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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Lesson 4点5

    炒饭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L4.5- Minor side

    亚瑟 X 吉芬

    很多人都替亚瑟不平,感叹所谓“既生瑜何生亮”,在哥哥洛林的光环下,似乎连那罕见的3S精神力都显得黯淡无光——毕竟前头那位可是年少成名,十六岁时参与的第一场战役便是与异星虫兽的惊险对战,还打出了以少敌多力挽狂澜的亮眼战绩。

    相比之下,亚瑟更多以风流浪荡而闻名,众所周知马修家的二少爷除了学习和工作,闲暇的时间都用于流连花丛,他接近美,欣赏美,沉溺美,和他有过一夜之缘的向导多不胜数,至少对外是这么说的,只是这份不羁却并未招致太多恶评,和他交往过的向导基本对他都是赞不绝口,说他温和细腻,善解人意,如同春风拂面般体贴怡人。

    眼下这位大众眼中的好情人正在殿堂和花园中游走,寻觅他所带来的那位新向导。

    说是新,也不是很新。

    想到这位让他破天荒多番碰壁,又如同受虐般割舍不下的清冷人儿,他心头漫过阵阵雀跃。那是一种糅合了征服与迷恋的复杂情感。

    并非非他不可,但就是想要看到他向自己屈从的模样。

    亚瑟摸了摸嘴角,回味着片刻前将人困在杂物房里肆意轻薄的滋味。

    两人的相识是在一个月之前,那位名叫吉芬的黑发青年,是学院新近聘请的信息处理员。他们的职责范围很广泛,大到对外活动组织,小到应对星际网络上的各色评价,空余的时候还得对图书馆里庞大繁杂的数据库进行整理,他们的初次相遇,便是在那空旷无人的地下储藏室里。

    那里保存着上百本古老而娇贵的书卷,用了特殊的技术,室内的温度和湿度都很低,还有轻微的辐射,体弱的向导在常规的防护服之内,加套了一层绒绒的毛衫,居然还是很浅很暖的豆绿色,和他那副清冷寡淡的容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然,亚瑟并没有厉害到有透视的能力,他只是打了申请、恰好要去取一份资料,而彼时,正做完数据归档的向导在准备区内脱掉厚重的防护套,动作幅度有些大了,白皙的脖颈连着半片香肩都被推门而入的哨兵瞧了个彻底。

    即便总被人说能言善辩,亚瑟也很难去形容当时的感受,只知道有股带火的电流急窜直下,让他整个人都绷紧僵硬,彷如被施了定身术,然而皮rou之下却是浪涛般迅猛翻涌的欲念,无比活跃地叫嚣着喷薄而出。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美人,却为这个瘦而不弱、带着病态苍白的背影而心折。

    “你……?”

    被声响惊动的向导回过头来,长挑的凤眼里闪过一丝羞怯和惊讶,他快速地拉好衣服,清了清嗓子,冷静地问道:

    “是来取资料的吗?你是马修家的人?”

    亚瑟这才如梦初醒,笑了笑,黑亮的眸子始终落在人外露的肌肤上,他晃了晃手里的令牌,声音放得很轻。

    “是啊,都准备好了吗?”

    “哦,有的,令牌给我看看,然后,麻烦你在那边稍等我一下。”

    向导被他直白露骨的目光看得有几分薄怒,只是他掩饰得很好,仍旧公事公办地俯下身,在光幕上熟练地cao作,几秒之后,他将导出的数据封存在指节大小的压缩试管里,打上编号,递予人。

    “你叫什么名字?”

    接收的同时,亚瑟朝人俏皮地眨了眨眼,唇边的笑容灿烂迷人,他亚麻色的发丝随意地扎在脑后,上身穿着件黑金撞色的短夹克,里头的衬衫也不好好穿,扣子松了大半,健美结实的胸膛一览无遗,银色的项链在衣衫间若隐若现,和同色系的长耳环遥相呼应。

    似乎马修家的人都喜欢明烈张扬的穿衣风格,洛林是偏好孔雀蓝,亚瑟则缤纷得多,金色银色,火红或是亮黄,仗着盛世美颜,有恃无恐。

    “吉芬。”

    向导只是客套地点了点头,没再多施舍一眼,转而投入到光幕前工作。大面积的豆绿色更衬得那张侧颜软糯柔和,亚瑟深吸了口气,勉力压下精神域里躁动的叫声,他斜倚在桌案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试管,开始没话找话。

    “你来这儿多久了?之前没见过你的?今儿上的白班?几点下?”

