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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体育器材室戴狗圈逼口写字捆小狗叽霸淋尿

    句牧和涂愿第二天就如常去学校了,反而许晨妤在家休了一个星期。据两人所知,刑警队的人没找他们,却去了趟许晨妤家。再返回学校,许晨妤的态度也很耐人寻味,她主动申请换班了,句牧知道消息都措手不及。

    涂愿倒没表现得很忐忑,还有心思叮嘱句牧着紧冬训。句牧就逃了上回周一那天训练,还算是有特殊情况。可找医生补来的请假条都没用,老周嘴里说着不生气,却罚他蛙跳爬完了教学楼,还说冬训结束句牧跑不进4分钟的话,寒假就别想好过。

    离寒假没几天了,他被老周cao练得狠,每天恨不得将“睡觉”两个字刻在脸上,再不敢夸口什么精力过剩的鬼话。有次夜间,涂愿在宿舍楼道角落按住他koujiao,jiba含着含着觉得不对劲,抬头一看,句牧还靠着墙居然就垂头打起瞌睡来了。涂愿觉又好笑又心疼,给他拉上裤子,笑着抱他。句牧迷迷糊糊地回搂住涂愿的腰,亲他耳朵,咕哝对不起。

    涂愿知道小狗这样努力皆因他以为自己在等他。他上道时的认真与喜欢自己的认真都同样诚挚,这大概就是句牧生命里仅有重要的两件事。

    立案侦查十三天后,公安对他们做出了销案决定,而jian杀案也因为涂愿透露的那个名字有了新的进展。涂愿手上的伤结痂后又被他无知无觉抠过几次,这甚至还是他当初录口供时用来对着警察惺惺作态掉眼泪的方法。

    这段时间,比起案件而言,涂愿更关心母亲有没有什么异样举动。袁琬定然猜到了他和句牧之间非同寻常,只是不敢在眼下这个关键当口与涂愿针尖对麦芒。她做不了多出格的事,但起码能让句牧进不了他们家门。这样试探涂愿,涂愿也没有强硬顶撞她,袁琬便放心了些。她这几天连Q大附近的租房情况都收集好了,拿出来问涂愿意见。当然,她根本不需要涂愿意见,只不过以此确认涂愿仍照她心意考Q大。每当看见她露出这种满足之下的慈蔼,涂愿就意识到,自己多少遗传了些她的演技。

    本来以为波折过去,大家都能相安无事苟到寒假。谁知道,就在放假前一天,句牧与人打架了。那是周一大清早,全校师生盯着他在升旗台前罚站。但他表情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一点没见认错的意思,于是自然课也不用上了,被继续罚。

    涂愿也是升旗结束后,才跟齐少寅问到大致情况——句牧把张衾打进医务室了,具体起因却不清楚。等到大课间,涂愿再来到升旗台边,句牧已经趴那儿写检讨了,额头贴着创可贴。和犯罪分子拼斗都没受太明显的伤,和同学打架反而见血了。

    涂愿从背后戳戳他肩膀,声音跳出来说:“写早恋检讨呢?”

    句牧回过头,委屈满满望了他一眼,却不做声,继续埋头编他的检讨。涂愿知道事情和张衾有关后,稍觉心虚,他没把之前在冬令营与张衾的冲突讲给句牧听过。

    “怎么回事嘛?”涂愿亲昵地用肩头撞他,但句牧还是闷不吭声。

    “不讲啊……?不讲……那我走了。”

    果然,句牧对涂愿沉不住三秒气,马上开口:“他……他说我耽误你前程,就是我影响你冬令营发挥,还说你俩目标都是想保送Q大……”

    “你信啊?”

    “我信他个屁!”句牧翻了个白眼,继续龙飞凤舞画他的字。

    “那你揍他……”

    “我揍他是因为看到他偷拍你的照片,冬令营你睡觉的时候……”句牧萎靡的眼神飘向涂愿,“晨训完撞见他在器材室对着你照片撸管……”

    “啊?”涂愿感到意外,很快却又恍然大悟,“哦……难怪。”

    句牧瞧他这反应,气呼呼叹了口气,埋头幽怨地说:“看吧,你知道什么又不告诉我。”

    涂愿抿住笑意,轻柔地耸了一耸他胳膊:“生气了?还要气多久啊?要哄吗?”

