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皮蛋瘦rou粥(彩蛋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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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货是假,渴求爱抚是真。陆宁毫无障碍地听懂了沈念安的言下之意,但并没有照办的意思。 只能说沈念安很不幸。这一天下来,先是应了好友的请求赶去【韶光】接待那位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张家小少爷,又耐着性子尝试与毫无默契的手下磨合,陆宁的耐心已经差不多耗尽了。 如果沈念安没有摆出这副欠揍的样子,他大概会先去找小淮做些有益身心的运动。 但既然沈念安冒出来了……陆宁迅速评估了把这个屁股变成红色的后果,然后扬起手臂。 “嗖啪!” 蓦地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沈念安只来得及抱紧小腿,随即臀峰上如火舌舔过,留下一道长长的、火辣辣的痕迹。 “嗖啪!” “嗖啪!” 每一记鞭子都精准地撕咬在同一道鞭痕上,仿佛不把皮rou抽烂誓不罢休。沈念安没挨两下就踮着脚尖想躲,下一刻成倍地痛楚在臀腿交接处炸开,抽得他向前一扑,堪堪用手撑住了地面,才没让膝盖毫无防备地怼上去。 “阿宁,”沈念安急忙回头看陆宁,语气终于有了慌乱,“阿宁,换个地方,换个地方抽好么?” 陆宁盯着他,眉头一点点蹙起:“这是你的承受能力?” “不是,不是,”沈念安拨浪鼓似的摇头,又顿住,细声细气地道,“抽破了流血不好看。求你,阿宁……” “流血?”大约意识到对方在意什么,陆宁眉头舒展开,好笑道,“你摸摸看。” 可以……摸? 这和小淮说的不一样——沈念安没蠢到把这话问出来。他仔细看了看陆宁的脸色,迟疑着将手伸向屁股,摸了摸那道唯一,哦不,现在是唯二的鞭痕。 有点热,有点肿,但离抽破应该还有很远。可为什么会疼成这个样子? 【真是坏透了。】想起兰卿这句抱怨,沈念安终于有了深切的认同感——等见到那个教会陆宁这种磨人手段的混蛋,他一定要…… 沈念安及时收束住自己的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 “对,对不起,是我想岔了,”他飞快从地上爬起来,一面说,一面又弯下腰,将屁股撅高,“咱们继续,继续好不好?” 似乎是被他的乖顺取悦,下一秒,温热的手掌带来了渴盼的抚摸,从鼓胀的鞭痕,到尚且有些湿润的小花。 “洗过了?”陆宁轻声问。 沈念安突然有些羞赧,轻轻“嗯”了一声。 陆宁拍了拍紧绷的臀rou,温声道:“分开一点,让我好好看看。” 那是一朵十分青涩的小花,因为灌洗时的摩擦微微红肿,被手指抚摸着花瓣的时候会羞得一缩一缩,被鞭子轻轻点着的时候也怕得一缩一缩。 “阿……阿宁……”沈念安低低唤了一声。 陆宁十分配合地顿住动作。 沈念安咽了口唾沫,试探地道:“里面也洗过了……” “还喷了香水?”陆宁话中含笑,圆润的指甲似有若无地刮弄着细密的褶皱。 你,你闻到了就好了,为什么要说出来……沈念安脸红到了脖子根。 欣赏了一会儿沈念安的窘态,陆宁将细白的手指移到了臀峰,时轻时重地按过那一道重叠的鞭痕。 沈念安口中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仿佛也乐在其中,对这种把玩适应良好。只是分开的大腿将他身前的性器暴露给了身后的陆宁,那个大家伙原本因为挑逗而兴致勃勃,此刻却无精打采垂了下去。 疼痛无法激发沈念安的欲望,判断出这一点的陆宁说不清自己是遗憾,还是松了口气。 沈念安对项圈耿耿于怀,陆宁其实也不是没有动过念头——Dom和Sub,糅合了威权、rou欲而又不乏温情的关系,确实是颇为契合他和沈念安的现状。哪怕是陆宁这样一贯将游戏和生活分得很清的人,也不免有些心动的。 而现在,除了对于将游戏引入生活的忌惮之外,拒绝的那端又多了这样一枚砝码,陆宁也就熄了心思。 “你今天很该受些教训的,”陆宁屈起手指,敲了敲沈念安的臀瓣,示意让对方集中精神听他说话——且不论沈念安能否领会这种示意。 “但看在能及时醒悟,现在又那么乖的份上,”陆宁笑了笑,轻声道,“我也会给你奖励。” 沈念安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容易被所谓的【奖励】收买,然而听到陆宁这么笑,他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燃了。 “那,”他磕磕绊绊地道,“那,你先教训我?” 陆宁“嗯”了一声,重新拿起鞭子。他没再执着地瞄着那一块皮rou使劲儿,“啪啪”的皮rou抽打的声音变得清晰明快,毫不拖泥带水;鲜艳的红痕一道道浮现,自臀腿交接处逐渐攀升至臀峰,如血红的浪花层层漫上雪岭。 沈念安没有太多的熬刑经验。 他受过最惨烈的一次刑罚,还是因为陪着陆宁逃家:作为主谋的陆小宁惊悸晕厥,醒了也一直低烧不退,大人们心疼还来不及,当然不会有一指相加;至于没人疼没人爱又偏偏生命力异常顽强的沈小安,却因为【没伺候好少爷】,被扔进刑房自生自灭。如果不是因为陆宁对他念念不忘,沈念安大概就交代在那儿了。 往前看年幼时在沈家受主母嫡兄磋磨,往后数【藏锋】的捶打训练、在南边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的江湖搏杀,和那次经历比起来都显得微不足道。 可哪怕是在刑房,鞭捶杖打、楚毒备至,也从不限挣扎呼喊,最多就是绑了手脚、再堵了嘴而已。 此刻没有绳子捆住沈念安,也没有毛巾堵住他的嘴,却要他主动献上一身皮rou任人捶楚,并为此甘之如饴、感恩戴德。 哪怕这个人是陆宁,沈念安也觉得……太难了。 ”要不我把你绑起来?“ 在鞭稍第三次落在沈念安的大腿时,陆宁如是问。 又一次表演了兔子跳的沈念安红着兔子一样的眼睛,泪汪汪看着他,也不敢再打包票说自己一定不会再躲了。 陆宁头疼得按了按太阳xue,抬鞭指了指墙边的刑架:”上去。“ 沈念安欲言又止。 ”怎么,嫌弃是小淮用过的?“陆宁不咸不淡的问。 作为屋里少有的只有一件、没出现【沈念安专属版】的器具,刑架以其巨大和沉重挫败了沈念安的洁癖。 ”不是,不是,“沈念安连连摇头,嚅嗫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提了两个词:”奖励……“ 见陆宁疑惑挑眉,他心虚地看着脚尖,不得不把话说得更明白:”我表现得那么差,奖励会不会,会不会取消?”说到后面,又紧张抬头看陆宁的脸色。 “不会取消,”陆宁险些被他逗笑,“也不会缩水。” 沈念安松了口气,连忙往刑架走去,甚至因为步子太欢实拉扯到红肿的臀rou,一阵龇牙咧嘴。 陆宁摇了摇头,指挥他摆出塌腰耸臀的跪姿,然后将手脚缚紧。 近距离就能看出来,沈念安的红屁股颜色深深浅浅很不均匀。陆宁也尽力了,只是先前沈念安动地太厉害,几次补色都不怎么成功。 折腾了这么久陆宁也有些累了,大约评估了一下继续补色的工作量和自己剩余的精力值,便无奈放弃,没好气地甩了一巴掌:“这要在【韶光】让人看见,我的名声都被你毁了。” 沈念安疼得嗷嗷叫,又被陆宁话里的意思吓了一跳:“要……要给人看?” “我就假设一下……”陆宁语气一顿,亲了亲沈念安又开始泪汪汪的兔子眼睛,“放心,不给人看。” 沈念安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下意识抬手想挠头,带动铁链“哗哗”直响。 虽然没精力再补色,但这人都绑上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陆宁思忖片刻,扬起鞭子“啪”地抽在了沈念安左边的脚心。 他留了力,那白皙的脚心仍然红成了一片。脚腕被死死拷在地上不能动弹,脚趾头不停地屈伸,却也没法让挨打的面积减少一星半点。 沈念安感觉到冰凉的鞭梢贴在了自己右边的脚心,上下轻轻摩挲。这种明知道要挨打、却无法做出半点闪躲的滋味实在是太难过了,脚心的神经末梢紧张得仿佛要痉挛。 “嗖啪!” 右边的脚心浮现了与左边一模一样的红色。 陆宁的强迫症终于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于是他戳了戳沈念安:“你近几天可有要事?” 沈念安估摸着,如果自己说“有”,大概就不用继续挨抽了——至少不会再被抽脚心吧。 可是想了想近在咫尺的“奖励”,九十九步都走了,总不能毁在最后一哆嗦上。 沈念安咬了咬牙,闷闷道:“没有……唔!” “嗖啪!”“嗖啪!” 仍是左右各一下,与原有鞭痕平行而没有叠加,却直接逼出了沈念安的眼泪。 整个脚心仿佛踩在烧红的铁块上,痛到沈念安怀疑人生,以至于当陆宁说“结束了”、并且去除了他身上的锁链,他也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于是陆宁伸手探入他汗津津的头发,在他顺着力道抬头时,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