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亵王座(含着跳蛋工作,差点拿不出来,被看着喷射)
议和进程在有心人cao作下进行缓慢,赤龙内部早已没有一言九鼎的人物,你来我往数个回合,各有输赢只在嘴上,实质的赢家只有帝国。 苍帝在王座上如坐针毡,他紧皱细眉的严肃表情让众臣胆怯,手掌握拳抵在桌面上,像是对议和效率低下十分不满。 谁也不会想到,他绷着俊脸只是在压抑翻腾的情潮,双拳紧握更是为了掩饰手指颤抖。 “朕应该……夸奖你虽然无功,但也,无过么?”苍帝的嗓音沙哑性感,带着责备的语调,这是能让Omega听到就会腰酥腿软的声音。 “请陛下原谅,臣认为此时不应过分施压……”外交部长分析时弊,言语诚恳。 苍帝舔一下干涩的唇瓣,他才一开口,又立刻咬紧牙关,放弃制止大臣的长篇大论。 xue中那东西震颤的越来越强烈,此刻他只要开口,变调的嗓音势必会暴露暧昧。 “目前,赤龙占领区民生在帝国掌控下趋向稳定,商贸团功不可没……”大臣仍在喋喋不休,苍帝控制呼吸深吸慢吐,总算没被xue内的东西搞得叫出声来。 苍帝勤政,他总是随时准备着查阅众臣的奏书,给以指示。 就比如刚才,他正拉着兄弟yin浪不断,为受孕极尽所能。没想到roubang才塞进去,恰巧收到奏书,两人面不改色穿回衣服勉强装作衣冠楚楚的模样。 桌子遮住他赤裸裸的双腿,他脚尖用力蹬着地面,才能维持腰身笔挺。 银准倒不会做出妨碍他政事的愚蠢行为,但yuhuo已经点燃,难免私下做点小动作疏解。 “陛下?”大臣说的口干舌燥,又见苍帝脸上阴晴不定,难免揣测他的想法。 “……朕,在听。赤龙很滑稽……喜欢外交时,追求些,话语上的胜利。”苍帝脸上泛起红晕,他眼神往端坐在旁的银准身上扫过,喉咙哼出声音警告。 银准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表面心无旁骛倾听圣意,实则在桌下cao控塞在苍帝腿心的跳蛋震动,将它调到不至于发出噪音的高频。 他借由捡东西,弯腰下去,把挤出xue口的玩具塞回去,苍帝咬着牙后仰身体分开腿,较劲一般收缩xiaoxue把跳蛋挤出。两人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是。臣一定小心对方的言语陷阱……” 跳蛋最终仍被吞回yinxue,滑的几乎夹不住。 苍帝微微阖上眼皮,王座之上自然的天光将他整个人镀上一层神圣的淡金色,颤抖的睫毛在透白的皮肤透下纤长阴影。 谁也不会想到高傲薄情的苍帝在他的王座里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yinxue一阵一阵收缩,王座已被yin液玷污,瘙痒难耐的身体硬撑着摆出端正威严的姿势,他怎么能不咬牙切齿? “你,还有事奏?”苍帝手指颤抖着敲在桌面。 大臣机敏的察觉到苍帝的不悦,连说无事,匆匆退下。 “臣知道他想说什么。”银准在连接切断的瞬间,将跳蛋调到最高档,长指抵在yinxue入口,跳蛋不断被蠕动的saorou挤出,他得把它重新塞回去。 “……放肆!”苍帝双眼骤然深了几分。 他身体歪在王座中央,上身衣冠楚楚,下身却向侵犯者敞开着。大滩yin水流在冷硬的椅子里,亵渎王权的快感让人更加兴奋。 “他想说,我竟敢坐在陛下身侧,他想问,为什么陛下嗓音沙哑,他想知道,陛下到底是才被我cao完,还是正准备挨cao。”