    “要……”句牧刚可怜巴巴吐出一个字,忽然远处涂愿的班主任遥遥地喊涂愿,叫他去办公室帮忙分寒假作业卷子。

    涂愿高声答应,看了眼时间,转头对句牧说:“回来再哄你哈……”然后就径直跑开了。这下句牧更为憋屈,脑袋趴到方格纸上,奄奄一息。出乎意料,几秒后涂愿又折回来,趁周围没人,往他脸上啵了一口,悄声笑说:“揍得好。”

    句牧望着涂愿迅速又跑掉的背影,愣呵呵笑了一声,然后继续埋头苦战检讨,觉得一下子文思如涌了。

    学校的体育器材室实在是一处男生圣地,句牧自己之前都与涂愿视频干过坏事,所以乍看到有人在撸,也没有过激的反应,况且他压根儿不记得张衾这个人了。却是张衾自己因为慌乱砸落了手机,才教句牧看清屏幕上的涂愿照片。他抢快一步捡起手机,一翻,都是涂愿在酒店房间睡着时偷拍角度的照片。虽然涂愿自己也拍隐私照,还会发网络上,但被他人偷拍,即便只是睡觉的模样,性质也大不同。

    句牧情绪一冲,不由分说就把张衾按地上揍了,额角的伤则是被他指甲挠出血的。至于张衾的脸,那就惨烈了,被架到医务室鼻血滴了一路。而当主任问起来时,两人“默契”地都对原因缄口不言,反正手机已经被句牧砸烂了。

    由于是高一、高二寒假前最后一天,没有晚自习。刚放学,学生蜂拥回宿舍整理收拾,句牧则不慌不忙,他打算干脆等涂愿一个星期,再一起放寒假。正撕开一盒酸奶吃,彭缮突然跑来他宿舍,在门口一探脑袋,神秘兮兮地说:“好东西,走不走?”

    虽然不知道他说什么玩意儿,但句牧边舔着酸奶盖,边跟上他了。一路下楼又经过几个宿舍,拉人壮大了队伍,等穿过cao场,去到体育器材室,句牧才明白彭缮嘴里的“好东西”是什么。

    五、六个男生挤在器材室里唯一的长凳周围,坐的坐、蹲的蹲,目光都投向中间彭缮捧着的手机。

    “卧槽!”

    “牛逼!”

    “太sao了吧!”

    金发女人激烈的叫床响彻在小房间里,她穿着拉拉队服,被两个黑人的大rou干,场地就是体育器材室,这可谓沉浸式体验了。不多久,一个个看得脸红耳赤jiba硬。他们这群人里,三三两两一起撸过,都驾轻就熟了。撸吗?

    照以前,句牧也大方地开始手冲了,但现在,他有股非处男的矜持,两手护紧自己裆部。

    “这都不喜欢啊?”彭缮瞪向句牧下体,“太有定力了吧……看连我们老赵都撑不住了。”

    彭缮说的是在他前面席地而坐的那位。

    “嗳老赵,你跟你女朋友有没有……那个,啊?”

    老赵一挑眉,给了他个自信的眼神,顿时引来几声起哄。

    “嚯,可以啊你!”彭缮摸过自己jiba的手又去拍他肩,被老赵嫌弃地耸下去。

    有人忍不住好奇问:“那个爽,还是打飞机爽啊?”

    “这……各有各的爽法,嘶,只不过……打飞机还是自在些……”

    “不会吧!怎么说?”

    “嗨你们哪懂,那个……撸管的话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可是什么……就不同啦,耕地得照需求来,耕不好的话,心理压力还贼jiba大……”老赵说得支吾。

    句牧顿时想到自己前几天,jiba还在涂愿嘴里,却居然掺瞌睡。更为夸张的是,上面脑子指令他打盹的时候,下面jiba还是硬的。他“绝望”捂住脸,长叹一口气。

    屏幕里的金发女郎还在被棒球服学弟们拽着大奶子后入猛cao,句牧不自在地移开眼神。谁知道,突然吓了一跳,他看见涂愿竟正坐在最右侧器材架后面往这边瞄。见句牧终于注意到他,涂愿勾了勾手。

    天啊……句牧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彭缮揍回娘胎里去。不幸中的万幸,他刚才守护住了自己jiba。句牧尴尬地挪远屁股站起来,见那专注手冲的几人没察觉,拖着步伐走到涂愿边上去了。涂愿要笑不笑地望着他,食指尖戳一戳他略鼓的裤裆,轻声说:“不撸啊?……耕不耕地呢?”

