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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的cao逼比赛,混进群P现场,遭遇醉汉猥亵

    该隐粗喘着顶住他往前推,臀肌剧烈抖动两下,jiba被紧致柔软的xuerou重重绞咬,guitou又被小宫口死死抵住,他用低沉的声音要求:“怎么不叫?叫出来!”

    “啊呃——”苍帝极力忍耐了很久,才没在这波激烈的快感中软倒下去。腰眼一阵阵的酸麻让他暂时忽略了带着倒钩的jiba又撑又刮的疼痛。

    “你在忍什么,哼嗯?叫啊,又不是没听过你yin叫,还装!”该隐只有嘴上发狠,他不敢cao的太猛,柔软泥泞的窄xue一突一突的箍紧他的大guitou,他怕自己稍一大意就被这销魂的yin洞夹到缴械。

    “唔……”苍帝被舒缓却大幅度的抽插着,jiba上无规则凸起的软钩疯狂的磨擦软rou,sao心顿时涌出汁来。

    他主动向后送着屁股,让jiba能戳中最解痒的位置,他已经很擅长应付这种粗暴的cao干,很快就自得其乐的享受起rou钩带来的别样酥爽。

    此时,外面也正干的有滋有味。

    挨cao的那个像是又缓过神,有气无力的甜叫着,夸赞炫耀他老公的jiba:“哦,哦啊,太棒了……哎呀,不要再干了……小逼逼被老公cao开了,saozigong……啊,吞不下老公的大jiba了,好涨,呜呜……老公摸摸小sao货的小rou虫,要,呜呜!要尿了!要在外面尿出来了!”

    他老公似乎非常喜欢他不伦不类的yin话,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门咣当一声,挨cao的那个变的哼哼唧唧。有节奏的啪啪啪隔着门传进来,混着两个人互相狠狠吸吮皮rou的声音。

    “小sao逼,你可真浪……呼,腿再抬上来搭到我手臂上,快点!让你叫的那么甜!把逼加紧了,你敢尿一滴出来,cao!妖精,快被你夹断了!”

    ……

    苍帝被他们吵的口干舌燥。即使看不见画面,单凭那两人豪放的言语也知道他们现在有多沉溺rou欲。

    “你听听外面的sao货,叫的多大声。你也叫出来,给他们听听!”该隐听不到想要的,十分不甘,挺着大jiba黏在苍帝的臀上,双手捏紧他的窄胯,左右摇摆着顶着一起动,一心要磨到他叫出来。

    “就不!涨,cao疼了……该隐,唔,轻点……”苍帝手掌覆在该隐手上,引着他往上钻进衣装整洁的上身,一起抚摸瘙痒的rutou。

    该隐顺他的意逗弄起胸肌上格外坚硬的rou核来,尖尖的指甲不时抠弄奶头,又攥着平滑结实的肌rou寻找里面小小的绵块。

    “哼啊……”苍帝爽的高昂起头,脖子上绷起粗筋,慢慢染上娇红的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该隐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来回扫着两人交合的性器,软毛被yin水塌湿,rou乎乎的长尾绕到前方拨弄苍帝昂扬的大rou龙,拨的它摇头晃脑。

    “太刺激了……不,嗯!该隐,尾巴不行……”苍帝喘着粗气,脚下踉跄着躲开尾巴磨人的袭击。

    尾巴毕竟不如手指那样灵巧,连该隐都不确定下一次会甩到guitou还是大rou卵上。但正是这种粗笨的抚慰让苍帝弯下腰弓起双腿,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水。

    该隐快速甩动两下尾巴,抽打在两人黏糊糊的下身,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紫红色的狼牙roubang在苍帝两腿之间时隐时现,得意的讥笑:“尾巴哪里不行?老子只要一根尾巴都能玩哭你!”