银准眉梢眼角的淡淡情欲被他刻意压制,克制矜持的语调诉说着大逆不道的狂情。 “你真是越来越……”苍帝欲盖弥彰的将手掌挡在胯下,冷笑着说:“越来越喜欢试探朕的底线。” “陛下的底线,臣不必试探就很清楚。”银准掰着他的手腕禁锢在侧,长指捅进软烂的yinxue,勾动在蠕动的saorou中不断震颤的跳蛋。他说:“你就是不知廉耻,只要不耽误正经事,发情时比谁都浪,sao货。” “朕是sao货,你又算什么东西?yin夫么?”苍帝跟他对视,嘲讽的微笑中带着挑衅,他像审视猎物的凶兽,仰着漂亮的下巴,眼睛把银准从头看到脚。 xue内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他爽的直抖,手掌扣住银准的后脑,他凑过去索吻。 “陛下这是在肯定臣的性吸引力吗?”银准没有立刻吻上去,他勾着跳蛋来到xue口浅窄处,每当xiaoxue饥渴的把东西吞下,他就用手挖出。 “话多。唔……吻不吻?”苍帝伸手握住他胯下硬热巨大的roubang来威胁。 银准没有顺从的去含吻苍帝急需疼爱的双唇,他一手按住苍帝的肩头把他推进王座深处,一手从泥泞的xiaoxue抽出,粘着yin液沿腿根一直往膝盖摸。 苍帝没等来想要的蜜吻,眼睁睁看着银准温柔的唇落在自己的脚踝,小腿,膝盖。 细吻潮热而煽情,不知道银准又从哪领悟了这样高超的调情,苍帝双手撑着王座睥睨他,牙齿咬着舌尖,难以消解没得到亲吻的不悦。手掌没轻没重的揉搓那根巨物,很不耐烦。 王座坚实宽大,足以装下身材高大的两人,银准欺身而上,苍帝的yin水蹭在他笔挺的军装上,留下深色水渍。 他撩起苍帝同样被染深的上衣,手掌钻入衣冠楚楚的上半身,去掐硬涨的奶头。 “我记得陛下以前很厌恶接吻。”银准碾着乳尖,吻在他的脸颊上。 苍帝闭上眼睛,在软绵绵的亲吻里陶醉。与其说他厌恶接吻,不如说他嫌恶Omega抽噎着将粘着涎液和泪水的嘴唇贴到自己唇上。 他的洁癖因人而异。 银准在他恼怒之前,将嘴唇贴上柔软的唇瓣。温热的唇舌轻缓的缠绵片刻,虚咬,轻碰,又蜻蜓点水似的分开。 苍帝被这淡柔温存的吻勾出更多情欲,他翻身将银准压在王座上,xue内塞着的跳蛋被他越咬越深,那段受尽折磨的saorou已经酥麻,只剩吞咬本能。 他粗暴的撕扯银准的衣服,像拆一个期待已久、早知道内容的礼物盒。 “陛下骑上来想干什么呢?”银准将跳蛋调到最大震感,手掌隔着衣服托住他的腰。 “啊……”苍帝跨坐在他身上,倏地一股yin水涌出,他攀着银准的肩膀才没爽的翻倒滚落下去。 倏地,两人同时听到了请求连接的声音。 苍帝抖着手摸到下身去挖已经吞深的跳蛋,银准本意要帮忙,谁知yin具被两人匆忙中越捅越深。 苍帝言不由衷的斥责两句,叫他不要添乱,自己索性把揉皱沾湿的外套脱了,只穿里面相对洁净的衬衣。 银准绕到王座之后,压着yuhuo等待苍帝敷衍不速之客。 沙利叶的影像恭敬的立在面前。 “沐浴您——”他只仰望了苍帝一眼,勾起的唇角就再没有落下:“您的荣光,敬爱的陛下。” 苍帝硬挺的乳尖将薄衬衫顶起凸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谁都能猜到信号连入时他正在做什么。 “您毫不避讳的向臣展示白日宣yin的成果,让臣感到万分荣幸。”沙利叶再次行礼,温柔的眼神透出狡猾,不合礼数的环视四周,像是要把勾引苍帝的jian夫找出来。 苍帝紧靠在王座里,甬道内仍低频震动的跳蛋让他好听的声音被yuhuo包裹,微微发颤:“这就是,你要向朕汇报的工作?” “抱歉,是臣下逾越了。”