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江澜的魔幻一天
荒唐的一夜过去,江澜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某只欲求不满的雌虫正把她苏醒了一半的大几把往自己屁股里塞。 大屁股扭来扭去找角度,滑腻腻的肠道表明雌虫显然早已为性爱做足了准备。 额角青筋跳了跳,江澜十分费解,明明里都是精力旺盛的攻早上醒来抓着腰酸背痛的受再来一发,为什么到了她就变成了这样,好像即将被自家老婆睡jian。 能写出“长官好大呀”这种台词的江澜显然不会承认是她不行,一定是尼尔太行了,一定是! 江澜不是不行,只是太困了。 马战一次肯定是不够的,大狗勾表达的独占欲让她心花怒放,压着虫在宽大的浴缸里来了一次水战,擦干回到卧室又擦枪走火来了一次陆战,后来洗都没洗就睡迷糊了。毕竟仪式前尼尔照顾了虫崽一夜,江澜也为排练“求婚”而一夜没睡。 “再睡会儿,嗯?”江澜脑子还没清醒,几把却被老婆弄醒了。由着尼尔伺候着射了一发,不应期却格外的长,嘟嘟囔囔说完这句,阖着眼睛把被子扯到了头顶。 “雄主尿给我好不好?”尼尔坐在雄主身上,毫无道德感地唱,“嘘——嘘——” “唔……早,尿急,厕所……” 尼尔含紧了屁股里的晨尿,给江澜掖好被子:“今天不用去学院,雄主再睡会儿吧。” “嗯……晚安……”江澜卷着被子又进入梦乡。 厨房里,尼尔哼着歌转来转去的忙,安东尼莫名地看着他,“雌君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雄主赏我了。”尼尔卖了个关子。 安东尼等不到下一句,只好配合着问,“赏您什么了?” 尼尔左右看了看,低声告诉安东尼:“尿,现在还在我后面。” 安东尼倒吸一口凉气:“……您高兴就好。” 尼尔深觉和他没有共同语言,头也不抬地说:“你该找个雄主了。” 安东尼扭头就走。 所以他也没发现尼尔在往自己餐盘里加辣椒。这辈子从没吃过辣的虫看着食物上覆盖的一层红色,做了个深呼吸,叉起一块rou往嘴里送去…… “咳……咳咳咳……哈嘶、嘶……”舌尖上像是滚过无数的针,又烫又痛,尼尔瞬间红了眼眶,觉得世间痛苦不过如此了。 崽崽……尼尔心里酸涩得不行,虫崽的肌肤和口腔是多么幼嫩,怎么能经受住这种疼痛呢? 可是医虫明明白白告诉他,虫和虫的口味各有不同,阿胜喜欢吮吸安东尼的手指,也许是被他手上残留的辣味吸引了。想到阿胜最近对安东尼的亲昵,还有对自己奶水的爱答不理,尼尔咬了咬唇,一口口把那盘撒满辣椒粉的早餐吃完了。 尼尔最不怕疼了。 …… 江澜睡了个美滋滋的回笼觉,快中午才醒来,看见尼尔捧着早餐跪在床边,眼睛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像是被谁欺负哭了。 “你怎么了?” “没事。”尼尔摇头否认,“雄主醒了,吃了早餐继续休息,还是起来和崽崽玩一会儿?” “起来吧,这会儿睡多了晚上要……”江澜动作僵了一瞬,她终于想起回笼觉之前干了什么。 尼尔一定是偷偷哭过了!温热甬道的包裹感记忆犹新,躺平就能嘘嘘的感受舒服慵懒——混账人类想起她干的混账事,再看向自家老婆的时候,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惊恐。 忠犬人妻难拒丈夫,包羞忍耻沦为夜壶,横批:渣攻一个! “雄主,您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让医虫来看看吧。” “不用不用,”江澜拉着尼尔的手,欲言又止,“你……你……你去没去过洗手间?” 尼尔看着江澜,含羞带怯,止言又欲:“还……还没有。” “啊?”江澜惊恐,“那你快去啊!” “……哦。”尼尔有些不甘心,“那雄主先把早饭吃了吧?” “我吃我吃,你快去吧,啊。” 咦?为什么感觉大狗勾走向洗手间的身影那么落寞,那么委屈,好像被没收了刚啃了一半的rou骨头! 但这只是魔幻一天的开端。 中午,关张一个星期的尼尔食堂重新开业,江澜反复观察,确认江胜吸着尼尔的rutou,啃得津津有味,一点都没有之前敷衍的样子了。 尼尔抱孩子的手法已经非常娴熟了,一手托住小屁股,一手揽着肩背,浑身充满男mama气息,边轻晃边喂奶。但他挺得意地抬头向雄主献上好消息的时候,却发现雄主并不怎么开心。 难道是……?雌虫为他的猜想红了脸,雄主怎么还吃自己崽崽的醋啊?真是的……但是,但是……还挺开心的! 尼尔低头用牙齿咬开另外半边衣襟,抬眸看着江澜:“雄主一起吗?” 嘶——又纯情又放荡! 就是说……江澜咂了咂嘴,总觉得奶水的味道和前几天不一样了。难道这就是轻熟男和熟男的区别?总觉得尼尔自从得知自己即将成为一名军雌,风格就有了些许变化。连昨天在床上也显得更有进攻性了,接吻会主动伸舌头,正面上他还会把两条腿缠上来,真是烈女也怕缠郎……啊呸呸呸!和崽崽抢饭吃还满脑子黄色废料,江澜你简直可耻! 小家伙终于吃了一顿合心意的饱饭,叼着奶头就地打起了盹。江澜看着这枚爱情的结石,戳了戳他吃得鼓起来的小肚皮。 “雄主,”尼尔轻声说,“再让我生一个。” “生,”江澜微笑,“再生一个,一虫一边,”她伸出两根食指比划了一下,“正好你有两只奶子。” 尼尔心中的警铃已经很久没响了,但直觉告诉他不妙。 “孕雌的奶水只能给破壳后的崽崽供应两个月……但如果再怀一个蛋……”他轻轻贴过去,扎人的短发蹭着江澜肩窝撒娇,“雄主,上次的初乳,是怀蛋半个月左右来的呢……” 江澜深吸一口气。 “搞,”她说,“现在就搞。”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成章,但江澜插进去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喔……你是不是用了热感润滑油之类的东西……”江澜咬着牙,“宝贝儿,你好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