    苍帝在推挤和揉搓中差点撞上门,外面不断散发的信息素气味让他头晕脑胀,他嘴唇半张着,渴望再来一根大roubang,能让他吸个痛快。

    “妈的,又喷水……jiba都堵不住你身上yin荡的sao洞!”该隐伸舌舔他的长脖子,认真的吮他绷起的筋。

    舌面上细密的倒刺舔在皮肤上发出色情的沙沙声,之前被咬破的位置更是被舔的翻起rou渗出血,有种原始的欲感。

    “别舔……疼,嗯!轻点,出血了……啊!”

    叫疼是在发sao,爽才是真的。

    对身经百战的结实rou体来说那点疼痛更像提神剂,每丝快感都被细小的刺痛无限放大。

    苍帝扭动着劲瘦的腰主动向后撞夹那根凶残的刺棍,爽的发出第一声不加掩饰的sao叫:“呃啊,再撞啊,不要停!……痛……舒服,里面……烂了!”

    该隐愉快的眯起眼睛享受他的主动taonong,惬意的把玩捏在两指间的rutou,嚣张的说:“这不是很会叫么!接着摇,再动快点……怎么不装了?sao皇帝,整天跟变态玩在一起!妈的,明明你就是喜欢疼!”

    精壮的身体正以臣服的姿势向他完全打开,比起发泄兽欲,该隐更想要的就是这个。

    苍帝无意识的摇着头,紧闭的眼睛茫然睁开,美丽的瞳仁被泪水洗过,又被yuhuo烧出精芒。

    “还想要……摇累了,换你动!唔,快点啊……”

    即使sao心的麻痒已经磨的苍帝神志不清,他仍然能把讨要抚慰说的那么张狂。

    该隐本就有几分狂野的长相在欲望催动下更显得野艳,他偏过头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用舌面刮舔苍帝不断滚动的喉结,两人粗重的喘息合二为一。

    “你体力是不是变差了?”该隐紧贴着他,胯下带刺的roubang把绵软臣服的rouxue碾平,勾紧,捅穿。

    他故意动的很慢,好让苍帝更好的体会被一寸寸征服的感觉。Alpha独有的成结规律让他又涨大一圈的粗大guitou牢牢卡住宫口,布满倒刺的yinjing顺势摩擦着勾上yinrou。

    “疼……嗯,别挤……别再进——啊啊!太大了……”苍帝不可抑制的叫喊出来,变调的yin叫配着身后啪啪啪的cao干声,更像是在炫耀该隐的jiba。

    外面这时候已经接近收尾,挨cao的那个咯咯咯的笑着浪叫,竟还有心思跟他们聊天:“姐妹,啊……啊唔,你老公,真有这么好?我不信!呵啊,啊……我老公,最喜欢你这样凶凶冷冷的娇美人了,啊!好爽……姐妹,要不要跟我,嗯啊,换jiba吃呀?呵啊,啊!我的小费分你一半……”

    苍帝和该隐被误会成婊子和嫖客了。会在妓院色情表演厅的洗手间打野炮的,除了这种关系,一般也不会有其他。

    苍帝不可能理会下流揶揄,他正被顶的一点点往前挪步,抖着手推开一边cao弄一边在他脖子留下痕迹的该隐,哑着嗓子沉声说:“别啃了……嘶,你会不会亲,不能咬……”

    两人上身还算衣冠楚楚,该隐嫌弃他的衬衣和外套碍事,苍帝却几次把他拆解纽扣的手打掉,红着眼睛对他摇头。

    这时,外面传来脆脆的几声扇巴掌声,合着闷声粗气的咒骂:“臭sao逼,我看你是闻见对面的sao味心痒痒了,想让他cao你!你想得美!”

    隔着薄薄的门,苍帝和该隐散发出的Alpha信息素气味既在互相压制,又时而相互交融,它们混合的那么完美,对Omega来说,这味道有着致命的吸引和压迫感,会让人迷失般追随臣服。

    “老公……啊!不要嘛……呜呜,老公我错了……呜咳,饶了小sao货吧……啊!要cao穿了!老公,人家不行了,嗯……要,啊!”