沙利叶笑眯眯的传回资料,向苍帝展示在赤龙活动的成果。 “根据商会多年来在赤龙的贸易数据,臣照陛下吩咐,已推算出此次议和,赤龙能上供的最大利益。”沙利叶不疾不徐的打开每个文件,悉心讲解,摆明了在趁机欣赏苍帝yuhuo焚身的模样。 “够了,朕之后……会细看。”苍帝全身散发着情欲的高热,信息素在宽敞华丽的王殿扩散开,把肃穆端严的场合染上yin靡。他攥着扶手,脸颊肌rou绷紧,看上去比平时更冷漠薄情。 “遵命。那么,接下来,是有关兽人战士奴籍手续转接的问题。”沙利叶故意拖延时间,把一些本不该直接交由皇帝处理的事都提上来,只为欣赏苍帝饥渴难耐又不能抒怀的惨状。 苍帝几次三番被迫压抑情欲,又怎么看不出沙利叶拙劣的拖延?他鼻嗤一声,手指点在沙利叶权限处:“禁言。” “请不要那么做。”沙利叶终于乖了,有些可怜:“臣还有段时间才能回国,简报得不到您的批阅,又难以得见陛下的圣颜,臣孤苦寂寞,实在羡慕在您身边侍奉的大人。” 苍帝额角的细汗汇聚,不断流下。他双眼含着薄泪,胸膛不断起伏:“你孤苦寂寞?哼……忍着。” 银准的手臂恰是时候搭上了苍帝的肩头,或许确实像沙利叶所说,至少在他心中,已经不再避讳被眼前的beta知晓jian情。 三个人默契的谁都没有说话。银准捞着苍帝酥软的腰肢,把他抱起放在膝上。 苍帝用眼神示意他快点帮忙拿出体内yin具,银准面对着沙利叶,缓慢拉开苍帝的双腿。 桌子挡得住视线,却挡不住想象。粘稠的水声太清晰,经验丰富的沙利叶毫不费力就能脑补出大张的裸腿和腿心黏腻的yin液。 “您何必向我炫耀呢,如果知道是您在服侍陛下,我又怎么会攀比吃醋。”沙利叶言不由衷的说。 苍帝对这个姿势有些抵触,他挣动了两下,xue眼里的跳蛋随他拧动挤压闭合的宫口,他只好僵着身体,后仰着靠紧银准。 “想多了,没人稀罕向你炫耀。怎么还不退下?”银准嘲笑他的自以为是,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就是想炫耀。他想从身体到心理把对面无耻卑微的beta比下去,让他懂得泄欲工具不该对皇帝心存妄念。 “……都,闭嘴。给朕,弄出来……啊……太深,快……”苍帝扭过头去,沙利叶欣赏艺术品的眼神让他感到羞辱。 银准长指往yinxue里面抠挖,沿着酸胀的嫩rou一路摸过去,还没碰到跳蛋,苍帝就缩着小腹急喘,对深陷甬道的yin具异常紧张。 “放松,相信我,别咬。”银准边顺着他的人鱼线压揉,边掏进两指去夹跳蛋尾部的安全绳,绳子沾满yin汁滑不留手,长指才勾到一段,跳蛋又被贪吃的yinxue抢回去。 “唔!”苍帝眼尾红润,面颊充血。他重新看向沙利叶,希望这位yin乐欢场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臣子,能给他一个好建议。 “银帅给陛下吃了什么好东西?”沙利叶兴致勃勃的盯着苍帝泛红的眼角,被他罕见的羞耻打动,差点忘了禁言警告。 银准不想跟他废话,小心的用两指撑开yinxue,试图靠saorou蠕动夹咬把玩具挤出来。 他胯下也涨痛的厉害,几次三番忍着欲望,如今也已到了极限。 “啊……”苍帝修剪整齐的手指在银准臂膀上留下浅浅的挠痕。刚才一番夹咬,跳蛋无规则的冲撞向禁闭的宫口,不同于硬热的jiba,死物的碰触没有章法不知轻重,反复戳搅他最敏感的软rou,堪比上刑。 