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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23(漏奶play)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Chapter 23

    大纲文/异世界穿越/NP总受/没有节cao请注意

    艾利顿走后,修斯在陈强的膝上勉强睡了一阵,又被指挥室的夺命连环call给喊醒了,小奶妈也知轻重,一面温柔地按压着他的前额,一面柔声催促:

    “可能有急事呢,先起来吧?晚上我再同你治疗。”

    修斯拧着眉心含糊地应,疲惫的感觉和脑海里的古怪声音一样,挥之不去。

    “你脸色有点差,是怎么了?”

    他的劳累和憔悴有目共睹,陈强管不了他们兄弟之间的分工,只能俯下身来和人碰了碰唇,垂落的碎发扫荡在人脸颊上,有些痒痒的,修斯笑了笑,眼里的阴翳一闪而过,他用手摩挲着人清秀的小脸,撒娇般地应道:

    “还不是我哥,总是使唤我,而且没有小强强陪着,根本睡不好啊。”

    “胡说,你都多大的人了。”

    “我哥更大呢,你还不是天天和他形影不离?”修斯勾起嘴角坏笑,不知不觉开起了黄腔,“也该轮到我了吧,嗯?”

    陈强脸皮薄,当场就给羞到瞪眼哑口,虽然他的的确确是被洛科洛兄弟所共有,但明晃晃挑出来又让他在道德观上过不去,他也不知道要辩驳什么,只是纠结地推开人,挣扎着下床。修斯哎了声,暗怪自己事儿多,手臂一探,连忙将他搂了回来,又是摸头又是捏手地哄着。

    “不说了不说了,看我这张嘴啊,该打!你打我吧,皮糙rou厚的,爱怎么打都行!”

    那小奶妈斜睨了他一眼,气鼓鼓的小样儿特别可爱,脸上红霞乱飞,像个饱满多汁的蜜桃,修斯情不自禁地凑上去,缠缠绵绵地吮吸唇瓣,可是人还在气头上呢,故意抿着唇不叫他进去,修斯讨好地顺着人腰侧,一面捡些幼稚但悦耳的情话来说,陈强很是受用,防备一点点被瓦解,整个人也松了下来。他喜欢修斯这份甜宠,就像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无论做错什么,都会被原谅。

    灵活的舌尖描摹试探着牙关唇线,一手探入了衣衫之下,在那微微鼓胀的前胸弹琴一般抚弄着,陈强哼哼着软了下来,眼波湿润地挂在修斯的臂弯里,身上的奶香更浓郁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他被深渊拽了去,魔法能力水涨船高了不说,周身也敏感了许多,有时候,两兄弟只要望一望他,都能让他泛起一股期待的燥热,仿佛是发情期的母兽一样,渴求着无可抗拒的、雄性的温热。

    乳首上的黏腻感让他娇气而艳丽地呻吟,修斯用两指亵玩着那儿,不时勾起几缕奶汁送到口中,他低喃着“好甜”,眼底深情满溢,属于奶妈的治愈能量点点滴滴渗入肌肤,让他恨不得抛却一切,只沉溺在这里。他叹了声,罔顾那一直在叫的通讯,如同一位沉迷美色的昏庸君王,熟稔地打开了人修长洁白的身躯,挺身而入。

    暖融融的甬道柔顺地吸附着他,像是专属的剑鞘,将他的rou刃裹套得纹丝合缝。他缓缓地摆胯,享受着那份恋恋不舍的缠吸,陈强用手攀着他肩背,细腰自发地一摆一摆,仿佛饿极了的孩童,要将他的东西吃得更深。

    “啊…………唔…………你…………慢…………快点…………用力…………”

    “宝贝,你到底想怎样?”

    他明知故问地低笑,大手在人白汁横流的胸脯上流连不去,这里像是松糕一样软软弹弹的,手感好得不得了,他双管齐下,纯熟地揉搓挤奶,乳波翻飞的爽感与羞耻感更是让陈强欲罢不能,小腰扭得像是闻歌起舞的蛇,粉色的玉柱也晃晃荡荡的,rou头像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祈求着他温柔体贴的安抚。修斯由慢及快地抽插,就着他哥还存留在里头的精水,把那虽被干得松软泥泞、却仍旧弹性十足的肠xue又好生招待了一番,咕叽咕叽的水声与rou体碰撞的闷响连成一片,通红的xue口处水液四溅,湿了又干的床单再次迎来甘霖,他们疯狂地交合,两人的下体都几乎被那打得起了泡的yin液糊在了一处。

    “啊呜…………好深…………唔…………轻点…………要…………要去了…………”