    向导不语,啪啪啪地敲打着键盘。

    “是新人吗?这儿好久没来人了,上回是个老头呢,唠唠叨叨的,不过人挺好。对了,你的精神体是什么?动物?昆虫?唔,我好像闻到些花香……”

    “你还有事吗?”

    向导不耐地打断他,撩起眼皮,附送了个冰冷的眼刀。

    “哦?”

    亚瑟挑了挑眉,敏锐地捕捉到空气里信息素的波动,那是一种糅合了欣喜与抗拒的矛盾的情愫,内敛而克制,于他而言十分新鲜,无论向导还是普通人,总能从他的容貌和家世里找到兴奋点,他就像是行走的催发剂,让人趋之若鹜。

    “我还有事要忙,您可以先出去吗?”

    名为吉芬的青年向导特意用了尊称,逐客的意思很明显,他背过身去,专心致志地将周遭的文件和杂物分门别类,各归其所,腾出一小片空间来,又巴巴地去房间的一角拽了椅子过来坐下。许是累了,又或是这里的空调并不充足,这点儿工作后,他的黑发有些湿了,贴在了脸颊边,呼吸也有些急促,他目不斜视地凝望着光幕,微微昂起的下颚线优雅利落。

    亚瑟当时并没有生气,虽然被怠慢得很刻意,他刚接了军部的一个秘密任务,只由他单独执行,在此之前,他原意是想找个顺眼的向导玩一玩的,缓解负压之余,也算是战前的放松。

    看来,找这小家伙也可以?

    精神力大概是在A或者B之间?和自己没有太强的共鸣,匹配度应该不高,至少比不上林肯家的那位小仙女,不过山珍海味吃多了,换换口味也不错……

    亚瑟垂眸浅笑,他从来都是越挫越勇的性子,更何况空气里越发浓郁的信息素和这人疏离的态度背道而驰,唔,这种甜腻的,仿佛凤梨一样的香气,真让人好奇他的精神体是什么呢。

    两人沉默地僵持了一阵,亚瑟故意贴着人,状似漫不经心地摆弄着通讯器,实则很有技巧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他还恶声恶气地在精神域里警告自家的“刺头”,让它悠着点儿,别突然冒出来吓人。后者毫不示弱地对他吐了吐蛇信,鳞片摩擦的声响仿佛是在抗议。

    有两三滴汗珠沿着向导的额角下滑,润湿的刘海挡住了他部分的眉眼,从亚瑟的角度,只看到人精巧的鼻头,湿漉漉的,非常惹人怜爱。哨兵的喉结动了动,胸腔里的热浪更是翻腾不已,他手背上的银鳞时隐时现,像是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般,冲动得一目了然。

    搞什么?是他太沉迷工作忽略了欲求?明明三天前才舒缓过……

    只不过在情事上他向来身随心动,只见他干脆转了个身,换成了从背后包覆着人的姿势,手臂撑在两侧的桌面上,俯下身去,偏着头细细地看那已经耐不住轻喘的人。

    离得近了,亚瑟才发现,向导的脸早已染上了薄薄的娇粉,原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凤眸也变得水色潋滟,左眼之下,还有颗小巧可爱的黑痣,让人禁不住想要舔一舔……

    “唔……”

    吉芬抿着唇,漏出声很低很低的呻吟,哨兵的视线火辣而冒犯,让人十分不快。他早上才打过的抑制剂似乎失效了,如今身躯如同火烧,脑子里乱糟糟的,满是想要和人亲密接触的念头。

    不是吧?3S等级的这么可怕?他之前都没有碰到过,早知这样,今天请假算了……

    “你的脸好红,很热吗?我帮你吹吹吧。”

    哨兵挨了上来,给他送上几口心怀不轨的凉气,吉芬敏感地缩了缩,差点喘出了破音,游刃有余的哨兵像是玩上瘾一样,心甘情愿地充当人rou风扇,给他吹了又吹。

    “唔……够了……”

    “哎这儿还有呢,等我来……” 得寸进尺伸的亚瑟贴着人额头,用舌尖卷走了他的鼻翼上的汗液,“唔,你好甜啊……”

    “啊唔!”