    句牧埋头找地缝想钻。

    “你……你怎么在这边啊?”

    “来哄你的啊,”涂愿捏他发烫的耳朵,“手机呢?给你发信息了的,叫你过来,结果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啊……”

    句牧摸了下口袋,意识到跟着彭缮出来时手机就落宿舍了。

    “牧哥,人呢?嘶——今天你怎么也得撸一发……”彭缮的声音。

    句牧回眼瞪他后脑勺,想叫他可闭嘴吧!正焦急,突然灵机一动,句牧拿过涂愿手机,给句小秋打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句小秋!”句牧捂着嘴,“彭缮那货知道吧?对……快点,你现在给他打电话,打到通为止……管你讲什么,至少讲半小时……嗯嗯,对,快……我包你一个月鸡柳……大份!快去……”

    暗箱交易完,那头很快传来彭缮手机铃声,撸到正嗨的一群人急得直叹气,喊彭缮快点按掉。

    “卧槽不行……这个电话要接,对不住了兄弟们!”彭缮边拉裤子拉链,边红着脸抖着手接电话。见他竟然直接跑出器材室了,几个男生此起彼伏地哀叹,要么快几手射出来,要么怏怏地收拾起自己裤子。不到一分钟,就都出去了,嚷着要把彭缮打一顿。

    句牧这才拉着涂愿出来,探头探脑的,去把门重新锁上了。他挤出乖巧的笑容,小跑两步回来抱涂愿。两人贴着脸颊亲热了会儿,涂愿忽然把他往长凳推坐下,然后外套一脱,从口袋掏出个项圈递过去。

    两指宽的黑色皮革,金属扣上装饰着一把小锁,锁头绑着长长的细银链子。句牧正摸着瞅看,涂愿已经跪到他腿间,仰起了脖子。

    “帮我戴上。”

    句牧嘿地笑了两声,认真给他带项圈,调孔扣到最紧的那个,刚好严密贴合涂愿颀长的脖颈。戴好后,不禁打量欣赏了下,指头流连在涂愿脖子和脸颊上抚摸。

    “sao母狗想吃主人大jiba。”涂愿仰着脸,继续说,声音已经软出水了。

    “啊……”句牧局促生涩地回应,“哦。”然后就自己去解裤子。

    涂愿笑笑,头一埋,用脸蛋挤开句牧的手,只用牙齿咬住他裤头往下拉。句牧盯着涂愿不断吐出舌头的动作,还是忍不住上手帮他把jiba掏出来,着实迫不及待。没办法,每次涂愿这样露出反差及大的媚态时,句牧都立马脑子变成一团浆糊。

    句牧试探地拽拽狗链,涂愿就会意地抬起眼望向他,同时舌头长长伸出嘴外,顶着jibaguitou重重打转。

    “啊,嘶……”句牧可太喜欢与他目光缠绵了,抬手又摸上那戴着狗圈的脖子,但在他要按着后颈插深时,涂愿突然闭嘴撤开,跪着转了个身,屁股抬起来对他。

    涂愿一把将裤子脱到臀rou下缘,sao屄半露不露。然后从口袋掏出一支油性笔,扭头递给句牧。

    “知道写什么吗?”

