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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饭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蛇花番外(孕肚play)

    炒饭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蛇花特别番外

    亚瑟X吉芬(孕肚py)

    亚瑟期盼了许久的盛大婚礼,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被迫搁置。

    原本俯首称臣的几个小国私下勾连,趁着新皇登基局势未稳,出其不意侵占边陲,亚瑟代表马修家临危受命,心内虽是千般不愿,也只能硬着头皮披挂上阵。

    他哥倒是难得说了句风凉话,那位刚代表星球从邻邦出使归来的哨兵心情大好,一面摆弄着他家向导给做的豹子毛毡胸针,一面调侃道:

    “你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整天就知道在温柔乡里浸泡。”

    亚瑟嗤笑,立马反唇相讥,“你是见不得我能搞婚礼是不是?哎呀,不做当家就是好啊……”

    洛林脸色一寒,仿佛被刺中了心事,他顿了顿,才僵硬地回:“……我会处理好的。”

    即便没有正式官宣,小鹿的身份也是毋庸置疑的,他是名册上唯一和洛林·马修绑定的向导,也是陪同人出席最高场合的伴侣,就算他来历不明,精神力也飘忽不定,总是在S和双S之间徘徊,至少无人敢当着他面说句不是。

    换作吉芬身上,同样的事就简单得多了。

    亚瑟没有家族责任的负担,他的婚配可以自己做主,加上他那爱得癫狂的行径早就传遍了上流阶层,大家津津乐道之余,也不免感叹那位平平无奇的小向导真是捡了支上上签啊,一步登天不说,据说还怀有了子嗣。

    星球的古老血统有多难延绵,众人都心照不宣,在监察者队伍被重创的今日,马修家可谓是珍稀独苗了,因此对于二人的婚配舆论大多是默许和赞叹的,偏生好事多磨,折腾了几次都是延期。

    吉芬自然是不急不躁,相反他还松了口气,婚后他要抽出时间来cao持家业,还要照顾孩子(如果能顺利生产的话),放在自身的精力就会减少,他还想抓紧机会进修呢,从前为生计奔波,耽搁了大好年华,如今他争分夺秒的,就是想与人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他最近精神大好,对能力的掌控也有了新心得,正好借着出征的机会打磨锻炼,这边厢的他表现得十分积极兴奋,亚瑟却有些无奈了,先是怕他不跟来,来了又怕他乱来,只得每日形影不离地跟着人,还再三叮嘱他一定要听从命令。

    “知道了,你当我是小白吗?”

    这是出战的第二天,他们还在赶往战场的路途上,星舰都开了隐身模式,为了迷惑敌军,亚瑟和主要的将领们分散在前中后三路,在看过了军报,沟通完例行会议之后,亚瑟抱着怀里的美人,开始每日定番的需索。

    “你……你不许……唔……” 吉芬推开他黏黏腻腻蹭过来的嘴唇,故意挑衅道:“再胡搞我就不告诉你以前的事!”

    亚瑟闻言挑眉一笑,“嗯?什么事?不说我也能知道。”

    哨兵抚着他背脊,在腰窝处流连忘返,信息素悄无声息地外放,坐在他身上的黑发青年显得有些躁动了,脸颊泛起了淡淡的薄红,他哼了声,微微昂起下巴。

    “我的事还能全告诉你?”

    “哦?”

    亲亲热热地挂在人臂弯里的银蛇眨了眨眼,仿佛预感到某种“危险”,抖着小翅膀滑了下去,在空中撒下一道漂亮的闪粉轨迹。

    哨兵的威压随即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只是吉芬也没在怕的,他毫不示弱地望了回去,亚瑟眯了眯眼,在相连的精神域里快速地搜寻着目标,片刻之后,他果断地逮住了某个记忆,冷冷地质问:“谁?索亚?这人是谁?”

    吉芬不答,只用手轻轻地拨着他垂落在肩上的亚麻色的长发,亚瑟的气压更低了,眉心凝出了川纹,他喉结颤动,脸上的蛇鳞若隐若现。

    “我说你啊,能不能别总翻旧账?过去就是过去,纠结来做什么呢。”

    亚瑟重重地呼气,箍着人的手臂更紧了,潜藏的负面情绪如同涟漪般荡漾开来,像是暴雨前夕,他的精神丛林里乌云盖顶,雷声隆隆,那银蛇委屈无措地叼着他心爱的莲花,一头扎进水域里,仿佛是躲避父母吵架的小孩子。

    即便他们好得蜜里调油,平日里也彷如连体婴一般,从不会分开超过几小时,但亚瑟的负压总是居高不下,神级基因所带来的影响单靠向导的抚慰难以消弭,可惜亚瑟也抗拒服药,他只会增加身体结合次数,还美曰其名说是“蛇性本yin”。

    这已经算是病态了,吉芬明白他本人就是这个症结,亚瑟执着于和他相关的任何事,执着于参与,执着于占有,只要有一丁点脱离了掌控,就会露出狂态的苗头。

    见人颇有几分哀怨地瞪着他,那模样儿和经常与他讨要花苞的银蛇如出一辙,他心软得不行,展臂便将人抱住,用手一下下地顺着后脑,像在安抚无理取闹的小朋友,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宠溺。

    “好啦,放松一些嘛,我哪儿都不会去的,我是属于你的嘛,来,今天要不要梳理?”

