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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5P,持续高潮,)

    大rou棍紧贴着柔嫩的黏膜慢慢滑动,不同于指腹略带粗糙的厮磨,rou壁在被撑开的那一瞬还没来得及夹咬,sao水被原路顶回去,发出黏腻的响声,随之而来的刺激让两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哼唔!”

    苍帝眉头紧皱,抬着脖子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小腹和大腿挂满了体液,分不清是sao水还是阳精。那根毫无用处的rou龙从根部被束缚起来,guitou朝着肚脐方向,胀鼓鼓的微微颤动着,而小腹和腰部上的红手印比刚才更清晰了。

    xiaoxue在一天之内承受了太多欢爱,从入口到sao心都红肿热痛,甜蜜的疼痛中夹杂着无休止的痒。

    酥痒的yin道深处还隐约记得上一根roubang的形状,现在被银准的大jiba重新占领,那段rou壁装模作样的夹咬推拒一番后,很快欲拒还迎的吸裹上去,像它的主人一样yin荡。

    “动啊,嗯……全都进来,还要,不够……”苍帝看着银准那根粗东西慢悠悠的勘探,紫黑色在rou粉中时隐时现,他不由得开口催促。

    银准扶着他的腰,仍然掌握着他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的在饥渴的yinxue中抽送折磨,沉声说:“别急,都是你的……”

    任性的帝王从来不是好床伴,他不需要对方跟他一起享受性爱,也不稀罕别人夸赞他的rou体和技巧,这一点无论他在上还是在下都不曾改变。

    或许对待银准时,他坏的还要更变本加厉一些。

    “疼!轻一点,嗯……没用的东西,cao疼了!”

    当大rou棍完全侵入saoxue之后,苍帝一改刚才颓软饥渴的模样,哑着嗓子喊叫起来。他的两条长腿也分别从其他两人的禁锢中轻松挣脱,绞住银准的腰狠狠一夹。

    “嘶!”

    焦心的刺激下银准很难不叫出声来。

    他不确定苍帝是真的被干疼了还是故意使坏,不管是哪一种,他都觉得可爱。

    rouxue越绞越紧,银准硬邦邦的rou棍被吸的动弹不了分毫,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性器一直传到脑髓,若此刻伏在苍帝身上的是个处男,大概早就被夹射了。

    “又开始不乖了,再捣乱哥哥就不插你了哦。”沙利叶捻弄苍帝的rutou,他用牙尖咬着那块硬rou,一点点增加咬合力道。

    “啊啊!走开……哈嗯……”

    苍帝胸腔起伏,他在埃米尔怀抱里弯曲成虾米一样的弓形,又快速伸展脊背,翻来覆去的摇头。他赤红的眼尾挂着泪珠,微微张开嘴,唇齿间连着yin靡的黏丝,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了。

    埃米尔勉强能压住他,让他乖乖躺回大腿上。热乎乎的躯体贴上来就黏出细汗,两人皮肤相贴处汗津津的打滑,每当银准顶入身体,埃米尔都能感觉到从苍帝身体传导来的那股凶狠坚定的力道。

    埃米尔用手背擦掉那些汗液,爱不释手的抚摸苍帝青筋暴起的脖颈。那几条筋撑起刚强的线条,让原本纤细的脖子充满力量之美。

    才发泄过的欲望再次苏醒了,埃米尔喘着粗气,手掌从抚摸改为揉错,最后,手掌渐渐在苍帝的脖子上收拢捏紧。

    他感到难堪和愤怒。

    无孔不入的信息素气味又开始腐蚀埃米尔的心智,那股厚实的木香绵长而雅致,其中夹杂的似有若无的花朵甜香更是有着让他遥记起“幸福”回忆的魔力。

    昏君根本配不上这么柔暖的气味。

    埃米尔捏在苍帝喉间的手愈发收紧,比刚才更加用力。

    想掐死他。

    yin乱的昏君就该死在交合中,这不体面的死法多么适合他!

    杀了帝国唯一的精神支柱,他就是赤龙的英雄!到时谁还敢阻止他回国?!他甚至可以以此为争夺皇位的筹码!

    埃米尔的四根指头已经摸到苍帝脖子上突突狂跳的动脉。他的手在发抖,呼吸中全都是诱人的信息素气味,是阻挡他重回光明的障碍——

    “呜,再用力撞,哼啊!咳,咳呜……进到zigong了……呜,再cao……让朕怀孕,啊啊!”

    苍帝带着哭腔的yin叫打断了埃米尔的幻梦。他紧蹙眉头,缓缓松开了手指。

    怀孕。

    是啊。

    怀中正放荡的扭着身体求cao的帝王并非天生yin贱。他为人类的繁衍存续,任性大胆的实施不知能否成功的计划,妄想以Alpha之身孕育后代,践踏神的领域。

    他试图为人类的命运寻找一条新出路。

    或许在昏君眼里,神也不过是侵略目标之一,谁会向被侵略者祈求怜悯呢?只会想方设法征服祂而已。

    可笑的愚勇,可悲的宿命。

    埃米尔沉默地擦去苍帝眼角的泪水,回握住他伸向自己的手掌,眼看着重新确保呼吸的昏君双眼涨红猛烈咳嗽,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失去一切之后,被父兄离弃之后,身处异乡的他更要珍重身为赤龙人的高尚品格。杀人泄愤是最末流的报复,他不需要短暂虚假的和平,赤龙人也必须要有和帝国同样的存续和未来。

    埃米尔抚摸苍帝的脸颊和发丝晃神,隐约听到该隐刺耳的笑声。

    “哈哈哈!打个乳环不好吗?也别弄谁的名字,就刻‘铭记荣耀’,你看,一等功勋章上都刻这个!”

