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透zigong高潮揉后xue抱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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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未免也太可怕了些。 整个身体、每个器宫,都仿佛在从霁的掌控之下。沈知在哭,却实打实爽得七荤八素,一直打着激灵,这是除从霁外任何人都无法带来的。他从未尝试过这种性交,明明心存抗拒,但精神往往与rou体背道而驰,总透露出一幅其实很享受的样子。 要不然也不会才做了没多久,就射到人家身上了。 从霁的眼中,总算有了点实质性的笑意。他眼睛偏细长,眼尾并不像楚子骞那般狐相的高挑,比起年轻的狐崽,他更像躲在暗处的一匹成狼,找准时机,咬住沈知致命的后颈,将其拖回了巢xue。 “这么快啊?”他把沈知的jingye捻在指腹,发现出奇的稀薄,“最近做得可不少。” 沈知谨慎且可怜地小声:“嗯……”随即便被膝盖大力一颠屁股。 他方才爬起了点,本身与从霁有一小段距离,现在直接扑进了从霁怀里,刚挤出一点难耐的气声,就又被捏着腰杆抬起来,臀下强有力的胯骨狠狠向上一顶,guitou被抵在宫口,残忍辗磨着那圈柔软敏感的凹陷。 ——他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了。 可来不及反应,性器便直直顶入!zigong与其比起太过娇小,几乎瞬间就被挤成了异物形状,rou腔太过嫩生,在毫无征兆的插入下,更是含得死紧。 从霁背部也出了一层薄汗,他手掌下的皮rou正疯狂颤抖,大概是不舒服了。他把沈知的脸从自己胸前抬起,不出意外,果然是湿淋淋的一片。 他低声问:“疼了?” 说疼算不上,但被撬开最为隐密的地方,多少还是有些不适的。从霁耐心等待答复,没有动,也在等待沈知习惯。三分钟左右,沈知才含糊地说:“还好……” “可是,都插了后面了……” 他隐隐有委屈的意思。 沈知在控诉从霁的言而无信,却不想自己早已掉进文字陷阱。这是先后顺序的选择,而非二选一。他控制不住地干呕,这么大的东西,这么蛮横地顶,他真的吃不消,太涨了,里面好酸—— “很恶心吗?” 性本来是件令人舒服美妙的事情,但面临这种刑具,任谁都无法爽到吧?沈知想: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东西了。他想点头,又想摇头,最终还是说:“不恶心……” “倘若你不说方才那话,不进到里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话锋一转,“可偏偏你说了。” 沈知那哭成一绺绺的眼睫,正在颤抖着。他没有说话,只很小声地吸鼻子。 “乖点。”从霁叹息了声,将他向上托托,抵住彼此的额头,目光柔和下来,“别说奇怪的话了,我会生气的。” 当然,如果在zuoai时听到这种因为另一个男人,而不想被内射的请求,就算是品性高洁的君子都会愤怒到火冒三丈。 “要是你口中的封高岑听到你这么说,恐怕会气到半死。”他逗弄着沈知,一字一顿,言语清晰,丝毫没因性交变得模糊,“就算是我,也觉得有点过分了。” 在沈知露出不安担忧的神色后,却又去轻吻他的脸颊,带有nongnong的安抚意味。 “这些事情,是你我之间的秘密。” “不必担心我会说出去。” 毕竟,秘密都是用来发酵和隐瞒的。 秘密这个词,都要被滥用了。 突然剧烈的抽插,逼得沈知呼吸一断——他被高高抬起,那滑至yindao口的性器,每一次轻飘飘的松手,都会直接穿透zigong,干进最深处。 