    句牧拿着笔,打开盖子,懵懂地摇了下头。

    “母、狗。”涂愿的指头分别点了点自己两边屁股瓣,将肥臀抬更高,对着句牧抖了抖。

    句牧狂咽口水,一下也跪到他屁股后头,一笔一划地在左边rou球上写“母”,右边写“狗”。涂愿轻轻细细地笑,然后又马上翻了个身,仰面翘脚,把小屄从裤子遮掩下扒出来。

    “这里,写‘sao’……sao、母狗。”

    这回句牧不用他指,就如饥似渴扑上去,按着涂愿大腿根,在他sao屄口写“sao”字。十几道笔画,越描越重,圆头笔尖把涂愿重新长了些毛的阴阜划拉开,小yinchun也被笔头乱拨,描了好几笔,在句牧眼皮子底下卷出花褶。

    “啊啊啊……哦,哦呃……啊!母狗sao屄流水了……哈,唔——湿了,唔——”涂愿嗓子里婉转呜哼。

    一个sao字写完,涂愿屄口已经湿答答的了。凹在皮rou里的笔划被他xiaoxueyin荡地吞夹,随着翕动又露出来,名副其实的sao屄。

    “呜要吃jiba……”涂愿爬起身,脑袋重新伏倒句牧腿间,但他没埋下头就吃,而是突然仰躺倒,手举过顶摸着大jiba,示意句牧直接这样插他喉咙。

    “sao母狗是主人jiba套子,插我,插我……”

    句牧闪过一丝担心,担心涂愿喉咙受不受得住,但很快就被上头的yin欲打败了。他垂着jiba打到涂愿脸上,对准他大张的嘴往里头干。这个姿势,jiba一下就深喉滑了进去,连涂愿的脖子都清晰鼓凸出一整根粗jiba的形状。

    “哦好爽!”句牧叫出声,他紧盯着jiba弧度在涂愿仰起来的脖子皮肤下来回滑动。听到涂愿干呕,句牧本想抽出来,但涂愿压着他的屁股继续往下按,于是jiba又享受了好几下喉头干呕带来的紧致缩裹感。

    涂愿自己到了窒息的极限,才脑袋一滑,吐出jiba,激烈地抽气喘吁。句牧在兴头上拽了把链子,使涂愿又被迫抬头。这回他往前爬了爬,悬着jiba让涂愿舔吃。发现狗链长度刚好拉到涂愿roubang那,句牧回头对着专心吃他jiba的涂愿呵气一笑,手上就将链子末端绕在了rou茎上,简单一系。

    “啊……嗯嗯……”涂愿发觉脑袋每一动,狗链就扯拽得自己下体jiba也动,“哦,唔对,把母狗roubang锁起来……唔呃,呃……母狗只有sao屄有用。”

    他重重吃句牧的粗jiba,又仰颈吞进喉咙里,嘴角因被撑到最大,含不住的涎水持续沿着腮帮子滴淌。句牧也低下头给他舔rou屄,舌头压着阴蒂打揉。一将被写了sao字的屄口掰开,yin水就糊湿了句牧所有指头。这样倒着看saoxue,别有一番情趣,句牧夹着薄薄的小yinchun往两边拉玩,可怜上面还有笔印。

    “唔哼……啊,啊哦……sao屄扯坏了,唔,痒,xiaoxue好痒……啊啊啊……主人舔一舔母狗的贱屄嘛……”

    句牧没往下舔,而是指头直接弓进去,快速jian干起来。

    “咿——!”涂愿骤然挺腰扭动,嘴里也吃不住大jiba了,yin叫高昂,“啊啊啊啊啊爽,shuangsi了……那里,啊哦……唔!不行……啊,啊!sao心干烂了……哦,呃——快,快——啊母狗贱屄要喷了……哦丢了,要丢了……!”

    银链被扯得叮琅琅响,涂愿roubang已经在拉扯摇晃中射精了,紧接着屄xue攀上一个小高潮,yin液水珠子被句牧手心拍得碎散,星星点点把水泥地面洒湿了。然后句牧埋下头,嘴唇裹住他高潮的屄口吸溜。

    “哦……唔——好舒服啊,小狗……”涂愿叫回熟悉的称呼,绵长呻吟,喘了会儿,又低柔地说:“小狗,还要吃sao水么?”

