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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碟 给予社会人爱的关怀-下篇④(END)

    背德新篇章-炒饭第八碟 下篇④(END)

    CP:年下小狼狗 X 人前精英人后穿女装内衣姐夫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时不时都要震动一下,而它的主人却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手边的咖啡直到变凉了仍未受宠,在长桌的另一边,两位等待着指令的下属难掩忐忑,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催也不敢问。

    房间里静得只有键盘敲击的声响,聂允和今日原本是休息的,一个突发事件让他从家里赶来,身上还穿着假日的休闲装呢,浅色宽松的毛衣衬得他年轻了几岁,放下来的头发软软的,没有了工作日的固定造型,让他莫名地亲和了几分,就像是邻家的大叔,路上碰到了会和你笑着聊天气聊八卦,然后挥挥手说还要去市场买菜。

    “主任,您……您看这个……”

    其中一位胆子大的员工斟酌着开口,那是位新人,刚来公司不到半年,长得很是阳光俊秀,肯学肯干,人也聪明,就是有点冒进,先前已经大大小小犯了几次错了,都让聂允和给兜着,这位老好人总是温言软语地给他分析情况,从不会阴阳怪气,因此他们部门层级虽多,氛围却很好,毕竟顶头上司是位和善的美人——对哒,从他们小年轻的角度来看,聂允和的皮相还真是不错,年过四十了还保持着修长清瘦的体型,皮肤干净整洁,五官算不上多精致,组合在一起却让人觉得春风拂面,特别是那双眼睛,黑亮明澈,仿佛会说话一般,在那真挚纯洁的目光之下,总会让人不知不觉地听从他的吩咐。

    聂允和抬起手,制住了他的话,打印机在突突突地吐出文件,另一位很识相地跑去拿了,转身回来时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聂允和朝人一伸手,声音也难得严肃起来。

    “拿过来吧,你们都坐下。”

    看着面前惴惴不安等候发落的小朋友,聂允和的脑壳突然疼了起来,家里还有位跟他们差不多年纪的呢,可惜那是大爷,得好声好气地供着……

    说起来,今天他还答应了人要去看电影的,按照目前的进度,怕是要泡汤了……

    他按下了桌面的对讲机,“Kenny,你也进来。”

    片刻后房门打开,一位高大的青年男性加入了他们。

    “都说说吧,为什么会犯错。”

    聂允和板起脸来的时候颇有些教导主任的风范,坐着的两人均缩了缩肩头,后来的那位虽然脸色依旧,眼神里却也流露出一丝慌张,他们默默地组织语言,开始汇报。

    这次的过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本来是可以放他们一马的,只不过聂允和另有盘算。他刚和公司申请了长假,要离岗一段时间,他不在的时候部门的事情全交给副手,那是位很有能耐的女性,办事快很准,就是长得嫩些,加上跳槽过来没多久,下面的老油条不服,他必须趁机收拾一下。

    他做这些事情可谓驾轻就熟,工作对他而言仿佛是刻入基因的习惯,他有时也会惘然,要是不做可有可无的螺丝钉,他还能为这个社会贡献什么。

    临时的加班提早结束,他靠坐在办公椅上,有些心虚地摸过手机,果然,里头充斥着青年的不满。

    【我到了,你在哪里?】这是一个小时前的。

    【买了爆米花,你不喜欢可乐,我买气泡水好吗?】【我先拿票,门口等】【人呢?快开场了!】【聂允和你接电话!】【呵,放我飞机】

    聂允和揉了揉眉心,歉意在心底翻滚,但兜兜转转话到唇边,只变成对话框里淡淡的一句。

    【公司有事,我回去了】

    刚按下发送,对面的电话秒来,他怔了怔,还是接了。

    “我的好姐夫,又去加班啊。”

    背景音很是嘈杂,青年看来是在街上,他故意把“姐夫”咬得很重,只有在情事之中才被规规矩矩地叫出的称谓让他心跳得漏了一拍,身体蓦地燥热起来。

    “对不起,因为太急了,就……”

    “呵呵,没事,姐夫总是沉迷工作,我姐也这么说,饭碗一丢,人就跑了,也不管是给谁过生日。”

    旧事重提,聂允和不免神色黯然,不过木已成舟,他和妻子的离婚既成事实,如今也只剩无尽的歉疚,他自知理亏,于是捏紧了手机,压低声音哄道:

    “你在哪?我去找你吧?家里有牛扒,上次订的红酒也到了,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吃?”