    吉芬短促地叫换了声,键盘上的手霎时惊得悬空,调情的意味太浓郁,他的心湖泛起密密层层的涟漪,精神域里碧绿连绵,百花齐放。

    洁白的花瓣徐徐舒展,如同冰肌玉骨的美人从酣睡中醒来,慵懒而性感地吐出芬芳,大如圆盘的叶子覆住了整片湖面,他的身躯往下沉,一直坠到了暗不见天的湖底。

    ?“不……唔……嗯……”

    见时机成熟,亚瑟顺藤摸瓜般抬起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泛滥的信息素如同牢笼,将两人裹夹其中,粘膜的摩擦在二人脑海里奏起了极乐的旋律,共享着同一片让人四肢麻痹的快感电流,他们忘我地唇舌交缠,在初遇的十数分钟之后,亲吻得泥泞不堪。

    向导眯起了眼,乖顺地昂着头,接纳着口腔内霸道的逡巡,哨兵反复地揉捏着他的耳垂,那儿生得有点rou感,很适合被把玩,他偏着头想要躲避,立刻被人扣了回来,舌尖被不轻不重地咬了口,没破皮,却惊得他泪涟涟,哨兵趁势喂了他不少津液,舌头规律地撩拨着他靠近喉咙的地方,烙下了浅层的精神标记。

    “唔啊……唔……”

    和他大门紧锁的精神境界不同,被抵在椅背上肆意亲吻的他可谓毫无防备,哨兵轻易就拨开了他的衣衫,摩挲着单薄到近乎柴的前胸,原本无甚用处的两点也被频频关顾,抚拂旋拧,花样百出,他从不知道自己如此敏感,颤着身子有些进退两难,前头是人如山般无可撼动的胸膛,后面是雷打不动的椅背,那人狡猾的手还探到了下方,在他腰胯间的三角区域流连不去,他哼喘着,在如同洪水猛兽般的欲情下丢盔弃甲。

    吉芬也并非不经人事,他年纪不小了,却没有固定的伴侣。向导当然也有正常的需求,只是珀斯坦星球的哨兵十分金贵,合法的关系大多是千挑万选。像他这种精神力只有B的泛泛之辈,顶多能混个春宵一度。偏偏长久稳定的联结关系有助于向导水平的提升,他一路挣扎,也没得哪位哨兵的青眼,于是他养成了花钱解决的习惯,向导和普通人也能结合,在一定程度上也有安抚的效用,星球上设有专门的红灯区,价格适中,方便快捷,他每个月都要光顾两三次,如同例行公事,有限的身体接触让他兴味索然,哪里体会过眼下这等yuhuo焚身?

    哨兵的技巧不可谓不好,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他的小吉芬伺候得妥妥贴贴,而哨兵的皮肤又总是渗凉,如同某种冷血动物,那种略带黏腻的磨蹭抚触在guntang的rou物上,让他喘得一声接一声,没几下便颤巍巍地交代了白浊。

    “真多呢……平时没弄?”

    哨兵低笑着,任凭那些粘液从掌心里流下,吉芬仰躺在椅背上,眼神里有着高潮过后的特殊空洞。从下而上地看,亚瑟那张闻名遐迩的脸的确是美得无可挑剔,眼波缱绻柔和,仿佛能将你的忧愁与快乐都一并吞没。他痴痴地看着人,像是被蛊惑了一样。

    亚瑟被他的驯服哄得心花怒放,长臂用力,将人整个人捞了起来。吉芬呜啊一声手足并用地卷着,像是怕黑的孩子般趴在大人的怀里,他的背脊全数汗透了,衣衫贴在肌肤上,黏黏腻腻的,十分不适,哨兵拍揉着他的臀部,在他耳边温柔询问。

    “宝贝,我可以叫你宝贝吗?我们……唔,换个地方?”

    “啊…………唔…………你…………”

    他在人肩窝里失态地蹭,纤腰被掌控在泛凉的手心中,然而体内的燥热却没有因此而下降,相接之处的小片皮肤像是要融化一样,精神标记让他能感受到哨兵的浅层情绪,那里雾霭重重,有什么庞大而危险的东西在那影影绰绰之后蠢蠢欲动。

    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有几分清醒过来,抿了抿唇,想要从人倾泻下来的吮吻中逃离,却始终敌不过心底的呼唤,他神往这种灵rou合一的痴缠很久很久,纵然只是一夜,他也甘之如饴。

