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傲娇与病娇痴汉的兼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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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洛河喜欢跟苏江锦待在一起,只要在一起就好了。那种一触碰到对方仿佛就马上要活过来的感觉、那种从心底发出的极致渴求被填满的喟叹… 他是很好满足又根本喂不饱的恶犬,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迷恋着自己心爱的主人,所以无论主人对他做什么事,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不会感到痛苦焦虑,不会产生反抗心理,因为苏江锦很温柔很温柔,就算是在伤害他那孩子也会拿捏好分寸,所以还有什么好不知足、不满意的呢? 那是只有恃宠而骄的蠢货才会干的事。 有时候顾洛河真的觉得小苏同学像个小朋友一样,他们是不同的。岁月钟爱苏江锦,未曾在他身上留下一点刻痕,而自己则随着时间变迁愈发渴求对方越加狼狈,好在他们是相爱的。 小孩儿有坏心思但也坏不到哪里去,真哪次觉得自己过分了还会主动低头道歉,明明平时都被他那样欺负了,偶尔反击一下还跟小猫咪磨爪子一样,划拉出一道口子还没流血呢,就着急忙慌地用粉嫩的柔软rou垫按在伤口上,用那种可怜又可爱的表情眨巴眼睛看着他。 ——可爱,想日。 可惜小家伙不喜欢他重欲,每次给予的欢爱都斤斤计较着,万一要多了过分了下次就要闹了,所以顾洛河只好强压下那股从心底沸腾往上涌着的浓厚欲望,对小猫咪露出个傻乎乎的笑,来遮掩自己刚才溢出些许的狩猎者气场。 在对方被他惊动之前,要摆出那副无害的、不太聪明的模样。 因为苏江锦虽然总嘴上说着“才不喜欢小白花”,但只要他摆出这副姿态就会麻痹对方,最后惩罚也不了了之,他逍遥法外,苏江锦根本拿他没辙。 他哪里有什么会不答应苏江锦的呢? 其实顾洛河知道的,小苏同学并不是真的喜欢那种弱小的性格,而是自身和他表现出来的那层浅薄外皮产生共鸣了。 因为都是同类,所以便完全放松了警惕。 多么天真可爱,多么单纯诱人,让人不由得想撕碎他身上那层薄薄的布料,让对方以赤裸的姿态蜷缩在自己怀中,让其染上自己的颜色和气味—— 呼、哈啊。 装的久了,顾洛河偶尔会去忘记自己在得到苏江锦之前的种种不法行为。好像自己就真的只是个少年时喜欢小苏同学、苏江锦又恰好幸运地喜欢他、两情相悦、除了占有欲有些强以外毫无缺点的完美家庭煮夫。 如普通人一般想要靠结婚来绑住爱人,如普通人一般夺取爱人的目光,最多比普通人稍微痴汉一些。不是病态的,是正常但稍微有些不正常的情侣关系。 但他同样清楚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小苏同学喜欢那种纠结来纠结去的扭曲调调,再加上…结婚啊,他们确实一直没有过完整的婚礼,所以才想拥有一个。 这种心思是在某次被拒绝之后突然出现在顾洛河心中的,如果苏江锦真的拒绝说不想结婚那他就不会总是提这种对方或许会不喜欢的事了,因为顾洛河可是小苏最听话的小狗。 但是苏江锦是傲娇嘛,傲娇小孩就要先逆毛摸摸得他炸毛了、再温温柔柔亲亲热热地抱进怀中轻哄。 用亲昵的吻堵住对方还想吐出的坏话,如八爪鱼般将小猫咪缠绕在以自身为枷锁的怀抱中,沉重的呼吸与轻甜的喘息交织着,赤裸暴露在空气中未被薄被盖住的身体被更加结实的躯体压在身下,不让外人窥去分毫。 只要让小猫咪舒服了,一切和谐与不和谐便会戛然而止。 只有他能看清小苏这种时候在他身下的表情和被玩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只有他能将其全部品尝一番,得到小孩无力地反抗和轻踹——哪怕那是对方用尽全力的反抗。 