    对方冷哼一声,并不接话,聂允和又巴巴地说了一顿好话,才听得人讲,“在你楼下。”

    他连忙往外走,啪啪啪地摁着电梯,心下却想着要是青年知道他三日之后便要不声不响地到异国旅行,会不会大发雷霆。

    但他的确需要独处的空间,好好想想过去,也好好规划将来。

    至于这里头青年居何位置……他还没有想好。

    他的前半生似乎太过顺遂,名校毕业,随即结婚生子,供职的也是众人艳羡的大企业,妻子善解人意,对他的忙碌也并没有太多怨言,反而他能感觉到她似乎松了口气。婚姻里太过逼仄,有时候他也觉得喘不过气,在女儿出生之后更是如此,柴米油盐,供书教学,两人是爱过的,但生活的琐碎最终磨平了爱意。

    再后来,他在凋淡的情爱中迷上了变态的解压,隐秘的女装仿佛是局促生活的润滑剂,让他从平日的精英姿态中跳脱出来,直面内心的恐惧。是的,他只是想回到舒适的壳里,即便是假想,那里他无需背负着骇人的KPI,也无需面对妻儿的殷殷期望。

    迟来的青年为他撑起了一个完美的避风港湾,那么桀骜不驯,却又对他有求必应。

    满足了他所有的,疯狂与幻想。

    跨出公司大门的一瞬,下昼的耀眼阳光逼得他倒退了两步,青年在看到他的时候侧身按熄了烟头,阔步上前,哼道:

    “舍得出现了?”

    聂允和皱了皱眉,“小河,不要抽烟。”

    “你管我啊,过来,我开了车。”

    青年拽着他的手腕,往路边带去,那儿停着量白色的四座小车,车门上还有道浅浅的刮痕,他认出来了,这是他妻子的旧车。

    “姐说先给我开着,对了,我搬回去宿舍住了。”

    没有了姻亲的维系,青年如今身份敏感,确是不适合住在家里,聂允和含糊地应了声,脚步有些浮。

    唔,早晨起得太急,忘了吃东西了……

    密闭的空间里,青年更是肆无忌惮,大手先是在他腿上恶狠狠地揉搓了几下,正要往三角区域处探访时,聂允和推却着,小声地抗议这里大庭广众,他岔开话题:“你……你打算去哪里?”

    青年深深地看了他几眼,嘴角一勾,笑道:“姐夫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这次期末考我拿了年级第一,奖学金也要批下来了。”

    “那很好啊!” 聂允和眉眼一弯,真心诚意地为人高兴,“我就说只要小河有心想做,一切都能实现。”

    “是吗?我倒是有个愿望,不知姐夫能不能帮我呢。”

    话毕,青年也不等人反应,直接开车,驶上了大路。车窗开得很大,聂允和被凉风刮得脸颊冰冻,内外夹击之下,他也无暇去深究人到底是否话中有话,自顾自地在后座上扒拉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

    一时间,车内只剩下导航甜甜的提示音,聂允和瞄了眼,发现是出城的方向,心里一紧,“小河,你这是?”

    “去漂流。” 青年眼都不眨,沉稳地握着方向盘,“我订了个酒店,在山里。”

    “啊?等等,你,你这是准备去几天?”

    “三天,你有事吗?”青年明知故问,望过来的视线里怒火四溅,“聂主任不是已经请好了十天假期,打算放松放松吗?”

