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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番外2丨情侣doi前戏,求婚大成功

    叶飞沉回到家,家里一反常态的黑着灯,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里格外清晰。

    为了上班方便,他就没在市郊的大别墅里住,而是在市中心打通了两套房子和上下层和任严住在一起,面积也不大,加之任严也够能干勤快,也就没请保姆管家,于是这样导致的问题就是,一但任严不在,整个房子就会缺点儿人气。

    叶飞沉倒也不急,脱下外套皮鞋挂在玄关,穿着拖鞋进了卧室,果不其然,卧室的地上任严正赤裸着身体趴在铺盖上睡得正香。由于项圈的缘故,任严只能趴在地上微微侧着脑袋,像条被拴在门口打瞌睡的大狗。

    该说不说,银白色的铁质项圈衬着他在家里久待后养白的小麦色肤色,确实有一种别样的性感。更不用说拷在手腕脚腕间的手铐和他舒展着的修长的四肢,这种刑具的束缚和强壮的肌rou带来的挣脱感之间强烈的冲击,很难不让人产生一些别的想法,比如把这个强壮的男人按在身下狠狠地cao弄一顿,看着他坚毅的眸子逐渐染上情欲在胯下沉沦。

    但是叶飞沉这点定力还是有的,首先最重要的事情,是得搞清楚任严这一天在家,都干了些什么。

    他倒是不担心任严会出门鬼混,事实上自任严和他同居以来,任严就彻底失去了全部的隐私权,不管出门去干什么,都是要和叶飞沉打报告后经过同意才会去,倒也不是叶飞沉要求他这么做,只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遵守了这条潜规则。

    任严需要被人管制被人支配,这样会给他带来身心上的愉悦,而叶飞沉变态的控制欲也需要宣泄和释放,简而言之就是两个常人眼里的变态找到了自己的最佳归宿。

    反正家里有监控,叶飞沉也就没叫醒任严,一个人溜溜达达进了书房打开电脑看监控,倍速很快就看完了任严一天的轨迹,任严送他出门后就一头扎进了书房,饭都没吃一直搞到了下午,他在书房搞些什么东西呢?

    叶飞沉一头的雾水,可惜任严电脑背对着探头,只知道他摆弄了一天的电脑,但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任严也没网瘾啊......叶飞沉关上了电脑,决定先去洗个澡再好好审审任严,到底又瞒了他些什么。

    叶飞沉带着一身的水汽裹着睡袍走了出来,顶着卧室的灯任严还能睡得这么安稳,看来下午是真给他累到了啊,叶飞沉给自己接了杯水,沿着床沿坐在任严身前,任严逆着光,小肚子呼呼地起伏着,看起来居然有一种诡异的可爱。

    叶飞沉一只脚的大拇指在任严大腿上打着圈,看来是退役久了,连警觉性都变差,这都醒不过来,叶飞沉晃了晃手里剩下的半杯水,杯子一倾,水流就成股地滑落,撒了任严一脸。

    “唔,噗...噗。”

    任严挣扎着醒来,但是双手被手铐铐着,他颇为艰难的翻身起来,一边咳嗽着呛进气管里的水,一边举起双手抹了一把脸,坐起身费劲的睁开眼睛,入眼就是坐在床沿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叶飞沉。

    cao!他睡着了!

    任严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嘿嘿地一个傻笑,道:“主人,你怎么回来了......”

    “嗯?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回来咯?”叶飞沉把水杯重重地搁床头柜上,啪的一声像是砸在任严身上,吓得任严一个哆嗦,赶紧老老实实跪直,道:“没有没有,怪我睡着了没伺候好您。”

    叶飞沉踢了踢任严的小腹,这么多年的相处任严当然很快就会意,他赶紧跪正,岔开了双腿露出了自己垂在胯间的性器,禁欲了10几天的睾丸储满了jingye,这么悬空着甚至还微微晃了晃,粗长的jiba即使是在疲软的状态下也很大一坨,可惜这样的凶器注定只是叶飞沉的玩具。

    叶飞沉的脚背托起任严的蛋蛋,轻轻颠了颠,道:“憋了几天了?”