    句牧扭过头,红唇下巴都湿漉漉的。他可爱舔着嘴,涂愿乜着眼望他笑,轻声喊他过来。他掉转头刚趴过来,涂愿就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狗链,套句牧脖子上去了。这狗链,其实涂愿买的时候本来就是给他看中的。

    有过刚才的示范,句牧很自然地也学着四肢着地趴好了。

    “呵呵呵……”涂愿微笑,指着对面置物架说,“去……爬去把那根跳绳叼过来。”

    句牧就听话地爬了十来步路,半跪起,用嘴衔住第三层的跳绳,快速爬回来。他突然想到,小学时候涂愿偶尔也爱这样跟他玩,他不知道为什么就爬得可开心,给涂愿叼东西。那时候,他的小roubang就会在内裤里隐秘地发胀,虽然不会射精,但会当着涂愿的面用裆部压着手臂一蹭一蹭地弄舒服。当然句牧那时还不知道这叫自慰,涂愿也不知道,只很单纯地摸摸他脑袋表扬他。

    现在,句牧的大jiba硬起来,内裤可包不住,涂愿的手跟嘴都包不住。但涂愿拿过了跳绳,往句牧腰上绕几圈,一下就给他把jiba绑得服服帖帖的竖着了。

    “呼……哦啊……唔……”句牧咬住自己下唇,忍着声音哼哼。

    “吃主人sao水吗?”涂愿垂着眼问,掌心抚他脸颊。

    “吃……吃。”

    “唔——”涂愿摇头,“小狗该怎么说话?”

    句牧马上明白过来,“汪”地一叫。

    “哦乖,好可爱,主人赏给小狗吃sao水。”涂愿喃喃说着,将句牧一下推倒,但并没骑到他脸上去,而是掰开屄口对准了句牧竖贴着小腹的硬rou。他将yinchun撑开,指头挤进去,压着自己女xue的尿孔一阵推揉。句牧撑起上半身,难耐至极地盯着他的动作,guitou充血得持续挤动马眼,小孔前列腺液淌出来把跳绳一道道染湿了。

    揉了会儿rou屄,涂愿突然闭眼张开嘴,“哦,哦……”地连连痴叫两声,尿液噗呲从阴xue浇出来,射到句牧jiba上,水声哗啦响了好几秒。

    “啊好烫!烫,唔……”句牧感到他的尿似乎打进了自己马眼里,手忍住了没去挡,但大腿根一下闭拢,在涂愿的尿液中不住打颤。

    “烫么……”

    涂愿喘着气伏下来,指头推一推他被跳绳勒出几道痕的jiba,当然推不动,只加剧了摩擦,惹得句牧胡言乱语yin叫出来。

    “呵呵……呜噜呜噜的说什么呢?”涂愿逗他,屁股往下一坐,更压到jiba上,水声啪叽猛响。

    句牧的手死死捏成了拳头,抵在身体两侧地板上,皱眉喊出来:“啊啊啊啊啊!呼……呼……嘶不要……啊不要,哦……”

    湿滑屄口将他肿成红蘑菇的guitou吞了一点,更多是夹在yinchun之间挤弄。涂愿这样坐在他jiba上前后磨,跳绳也反复刮着他的屄口。双管齐下,涂愿还撸着自己roubang,痛爽不已。

    “啊嗯……嗯,嗯爽,哦哦……sao屄好爽,唔……嗯……不给小狗cao,小狗saojiba是主人用来自慰的……知道么?”

    句牧大腿绷得抽搐,嘴唇也泛哆嗦了。他的rourou是涂愿磨屄的工具,当然不能射。

    “射小狗哪里?”涂愿的jiba要射出来了。

    句牧强睁开眼,对着他痴馋吐出舌头。

    涂愿哼笑:“……不行哦,不给吃。”他屁股往后坐,撸胀开自己马眼,对准了句牧被五花大绑的jiba,jingye涌射。白浊从他guitou滴滴拉拉连到句牧guitou,晃都晃不断。

    “小狗的大roubang好可怜,唔……都勒成黯红色了……想caosao屄么?”