    “小河,停车。”

    聂允和的语气不重,也没有被戳穿之后的慌乱,他理了理刚被弄乱的衣服,也不管人听得进多少,垂下眼眸,徐徐说道。

    “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手脚,但你的行为越界了,我不喜欢,这是第一。第二,什么时候休假,要去哪里都是我的自由,不需要和你报备,这个我跟你强调了很多遍,也是我的底线。”

    车轮在柏油马路上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声响,青年的刹车踩得很猛,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前扑去,又被安全带勒了回来,短暂而剧烈的摇摆让人脑袋有一瞬的发晕。

    身体不适的似乎从来都只有聂允和,青年生气勃勃地拧过身来,蛮横地扣着他下巴,恶声恶气地吐字。

    “跟我说底线,你勾引我的时候底线在哪里?是谁穿着女装内裤半夜爬床,sao气满溢地骑上来,还让我干快点儿?”

    “我不是……”

    “闭嘴!爽完了就把我丢开?是你把我带到邪路上的,你甭想撒手不管!”

    青年如同即将点燃的火药桶,喘着气,眼圈居然有些发红,他英朗的脸被复杂的情绪所扭曲,那里头有执拗偏激的爱,也有脆弱屈从的恨,聂允和张了张嘴,不禁哑口无言。

    “说啊!你从来就是个胆小鬼,敢做不敢认,是不是?” 青年轻蔑地笑,狂怒上头开始管不住嘴巴,“姐都跟我说了,自从你被调岗之后就开始一蹶不振,zuoai的时候心不在焉还早泄,对家里的事也……”

    被突然揭了老底的聂允和瞠目结舌,在反应过来之前,下意识地抽了青年一个大嘴巴,一下还不解恨,又迅速地补了巴。

    这回轮到他粗喘着,脸憋成了猪肝色,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你……你给我差不都一点!大人的事别多嘴!”

    “哦?我说错了?”

    青年不怒反笑,舌头在口腔里顶了顶挨打的地方,他皮糙rou厚,这点儿力度倒不疼,只不过他被人拒绝而强硬的态度给彻底惹怒了,他到底是年轻气盛,一根筋地只想着好不容易等到人空窗了,他掏心挖肺冷脸贴热屁股那么久,可算焐热了吧?没想到最大的障碍不在了,他仍旧被拒之千里之外。

    “大人的事?你有什么事儿我不知道的?你这老变态就喜欢被草屁眼,对着女人当然硬不起来!”

    “不……不要再说了……”

    聂允和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他阖上眼,眉宇间有nongnong的哀戚。

    见人姿态风雨飘摇,像是要否认他们的种种过往般,青年一下急怒攻心,未免口不择言,他读的专业是信息工程,平日也有鼓捣下代码什么的,黑进他姐夫的手机简直轻而易举,况且这人对他毫不设防,连密码他都能猜出来,只是他掌握得越多,心里的空洞就越大。凭什么这人把他的生活搞得一团乱麻,让他纵情,让他享受,让他习惯,让他沉溺之后,拍拍屁股就潇洒走人,还美曰其名说“找回自己”?

    他呢?他的位置在哪里?他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是人用来纾解烦闷的一根棍子吗?!

    不得不说中二病晚期的小朋友根本不懂换位思考,聂允和只是心烦意乱,打算换个环境消失放空,这本是人之常情,稍微转转脑子便能理解了。他既没有说过一句类似分手的话,更没有对人倦怠轻慢——哦,要是今儿这爽约也算的话,偏生这位成年人也是寡言少语,所有的热切似乎都腾挪到奔放缠绵的肢体交缠里,让无所适从的少年人急得如同热锅蚂蚁,刺眼的机票与酒店订单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刹那间boom地,炸了。

    夫妻间的私密事他本来是不能知的,只不过聂允和有保留记录的习惯,他在人手机里探究的时候,好死不死地发现了相关的浏览,想到jiejie曾和他不经意地抱怨过的片言只语,两相勾兑之下,就得出了个难堪的结论,这把痛苦利刃明晃晃地抛出来,刺得双方都血淋淋的,两败俱伤。

    “……我要下车,你不要跟过来。”

    气过了之后是无尽的失望,聂允和眼里泪光闪烁,他觉得肩上仿佛有千斤重担,快要将他压垮了,他很疲倦,他像是低到尘埃里,连自我都被掩埋。他忽然想起来,青年和他的jiejie不愧是血脉相连,他们都是同一类人,当初他也是被妻子一往情深的追逐所打动,觉得这个女孩儿朝气蓬勃,而且有规划有条理,他们结合能够拥有光明美好的未来。

    他按部就班,几乎是被驱赶着往前走,现在回过头来,他会矫情地想,难道这就是他想要的?他辛辛苦苦读书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儿女绕膝,房贷压身?