    任严赶紧讨好似的回道:“14天,俩星期,你没让我摸都没摸过。”

    看着任严一脸求夸奖的得瑟样,叶飞沉一阵无语,道:“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说说吧,下午都干了些什么?”叶飞沉一只脚支在了任严的胸口,任严识相得赶紧跪好,把叶飞沉的脚抱在了坏里,慢慢得按摩了起来,然后道:“下午我就在书房里,哪儿也没去。”

    “问你干嘛,没问你去哪儿了,怎么听不懂人话了?”叶飞沉脚下一用力,任严就顺着往后仰了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叶飞沉一边挠着任严的胸肌,一边道:“怎么?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有什么东西我还听不得了?”

    任严皱着眉头好像很纠结地样子,道:“主人...您......”

    看着任严这个样子,叶飞沉也就懒得想知道任严到底忙活了些啥,他一脚蹬翻了任严,道:“不想说那就别说了,把嘴巴闭好,今天我想玩儿玩儿你。”

    任严麻溜地爬起来,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地动作,比了个闭嘴的手势,就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叶飞沉的身前。

    叶飞沉倒是没睬他,他忙着回家看任严到底在干些啥,还有些工作没处理完,叶飞沉从床上下来,开了卧室的笔记本,坐到了电脑桌前,对着还跪在床前的任严道:“愣着干嘛,过来给我暖脚。”

    任严本来还耷拉着的脑袋瞬间就支楞了起来,连滚带爬的爬了过去,很顺从地就钻进了桌子底下,盘着腿让叶飞沉把双腿架在他的肩上夹着他的脑袋,把双脚窝在了任严的怀里,这样叶飞沉的足底不但能很轻易的踩遍任严的上半身,甚至还能很方便的sao扰小任严。

    反正叶飞沉是能一心二用的,很快就把小任严踩得流水潺潺,打湿了叶飞沉小半个脚掌,叶飞沉一边处理的文件,一边还拍了拍任严的狗头,道:“不许射。”

    任严好像对叶飞沉的不信任非常不满,呜呜了两声往下躺了躺,让叶飞沉完全踩在了自己的身上,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把叶飞沉脚上的yin水都给舔掉,甚至还故意一起一伏秀着腹肌给叶飞沉来了一套足底按摩。

    别的不说,任严的身体玩儿起来那确实是一顶一的爽,不知不觉间叶飞沉就处理完了文件,他坐在椅子上多踩了任严一段时间,而后站起了身道:“狗jiba还能戴锁吗?”

    任严低头看了看自己高高昂起湿润的性器,咬了咬牙汪了一声,示意自己可以,而后挺了挺自己的性器像是就义一样示意叶飞沉来吧。

    叶飞沉倒也是不客气,取了个不锈钢的贞cao锁,掐软了任严的性器就给锁了上去,单杠式的贞cao锁只能卡住马眼,guitou和柱身几乎都暴露在外面,就像是一个半圆形卡着整个性器,限制他的勃起。这种锁能让他摸到自己的性器,但是却硬不起来可以说是非常的残忍。

    任严一边吐槽着自己的锁比自己的衣服款式还多,一边摇着屁股爬上了叶飞沉的床。

    因为他jiba太大了,叶飞沉一般是不会要求他戴锁的,但凡要求他戴锁,一般就说明,叶飞沉要cao他了,怕把他给cao射了破戒才强制给他戴上锁,防止他爽得射出来,由此可见,叶飞沉属实是歹毒。

    一夜的春宵自不必说,叶飞沉倒是爽,第二天起床的任严可就惨了,浑身被折腾得哪儿哪儿都疼,甚至因为那个yinjing锁是卡住马眼的,第二天撒尿都疼得很。不过任严倒是痛并快乐着,因为今晚他肯定能好好地爽一把。