    “小yin妇!cao死你!妈的,让你当着老子的面勾引人!把你的臭sao逼cao烂cao坏,看你还敢不敢!”

    “呜呜……老公好棒!干烂人家,还要,嗯……嗯啊啊,老公射的好多,吞不下了,唔——”

    外面,娇滴滴的叫声戛然而止,听上去像是被另一个用手捂住了嘴。

    该隐被一个素未谋面的Omega觊觎jiba,这让他的虚荣心很是满足,他得意的揉搓着苍帝高高翘起的roubang,脸颊蹭着他的脸颊,小声呢喃:“放心,唔!老子的jiba,只给你这sao皇帝含,馋死他。”

    “你……哼唔!闭嘴!”苍帝抱紧他揽在腰间的精壮手臂,前后夹击让他爽的头皮发麻,心脏在胸腔狂跳,兴奋的想大哭大笑。

    “怎么,你想跟他换?”该隐用嘴唇抿一抿苍帝头顶仿生拟造的兽耳,它们跟真耳朵触感无差别,在抿咬下颤动着抖抖茸毛,软乎乎的带着体温扫在该隐脸上。

    苍帝剧烈的喘息着,根本不理这个无聊的话题,他带着哭腔低吼:“再cao……唔,还差一点,快,啊!啊唔,jiba也要,帮帮……呜,别磨了,干朕的zigong……给朕cao进来啊!”

    “夹的这么紧,老子怎么干进你的saozigong!”该隐用力掰下他紧紧攀着横杆的手,强迫他扭转身体,嘴唇迎着他半张的唇瓣亲上去。

    这时外面打野炮的婊子嫖客已经离去,少了让人欲罢不能的甜香味后,情欲不仅没散去,反而被压迫感极强的木质香味激出新一波高潮。

    “你看是不是,我比他久……”该隐边亲吻他的唇瓣,边小声邀功般炫耀。

    “是嗯……你很会cao,呼,朕很满意……”

    苍帝痴迷的吞舔在他嘴里嚣张乱搅的软刺舌头,小刺刮磨皮肤时酥酥麻麻的感觉无与伦比,他被顶弄的摇摇欲坠时不忘抿唇挽留口中的舌尖,该隐满意的揉抚他的后脑,不断把这个吻变的更久更深。

    正面cao入一样舒服,滋滋的水声再次响起,就在这时,脚步声伴随敲门声传来,有个醉醺醺的粗嗓门在大喊:“别他妈cao逼了,走廊里都闻的见这里的臭sao味!妈的,臭婊子把sao尿弄了一地!滚出来,别挡着我撒尿!”

    苍帝被突如其来的噪音扰的打了个激灵,他屏住粗重的呼吸,尽量不想发出声音。在公共场合性交,确实不是良好市民应该做的,他趴在该隐肩膀上,张口叼住该隐绷紧的肌rou,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外面的人明白,那泡sao尿跟他无关。

    “唔——妈的,你吵什么,就在外面尿!老子还在办事!再吵宰了你!”该隐朝外面骂了一句,手掌按住苍帝的后脑,任由他咬着自己,腰胯用力顶撞,成结的jiba已经挤进娇小的zigong,肆意冲撞。

    “呼嗯……疼,朕……不要了……”苍帝抬起头来,他牙缝里都是血丝。涨红的俊脸,湿润的眼角,配上皱眉吃痛的表情,是为只追求最上等征服感的Alpha量身定做的春药。

    “乖,别理他!再放松,你怎么越插越紧……”该隐成结的jiba抵在zigong壁上磨蹭着,手掌不断在苍帝腰臀两处揉捏拍打。

    “想射……呜,不能拖了,给朕……你,啊!快点射进来!”