    “不行,说清楚才能走!”

    青年拔了安全带,侧过身来就要压制他,聂允和呜咽一声,如同被逼到尽头的小兽一样,崩溃地大喊:

    “别过来!你不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yin荡吗?我是!我就是这么不堪,下流,堕落,你就让我独自变态好不好,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呜呜……”

    “cao!谁他妈跟你讲这个,不对,谁让你不要了?我准你分手了吗?”

    吼了之后又追悔莫及,急急脚地打补丁,“我都为你学做饭了,你不是喜欢吃西班牙菜吗,今晚就给你煮!衣服我也买了一柜子新的,随便你挑!”

    只是人还是木木的,只是一味睁眼淌泪,他咬咬牙,连藏了许久的rou麻情话都捞出来了,不要钱地往外倒:

    “我特么就是稀罕你啊,最喜欢你道貌岸然的表一套里一套了!餐桌上装得像个好长辈,看我的眼神就像要吃了我一样,晚上也会偷偷过来给我cao,屁股扭得啊,我他妈连春梦里都是你,行了吧!”

    青年简直气得七窍生烟,气他狼心狗肺,把自己的拳拳真心摔到地上,更气他独力承担,明明亲密无间,却不肯对他有些微的依赖。他犹豫地伸手,想要抱抱人,可惜面前的中年人仿佛打开了闸门一样,哭得涕泗横流,哭得丑不拉几,他的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疼,什么怒火都烟消云散了,只余下满满的怜爱与自责。

    聂允和就是他的命中煞星,是来讨债的,让他甘愿冒着天大的不韪,放着康庄大道不走,偏要走这条荆棘小路,但是他又无怨无悔,只要一想到从此以后可以跟人过着小夫妻般的生活,可以与他白头偕老,似乎什么艰难困阻都微不足道。

    “不…………不要…………你不要看…………”

    聂允和足足哭了十几分钟,眼泡肿得跟核桃一样,他抽噎着拧开身去,前胸都湿了,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黏在身上特别不舒服,青年机关枪似的爆发之后,便一反常态地沉默下来,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反复咀嚼着人难得一见的剖白,心情奇异地稳定了,他终究是久经风浪的成年人,很快就摸清了状况,两情相悦惺惺相识的现状极大地安慰了他,让他从最最窝心之处甜了出来。

    就像有首歌所唱的,“如果我,露出斑点满身,可会被抱紧。但若你喜欢怪人,其实我很美。”

    他从面前的车窗里偷偷去瞧人,被那灼灼的目光激得浑身一震,咬着唇,弱气地呜了声。

    这道呻吟般的气音仿佛是转折的信号,青年扑了上来,不由分说地钳着他的脸,送上火辣辣的噬吻。

    “唔!不!唔……”

    狂热的舌头搅得他脑内发麻,像是连空气都被对方所掠夺,窒息般的快感中,他自暴自弃地想,这副身体真的被调教得很好,无论青年对他做什么,他都能从中拾取到快乐,要是失去了他……

    吞咽不及的津液从嘴角溢出,青年的大手揉着人腰身,动作却温柔了不少。他被人惯性顺从的回应哄得心花怒放,心房里泛起愉悦的涟漪,他轻舔着人敏感的上颚,拇指也抚弄着嘴角,二人的鼻息暖融融,缠在一处密不可分,他望进那近在咫尺的眼眸里,用尽了毕生的情意。

    “唔…………嗯…………”

    勾连的舌尖上有暧昧的白丝,青年不发一言,稍稍退出又贴了回去,他轻车熟路地引导着人与他伸舌摩擦,黏腻的水声充斥着车内,喘息细而软绵,像是最名贵的丝缎,手臂之下,guntang的身体在渴求地扭动着,而他知道,在那正常不过的男性服装之下,是何等的妖娆内衣。

    还是早晨的时候,他亲自为人穿上的。

    也许根本不需要求证答案。青年想,这个老男人离不开他,从精神到身体,都早已清晰地刻上了自己的烙印。

    “唔…………慢点…………啊…………”