    香喷喷的陈强像是一块新鲜出炉的小奶糕黏在他怀里,白嫩的小腿肚搭到了他的肩膀上,敞开的内里甜美而销魂,当他听到人用饱含着欲望的哭腔叫唤他名字时,他无端生出了充沛的精力,像是一头要标记领地的雄兽般,发狠地、反复地撞击着蜜xue深处的软rou,直cao得那身下人只懂断断续续地哑叫,连前头都去了两趟也无知无觉,食髓知味的黏膜抽搐着巴紧了他的阳具,那收缩的频率仿佛是要榨出他的所有,蜷缩的脚趾在他耳畔撩拨,拔高的气音如同战场上的擂鼓,他神勇百倍地全速前进,永无止尽地抽出插入,被大幅折叠的柔韧躯体像是要被他干化了一样,完完全全成为了他的俘虏。

    “唔…………嗯…………啊…………”

    意乱情迷中,陈强伸着舌尖向他索吻,修斯当然有求必应,捏着人后颈滑了上去,在舒爽的挑逗缠撩中,湿哒哒的人颤抖着又交代了一拨清淡的汁液,高潮的来临让下头的小嘴一波波地收缩,像是婴儿渴求着母乳一样渴求着他,修斯被吸得汗如雨下,只咬着牙关强撑,他不知道他的哥哥能做多久,但下意识地就想与人攀比。

    “不…………唔…………太…………啊呜…………”

    甬道被强行cao开的感觉太美妙了,陈强在风口浪尖失魂一样哑叫,小腹酸酸热热的,刚排空过不久的膀胱仿佛被填满了,泛起胀胀的熟悉感觉,他呜呜地恳求着人,却淹没在起起伏伏的顶撞中,修斯展现了前所未有的侵略性,将他钳得死死的,粗挺的rou棍将他牢牢钉在床上,霸道的唇舌吞噬了他一切的抗议,执着地埋头在原始的律动中。

    “唔啊…………不行了…………让我…………啊…………”

    几百上千下的抽干仿佛快得只在顷刻间,陈强酥软无力地瘫在床铺上,任凭人给他变换体位。他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被人提着腿面向房门的方向旋转,妙曼的摩擦让他流着泪叫出破音,却并不是难受,小腹一耸一耸的,贪婪地吃着稍有滑出的阳根。修斯调侃地嘘嘘他,似乎预见了他即将到来的失态。

    陈强的长腿被高高举起,架在了肩上,这个位置能进得很深,仿佛被从中间劈开一般,那杆雄枪长驱直入,汗透的衣衫紧贴着修斯精瘦的上身,勾勒出下头砖块一般的腹肌。他仰着头做着最后的冲刺,虽然鏖战了大半小时,但鞭挞的速度也是毫不敷衍,陈强叫不出什么新鲜的来了,两兄弟的连番轰炸让他体力不支,也让他的生理系统仿佛被搞坏了一样,腥臊的尿液毫无预兆地奔泻而出,先是沥沥淅淅,后来如同夏天的白撞雨一样,猛烈而汹涌,很快就在房间的地板上积了一个椭圆的、淡黄色的水洼。

    “啊…………够了…………唔…………”

    修斯此时也分不出闲暇去调笑他,他被夹得脑内白光闪现,闷哼了声,身体猛地抖了抖,精水如同开闸泄洪,滚滚喷涌,射得那小奶妈的肚皮圆滚滚的逐渐鼓了起来,压迫得那半软的rou物不甘示弱地又挤出几道细细的、透明的水液,陈强失态地喘息着,汨汨而出的奶水仿佛附和一般,从他红肿凸起的rutou上不住往下流。

    艾利顿寻人不获,又被繁杂的事务绊住了脚步,直到此时才得空回来,他一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这副yin靡情色的场景,他皱了皱眉,反手锁上了门。

    “哈…………太爽了…………小强强好棒…………”

    修斯挑着嫣红的桃花眼看向他哥,颇有几分示威的意味。他舍不得拔出来,依旧在里头不紧不慢地抽送,陈强白嫩的大腿被他捏出了好几道红印,他的木系能量顺着相触的粘膜回流,后者贪婪地吸纳着,浑身笼罩在一层轻淡的光芒之下。艾利顿的脸色僵了僵,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快步上前,单膝跪在床边,捧着陈强那湿得乱糟糟的脸一下下地亲吻。

    能量居然能在三人之间流动,艾利顿感受到那股陌生的木之力,不由得抬起眼惊讶地看了看两人,修斯哈哈一笑,很识趣地抽身,他甩了甩那湿淋淋的rou棍,大咧咧地坐在床尾,问道:

    “那董家的想怎样?”

    “没怎么,想和我们做交易,我拒绝了。”

    艾利顿把陈强抱了起来,动作轻柔而珍惜,他让人坐在自己怀里,贴着脸颊和他蹭蹭,那小奶妈困顿地眯起眼打了个哈欠,啵唧了他一口,又把脑袋歪在他肩窝里,小声嚷着腰酸,艾利顿随即像是找到了由头一样,责备地剜了修斯一眼,宽厚的大手贴上了后背,给人舒缓着不适。

    “哎,就准你们风流快活了?” 修斯的语气有点差,但他控制得很好,并没有到让人反感的地步,他能感觉到那道滋滋的声响变得锐利了些,甚至盖过了他此刻的声线,“小强强也是我的奶妈啊,我也需要他的。”

    “……你节制点,他身子不好。”

    “还不是你作的?”

