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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气的几把和菊花(下)

    润滑液不多,只是清理起来颇感尴尬,为了不让张皛琛又找茬,蒲至盎特地捏着水管灌了些水进去,检查一点儿润滑液都没有了才放心。就是那水管太粗糙,还被他不小心插进去一些,现在肛口还有些火辣辣的疼。

    洗完之后蒲至盎扶着墙感叹:没想到猛一也有自己洗屁股的一天。

    张皛琛骂了蒲至盎十多分钟,妄图让裤裆的动静小一些,但那几把玩意儿越骂越起劲,没在浴室的时候对着蒲至盎的屁股起立已经万幸,现在可咋都止不住它昂扬的姿态,比精神小伙还精神。

    张皛琛仰躺在蒲至盎的床上,下半身敬礼,上半身投降。他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着,要不哄着蒲至盎把几把插进去算了,反正都是留给自己的菊花,早摘晚摘都是摘。

    毕竟要说为什么蒲至盎坚信自己是铁一,可离不开当初出柜时张皛琛向他疯狂强调要保护自己菊花贞cao的原因。可为什么要这么做,蒲至盎也不知道,只是久而久之便将猛张皛琛作为自我定位,对所有觊觎他后面的生物都是一个态度:退!退!退!

    等蒲至盎洗完回到卧室,张皛琛已经“全副武装”等着了,连小手电都找出来了。此时蒲至盎脑回路神奇地问了一句:“你要不要也去洗个澡啊?”

    张皛琛挑眉,算不准他又在发哪门子疯,嘴上仍是不留情道:“怎么,今天非要找个人睡你是吧?”

    蒲至盎反应过来不甘示弱地回击:“思想龌蹉!”

    “过来,趴着。”

    蒲至盎乖乖过去趴着,撩起浴袍,下半身没有穿内裤,软趴趴的性器被压在身下。

    张皛琛在那蜜色臀rou上拍了拍道:“屁股撅起来,看不清。”

    蒲至盎故意挑衅:“你要不把眼镜戴上吧,我看我怼你脸上你都看不清。”

    话是玩笑话,人是不能开玩笑的人。张皛琛当真把脸凑过去,还让蒲至盎自己掰着屁股,学着医生像模像样地在肛口摸了两把,脸色忽地沉了:“怎么肿了点,你刚刚洗澡的时候自己玩了?”

    “靠!爷欠你的!”要不是趴着,蒲至盎早就一拳头过去了,受姿势所限只能疯狂晃屁股表示不满,“三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找茬?我洗了好半天,你怎么净冤我?”

    “是吗?”张皛琛用指腹揉着xue周嘟起的软rou,肯定道:“下手这么不知轻重,是不是以后都要我帮你洗屁股才行?”

    蒲至盎无言以对,这家伙太变态了实在打不过,索性埋头趴着不说话了。

    张皛琛开了小手电,仔细看着眼前禁闭的褐粉色花蕾。真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似的,小而饱满的花瓣挤在一起,衬得形状肥嘟嘟的,摸上去又弹又软,稍微一戳就能陷进去,跟个灌汤小笼包一样,里面的肠rou更加紧致,且弹性极佳、湿热软滑……

    光是想象,张皛琛就有点把持不住了,连忙调整坐姿,却又看着眼前的屁股出了神。

    实在太想插进去了,这不争气的几把。

    “自己玩的时候痛不痛?”

    蒲至盎反复强调:“我没有自己玩。摸着有点痛,是怎么了?”

    张皛琛取了外用消炎膏挤在手指上往xuerou上摸,答:“肿了,跟被干了一晚上似的。”

    蒲至盎趴在床上,仍倔强地反手对张皛琛比了个中指:“别再内涵我,爷清白着呢。”

    张皛琛把手指往里一捅:“这还清白呢?自己都洗干净了,不让人上说不过去啊。”

    这颠倒是非的能力,蒲至盎着实服了,五根手指头比了个遍也赢不了什么,便催着赶快弄完他要睡觉。

    “我还没洗澡,你不能睡。”

    “关我啥事啊?”

    张皛琛斜睨他一眼,半开玩笑道:“等我来睡你。”

    蒲至盎暴躁:“睡你个山地自行车!”

    张皛琛慢条斯理地拆开一瓶润滑液,先把中指抹得滑溜溜,一边试探地挤进去一边给祖宗顺毛:“你生日给你买山地自行车。”

    山地自行车?好像还行?蒲至盎喔喔半晌,才被屁股里的异物填充感弄清醒,忍不住皱眉道:“你干嘛呀?”

    “给你倒润滑液。”

    “靠!我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蒲至盎作势要爬起来,张皛琛只摁住他的腰窝就让他无法动弹,无助地抵着枕头呻吟。

    “三白,我靠,你要谋害我……”

    张皛琛解释:“这次我帮你洗。”

    “那也不行!”

    张皛琛威胁道:“不想装润滑液就装jingye,自己选一个。”

    半天蒲至盎才回了一句:“你真无耻,趁我病要我命。”

    张皛琛不为所动:“我看你精神得很。”

    扩张工作仍在缓慢进行,蒲至盎捂着肚子,感觉涨得难受:“唔…三白,你倒了多少啊,我肚子好胀……”

    肛周已经糊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更多的被xue口一张一合地小口吐出来,张皛琛看他是真装不下了才停手,把提前消好毒的肛塞塞进去。

    蒲至盎又被撑得一叫,张皛琛扶着他让他转过来仰躺着,免得压迫肚子,可这仍让蒲至盎叫苦不迭。

    “你是不是报复我?”

    张皛琛在擦手,反问:“这么娇气?”

    “你咋不试试?”