银准意识到,以他的水平恐怕很难在苍帝不受伤的情况下取出跳蛋,带着几分嫌弃,他看向沙利叶:“吞了颗跳蛋,太深了,我怕刮伤陛下的zigong。” “不愧是陛下,才开苞没多久,已经敢玩的这么过火了。”沙利叶忍不住出言羞辱,又恐真的被禁言,及时住了嘴,笑眯眯的建议:“银帅还是太温柔,只要把xuecao开,还怕陛下贪吃的sao嘴咬住跳蛋不放吗?” “不可……会顶到里面去……会坏掉的……”苍帝紧紧抓住银准的手臂拒绝。 “陛下真娇气,不要说Omega弹性十足的软逼,就算是Alpha,好好开发之后,那里也能容纳成年人的小臂。哪里就会坏掉呢?”沙利叶温柔的嗓音诉说出恶魔般的低语。 “陛下,放松,我们试试看。”银准试着往嫩xue中同时并入四根手指,虽然xue口涨的几欲裂开,但还是缓缓的把手指全都吞了下去。 “唔!”苍帝腻在他身上摇头,剧烈的喘息像有形之物,泛红的眼角渗出兴奋的泪水。 沙利叶面带笑容,一身优雅温顺的书卷气,说出来的话却粗鄙暴虐:“陛下最近总喜欢往逼里塞奇妙的玩具呢,先是自己的jiba,又是跳蛋,就算我跟银帅满足不了您,为什么不招幸一个jiba大的玩物呢?您致力解救的兽奴里,许多Alpha都是大jiba。您知道他们jiba上会生出倒刺吗?” “沙利叶,说点有用的,别逼我撕烂你的喉咙。”银准被他粗鄙无耻的语言激怒,冷冷的警告。 “真冤枉,我只是想说些让陛下兴奋的话,好让银帅的手指能cao深一些。”沙利叶轻松的反驳。 “啊……别,又,嗯,又进去了……”苍帝伸长汗津津的脖子,像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放松,勾到绳结了,乖,再松一点。”银准小声哄骗,四根手指有一半被卡在xue口,哪里勾的到绳子。 “银帅,不妨试试按压陛下的后腰。找到一块没有肌rou覆盖的小窝,按下去。”沙利叶点到而止。 “啊……别,嗯嗯……”苍帝在被按到腰窝时身体软成一滩水。 桌子把两人放荡的春情遮的严严实实,但沙利叶不需要看,他只要瞧着苍帝目光凶狠咬唇欲泣的模样。 插入式的性爱对他来说只是蛋糕上点睛的水果,倾慕之人被折磨羞辱时愤怒含羞的表情才是重点。 “不要了……啊,叫朕的医疗官……你们……”苍帝用仅剩的理智拒绝两人过分的玩弄。 他一只脚蹬在桌面,整个身体瞬间撑起,沙利叶看到他腿心被四根指头撑开成婴儿拳头大的红洞,很快又因乏力软倒,yin靡的画面重新被桌子遮挡。 “这么喜欢别人盯着挨cao,还会主动抬腰展示被插烂的sao逼,难道您也在对我炫耀?炫耀被插烂的sao逼能吞得下更多?太遗憾了,臣并不羡慕。”沙利叶苦于不能亲自玩弄折磨,只好双手抱胸,压着欲念用温柔如水的声音凌虐对方的精神。 “住嘴……不弄了……好涨,医疗官……唔!”苍帝怕碰坏zigong不敢再动,刺麻的疼痛伴随激荡的快感,他竟在小小跳蛋的折磨下射了精。 银准趁他高潮中痛感不强,手掌压住他的小腹,顺着挤压跳蛋。插在xue中的手指又被浇的湿淋淋,借着润滑四根指头连根没入,一直插到深处。他终于勾到了细绳,用力拽扯着,在苍帝哭叫声中把跳蛋弄了出来。 “呜啊……” 沾染白沫的跳蛋还在恬不知耻的震颤,苍帝只看了一眼,就哑着嗓子连叫拿开。 “哦,吞的是带按摩粒的这款,呵嗯……太巧了,臣献给您的税收里,有千分之零点五来自这一系列的盈利。只有陛下会用yinxue褒奖一颗跳蛋的贡献,真是明君。”沙利叶胡言乱语,故意把yin情和政绩牵连,最后一句明君像极了讽刺。 “闭嘴……唔!” 苍帝觉得自己的接受度在不断随着这两个不知餍足的宠臣调弄变的更高,他深陷欲望和羞耻的拉扯中。