    埋在人胸前的亚瑟嘴角勾起,他用鼻尖拱着人脖颈,深深地嗅着那让他沉醉不已的香气,他还是发出闷闷的声音,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向他的主人撒娇。

    “……要,还要吃小花儿。”

    说罢还在他的锁骨上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吉芬轻喘了声,两人处了这么久,他还是会为对方挑逗的小动作而心跳加速,他的手指穿梭在人柔顺的长发里,想着光天化日的,还要是在指挥室里,确实影响不好,便劝道:

    “将军大人,咱们在打仗呢,能不能注意下场合?”

    “无妨,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我的部队纪律严明,该休息休息,该干活的时候用尽全力。”

    他刻意咬重了“干”字,这露骨的一语双关让吉芬羞红了脸,敏感的身体也泛起了阵阵期待的战栗,他知道拗不过人,便乖乖地解开扣子,哨兵用眼神追随着他的动作,扣在后臀上的大手节奏地揉按着,膝盖不时往上顶弄,吉芬被sao扰得坐不住了,只得咬牙凶他。

    “还不帮忙?你……你别乱动!”

    亚瑟低低地笑,温热的手轻按在人鼓起的肚皮上,那儿已经有比较明显的凸起了,差不多是怀胎三四月的大小,吉芬平日都穿着宽松的衣裳,因着他体型瘦削,不细看还是无法察觉,此时他不禁嘟囔:

    “唔……为什么都不长大……啊……轻点……”

    话音刚落,他的臀rou便被人扇了下,亚瑟凑上来咬了他下唇一口,警告道:“说了多少次,不要计较这个。”

    吉芬扑闪着眼睫,朝着人露出个甜甜的笑容,他的肌骨也如同精神体一样,香软高洁,衬着清秀恬淡的五官,有种飘逸出尘的美态,亚瑟心脏狂跳,脑海中回荡着某种沾染了贞洁之物的罪恶想法,他旺盛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干脆地将人推倒在宽阔的台面上,长臂一扫,桌面上的文件应声而落,吉芬喘得急了些,裤管已然掉了一截。

    “啊……你记得……关了……”

    向导羞涩地左顾右盼,他对指挥室的陈设并不熟悉,想来肯定是有广播系统的吧,要是被听了去就……

    这可提醒了亚瑟,只见他坏心地兜起人半勃的性器,掌心裹着擦着,拇指技巧地按压旋磨,待人急得又问了两次,才不慌不忙地道:

    “听就听吧,他们还得给我打钱呢。”

    “!!!”

    亚瑟哈哈大笑,覆下身来将那挣扎的小人制住,他怜爱地吮掉了人眼梢的泪水,柔声哄道:

    “宝贝,宝贝你别急啊,我哪里舍得啊,刚刚都是诓你的……”

    吉芬气得用莲叶卷织而成的藤条鞭他,只是皮糙rou厚的哨兵哪里会在意,权当情趣了,还不忘勾着人交换了缠绵的湿吻,口腔内的敏感点被周全地照顾着,津液的喂食也让对方得到了情感上的滋养,那向导被吻气喘吁吁的,断续地漏出软绵滴水的哼声,手脚自发地缠绕着他的健实的躯体,眼波迷离地任凭摆布。

    “唔…………嗯…………唔…………”

    蜜xue里湿得一塌糊涂,熟悉的痕痒让吉芬扭摆着腰肢催促起来,身体里仿佛有个无底洞,被填满多少次都无法满足,随着孕期的推移,他的欲望更是有增无减,也许胚胎需要父体的精气只是个幌子,实际上是他离不得人,想要那热得可以烫化一切、凶悍得能刺穿所有的rou物,想要他无时无刻都楔进来,成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花儿,我喜欢你这个想法。” 亚瑟往他耳廓里吹气,性感低哑的嗓音如同上等的春药,“腿张开些,让我摸摸你下头的花儿。”

    “唔……不……快点……”

    半裸的美人仰卧在浅色的近乎透明的桌面上,莹白的肌肤如同无暇的璧玉,只有一道鲜红的蛇形标记痕蜿蜒曲折,从右胸贯穿到肚腹,rou粉色的疤痕已经很淡了,在靠近会阴的位置,亚瑟用手反复摩挲着,像是在鉴赏名物,黏答答的rouxue在一张一翕,边沿还有些肿了,显然是饱受疼爱,笔直的玉柱在稀疏的草丛里坚挺,紧挨着隆起的肚皮,挂在他手臂上的美腿不耐地踢了踢,亚瑟会意,并着三根手指往那桃园水xue里装模作样地试探,湿润的xue壁贪婪地缠吮着他,吸弄的节奏让人心驰神荡,吉芬呜呜哼哼地吐息,只觉得腹部深处有种呼应的搏动。

    “啊…………我…………它…………它动了…………唔…………”