    精神海里的花蕾早已荼蘼盛放,如雪的花瓣转作粉色,渐渐地,又从顶端处泛出成熟的紫红。

    有抹一闪而过的银色在他的海域里且试且行,敛起气息,小心翼翼,而他则是全然迷醉在现实里哨兵的进攻中,树袋熊般挂在人身上,衣摆散开,裤管褪下,柔嫩而美好的核心在摇摇晃晃。

    哨兵的指尖一直冰凉,他分花拂柳地潜入到诱人的秘处,轻车熟路地在那儿撩拨了几番,却没有意料之中的黏润,那儿虽然乖乖地吸缠着他,肠rou也足够的软嫩,然而仍旧是涩涩的,没有半点情动的样子。

    “你……”

    他顿了顿,抬起人意乱情迷的小脸看了又看,向导勾着他后颈,先前的矜持和淡漠已经烟消云散,在他怀里蛇一样扭摆着腰身,他皱了皱眉,强制伸入一指,才进了半截,黑发青年就咬着牙闷呼出声,指甲在他的皮肤上划下吃痛的红痕。

    “啊…………疼…………”

    饶是欢场老手如亚瑟,眼下也有些进退维艰,他本意是来办正事的,身上并没有带什么东西,这儿是个准备室,除了半旧的光脑和数不胜数的文件,简陋得一无所有,他只能缓缓地吐息,心有不甘的指节在人干燥的后xue里进出了十来下,还是凝滞不已,那一刻他搂着人挫败地想,听说在向导里有不到5%的冷感体质,难道真给他碰上了?

    哨向之间虽说有多重融合方式,但他们也无非是凡人,rou体交合带来的愉悦数倍于精神,只要是有判断力的都知道该选那边。仿佛是天道为了呼应他们的契合,大部分向导都是非常敏感的体质,以至于很多时候前戏都成了套路般的情趣。

    吉芬却是不明所以,呜呜哼哼地缠着他索要,建立标记之后,哨兵的信息素就是上好的补药,而他也干涸了许多年,杯水车薪的怎么会够?在原始的本能面前,他放开了颜面,想着不过露水情缘,为何还要有所顾忌?

    “你…………啊…………给我…………唔…………”

    见对方按兵不动,他大胆地在其胸腹上探索,哨兵的身材一如他想象中的好,肌rou紧实,腰背劲瘦有力,那束缚在层层布料之下的巨龙目测也是个可怕的尺寸,他咽了咽口水,为自己的急色而有所羞赧,但还是袒胸露乳地摆着胯,所求呼之欲出。

    哨兵像是面对着心爱的情人,对他的挑逗十分纵容,待他摸到了危险之处,才捏着那顽皮的爪子送到唇边轻轻啃咬,吉芬也不懂什么花巧的手段,只会牛皮糖一样黏着人,两人擦枪互搏,深深浅浅地又交换了几十个湿吻,吻得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一股发情的味道。

    只是蜜xue的开拓却毫无进展,哨兵只能敛起信息素,双腿一收,将人夹在其中,向导扭了扭,水汪汪的眼里有几分委屈。哨兵用两手捧着他的脸,逼人与他四目相对。

    明亮的眼眸如同浸润在水中的上好的黑珍珠,此时的亚瑟同样是汗淋淋的,他如愿以偿地舔吸着人眼下的黑痣,声线隐忍而暗哑。

    “现在不行呢……今晚……你过来tree house找我……嗯……”

    “为……为什么……啊呜……”

    “乖,今晚过来,你知道在哪吧?”

    吉芬愣了愣,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这几个如雷贯耳的字母代表什么,他如同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周身一震,热情褪了下去。

    星球上无人不知马修家的二公子是tree house的贵客,常年包了一个豪华套间在顶楼。这是最高档的酒店,外型仿照原始森林的树屋,却拔地而起数百米,云雾之中,俯瞰城市的车水马龙,而过夜的费用,足以抵他半年的薪水。

    “宝贝,生气了?”亚瑟还不明所以,摩挲着他后背,声音软得如同丝缎,“晚上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呢,你喜不喜欢温泉?我让人去弄?”