    苍帝觉得自己下半身就像刚才餐桌上被沙利叶搅成了漩涡的面条,又像那颗被埃米尔用尖叉戳破搅混的半熟鸡蛋。脊椎传来的快感让他忘情的哼叫,jiba很快喷出一段白浊精柱,接着,后xue也敏感的喷出了清液sao汁。

    外面拍门的家伙嘿笑着耸动鼻子,令人作呕的嗅闻声特别大,不依不饶的试图搭讪:“小婊子这么香,多少钱一次?哥哥也很大,办完事快出来,让哥哥用大jiba量量你的小sao逼是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紧啊!”

    苍帝紧紧把着该隐的肩膀不放,潮喷后快感的余韵让他全身痉挛。他仰着头,嘴唇无声的开合。

    该隐亲亲他的嘴唇:“夹的很爽……再等等,就完事……嘶!cao!那傻逼……小皇帝别气,待会……弄死他。”

    不同于上次的威胁,这次弄死他三个字该隐说的又清晰又沉稳,竟还有一丝温柔,这才是真正下了杀心。

    可惜,那种小人物下流的调戏和挑衅苍帝根本就不会听进去,更别提生气。他晕晕乎乎的皱眉,带着鼻音,根本不接这个在他看来无所谓的话题:“你快射了吧……快给朕,射给朕啊……”

    “sao死了!你怎么……学会撒娇了……”

    该隐两颗滚圆饱满的睾丸紧紧抵着苍帝不断收缩痉挛的xiaoxue,一声闷哼之后,终于满满的射给他一腔浓精。

    两人伴着粗暴心急的拍门声亲吻,该隐心满意足的把半软的狼牙棒抽出来,射完后它的尺寸依然能精准的刮搔到苍帝体内几处隐秘的敏感。

    苍帝哼叫着推开他,该隐这才生涩的给苍帝擦拭下身水淋淋的sao汁。他没忘记把之前松xue按摩的跳蛋重新塞回去,又揉了揉红rou翻开的嫩xue,给它涂上随身携带的药膏,又帮忙套上裤子。

    苍帝已经软了,虽然sao痒的媚rou还在叫嚣着想绞咬带刺的rou棍。他舔舔唇,叼着该隐的下唇吮一口:“朕现在不想被人看到。把他弄走。”

    “巧了,我也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现在的sao样。等着。”

    该隐没有开门,他踩着墙壁和横杆借力从门上跃了出去。只听到拳头砸在rou上的钝响。外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已经被该隐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洗手间。

    苍帝听到外面安静下来,才打开隔门走出去。他对着镜子粗略整理一下仪容,又用冷水洗了洗发烫的脸,拨整齐被揉乱的头发。

    他等了片刻不见该隐回来,厌恶的看看地板上那滩要跟他换jiba的Omega喷出的sao水,果断决定自己先回去。

    可他似乎高估了这所地下妓院的设计布置。放眼望去,一模一样的十几个色情表演厅转着圈排开。每个厅的节目都是交替上演,想找一个标志性物体分辨方向并不现实。

    这时,距离苍帝很近的表演厅散场了,因为逆着人流走不快,他索性慢慢走着等着人潮散去,不知不觉间,连洗手间的位置也看不见了。

    空气中飘来一阵异常浓郁的Omega发情的气味,苍帝脚步顿住,他感觉自己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yinxue正咬着跳蛋收缩,yin水慢慢积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流出来。

    建在地下的妓院全靠机械净化维持空气中的含氧量,通气极差。Omega们勾人的气味久久不散,妓院中每个人都是一脸欲求不满的春色。

    苍帝很快发现了高浓度信息素的来源:在一个相对开阔的厅内,似乎上演着不一样的色情节目。

    许多身着薄纱的Omega站在五光十色的高台上,对着观众做出性交的姿势和动作,引得一群人粗野的yin叫。

    他已经被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sao味撩拨的rou龙翘高,xiaoxue里渗出的yin汁混着该隐刚刚射进去的jingye,正一点点透过跳蛋的堵塞,慢慢流出来。除了不动声色的夹紧臀瓣,阻止xue内娇小的跳蛋四处点火,他没别的办法。苍帝俊美的脸上肌rou紧绷,看似一副冷情禁欲的模样,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有多欲求不满。

    “嗯?这香味不太一样啊,哪个小婊子这么sao,妈的,勾的大爷jiba梆硬!”