    句牧嗓子眼挤出呜哼,不停点头央求。

    “自己解开。”

    一听到这话,句牧如临大赦,慌忙解绳子,可跳绳七歪八绕,他半天没解开,心一急,扯掉一端把手,直接把绳子撸下来了。然后,飞快爬过去掐住涂愿大腿根。涂愿瞧着他一秒也等不得的模样发笑,非慢吞吞摸出个安全套扔给他。

    “自己戴。”

    句牧手打滑地撕开安全套,往jiba上猛快一撸,但没狠干过去,下意识等着涂愿接下来的命令。涂愿握住他的roubang,牵着塞进屄口,又说:“只准用guitoucao一cao……”

    句牧仰面难受地长长“唔”了一声,拳头也闷砸在了涂愿身体两侧,但仍咬牙抑住自己的冲动,只听话浅浅顶弄guitou边的屄rou。他极想讨好涂愿,汪啊汪的冲着涂愿咕哝。

    “嗯哼……乖,大点声。”涂愿的食指绕着他的发旋打转。

    “汪!”

    涂愿嘶着气亲他,然后才哑声说:“好……插进来,jiba干我……哦!”

    句牧急呼一口气,jiba应声夯进涂愿sao屄里,简直亢奋过头,打桩般快速猛cao,迅速就将他yinchuncao翻,吐出白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狗……呜呜呜呜慢,啊不行……呃!呃!呃!”涂愿短促地哭叫,两边大腿根都被他掐着按紫了,现在又变成了他是句牧的sao母狗,“噢噢——噢——噢好爽,啊sao屄干烂了……唔——!!”

    涂愿很快就在他激烈的抽插里高潮了,但sao水全被句牧的大jiba堵在屄内继续cao。句牧皱眉瞪着眼狠干,除了闷哼,一点声也不出。他刚才被憋出来的汗现在全挥洒出去,毫不留情。句牧跪着cao了一阵,突然又激动将涂愿抱起,撞到器材架上,捞起他一条腿的膝窝,继续狠尻他滴出yin水的sao逼。

    句牧的眼堵着涂愿视线,饿犬一样盯着他。

    “……唔,唔对不起嘛,啊哦……啊大jibacao死sao母狗了,轻点……嗯,嗯,啊!”

    终于,句牧guitou顶住yindao深处,涂愿叫他轻点,他就推磨起来,望着涂愿舒爽的表情哼哼地笑。“欺负”了他,句牧很得意。涂愿也一下失笑,揉着他的脑袋凑嘴接吻。

    “小狗……耕地好厉害,呵呵……”

    句牧叫他说得又来劲,干个不停,但最后只忍着射了一发,因为再过会儿他还得去“老周”那儿全力以赴。

    冬训最后一次上道,一千五句牧要跑进4分钟。两人离开器材室时,他央涂愿一会儿要去给他加油,涂愿不置可否,句牧就委屈说他从来没专门去看过自己跑步。涂愿默默想道,他以前其实经常去看,小狗不知道而已。

    离开了大部分学生,校园突然变得无比空旷。句牧活动活动手脚,准备跑他的最后一组。各就各位时,老周的声音又语重心长地响起:句牧,四分钟。

    预备——重心压低,跟腱绷起,髋以下所有肌rou群都准备好了爆发以蹬离地面。句牧的心跳在这单纯等待的几秒内飙到近百。

    他全神贯注盯着前方,眼里只有一条砖红色的长道,连边缘的视野都不复存在。肾上腺素奔涌的声音似乎在他血液里喧哗,但耳朵不知怎么偏偏捕捉到侧后方涂愿的声音,明明是很轻的声音。涂愿说:“小狗——跑!”

    发令枪同时炸响,句牧冲了出去。

    跑步的句牧除了自己深长的呼吸便什么也听不见,摆臂带动稳定的节奏,循序步频提升,最后两百米冲刺时,他像个小钢炮样火力全开。通常,他的大脑这时都是一片空白的,但今天,脑海里漾着一丝涂愿喊他“跑”的尾音,仿佛一根长绳,竟在终点拽他。

    “快快快快快……”碎碎念的老周按下秒表。

    终点线之后的冷空气倏忽穿破屏障,撞进句牧肺里,他转回头望向教练。

    “3分58秒37。”

    句牧一声尖叫张开双臂奔过来——奔过老周,抱起涂愿转了一圈,然后还继续扛着他狂奔。老周在身后似乎喊了什么,不重要了。

    “啊啊啊啊啊啊放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