    任严一边哼哼唧唧地给叶飞沉烹饪着爱心午餐一边畅想着今晚怎么翻身农奴把歌唱。然而意yin终归是意yin,回到现实还不是套上了叶飞沉指定的皮革项圈,老老实实提着午饭去给叶飞沉送餐。

    看着叶飞沉进餐,任严托腮坐在一边抠弄着脖子上的项圈,看着叶飞沉吃完了饭,他凑了上去,道:“主人,下午下班前给我打个电话呗。”

    叶飞沉放下了碗筷,嗯了一声看向他,道:“你来接我?去干嘛?”

    “哎呀,你先答应我,带主人去一个地方。”

    叶飞沉一挑眉,道:“哦?所以你昨天就在弄这些东西咯?”

    “弄了些什么?惊喜?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啊,你搞些什么花样......”

    任严挠了挠脑袋,道:“别问了,再问都给你猜完了,下班给我打电话就行,拜。”为了防止自己彻底露馅,任严收拾好碗筷一溜烟地跑了,叶飞沉无奈地笑了笑,也许是自己昨晚吃饱了,今天才让任严格外的胆大。

    等叶飞沉处理完走出公司,7点多,已是华灯初上,叶飞沉看着靠着车窗假模假样带着墨镜耍帅的任严嗤得笑了一声,上去摘了任严的墨镜上了副驾驶,道:“走吧,你去哪儿?”

    任严风sao地理了理发型,道:“你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跟我没关系我为什么要知道是什么日子。”

    任严一踩油门,道:“现在是跟你没关系,等下就跟你有关系啦。”

    片刻过后,被任严忽悠着上了摩天轮的叶飞沉一脸无语的看着窗外看腻了的江景一阵发麻,道:“这就是你说的等下和惊喜?”

    “别急别急。”任严倒是悠哉游哉跟个土包子一样挂在窗边看得起劲,摩天轮大概30分钟会转到顶,任严一边默默数着,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了摸准备好的盒子。

    叶飞沉对江景倒是没什么兴趣,但是对对面的任严产生了几分的兴趣,他看着任严,任严看着江水,两个人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宁静,这架被任严包下的摩天轮也转到了顶端。

    任严慢慢坐到了叶飞沉的身边,道:“主人,你闭上眼睛。”

    “闭眼?你要干什么?”

    虽然叶飞沉这么问着,他还是顺着任严的意思闭上了眼睛,任严掏出手机发了一句ok,而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对戒指。

    简单的铂金指环,歪歪扭扭像是一个技艺不精的打铁师傅制作而成,除了戒面上简单的y和r的英文字母再没有任何的装饰,任谁来看了都得说一声丑绝人寰。

    任严看着江边的无人机,自己戴上了戒指而后对着叶飞沉道:“主人,你先转身,然后张开眼睛。”

    叶飞沉顺着任严的声音,转身,隔着玻璃,墨蓝色的江水,上空骤然铺开一整排蓝紫色的光点矩阵,光点排列组合下,像是一道铺陈在墨蓝色天幕上的星辰,水里的星星接通天上的点点繁星,江天一色下,水上的星星骤然组合成一句叶飞沉,七夕节快乐。

    随着无人机组好字幕,身后的任严悄悄拿出了戒指,任严腾得跪在了叶飞沉身前,区别在于,这次他不是双膝跪地,而是单膝,像是新郎求婚一般,托着戒指跪在叶飞沉身前,道:“主人,你看这个surprised,您还满不满意?”

    叶飞沉没有回答任严的话,他接过任严手上的戒指,看了一眼,道:“这是你做的吗?”

    任严哼哼唧唧道:“当然,我设计我纯手打的,好看吧。”

    叶飞沉噗嗤笑了一声,从盒子里拿出了戒指,一边往无名指上套去,一边道:“有空,我们去国外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