    张皛琛拍了拍蒲至盎的大腿,让他自己勾起抱住,自己则撕下安全套往几把上套。

    蒲至盎看着那凶器就打怵,垂死挣扎道:“真要睡我啊?”

    几把耀武扬威:“这还有假?”

    张皛琛安慰他:“你听话,今天就做一回,不然那儿得更肿。”说着就拔掉肛塞,握住几把抵住水光淋淋的xue口,试探着戳了戳。

    润滑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张皛琛的几把根本挡不住,蒲至盎受着怪异的感觉嚎个不听,听得张皛琛心烦,揪住他的舌头指使道:“张嘴。”

    蒲至盎艰难地咽下口水,推着张皛琛的肩膀拒绝。

    忽略他的挣扎,张皛琛直接胯下一挺进去个guitou,趁蒲至盎短暂失神的瞬间吸住他的唇,用力过猛使得蒲至盎翻起了白眼,更加拼命地蹬着腿,企图把身上的人踢开。

    然而这只能激起张皛琛的控制欲,粗长性器在混乱中完全进入了肠道,肛口紧紧咬着根部,被撑得像要爆开的气球。

    蒲至盎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被张皛琛用舌尖舔去,胯部开始抽送,终于抽出时间安慰这个被半强迫的男人。

    吻并不温柔,但从容地落在蒲至盎的每一个部位,像是标记领地,执着地在那深色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蒲至盎感觉身体被撑得很满,位于更深处的润滑液在交合中溢出,又不断被rou杵咕叽咕叽地捣成白沫。迟来的快感从裆下一直绵延至心脏,这么流转几个来回,蒲至盎就已经受不住,抓着张皛琛肩膀的手彻底松开转而去撸自己的性器,喉咙发出满足的呻吟。

    见蒲至盎自慰,张皛琛好心帮他揉着乳尖,性器同频率地在他肠道中打转,guitou碾过每一寸软rou带来的快感折磨着蒲至盎的神经,蒲至盎绞紧肠rou希望缓和一点,却只是让体内的性器更胀大几分。

    蒲至盎受不了地扒着张皛琛的肩膀,脑袋凑过去求饶:“三白,我知道你脱离处男身激动,但能不能稳重一点?爷要被你撑坏了。”

    “是嘛?”张皛琛在他肚脐的位置按了按,“这里撑吗?”

    “呃!——别按!”肚脐处又酥又痒,蒲至盎猛地缩紧腹部,连带着后面也一并收缩。

    张皛琛被吸得头皮发麻,呼吸沉重,拍着蒲至盎的屁股让他放松:“这么能吸,是不是想塞里面一晚上?”

    “额啊……你敢,爷割掉你的臭几把,啊cao,你个老处男——”

    蒲至盎根本抓不牢,被顶得一耸一耸,口水直甩,被张皛琛发现又是一阵嘲讽:“嘴巴不是很硬吗?怎么连口水都含不住?要我给你堵住是吧?”

    说着就亲上去,腰部动作不停,粗长性器破开狭窄的甬道进进出出,把肠rou捣得烂熟,各种液体被打成泡沫堆在xue口,覆盖在嘟起的褶皱上层层叠叠像座小山。

    张皛琛不知疲倦,无数次感叹蒲至盎肠道的美妙,连没什么性敏感神经的手指伸进去都仿佛进了天堂。每当想到这样的人被自己占有,他就愈加兴奋,恨不得两人的下体永远相连。

    这种情况下,蒲至盎的任何反应都成了催情剂。

    张皛琛着迷地含住蒲至盎和肛xue同样颜色的rutou,即使背部弓成夸张的形状也舍不得松开,直把小巧的rutou生生吸大一圈,被蒲至盎捂住胸口喊疼才作罢。

    “你才是狗,吸你个三室一厅小别墅!”

    张皛琛应下:“好好给你买小别墅。”又继续吸了。

    蒲至盎的反抗没停过也没成功过,半推半就献出了自己的屁股和胸,上面的嘴巴也肿得嘟起,倒没有小屁股可怜,全是巴掌印和指痕,估计没个几天消不下去。

    蒲至盎已经射了两回,全身都被cao软了,任张皛琛为所欲为。

    “你,你是不是装的假几把,cao,功率这么强悍,还不带休息的?”

    张皛琛果然又歪曲了他的话,道:“等不及让我射进去是不是?可是这次戴了套,这么想吃jingye我现在脱了好不好?”

    “行行行!随便你!”蒲至盎实在累,管他内不内射,结束就是好事,甚至嘘声催促。

    张皛琛眉峰一挑,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没想到你这么重口,还想我尿进去啊?”又遗憾道,“不过可惜,你这里应该装不下了吧。”

    就在蒲至盎想反驳的时候,陡然被灌进体内的微凉液体刺激得一哆嗦,液体有好几股,几乎都打在他的敏感点上,当即翻着白眼说不出话了。

    张皛琛发出满足的喟叹,轻手放下蒲至盎的腿,手指从rou嘟嘟的肛口挤进去引体液流出。蒲至盎的jingye也缓慢从耻毛上落下,被张皛琛接住抹在可爱软嫩的会阴上,这里的rou也很饱满,如果中间有个洞,就能变成一个完美的雌xue。

    蒲至盎踹了他一脚:“张三白,你戳那里干嘛?”

    “这里rou嘟嘟的。”想吃。

    前言不搭后语,蒲至盎放弃,躺尸等着张皛琛收拾残局。

    躺着躺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自然不知道张皛琛用又硬起来的性器cao他会阴的事。反正第二天,该肿的不该肿的地方都肿了,这下蒲至盎总该明白自己一直在为张皛琛守菊如玉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