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不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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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科不会拒绝,但那不是让他成为情种的原因,不舍得拒绝是种小气,更是贪心。科科是同性恋圈子的万人迷,所以谁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同意举办这场同性恋婚礼,并早早确定就是这个人了。 科科也没想到,恋爱到所谓的婚礼会是童话,被架上了剧情之后推着走。偶尔一个人的夜晚,看着外面璀璨的夜生活,忽然感觉自己掉入陷阱。陈誉书是那种逼得很紧的人,千方百计泡到手之后,没有让科科有亲自拒绝他人的机会,大部分人见了这对恩爱的情侣都望而却步了。 刚开始科科觉得很轻松,但是接触婚姻概念却让同性恋过敏,至少科科是这样的。身份的不自洽,和生活状态的改变像是锁住了自己。越来越像是异性恋,考虑到未来,稳定和责任,忽然让科科开始紧张起来,同时爱情也在情绪之中挥发,回到原点究竟爱还是不爱,都开始模糊了。 陈誉书需要一场庆祝仪式,再喊来那些私密好友,过一个属于同志的不眠夜,来庆祝没有契约的婚姻,见证中国同志爱的奇迹,顺便给单身的朋友办个联谊。 科科想累了,只选了自己的衣服,其他就交给陈誉书了。婚礼开始前一小时,科科在租的民宿里走来走去,盯着布置的那些照片看,大部分都是婚礼仪式上拍的。新娘往后丢捧花,砸到了伴娘的脸。站在神父旁边的花童笑得很纯洁。合唱团的成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 虽然一切都很美好但是科科还是很想谈恋爱。回到恋爱的时节,做些符合同性恋身份的事情,体验大于一切的爱情,来不及回忆的细节,激进大胆。回到一切不符合婚姻刻板印象的事情里去。 科科从知道会有婚礼之后就和乔七抱怨,天天谈心,忽然有了许许多多话说不完。乔七是他最nice的一个前任,大方多金长得帅,有一对剑眉,高鼻梁,是个爱玩的富二代。当初分手似乎是因为太爱玩,现在见面大概是还想玩。他们几乎都要想办法瞒着陈誉书,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所以每次见面都像是偷情一般。 陈誉书出差的那一周,科科几乎天天烂醉如泥,离婚礼还有最后一周,回来之后他会带着那边的朋友,还预约了一位DJ。科科不想了解,也不想认识,和乔七聊着过往那些傻逼的事情,感觉自己怎么样也攥不住自由。喝到第二天,他们还是谈到了床上。 乔七把藏在床头柜的新婚玩具拆了,没怎么抹润滑油就往科科后xue里塞,震动棒开到最大,科科很快就挺立起来,一边摸着自己一边给乔七口,塞满前面和后面。酥麻很快传遍全身,直到头顶,很久没有这样刺激过了,没有怎么撸几下就射了出来,喷在乔七身上。乔七摸了摸身上的jingye笑了笑说:“怎么?最近都没机会释放吗?” 科科皱起眉头说:“快进来啊。”火急火燎,科科对现在的处境非常恼火,吃不饱却要去偷吃,还不能大大方方说很多话,毕竟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做决定好像都是徒劳的,只能管着填饱肚子。科科逗弄着乔七的下体,往上面挤了润滑液,上下撸动,前列腺液流出来,让这根巨物看起来冒着油,秀色可餐。 科科坐了上去,两人环抱着彼此,慢慢加快速度,感受不到疼痛,现在的身体几乎都适应了陈誉书的尺寸和形状,换换胃口便吃得狼吞虎咽,恨不得全都塞进去。科科在乔七怀里上上下下,呻吟着挤出眼泪。 乔七把科科抱下来,推倒在床上,身下垫了枕头,加快速度,要他整根吞进去,射了两次,不能漏出来,折腾两小时肚子都鼓了出来,不知道最后在体内射了多少次。科科想自己真的是大逆不道,在婚礼前这样做,换做是女人大概得怀上孩子。拔出来的时候,漏了一床的白色液体,科科急忙把那床单拉下,都漏到了床垫上。 乔七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看着忙活的科科,身体还发着红,有些走不利索。“你现在真是家庭主妇了?居然做完忙着换床单。背着老公偷情挺累哦。” 科科叹了口气,把床单丢在地上,坐到沙发上,看着一片残局说:“真他妈烦,我也不想。要zuoai去开房就好了,我都不想有个家。” 乔七笑了笑说:“怎么会有人不想要个家呢?” 科科拧着乔七的胳膊说:“你想要?” 乔七吃痛得喊起来说:“倒也不想要。” 科科面无表情的松了手,除了方才的激情,他最近都是这幅欲哭无泪的样子。他亲手把生活弄的一团糟,而且越来越糟,不过大家看来或许他是异常幸福的那个,但也不一定,乔七就能看出他的崩溃,那些做作的、无聊的规矩和一个家。 很难说为什么会无法承受稳定的幸福,但科科现在的生活好似牢笼,很难感受到所谓的安定,颇有之嫌。 “你,你老公是什么样的啊?”乔七靠在沙发上,科科躺在他赤裸的大腿上,这双腿的线条很好看,和恋爱时的一样,当初一脱裤子就感觉捡到宝了,现在靠着觉得可惜。 一边胡思乱想科科忽然笑起来说:“我老公,我老公我现在都感觉我们不太熟。” 乔七摸着科科rutou继续说:“那你干嘛?结婚怎么了能生得出小孩还是怎么?” 科科转过头摸着他的睾丸,脸贴着他下体说:“我就是学不会拒绝。比死还难受。” 乔七慢慢在科科手里硬起来,说:“你得练习,不会拒绝不得要人命嘛。” “张嘴。”乔七捧着科科的脸,看他含住自己的性器,接着说:“你就这样任他摆布?” 科科一手托着,一边含着他命根子点点头。乔七哼笑一声说:“那还是你活该。” 科科用舌尖在他guitou打转,又开始硬了起来。这根yinjing是他妈自由的,但是他的嘴现在却有了道德和责任,想想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来路不明的绝望和焦虑,或许恐婚的人都是这样想的。 去他妈的同性婚礼,科科想,一边让那根yinjing深入到喉咙口,顶住那阵干呕,近乎窒息的感觉,就想要他此刻的占有,对自己的惩罚或是奖励,科科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心理,但希望可以把这场爱做到能多久有多久,把自己干得破碎。不说有多舒服,还是多罪恶,有点像把倒刺拨出血来的那种无聊和无力。 “再来。”乔七把科科推开,按在沙发上,托着那半硬的东西往他身体里cao。科科腰酸得很,脑袋生疼,并没什么力气,很想说不要了,但说不出口,毕竟很难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