    但是,再过一会,这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了。

    “妈的,闻起来是个没主的Omega!发情期跑来妓院发sao,不就是想要被大jiba标记吗?还不站出来?”

    “站什么站,sao婊子就该跪下,把裙子撩起来,给爷看看sao逼紧不紧。”

    本来聚精会神欣赏台上发saoOmega的众人对于标记无主Omega更有兴趣,他们四下张望。

    他们以为这是妓院搞得特殊噱头,为了给新推的娼妓造势,卖个好价钱。

    苍帝喉间吞咽一下,额头冒出细汗。粗鲁下流的yin语灌进耳朵里,勾的他心和xue一起痒痒。

    “兄弟们,要不要玩个游戏?咱们把自己带出来的小婊子扒光,让他们蒙着眼跪成一排,屁股撅的高高的,大家挨个闻闻,到底是谁的逼最香?”有人提议。

    苍帝猛然吸气,体内的跳蛋就在这时突然增大了震动频率,他咬紧嘴唇,细长的眼眸被yin欲逼出一层薄雾。他刻意压着呼吸,默不作声的朝后退着,想趁乱离开这里。

    这时候,已经有两个Omega被脱得一丝不挂,由他们的主人压着,被迫跪上舞台。他们哼哼唧唧的撅起屁股,双手乖巧的扒开逼xue,邀请众人品玩。

    发情的气味让在场的所有人性欲高涨。

    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这场yin乱中,很快,台上已经跪了十几个鲜嫩娇软的小美人。他们有些确实是娼妓,但更多的是被标记过的普通Omega,随自己的Alpha来“见世面”而已。他们个个汁多xue紧,散发着各自甜美的信息素香味。他们的Alpha就站在身后,身上是让他们痴迷和心安的信息素气味,离奇的是,没有人反抗。

    “不是,这个也不是,cao哈哈哈哈,这xue都被玩肿了,真紧!”一名Alpha挨个闻着瑟瑟发抖的小美人们湿漉漉的yinxue,偶尔停下来,粗暴的用手指随便cao几下试试松紧。惹得小美人们娇喘浪叫。

    苍帝体内的跳蛋突然转成最高频率,震动的嗡嗡声清晰的从裤裆里传出来。他脸颊发烫,双眼赤红,为了忍住yin叫,下唇都咬出了鲜血。

    “这两个小sao货都被老子标记过了,不能和你换着玩。别人的jiba只要插进去,他们能哭的把胆汁吐出来。”有个其貌不扬的Alpha得意的炫耀。

    “不能换着cao?那你带来妓院干什么,真他妈没劲!”

    就在苍帝身边不足十米,有个比苍帝略清瘦的中年Alpha。他双眼暴突,皮肤苍白,古怪的笑容透着yin邪,不断扒弄他搂在怀里的Omega:“看看,极品白虎xue,一摸就软,一插就湿,小rou馒头逼,干干净净。两个洞都被我调教好了,这可是玩双飞的好rou逼!谁有处儿?我们换着玩一晚,包你满意!”

    苍帝这时已经走到人群边缘,他裤子又湿透了,裆部凉凉的,勃起的jiba卡在紧绷的布料上,顶出夸张的弧度。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攥住他的手腕,污浊的呼吸随之扑面而来:“好兄弟,正玩到好时候,你怎么想走啊?”