囊袋重重击在yinchun,发出yin乱的拍打声。本就下陷的rou口凹得更为厉害,会阴情动得通红,唯有yindao周围显现出了苍白的颜色,太过不匹的型号,使快感中夹杂了太多成分。若光是如此还好,等从霁真实打实cao起时,沈知根本就接不住,眼睛湿淋淋地向上翻,嘴巴张着,舌根发酸,什么也说不出来。 guitou抵在宫腔底部,全部没入,以每下都仿佛要令其移位的力道狠干;他的五脏六腑也跟着要移位,否则他怎么会喘息一下都做不到?那吓人的抽插足足保持了五分钟,才堪堪停止。 他眼泪都掉不出来了,半响,才“呜呜”委屈地叫出了声。温柔下来的动作,也依旧带着强烈的惩罚气息,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更是在反复摁压扣击着后面的小洞。 肠rou微微外翻,鲜嫩流汁的腔道紧缩着,似乎是在警惕随时而不可控的插入,反应可爱且笨拙。从霁近乎失笑地捧起歪倒的他,轻声哄着:“又哭了?” 沈知失神的瞳孔还未凝起来,尚在高潮中恍惚。他对从霁的话反应不大,连眼睛眨动的幅度都变小了,湿红的眼周,怎么看怎么可怜。 从霁学着他,从嗓子里挤出一点气声,沈知年纪小,嗓音青嫩,然而从霁却是实实在在的低沉。 在欲望的折磨下,他仍旧面色不改,低头问沈知:“醒了没?” 沈知这才说:“醒了。”从霁低头,他便也低头,脖颈纤细,还有着手指揉捏过的痕迹,他哀求道:“我闭嘴了,可以轻一点吗?我绝对不乱说话了……” 随即小小比划一下,似乎是怕从霁生气:“轻一点点就好,太快了……” 尽管是求饶,但言语间悔过的味道却占比极小。从霁不说话,抽插的动作有温柔下来,他也真的闭嘴了,只在爽到不行时,才“屈尊纡贵”地哼哼几声。 沈知其实很好懂,算是半张白纸,别人只开发了他,但并未留下多少的颜色。毕竟着色力再强的颜料画笔,都会随时间漫漫淡去。 可这根东西太大了,就算不怎么插,光含着便足够酸涨。他头顶在从霁胸前,肩胛很用力地拱着,报复似的,把眼泪全抹在从霁衣服上,但这样的动作,就像是走投无路的撒娇。从霁的手轻轻揉捏他的后颈,示意他放松,又往下,开始顺着腰线抚摸。 他的腰也敏感,但很少有人会爱抚这段皮rou,大家更喜欢直接掐住,固定住,再一通混乱地狠干,所以随便一点抚摸,就能引起极大的颤动。 属于他人的手掌正顺着脊骨,慢慢滑至清瘦的背沟,再落在尾椎上。这更是无人问津的地方,而如此细致的抚摸,总会给人一种自己正在被“重视”的错觉。 腰连带屁股一下狠颤,硬生生泛起了阵rou波;明明是没几两rou的身材,却偏偏长了个可爱的肥屁股。他平时很讨厌被揉,此时竟隐隐希冀有人能抓住自己的臀部——他张嘴咬住从霁领口,口水很快便把布料打湿,颜色暧昧地晕开,沉闷哭喘着,像一只小兽那样。 “慢点,慢点……呜!” 这实在是无理取闹了。性器狠凿着宫腔,速度却算得上慢,将每寸软rou都撑开填满,插的是最敏感的位置。沈知乱七八糟地掉眼泪,想扭屁股,又不想,里面的感觉太奇怪了。 “那换个姿势吧。”明明世间不存在读心术,从霁却仿佛如他所愿,轻捏起了那两团屁股,柔声询问,像是体贴床伴的极佳情人,“好不好?” 沈知刚点头,便被整个抱起,突如其来的悬空感令他不适应地蹬腿,从霁单手抱他,空闲的右手拨开桌面的其他物件,摆放的位置很讲究——哪怕时间匆忙。沈知与电脑平起平坐,头一歪就能靠上去,也变成了办公用品似的,落在桌子上。 从霁靠近,他就哆哆嗦嗦退,却被捉住脚腕无法再逃。从霁另一只手撑在他腿间,淡紫的青筋微微迸起,性器因方才的变动滑出,沉甸甸而水润地勃起着。rou道合不拢了,yinchun鼓涨,再没了纯洁的颜色,湿红的软rou正随着呼吸抽动,没人碰也一下下“啵啵”乱叫。 屁股很凉,但一会儿自身的温度就将桌面弄暖了,尤其是下体处,竟然浅浅积攒了一点带有人体热度的水液。