    向导的上身蓦地弹起,尖叫之中,他只见满眼的银光,粉屑翻飞,如同繁星闪烁,有什么凉凉滑滑的东西卷住了他的脚踝,有什么粗热硬挺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脆弱,尖细灵活的蛇舌扫过他的脸颊,艳红得如同日轮的眼眸锁定了他,他笑了,抛却了初次相见的恐惧和不安,心甘情愿地献祭了所有。

    半兽形态的哨兵沉下腰身,对准了roudong一杆贯入,噗嗤的声响如同鼓舞的战鼓,让他凶猛突进,直取核心,柔嫩的肠壁被他无情地破开,粗暴地碾压着、擦撞着反复抽送,拖拽之间,不少汁液被带了出来,带着莲科的芬芳,也有着隐约的爬行动物的腥气,那是他昨夜留存在人体内的精水,量多浓稠,还未被完全吸收掉,湿濡黏滑的甬道带来丝绒般的触感,亚瑟爽得不住低喘,律动的力度更是不知轻重了,吉芬被他顶得在桌上前后挪移,细长的四肢无力地垂落,却囿于银色的环扣,可动的空间并不多,他被人插干得孕肚摇晃,舌头微伸,通身大汗淋漓的,连眼神也开始逐渐涣散。

    “唔…………啊…………够了…………啊…………”

    正面的体位很方便哨兵发力,更方便人欣赏,他居高临下地将人的痴态尽收眼底,那被吸得红彤彤的、如同烂熟的桃子般的乳首,那因他而起伏的、激动的胸腹,那彷如软泥般的、温暖而紧窒的肠xue,还有那孕育在深处的他们二人的爱的结晶,他根本无法控制进攻的频率,疯狂的捅干如同情感的宣泄,他只想要永远和他的爱人相连,就算战死了,化为飞灰,也要密不可分。

    “啊呜…………不…………呜呜…………”

    向导的耐力素来不怎么样,被翻搅鞭挞了十来分钟之后,已经汁水四溅地快要失去意识,他的rou物抖抖索索地去了两次,仿佛累极般耷拉着脑袋,细碎的白色泡沫糊在了两人交合之处,连毛发都纠于一起,隐秘的三角区域麻麻酥酥的,他被人往前拽了拽,摆成了腰部以下悬空的危险姿势,他吓得声音都僵硬了,泪眼汪汪地望向哨兵,男人只是甩着汗水朝他笑,压下身来的同时也戳刺得更狠更深。

    “啊………………要…………要去了…………啊………………”

    腹中的软rou也在同步收缩,来自胚胎的召唤让亚瑟不再坚持,他侧头含住了人一直在诱惑他的小舌,浓烈的噬吻伙同充沛的热液同时占有了向导上下两张嘴,那瞬间,美人花香四溢,眉心绽出了朵娇媚的重瓣紫莲。

    意识与rou体交融的感觉美好得难以言喻,亚瑟也知道他身体沉,怕压着了人,就着相连的姿势歇息了一阵,就起身,慢腾腾地将孽根连汁带水地拔了出来,向导柔柔糯糯地呻吟,身上还带着他的银粉,失去了填充物的软xue简直像是泄洪般,白浊争先恐后地往外流,亚瑟咦了声,说道:

    “花儿,你的吸收变慢了。”

    “唔……我不知道……啊………腰好疼………扶我起来………”

    亚瑟从善如流地带起他,勾过一旁的高背椅,轻巧地给人换了个背靠着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吉芬扭了扭,也没多抗议,毕竟这样腰椎的压力最小,他探手下去握住人还未得到纾解的另一管阳具,干燥而硬热,像是刚出炉的烙铁一样,他瞥了眼光幕上还剩下三十分钟的倒计时,又想起他出征以来还未来得及做的准备功夫,商量着道:

    “我忙着呢……只能给你十分钟……所以快……啊!”

    争分夺秒的哨兵懒得废话,先插了再说,从下而上的攻击更显粗狂,原始的雄性力量不讲道理,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开了,吉芬呜呜咽咽的,连哭泣都溃不成军,然而柔美的花心却对人顺从地张开,那小片嫩rou被磨得要着火一般,他缩着内里,仿佛贪嘴的蜜獾在畅享蜂蜜,啧啧的水声将哨兵的性欲推到了最高,他眼前一片迷蒙,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落地玻璃上仿佛映照着漫天星河,又仿佛一晃而过全是他们紧密结合的身影。

    啪啪啪的rou体交战旋律充斥着偌大的室内,吉芬人把持着,娇小的躯体完全窝在亚瑟宽阔的怀抱里,像是坐在不断起落的人rou椅子上,除了嗯嗯啊啊根本发不出第二种声音。

    情动的花瓣掉落了一地,香气也经久不散,在第二次高潮来临之后,哨兵的手才从人肚皮上移开,转而托起那张昏睡过去的小脸,一再亲吻。

    哨向的精神域里明烈浓郁的爱意无所不在。

    【尽管战争残酷,但我永远会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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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写过最rou但最甜的一对

    ps:蛇是双jj,但我还是不忍心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