 * 地下室里一应齐全,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 宋秋文为许嘉解开了眼罩松了绑。 将许嘉领进浴室里,细致而耐心的为许嘉清洗身体,抛开刚才的一切不谈,此刻的宋秋文像极了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 擦干身体上的水珠,穿上一件早就准备好的浴袍,宋秋文打开吹风机,细细的为许嘉吹干头发上的水汽。 等到一切结束后,还温柔的在许嘉耳边落下一个吻。 宋秋文端过来一杯水和一片早就准备好的药片。 许嘉神情呆滞,一句话都没有问,拿起药片就吞了下去。 * 宋秋文走了,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许嘉父亲被保释的文书,以及给许嘉看了一则。 “答应你的事情我做了,你也要做到答应我的事情。” 宋秋文将许嘉关进了这个地下室了,没日没夜的缠着许嘉zuoai,大多数时候许嘉只是被动的接受。 这是一场等价的交换,许嘉做到了,他很乖很听话,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不拒绝宋秋文任何的要求,甚至都没有尝试着靠近那扇囚禁他的铁门,不做任何可能让宋秋文不开心的事情。 宋秋文不同于从前发泄似的zuoai,也会开始在乎许嘉的感受。 会用较为笨拙的技巧爱抚,直至许嘉xiaoxue湿透欲望攀升的时候再缓缓进入。 会对着许嘉的敏感点极致有耐心的反复挑逗,让许嘉一次有一次的沦陷在身体的情欲,无法自拔。 然而一切的一切并没什么值得欣喜的,反倒是让许嘉觉得自己是宋秋文圈养的玩具娃娃,又或者是性奴。 * 许嘉木然的接过白色药片,喝了一口水吞下,这是被关进这间地下室之后,雷打不动的例行事件。 宋秋文满意的看着许嘉将药片吞下,然后也喝了一口杯中剩下的水,扶着许嘉的头,吻了下去,冰凉的水顺着宋秋文温热的嘴唇,缓缓渡进许嘉嘴里。 许嘉被动的吞咽,心底却已经麻木,是怕自己被着他偷偷将药吐掉,所有要检查一下他吞没吞下去吗? 宋秋文的舌头顺着水流入侵,搜刮着许嘉香甜的津液。 一只伸进许嘉松垮的衣襟,抚摸上许嘉白皙光洁的皮肤。 或许是太久没见过阳光了,许嘉的皮肤有一种苍白的破碎感,像是一只精心雕琢的瓷娃娃,让宋秋文有些爱不释手。 宋秋文拉了拉许嘉的衣领露出大块的皮肤,一个个湿热的吻落下。 一路向下,直至将许嘉不算打的yinjing含进嘴里,来回的舔吸,将软趴趴的yinjing舔湿舔硬,颤抖着射进嘴里。 宋秋文满意的砸了咂嘴,然后将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jiba缓缓的进入了,这个已经自己湿透的xiaoxue里。 终究还是习惯了压抑自己的欲望,即使真的很舒服,许嘉也几乎不会叫出声来,最多就是压抑的闷哼。 宋秋文一开始的时候,总是想方设法想让许嘉叫出来,或是粗暴,或者是故意吊着不给。完全没用,做狠了许嘉只会睁着眼睛哭,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流,连哭声都没有。 许嘉躬起腰,大腿蹦得笔直,被巨物入侵的快感根本无法忽略。 xiaoxue已经情不自禁的喷出一大股yin水。 内心麻木,身体却很诚实,略显苍白的面颊染上一丝情潮。 宋秋文将许嘉的一只脚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精准的找到许嘉的生殖腔,已经被调教服帖的生殖腔没怎么反抗便打开。 guntang而浓稠的jingye,将生殖腔射到胀满凸起。 如果不是雷打不动的那片药,许嘉都快要以为,宋秋文是想跟他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