    被揉到乳尖的人气喘吁吁地歪了歪头,泪涟涟的眼神看得人心都酥软了,青年吮吸着他上唇,啧啧的水声听得人脸红耳臊。

    “还走不走了,嗯?上哪去找我这么好的人?” 他搬着人手按压在自己勃发的rou物上,“它这么听话,你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

    聂允和噗嗤地笑了,又红又湿的脸皱成一团,片刻前的失态仿佛是最好的宣泄,他福至心灵地明白了青年的怒点,不由得低声嘟囔:

    “你……谁让你不好好说话……还埋汰我早……唔……我又不是去了不回来,不就是出去玩玩么……你,你要是放寒假就……就一起呗……”

    “不是吗?每回都是你最先射的啊。”

    青年也跟着笑了,一点一点地舔掉了他眼下的泪珠,他在人胸前腰侧的小片皮肤上流连,摸得两人都要擦枪走火,那老男人软糯地勾着他脖颈,连腿都抬起来了,裤裆上洇出了一片深色的痕迹。

    一场疾风骤雨般的争吵不了了之,聂允和不好意思地吸着鼻子,被撩得yuhuo焚身,却无法舒展,青年捧着他脸亲了又亲,指尖描摹着衣服之下的细带子,提议道:

    “回家?还是去附近酒店?”

    “都……都行……唔……小河……” 老男人色气地眨眨眼,粉嫩的舌尖在泛肿的唇瓣间若隐若现,他深吸了口气,肩膀松了下来,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你……你可以做任何事,但不许再……再凶我了……”

    青年捏了捏他嫣红的鼻头,喘出口无可奈何的气,“只要你不跑,屁事没有。”

    “嗯。” 热烘烘的男人挨上来,小动物般在他肩窝里蹭了又蹭,声音轻轻柔柔的,却是让人恨不得将他立马拆吃下腹的直白引诱。

    “我-想-要-你-”

    他们还是心急火燎地回了家,毕竟从高速下来也是一条大直路。

    才挨到了玄关处,两人就像是连体婴般密不可分,青年光速扒了人裤子,挑开那早就湿成一坨的轻薄布料,却发现那东东居然是别出心裁的设计,在后xue的位置贴心地开了大洞,层层蕾丝包裹着,像是陪衬花蕾的绿叶,他急得低吼了声,挺着硬邦邦的rou棍在人臀rou上装模作样地抽打了两下,那老男人仿若发情期的母兽般摇荡着下身,手指在雪白的墙壁上抠出了痕迹。

    “进来……啊……快点……”

    如同每一次销魂蚀骨的破门而入,绵润如丝的嵌套毫无阻滞,青年不费吹灰之力便撞到了最深处,他将人死死地钉在了大门旁的墙上,发狠地摆着胯,圆硕有力的rou头在xue壁上凶猛碾压,顶得那老男人呜呜咽咽的,娇媚的哼叫支离破碎。

    “啊…………唔…………太爽了…………啊…………干…………干到了…………啊…………”

    他的手也没闲着,硬是从缝隙里挤了进去,顺着衣摆一路往上,勾住了绑住胸前的那点点小遮蔽,这套是仿得女式比基尼,明明是乖巧无害的蛋黄色,穿在男性躯体上却分外色情,因为他的潜心耕耘,聂允和的乳首常年挺翘,比普通人还要大上两圈,糜红的娇态就像是熟透的果子,让他光是想象一下,在人体内肆意驰骋的阳具又再雄起几分,肠xue被撑到了极致,粘膜紧紧地巴在他的昂扬上,如同配套的剑鞘与利刃,他对准了人柔嫩之地重重研磨,打着圈儿,规律节奏,又忽左忽右,那人抖着身子向后迎送,为他粗暴的到访而欣喜,又为他坏心的辗转略过而哀求,惯了情事的xue壁润润的,才被抽插了几十下,就水汪汪的,泉眼般yin液喷溅,前头的柱身也不甘寂寞,噗噗地去了一趟,有好几缕打到了一旁的鞋柜上,深棕的胡桃木与白浊对撞,连规规矩矩的线条都被带出了香艳。

