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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开始坏掉了呢,母狗结束,堕去胎儿(火葬场前夕)

    “母狗,十天到了。”

    惊朗脖颈上的项圈被我拿走,他似乎有些恍惚的眨了眨眼,平静的敛下眸子。

    恢复了人的身份让他此时格外不适应,十天的时间足够他当一只母狗。

    习惯了学母狗爬,学母狗浪叫,习惯了丢弃所有的尊严当一条称职的狗。

    明明刚刚还被摁在地上猛干,rouxue里满是jingye。

    他的睫毛上还沾着几缕jingye,嗓音干涩到不可思议,虚虚张了张口,说。

    “……堕胎药。”

    我嗤笑一声,“你倒是上心。”

    随后吩咐下人去准备一碗堕胎药送到君信那里。

    我的指尖指了指跨间挺立的物件,那roubang模样瞧起来十分狰狞,刚刚在惊朗的rou逼里征伐,还带着他身体里湿漉漉的逼水和jingye。

    “母狗的戏码朕玩腻了,你还是只当个婊子吧。”

    他温顺的爬过来含住guitou,灵活的舌头极其富有技巧性的挑逗着roubang。

    我垂眸看他,他面色平静,只微微潮红的面象征着刚刚高潮又浪叫的样子,哪怕是舔舐roubang这样的动作也依旧冷峻。

    大抵是装够了母狗,此时疲惫不堪,再也装不出婊子样了。

    他用肥厚的胸肌夹住rou柱,喉头微微发出闷哼,薄唇艳红极了,眸子却平静又淡漠,我能感受到他心上的平静与疲惫,自我刚刚吩咐下堕胎药开始,他原先还略微带着的生气一下子烟消云散。

    现在带着冷峻的死寂。

    我蹙了蹙眉,不耐烦的直直挺腰插进了他的喉咙,他呼吸一窒,呜咽着吞吐着roubang,剑眉紧蹙,连眸子都不自主的染上了泪珠。

    我毫不吝惜的在他嘴里冲撞,明明是喉管却像是yindao一样任我抽抽插,回应我的也只是闷哼和舌头乖巧的讨好。

    别装了。

    别装了。

    你根本不是个婊子。

    我的内心更加烦躁。

    此时下人的声音传来,“陛下……皇子他不喝药,把堕胎药给摔了……”

    我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恶劣一笑,提起惊朗的头 ,好笑的看着他的俊脸,“你让朕赏的一碗堕胎药没了。”

    惊朗顿了顿,本来无神的眸子一下子闪动起来。

    他知道我的意思。

    他知道。

    正因为他知道,所以,他的身体开始猛烈的颤抖。

    他当初向君辰要的,只是一碗堕胎药,而这碗珍贵的堕胎药被君信摔了。

    他这十天的母狗生涯完全没有意义,他又一次被戏耍了,代价是自己数十年来在婊子放浪外表下小心翼翼维持下的微小尊严。

    全都没有了。

    惊朗缩紧了瞳孔,呼吸急促,浑身发抖,胸口涌出汹涌的灼烈情感,几近将他烧尽。

    数十年的绝望此时一涌而来,惊朗的头脑发昏,只失神的看着地面,然后是滴到地面上的泪水。

    他喃喃自语,喉头哽咽,几近让人听不见。

    “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

    我感觉他快坏了。

    我皱起眉头,看着他低下头小声哭泣,肩膀抖动,死寂更加明显。

    烦躁。

    我收起恶劣的笑容,蹲下身,捧起他的脸,指尖濡湿,是他的眼泪。

    他还怔然看着我,嘴里喃喃着不要,可冷峻眸子里的眼泪怎样也止不住,我无法形容他的眼神,带着痛恨与复杂还有彻骨的绝望,再然后,是破碎。

    惊朗该是坚毅的,正如我当年见他鲜衣怒马浑身傲气,他垂眸是冷艳抬眸是冷冽的寒风般。

    会大骂我长的像个女人,会嗤笑着吐出嘴里的血污,会乖巧又警惕的窝在墙角,然后薄唇微张,平静的说着一定会杀了我。

    他那时肆意的紧,眉梢里都含着野性。

    惊朗怎么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崩溃呢?他该是会狠狠瞪着我,说着杀了我的。

    为什么突然就,坏掉了呢?