在沈知惊恐的目光中,他竟用手指刮蹭了点,放在鼻下,又抬眼,嘴角的幅度像是在笑:“好sao。” “等下别把试卷弄脏了。” “yin水喷到哪份,就把那份做了,好不好?”他仍是以商量的语气,在体贴的着想下,却是不容质疑的强硬,“知知的味道太sao了,他们一闻就知道是你了。” 沈知羞死了——这说什么呢!怎么可以这样!他最讨厌做卷子了,尤其是英语卷子!他对那亲密的称呼毫无反馈,毕竟这惩罚太过恐怖,耳中只剩下试卷,他连忙把腿往里夹,哭哭啼啼地求饶:“我不想做……” 补课的方式太多,yin邪的也有很多种。心思肮脏的大人,睁眼闭眼就能想出无数手段。 边将性器埋进rou道,边指使可怜的学生含着jiba做题,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说沈知是个坏学生,但自己又何偿不是一个坏老师?哄学生上床,真是罪大恶极。 性器插了回去,但从霁还没真丧心病狂到要在这种时候、这种场面逼他写卷子,但沈知却像信以为真了,双腿紧闭,咬得也紧,生怕有sao水喷出来。 随着三番五次的jianyin,大概从霁在他心中,早已变成了什么可怕的恶魔形象。 手一点点向上摸,被触碰过的肌rou都痉挛起来,目的地是大腿,指头的插入,令牢牢贴合的湿润皮rou间拓出一道缝隙,露出将性器全部吃进去的柔软阴部。 空荡荡的凉意让沈知有些发抖,性器进出的速度开始加快,就算再不想喷,到达高潮却是无可避免的,guitou能堵住一部分yin水,但总会有漏网之鱼,几乎是每干一下,yindao便会溅出一点黏腻的体液来。 他又开始叫得厉害,受不住地扭。 “疼!”沈知仰头哭喘,视野湿润,从霁的轮廓朦胧,他只能看到那正装下的宽阔臂膀,“我好疼……” “哪里疼?”从霁动作微停,低声问,“zigong?” “不,不是!”他快急哭了,手胡乱挠从霁,是真不舒服了,“腰,硌得,疼……”他一顿顿地说话,吃力地呼呼着,吐出的热气几乎实质性,眼神乞求间,还有点不符时宜的依赖——他被干糊涂了。 原本沈知有被好好安置在桌面,除却身体被顶起又落下时,屁股rou偶尔会有点不适外别无缺点,但随时间推移,身体逐渐向下滑,而从霁也无将他提起的意识,放任着他,顶着他,快把他弄掉了。 柔软的腰辗成一片通红,几道印子真显得有几分触目惊心,但怜惜的情绪还没上来,一股想弄坏他的欲望就率先挤入。他总是有这样的魔力。 现在,从霁还不想弄坏他,只将掌心贴在发红的皮rou处按摩,手法温柔,臂膀用力,硬生生把他抱起,却又如此轻而易举。他们远离桌面,沈知小半个湿屁股被迫压在从霁手臂上,像是托着小孩,团在怀里哄那样,带有长辈性的温情脉脉。 碍于从霁高大的身材,沈知脚尖根本无法触及地面,只能悬在空中,随抽插一摇一摇,连弓起小腿都做不到,完全被钉在了从霁臂弯与下体间,唯一的挣扎就是抽搐,比方才的抱起还要刺激,每一下步子的迈开,每一下走动,无论是否真的想插,guitou都会狠狠一挑,将宫颈都撑得向上。 于是从霁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反馈。沈知紧抱着他的脖颈,惊慌失措无助地要命,从霁是罪魁祸首,也是他唯一的依靠。 这种感觉足以令所有人都感到愉悦,从霁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别过,让他看向放在角落里的柔软靠垫。 它似乎已被尘封许久,不太受宠爱,但得益于洁癖原因,外表仍然显得干净。 “垫在腰下面吧。放了这么久,总算有用武之地了。”他有些无奈地擦沈知的眼泪,听着像呵斥,却没有一点要生气的意思,“还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