    苍帝闪烁凶光的眸子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他身上凌冽的Alpha信息素让对方深切的体会到何谓云泥之别。

    “妈的,看你穿的有钱体面,好心想给你看个极品好货……都玩到妓院了,装什么正经啊。”在苍帝离开后,那人终于抖着身体骂了一句。

    身后,那些最先扒光衣服的Omega已经在挨cao了。啪啪的rou体拍打声混着野猫叫春似的哀嚎,此起彼伏。

    苍帝喘着粗气,重新回到漫长的走廊,寻找之前的洗手间。他需要把跳蛋拿出去,他得跟该隐待在一起。

    好巧不巧,有个正走廊里吸烟的beta似乎是感受到了他身上那股味道,着迷的贴上来,手背有意无意擦过苍帝的脸:“哎,嗝,要借火吗?”

    苍帝舔着嘴唇拨开他,脚步越来越虚浮。和吸烟的beta同来的几个醉醺醺的beta也好奇的围上来,翕动着鼻子,摇摇晃晃的把他往墙角挤。

    “cao……怎么,是个大帅哥?!嗝!rou好壮,身上,呼,一股欠cao的sao味……”

    “怪了……我今天没吃药啊,就算他是个sao逼Omega,也不该,嗝唔……”

    几个人完全把苍帝包围了,他们已经喝的神志不清,平时没什么攻击性的beta这时却很有威胁性。

    “cao!你们摸摸,他屁眼湿了,我的天啊,这他妈……大美人,还是个sao屁眼!乖宝贝,你是……beta?beta我也认了!不管是Omega还是beta,我今天非cao了你不可!”

    四五只手不停的在苍帝下身抚摸揉捏,塞在saoxue里面的跳蛋嗡嗡响,很快就暴露在那几个醉汉面前。

    “cao!这是个sao婊子!他saoxue里……嗝,塞着玩具!”醉汉之一用中指隔着裤子抵在他湿漉漉的xue口,往里面挖弄。

    “滚开。”苍帝发情时的信息素气味对beta没有压迫感,是致命的春药。辱骂不能吓退发情的人,反而会激起他们的兽欲。

    “狂什么!含着跳蛋出来卖,嗝,还挑客?哈哈哈哈!”

    “别吓唬他!这一看,嗝,就是……呼,狂一点好,我喜欢。大美人,我们几个,你想让谁先cao?”

    “等等,问问他价钱,我cao……高档区那几个娇滴滴的头牌跟他一比……就他妈像,臭抹布一样……这应该,是赤龙那边的……长这么壮!哎,他头上……还有兽耳!sao!老子,嫖得起!你开价!”

    “小贱货,听到没有?我们几个包你一夜,开个价!”一个脆巴掌扇在他弹翘的臀上。

    “滚!”苍帝嘴唇抖动,下一秒,带着酒气热烘烘的嘴唇贴上他的唇。

    苍帝将头撇过去,拒绝这个令人作呕的亲吻。逃避的行为落在众醉汉眼中也都变成了欲拒还迎可爱诱人。另一个醉汉推开同伴,身体贴过去,直接张开大嘴含住苍帝那张倔强紧抿的薄唇。勾人的味道清爽干净,醉汉忘情的对着薄唇又吸又叼,直把苍帝吻得快要窒息才放过他:“妈的……只是亲亲嘴,jiba就快炸了……这sao货什么来头!”

    有人扯开了苍帝的腰带。

    有人把他的双手按在墙上。

    他们连他的内裤都来不及拽下,顺势勒住他硕大的roubang,把包裹后臀的布片拧成细绳,来回摩擦勒动他滴着yin水的sao洞。

    “啧,停下……”苍帝还是第一次在情动时说不要。

    “大美人,sao逼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啊?屁股撅高点,我的天……这是个什么玩意!”一根手指粗暴的塞进他的yinxue,因为有过性经验,他手指抽送了两下,就察觉到苍帝的身体构造似乎不太对劲。

    “滚开!”即使rou体被情欲搅成一池春水,他含春的眼眸发威时仍能让人不由自主的畏惧。

    “邪门……我这是怎么了……”最初亲吻他的醉汉揉揉眼睛,气喘吁吁的扶住自己的jiba:“cao,我他妈……还是第一次,对着他撸都能有感觉……他身上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