    沙利叶揪起苍帝胸前小小的奶头拨弄,像是认真考量乳环穿在哪个位置合适一样,柔笑着说:“不错的提议,伟大的陛下连生殖器都贡献给了帝国,他心目中唯一的正妻就是国家吧?”

    苍帝本来已经适应了银准粗暴的cao干,甚至在对方的大roubang插进来之后,还有了余力摇臀吸咬roubang上的绷起的筋,但这两位口无遮拦的荤话牵扯到勋章和帝国,瞬间勾起了苍帝残存的羞耻。

    yinxue汩汩的sao水漫出来,已经被干松的软xue疯了似的裹牢银准的jiba,在哀叫声中快速抽缩挤压。

    “不行!放肆!”苍帝惶惶然伸手去捂自己的rutou,就像那两个人渣已经在实施穿环了似的。

    “不行屁股摇那么快?又撒谎,你不会喜欢被那么糟践吧?”该隐攥住他的手从rutou上拉开,勾着带软刺的舌去舔他腕间绷起的血管。

    沙利叶俯身去叼吮亮晶晶的奶头,平钝的门齿咬出了花样,犁着乳晕往奶头方向嘬挤,可惜不管怎么努力它还是娇小玲珑的立在那,并没变成沙利叶的理想中那么大。

    “穿环还不错,但是,陛下要哺乳,希望陛下能多生几个。”银准适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并以狠狠地一个顶撞。

    “不哺乳,呜,别干了……涨,塞满了,啊!”

    苍帝缠在银准腰间的双腿扣的更紧,他喉咙做着吞咽的动作,口水却一点没咽下,直从嘴角流出来。他随着顶撞摇晃,睁开迷蒙的眼睛,却觉得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眼前是模糊的rou色和紫色。嘴里不知道又塞进了谁的jiba,唾液的声音,吸吮的声音,rou卵拍击在xue口黏糊糊的啪啪声,全都搅在一起,燃烧着他残存的理智。

    他又被干到高潮了,这是第几次?已经不记得了,明明还没插入到zigong,还没榨出jingye……

    “看来已经学会只用逼高潮了。那这根东西还能射吗?”沙利叶握着苍帝胯下那根久未得到安慰的rou龙,坏心眼的搓搓鲜红的马眼。

    “唔!放开……呜,能,让朕射,放开啊!”

    沙利叶还没玩到心满意足,当然不肯轻易放过他。他手指扶着涨紫的rou龙,假惺惺的去撸禁锢在上的控制器:“放开?好吧,别动哦,我看看该怎么打开它。”

    “啊,哈啊!你滚,要爆了……滚,别碰啊啊!”苍帝痛并快乐的剧烈扭动,可每当他上身微微起来一点,立刻就会被银准狠cao到躺回去,每一下都插得极深,苍帝腰都软了,斜躺在埃米尔怀里只能喘着粗气哑声哼叫。

    “还敢这么凶?撒个娇不就行了?”该隐牵着他的手,在他掌心里磨jiba,不耐烦的说:“你们怎么都cao这么久,快点射了,让我捅捅他下面。”

    “不要催,现在小sao逼已经被弄松了。待会涂些药,养紧一点,等到黏膜再生留给你开苞,”沙利叶纤细的手指摸到苍帝和银准性器相连的地方,试着从小rou缝钻进去:“或者,再撞松一点就能多吞一根了。”

    “不开苞,没有松……哼啊啊,要裂了,你出去,滚啊!”苍帝卖力的含进了沙利叶的手指,下身规律的啪啪cao干声变成了水汩汩的乱搅声。

    “被干松的烂货,手指都能这样随意搅拌了,还说没有松?”沙利叶把手指顶进到极限,顺着银准cao他的频率不断勾着指头刮磨软滑嫩逼。

    “不!你出去,呜哈,射进来,射给朕……”

    苍帝被折磨到胡言乱语,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小巧的zigong已经被顶开细口,银准推开缠在苍帝身上的该隐,俯身从胸口一路吻过去,最终停留在苍帝湿暖的颈部,找到了那块旧疤纠结的皮肤。他像每一次那样,假装那里生长着Omega的腺体,并像每个Alpha渴望做的那样,在成结的rourou捅进zigong的瞬间,用牙齿刺破那片皮肤。

    “啧……嗯!”

    银准在顶入zigong里时,被结结实实的夹咬了一下,不得不慢下动作,搂紧怀中人挤压推进。

    随着rou棍的撞击,臀上的结实的肌rou随之微微波荡,弹性紧窄的臀rou在肆意蹂躏下早已遍布青红伤痕,其中大部分是沙利叶的杰作。

    “不要再……嗯哈,别插了,停!停啊啊……别弄坏,不行……”苍帝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被持续不绝的高潮支配。

    他的rou体原本就不是用来挨cao的构造,高大僵硬的身躯被迫长时间蜷腿翘臀,加上桌子并不柔软,他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整个人在失控边缘挣扎,到了这种地步,他唯一担心的却是宝贝zigong会不会被弄坏。

    “陛下,生日快乐。还有……早生贵子!”

    银准气喘吁吁的贴在他耳根处,随着这句富有帝国特色的祝福,一股股jingye终于注入到zigo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