    “……不用了,晚上我要上课。”

    吉芬阖上眼,不想再和他对视,他平复着呼吸,攀附的手也在垂落。

    是啊,你和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并没有不同,你只是可有可无的玩物而已。

    什么精神共鸣,前所未有的吸引力,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到头来像他这样的地底泥也只能追逐一夜缠绵,也许为了这片刻的光阴,他花光了所有运气。

    “我要上课,对,我不去。”

    他魔怔了一样又重复了这句话,抿着唇的样子有几分决绝,亚瑟眉头一沉,后知后觉地体味到这是句难得一见的拒绝。

    箍在人后腰的手臂一紧,他毫无节制地怒气外放。

    “哦?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外间的人都被他花花公子的表象所蒙蔽了,本质上他与自家哥哥是同一类人,霸道、冷漠、说一不二、自视甚高,只不过两兄弟分工不同,他更需要这层虚伪的外皮来斡旋掩饰而已。

    吉芬扭开头,翕张的红唇还带着肿,在人磅礴浩荡的威压下,他脸色转白,艰难地道:

    “我……我还要考试……晚上没有……时间……而且我只是普通的……向导……配不上……马修家的少爷……”

    “是吗?这就是你的理由?谁给你这个权利反抗我?”

    他粗鲁地将人拧了回来,像是要将人拆吃下腹般啃咬着近在咫尺的唇峰,阴森森的话语从牙缝里挤出。

    “从来只有我不要的,没人敢不要我!你去做个测试,要是匹配度过了80%,每超过1%,就得给我cao一次,听清楚了没?”

    向导张了张嘴,被这强盗逻辑逼得哑口无言。

    趁他怔愣的瞬间,哨兵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口腔里肆虐,他不断加深着标记,增幅的信息素让向导再次受到了影响,头脑昏沉沉的,身体的反应很纯粹,他心跳如擂鼓,硬气的话卡在喉间,总是吐不出去。

    珀斯坦星球对高级哨兵有各种优待,其中最重要的一项是匹配度测试,如同古代的选妃机制,源源不绝地为他们选拔优质的、适龄的向导,但加诸其上有一条铁则,必须达到A级精神力才可以参与,要是他能,他早十年就去了,何必在下层摸爬打滚,还吃了数之不尽的苦头?

    甚至还失去了他最爱的meimei。

    吉芬在心底叹了口气,精神域世界里再次风雨飘摇。

    两人不欢而散,哨兵碍于风度,并没有拉下面子强迫人,只是当夜,吉芬却在他逼仄的小房子里,再度迎来了哨兵。

    黑暗之中哨兵的眼眸如同捕猎的兽类般发着幽幽亮光,他轻笑一声,对着疲惫归来的吉芬抛出了橄榄枝。

    “跟我去宴会,三天后。”

    “什么?”

    吉芬戒备地背贴门扉,直觉事情并没有如此简单,同时也盘算着要是现在转身逃跑还不来不来得及。

    “你不是想进修吗,我能帮你搞定,包括钱和关系。”

    他神色一凛,追问道:“你……想我做什么?”

    脚边似乎有嘶嘶的轻微声响,吉芬警觉地往下望去,地板上只有几许亮闪闪的痕迹,他还以为自己错觉,蓦地右脚一凉,细滑的鳞片缠摩身体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他惊悚地看着一条足足有成年男子大腿粗细的银色巨蛇凭空出现,见他看过来,还扑闪了下红宝石般的眼睛,吐了吐信子,蜿蜒地顺着他身体爬上来。

    “纳迦,不要吓到他。”

    哨兵好整以暇地站起身,踱步过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仿佛中了美杜莎魔法的向导,笑得不怀好意。

    “我的条件很简单,直到我厌倦为止,你必须随传随到。”

    “……具体点,要做什么。”

    吉芬知道他在发抖,名为纳迦的大蛇已经卷住了他的上半身,蛇头亲昵地搭在他肩膀上,竟然还像小动物般与他蹭蹭。

    亚瑟不答反笑,探出手去摸了摸他养在鱼缸里的小小睡莲,他轻触那脆弱的花瓣,在花心之上流连忘返。

    “你……能不能说明一下……”

    向导不敢跟他呛声,强弱悬殊,身为鱼rou,他心里有个古怪的猜测,但又觉得匪夷所思,精神体的行为素来能代表宿主的喜好,他对蛇类没有研究,但现在这副态度,怎么说也不算是讨厌吧,莫非……?

    “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而你不能say no。”

    哨兵的透凉的手握住了他的后颈,发出了第一个指令。

    “现在,去里面洗干净,然后到床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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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走了霸总爱我的老套路(没关系后面会火葬场的)

    ps:虽然没明写,吉芬的精神体是王莲,就是大得可以装小孩的那种睡莲,顺便,荷花和莲花不是同一个种

    哨兵的精神体是银鳞蛇,我虚构的种族,私设里还有翅膀的,还没想好写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