他们总能找出他薄弱的廉耻感,将他最后一点羞耻无限放大。 银准握住自己已经涨痛不已的jiba,毫不费力的干进了松软的甬道中。被玩弄半天后,里面的褶皱软rou都肿胀抹平,rou鼓鼓的用力夹咬。他一口气来到被跳蛋折磨了半天的宫口,握住苍帝的腰,想硬挤进去。 “陛下比平时更软,里面很舒服。”银准贴着他耳后呢喃,眼神从苍帝脸上转向看的津津有味的沙利叶时,含情脉脉变成了寒气逼人。 “轻……唔,不cao了……疼,磨烂了,轻一点……!”苍帝蹬着王座的扶手,他眼前是沙利叶饶有兴味的笑脸,身后是rou欲勃发的银准。无处可逃。 “尊贵的陛下,在床上跟我等蠢贱的臣子摇臀求欢之后,稍微履行一下挨cao的义务如何?您吃完就跑的坏毛病要改一改,不然往后谁还敢cao你的sao逼?”沙利叶煽风点火,他端庄的微微倾身鞠躬,像是在尽忠言。 银准紧紧地搂着苍帝,已经刺破宫口捅了进去。他大开大合的cao弄柔软的yinxue,成结的性器肆意在宫腔中研磨捣干,两颗硕大的rou卵甩在臀尖上,cao得啪啪直响。 “的确,是该改一改。”银准同意了沙利叶的话,指头揪住挺立的奶尖揉捏,下身捣的更狠。 “唔啊……啊!” 沙利叶看着两人yin乱的交合,比起醋意更多的是欣赏。变态的兴奋点异于常人,苍帝沉沦rou欲的yin荡表情让他着迷。 银准一遍遍吻过苍帝后颈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而后再次狠咬在疤痕遍布的皮rou上,徒劳的“标记”他,侵犯他。 身下每一次插送都有着极强的节奏,苍帝健康的rou体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就像银准说的,他比Omega更结实耐cao,已经被玩了这么久,xue腔不仅不见松弛,反而更紧致的蠕动绞咬起来。 “呼……嗯,嗯呜……” 胯下的rou棍再次涨大,苍帝汗湿的手指颤抖着撸动它,饱满的guitou上精孔兴奋的张开,腺液突跳着涌出。 “抱歉,这边突然有点小事,不能侍奉您了。陛下可要记得许诺给臣的赏赐,那么,臣先告退了。”沙利叶切断了连接。 “陛下许诺了什么?”银准双臂箍在苍帝膝窝,调整成把尿的姿势,粗壮的孽根每捣一下,苍帝yinxue和jiba都被cao出一股清液,真像尿了一样。 “啊——轻点,要……要尿了……”苍帝肆无忌惮的被他引导着说出yin语,喘息带着哭腔。 “陛下要在自己至高无上的王座里射尿吗?”银准叼着他后颈的皮rou,又急又狠的连续在saorou里抽插捣干。 “啊……啊嗯嗯!”强烈的刺激让苍帝大脑一片空白,他疯狂的扭动身体,全身绷紧,又一次被cao到射精。 “你许诺给那个下贱的beta什么?让他尽情享用你yin荡的身体吗?”银准及时捏住他的guitou,阻止他继续排射精水和尿液。 “啊……松手……”苍帝又爽又累,他闭上眼睛,身体不自觉的往后挺仰,喉结滚动:“没错,朕……许诺招幸他……别捏,呜!” “sao货。”银准又捏一下guitou,松开手。 一股股精水混着尿射出很远,最后滴滴答答流在王座,渗进雕花。 “啊……再捣进来,嗯……yinxue,要射了……哥哥,哼啊!想被狠cao……好舒服,让朕怀孕……” 随着他的叫喊,银准如愿的开始狠顶酸胀的zigong。清脆响亮的拍打声合着两人粗重的呼吸钻进耳朵,苍帝终于xiaoxue吃力的绞着rou棍喷出阴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