顺着苏江锦踹过来的腿一路摸上去,湿答答黏糊糊的半透明不明液体从自己身体中往床单和对方身上滑落,在小苏为其感到困扰在睡梦中皱眉之前将其抱进浴室清理干净,又将其放置在被处理干净的新房间中,自己也跟着躺下。 顾洛河喜欢这种时候,又乖又软的小猫咪瘫软成一团任他索取,脸蛋被浴室的雾气蒸的红红的,他一口亲过去对方也不会躲开。 甜蜜的烦恼就是,他又要等被累坏的小家伙起床了。 客厅的钟表随着时间流逝飞快转动,顾洛河总是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因为睡着之前他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怀中娇嫩可人他却一点也不能碰的老婆,睡醒后他还是在看着对方。 休息日啊,顾洛河喜欢休息日。 不用被老婆赶出去工作,不用担心小猫咪会不会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偷走,他们明明不是一体身体和心灵却一直相连着,对方也会不像工作日一样对他冷淡逼他去上班。 有时候顾洛河也会想,明明他即使不出去工作也能把老婆养的好好的,苏江锦为什么还要让他出去工作呢,是不是因为如果被他看久了会烦,一烦就不想搭理自己,这样一想其实还挺甜的,因为对方确实在为他们两人的未来考虑。 顾洛河不懂这些,但是苏江锦想要他这样他就会去做,哪怕恨不得天天把小苏同学抱在怀里不放也会妥协。 两人明明就像是上天注定的一对,其他人插入都会被世界意识阻拦,就算苏江锦不爱他但对小苏来说顾洛河也是特殊的,只有他一个人。 顾洛河一直这样认为,他也总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一如往常地抱着怀中熟睡的猫儿,手掌揉捏着苏江锦的后脖颈,时不时从上往下顺着对方毛茸茸的脑袋。 他总在这种时候想起来苏江锦是真的很美,是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子,平日里束在脑后的半长发此刻披散在后背,随着顾洛河抚摸的动作被扯动,他又会熟门熟路地用五指作抓顺着发丝。 苏江锦是在某天突然蓄起长发的,说是长发其实类似于一个小辫子,披散下来是水母的纱衣模样,束起来随着走动在脑后一晃一晃的,跟小苏一样俏皮又可爱。 少年平时圆圆的猫瞳此刻紧闭,眼下的泪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脸颊还带着为睡醒在被子中憋出来的绮丽粉嫩,紧致小巧的鼻尖在他锁骨上一点一点,唇瓣微微张开着,像是在勾人一亲芳泽。 捂住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连身体都随着这种激动又喜悦的情绪微微颤抖着,为了不吵醒苏江锦他只能一点点深呼吸平复下来,只是动静对于敏感的小苏来说还是太大,终于还是把小猫咪吵醒。 在被子里尽情舒展身体,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不仅一丝不挂roubang还插在别人身体中,若不是察觉到动静说不定还要来一套猫咪瑜伽。 小苏嘟嘟囔囔的碎碎念着,不过也不是想跟顾洛河说话的意思,因为听不清又想听顾洛河越凑越近,最后几乎堵住了苏江锦呼吸新鲜空气的全部退路,于是小家伙只能愤怒地睁开眼睛,怒瞪着眼前不懂事的饲养员。 一言不发,憋了没一会苏江锦又自知没趣xiele火,懒懒地伸了个懒腰。 顾洛河还是看着他,两人明明没有对视却好像什么都交流了,待困意再次上涌,苏江锦把脑袋埋回顾洛河的胸膛,额头路过对方唇瓣时被这男人很自然地亲了一口,苏江锦莫名有些脸热,扯过身上的被子重新把自己埋下去。 昏昏沉沉间,他好像听见对方说了些什么。 “可以和我结婚吗?” “…好。” 绝对是在昏昏沉沉之下答应的,绝对是根本没有听清顾洛河在说什么,他绝对是被钓鱼了! 睡醒后苏江锦看着手上无名指不知何时被套上的钻戒,红着耳根这样难为情地反驳道。 不过也没有把戒指摘下来就是了。 唉,老傲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