    聂允和在人狂草猛送下啊啊呜呜地叫着,情爱透支了他本就不多的体力,眼神有些涣散了,他软得跟一滩泥似的,要不是青年强壮的臂弯把持着,早就往地下滑了,即便这样,青年也不放过他,就着后入的体位干了十来分钟,干得人大汗淋漓的、如同水里过了一遭,才算勉强尽了兴,腾出些温柔来将人带起,摆弄着转了个身,兜着腿面对面的又插了回去。

    “啊…………好深…………唔…………”

    他媚眼如丝地仰望着人,连一丁点力气都没有,青年大发慈悲地包裹着他的rou头,用温热的手心去磨那上头“泣不成声”的小孔,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着rou体碰撞的闷响,青年毫无花巧的高频cao干让他飞速攀上了第二拨高潮,哑叫着咬破了人递上来的指尖。

    痛楚让青年更是狂放,嘴上的荤话不要钱地往外蹦,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软舌,模拟着下头的动作同步冲刺。可怜那聂允和口不能言,只能嗯嗯呜呜的,下头也是濒临失守的,仿佛处于熔炉中央,骨血都要被这情热所融化,他无法节制地汁液四溅,在渴求已久的漩涡之中失去了自我。

    青年却猛地压住了他的顶端,额头抵着他,沉沉地命令。

    “等等……我们一起……”

    “啊…………不…………给我…………啊………………”

    二人的交合的山摇地动,如同要晃塌房屋,如注的热流喷射在娇敏的xue壁上,粘膜贪婪地吸收着,仿佛孩童在享用他们最爱的甜食,青年揪着人后颈的头发逼他抬头,像是猛兽在标记地盘,又像是在愤怒的雄性在惩罚违逆的配偶,亲吻霸道而不留余地,将人里里外外都重新打上了自己的印记。

    “唔…………嗯…………小河…………唔…………”

    聂允和却是从来都喜欢他这份以爱为底的粗野,才缓了一息,又不知死活地晃着腰身,在人下颚上厮磨。

    “找死?”

    青年干脆脱掉了黏巴巴的上衣,露出精赤的、与年纪不相称的阳刚躯体,他从小精力旺盛,课余活动除了打球还是打球,高中之后又迷上了拳击,块块肌rou都是实打实的,并不是时下那种小白脸式的好看,聂允和迷醉地扫视着他,甬道抽搐着,食髓知味地吮了吮还在歇息的巨龙。

    “嗯…………不如…………唔…………进去吧…………我有…………啊…………你做什么啊…………”

    “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青年按着他的小腹作势要出来,慌得那老男人手足并用地扣紧了他,将底牌都亮了出来,“我……我有套新的衣服……唔……是透明的水手服……啊呜…………你轻点啊…………要捅破了…………”

    “所以?”

    他挑眉,拍了拍人后臀,示意他先下来,聂允和摇摇头,粘糕一样紧贴,“不要……不许拔出来……不然我不穿……唔……”

    “你敢?”青年啃咬着他脸侧的rourou,凶道:“说好了随便我搞的,有资格讲条件吗?”

    “不是……我……”

    聂允和亲在人眉心处,心底的顾虑突破了道道俗世的藩篱,化作这段惊世骇俗的关系里至高无上的一锤定音。

    “小河,我给你买机票……明天……一起去瓦伦西亚……好不好?”

    青年哼了声,不知疲倦的律动再次起航。

    “那是当然的。”

    历尽千帆的聂允和既现实又胆怯,他没有追问青年后来的打算,只活在当下。从大门到卧房,他们酣战了一天一夜,直到筋疲力尽地相拥睡去,青年强打精神,从床头柜里摸出了准备多时的丝绒小盒子,将一枚朴素的指环套在了人左手无名指上。

    他虔诚地吻在那金属环扣的正中位置,“你终于只是我的了,阿和。”

    睡梦中的人嘴角动了动,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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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吵之后,爆炒一顿,然后happy end

    希望天下所有社畜都找到自己心仪的小狼狗!

    最后的最后,婚外情是不对的,现实里请对爱情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