    我说。

    “别哭了。”

    他还是无神的看着我,不再言语。

    他的眼睛总是浸润着寒冰般的深沉,哪怕被我当成最sao浪的婊子,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又吩咐下了一碗堕胎药,却依旧维持着自己的体面,我说,“朕瞧你可怜,再赏你一碗。”

    他只低着头,早早停止下哭泣,可除了呼吸,几近看不出是一个活人的样子,还是死寂。

    “别得寸进尺。”

    可得寸进尺这词说来也奇怪,惊朗从来没有进过尺,因为他从来没有得过分寸的爱惜。

    我只抿了抿唇,许久才说,“朕保证把你那孙儿堕了。”

    惊朗这才缓缓抬起来头,与我对视。

    他抖着嘴唇微微发出声音,语气却波澜不惊,“好。”

    我让人给君信灌下药去,此时我只抱着惊朗嘴唇微微厮磨他的脖颈,他温顺像猫,任由我轻吻着他漂亮脖颈,只碎发打在面容上,一片晦暗不清。

    耳边是殿内的瓷器碎裂声。

    又有下人跑出来,面上几分伤痕,嗓音几分哭腔,道,“陛下,皇子不喝药,奴婢们扼不住殿下啊……”

    惊朗垂眸看我,慢慢拉开了他的脖颈与我的嘴唇的距离,不再让我轻吻他。

    他在催促我。

    我皱了皱眉,不满的揽过他结实的窄腰,恶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一股子腥甜的血味。

    牙尖研磨他的喉结,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我面色阴沉的起身,拿起下人托着的堕胎药进了内殿。

    君信似乎疑惑于为何来来回回的人都想喂他那碗药,只怔然的看着我,嘴里喃喃。

    “父皇,父皇,他们要堕了儿臣的孩儿……”

    却猛然看见我手里的堕胎药。

    他顿住,不再言语。

    只是向后慢慢退步,低下头沉默许久,良久眼圈发红,嗓音也带着微微的鼻音。

    “父皇,儿臣很乖,别……这是父皇的骨rou,不能……”

    我显然不想听他的话,走上去将他扼在床上,他开始挣扎,却没有使出对付宫女太监那般的力气,只是推搡着我的力道。

    开始哽咽,“父皇……不要……不要……”

    他小小年纪便学的和惊朗一样,面色总是波澜不惊,此时强撑起微笑,语气恳求,“父皇,君信以后乖乖的,娶妻也好怎么也好,不喝这个好吗?”

    尾音却带上了颤抖。

    我捏住他的下巴,药碗直接抵住了他的嘴唇,嘴里不耐烦的哄着,“不过是个luanlun的野东西,改日朕的猎犬下了狗崽子给你送几个玩玩。”

    “咕噜……咕……嗯……不,父……咕叽……父皇……”

    他的挣扎开始剧烈起来,药汁洒了一个床单,浸的床单湿透。

    最后一口堕胎药灌完,我嫌弃的看着满手的药汁,像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满意的转身离开。

    只留下君信咬着下唇,浑身颤抖的趴在床上捂着肚子,以及他带着哭腔的嘶哑嗓音,“传御医——快点啊——”

    “没听见吗——”

    一旁的太监宫女都低下头,谁都不敢动弹。

    他的汗水浸润了白色的里衣,发丝也因为疼痛被汗水浸的湿透,君信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流失感,呼吸急促的喘着急粗气。

    血已经浸润了床单,再如何,御医也救不回来了。

    君信双眸平静无神又如以前晦暗,大抵只蹙起的眉头被咬破的下唇和浑身的颤抖展示着他的痛苦。

    “儿臣只是……喜欢父皇而已。”

    “儿臣只是喜欢父皇而已……”

    君信乖了许多,他平日里大抵有些许少年人的活泼,如今只剩下平静的沉稳。

    只是御医诊断他不能再怀孕时打砸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又在我面前乖巧的遮住眸子里的晦涩。

    那眼神与惊朗几分相像,唯一不同的大抵就是眸子里快要腻出来的痴迷爱意了吧。

    少年精瘦又纤细的腰肢被我捏在手上,修长的腿也痴缠在我的要上,他眉头微蹙表情似乎是痛苦又似欢愉。

    喘息与rou体碰撞的声音伴随着激烈的水声,yin靡极了。

    “呜……父皇,呃啊……哈……轻点……”

    粗大的roubang不断撞击着rou逼深处的zigong。

    “zigong要坏,嗯啊啊……儿臣才,哈,小产,不要……父……”

    我挑了挑眉毛,毫不在意的把guitoucao进他的zigong口,看着他浑身颤抖着哭泣,嗤笑道,“你的zigong不是早就坏了吗?”

    君信顿住,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我,他的眸子狭长似惊朗般冷冽,可眸尾却随了我的桃花眸,是媚意与冷意混杂在一起。

    他怔然看了我一会儿,连浪叫都没有发出来。

    然后轻笑,眸子微弯,晦暗甜腻到不可思议,他依恋的勾住我的脖颈,蹭了蹭。

    “是的,君信的zigong早已经坏掉了。”

    “所以,无论父皇多么粗暴,君信都不会坏掉了。”

    “就算把君信的zigong扯出来,也是可以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