    两兄弟难得的针锋相对让陈强也很意外,他扯了扯艾利顿的衣领,朝人摇了摇头,修斯神色一冷,别开脸去不再吭声。

    诡异的氛围在室内盘旋,过了一阵,还是修斯先带起了话题。

    “小伯他……有消息了吗?”

    “有一段密码,发信源是五层,但看着不像是小伯的风格。”

    艾利顿用羽毛被把陈强裹好,又给人端来了营养液,陈强乖乖地灌了几口,也强打着精神想要听听下文。

    “我去看看吧,撤退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当然。我吩咐下去了,无论董家和其他队伍的人怎么说都不用管,我们的安全优先。”

    “宝箱呢?”

    “你安排吧,愿望就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

    “嗯,知道了。”

    修斯快速地背对着他们整理衣衫,站起来往门外走去,他的背影还是潇洒的,就像是战斗中来去如风的姿态,然而当他走到了门边,却犹豫地停住了,沉默了半晌,才听得他道:“哥,晚上我想和你谈谈,关于那段‘诅咒’。”

    “可以。”

    艾利顿的神色也有几分古怪,陈强说不上来是什么,恐惧?担忧?这是他头一次在这位呼风唤雨的强者身上看到的复杂情绪。

    至于两人所说的诅咒?那又是什么?

    后来的发展出乎意料,九层的入口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们被锁在了这个空间里,比较幸运的是,他们是停在间隔区,总比还逗留在诡异莫测的探索区域要好得多。

    艾利顿和修斯连同一帮骨干在指挥室讨论了许久,又派出了两队先遣部队,却始终无法从那墨黑色的浓雾中找到半点头绪。

    是的,深渊现在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排场——厚重的尘雾屏障仿佛铜墙铁壁,将他们隔绝开来,他们连一丁点讯号、情报都得不到,更无法与外界联系,磁场变得紊乱而微弱,地图、指南针、坐标全部失灵,他们如同漂浮在汪洋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举目四顾,进退不能。

    和他们一同状况的还有两三支探索队,他们的损耗比洛科洛家族要严重得多,物质储备也不够丰富,渐渐地就有人开始拉拢投靠了。

    对此艾利顿持观望态度,才不过是十天,他曾经被深渊困过更长的时间,而且他有种预感,深渊对他们表露出来的并非恶意,更多的是一种让他们不要插手的倾向,仿佛是内部正在解决问题,而劝他们静观其变?

    而更让他松了口气的是,那天发过来的消息果然是伯尔格的,他摸索到了一条密道,直接从八层的湖心亭穿越到五层,只不过由于时空的扭曲,才导致他发过来的文字有些乱码,他说他追逐着轨迹寻觅坐标,却发现链路断了,只能暂且按兵不动,五层有他想要的制药原料石轮酥,他说要多采摘一些才肯回来。

    陈强倒是惴惴地追问过,会不会不安全,两兄弟都笑了,修斯赖在他身上黏糊糊地吃醋,说着什么从来都不关心他、是不是爱上了伯尔格之类的玩笑话,让陈强恼得推了人一把,干脆不给他进房门了。

    日子无惊无险地来到了第十五天。

    这日的天色正常得让人心里发慌,就像是还在地球时一样,在清晨五点的时候,金轮攀升,驱散黑暗,那夜陈强很是用功地修炼,把魔法书看了又看,正好迎上了这破晓时分,他惊讶而眷恋地欣赏了片刻,才小跑过去把艾利顿叫醒了,与之同时,在指挥室值夜的修斯也发来了通讯。

    “哥,小伯来了消息,说五层的门打开了。”

    艾利顿用拳头砸向脑袋,让自己清醒得更快些,他参与了探险队,昨夜凌晨才回来。

    “怪不得深渊边沿的总有魍蜂在飞,它们估计嗅到了特殊的气味。”

    “是那种喜欢以妄念为食的小动物?”

    陈强给他递上了湿毛巾和水,艾利顿草草一擦,披上了外衫,揽着人亲了亲唇瓣,赞赏地道:“对,我的小奶精越来越聪明了。”

    “书上有说的啦。唔,你要去了吗?那我也一起吧?”

    “好,多穿点衣服,外头冷。”

    “知道啦!”

    两人的打情骂俏一滴不漏地传给了那头的修斯,指挥室里的他却是脸色阴沉,他用力地抚着额头,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被sao扰得久了,他也大概知道这种电波说什么,翻来覆去的,说得天花乱坠,也无非是在重复一个诱惑。

    终于,那道雌雄莫辩的声音又再降临。

    “你,想不想要独占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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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半rourou一半剧情,放心,不会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