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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弟弟上瘾

    银准剿灭反叛军大捷,给苍帝试行废奴政令扫清了最后一个障碍。无论兽人战士的英勇是否能打动帝国上层,但它至少打动了民众。帝国尚武,没有人不敬佩为国而战的英雄。苍帝赐英雄帝国公民的身份,赠他们以家园,让他们成为第一批废奴令的受益者,顺理成章。

    只有奴隶主不高兴。他们养奴蓄奴已成为依赖,废奴损失的不只是奢靡享受和生产力,还有特权阶级的高傲。

    苍帝再一次让他们意识到,帝国只有一个权力中心,这个独裁者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仿制复制他的特权。在他之下,众人平等。

    民众对苍帝盲目的崇敬让他们过于乐观,他们无法站在更高的角度看待废奴令的意义。他们只会讴歌圣主仁慈,感叹自己能活在明主治下的盛世。

    苍帝从没被胜利冲昏头脑,他清醒的享受胜利喜悦,也做好了对抗喜悦之后不值一提的反噬。

    同时,反叛军的覆灭让围观僵持的赤龙绝望。当天夜间,前线就传来赤龙某副将带百余艘战舰投降的消息,苍帝对意料之中的胜利淡然处之,彼时他在空庭吹着海风,赤龙的史书,边读边犯困。

    进入涨潮期之后,海风变的湿热暧昧,尤其在入夜之后,舒缓的海浪声伴着阵阵热流,搅得人睡梦不宁。

    苍帝惊醒时身下的寝被被冷汗沾湿了,心脏剧烈鼓动。他眼前仍一片血色,回忆梦中帝国士兵被割rou啖血的场景,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凄厉的幻听。

    他已经不止一次梦到那天见到从士兵脑内读出的残像,不知是共生教派的挑衅在他心里生了根,还是这个梦别有深意。

    苍帝想要下床抽根烟,被突然连入的消息吓了一跳,看清落款是银准时,迟疑的选择连接。

    “陛下。”

    “怎么不睡觉?”看到银准青白的脸时,苍帝反而松了口气。

    “想见你。”银准抿着唇,目光如炬盯着他。

    苍帝揉着鼻梁微笑:“现在见了。快去睡。”

    “阿凛,我想见你。”银准阴郁清俊的面孔在夜里尤其诡异,像身负血海深仇的痴鬼。只有苍帝从不觉得他长相可怖。

    “这么黏人,麻烦。”嘴上说着麻烦,但苍帝并没切断连接,反而嘴角上扬,眼光把银准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只当对方跟他一样,夜间失眠。

    “阿凛想见我吗?”银准跟着他一起笑。

    银准很少逾矩叫他的名字,苍帝不知他反常的举止有什么深意,但还是挑着眉回答:“当然想。”

    “陛下,臣请求开启第二宫门的权限。”银准调转刚才就刻意遮挡的视线,背后是壮阔的海平面,他张牙舞爪的肢骸攀在空艇上,脚下是宫墙禁制,只要碰触就会被自动炮机射穿。

    他居然一声不响回到皇都,就悬停在皇宫之上。

    “等着!别乱动。”苍帝给他的认证中添加解锁权限。

    窗台突然起了一阵旋风,银准收拢肢骸从空艇跳到窗口,没等苍帝训斥他胡作非为,银准已经走过来捕捉到他的手。

    “要骂我擅离职守吗?”银准紧紧攥着他的手掌,脸上笑的勉强,眼睛里碎进无数星光,永远只映出一个人。

    “你擅离职守了?朕记得你任务结束,正在休假。”苍帝回握他,十指相扣。

    “臣不奉诏擅自进入皇都。”银准稍微使力,两人几乎鼻尖相对。

    “是啊,罪臣银准,你擅入皇都,夜闯皇宫,有什么企图?”苍帝深呼吸,鼻腔里充满系出同源的信息素气味。

    “企图染指我骨rou分离的兄弟。”银准攥的越紧,越觉得掌心温柔。与他交握的手掌同样修长坚韧,从手掌传来炽热的温度,就像一直以来他们彼此信任相依。

    “放肆。”苍帝倨傲的微微侧过头,两人鼻尖交错,他垂着眼帘微翘嘴角,感受着银准轻柔的鼻息如何吹在唇瓣。

    “您在索吻吗,陛下?”银准揽住他的腰让两人贴的更紧。

    “朕在想,从哪开始一口一口撕碎你。”苍帝抚摸他结实的背脊,手掌揉着他的腰侧,以同样的姿势回揽。

    “从嘴唇开始好吗?”银准干燥的唇瓣轻轻贴在他的唇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纯情温柔。

    苍帝察觉到他的唇在颤抖,于是伸出舌尖舔湿两人唇瓣贴合处,轻轻一吸就把下唇含在口中。银准顺从的跟随他的节奏吮咬舔吸,舌尖绕着探进口中,吞咽彼此的津液。

    温吞缠绵的亲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激烈,舌尖碰上牙齿,牙齿啃啮嘴唇,直到气喘吁吁。

    “想cao你。”银准跟他交握的手指捏的更紧,两人都骨节发疼。

    “cao弟弟上瘾吗?你这禽兽。”苍帝捏住他的下巴,压低了声音。

    “上瘾。我是。”银准垂着眼睛,眼神落在他吮红的唇瓣上。

    苍帝将两人交握的手放入敞开的睡袍,他分开腿,带领银准的长指一起抚摸臀后xiaoxue,硬挤进两人的手指:“还不到发情期,这里太干涩了捅不进来。朕没办法让你硬,怎么cao?”

    银准的手指缠着他的一起在干涩紧窄的xue口浅浅抠弄,那里果然如苍帝所说,紧的只剩一线rou孔,两根指头被夹的几乎动不了,勉强抽动两下,苍帝就皱起眉头。

    “陛下的体检结果怎么样?”两人都没有情欲,但银准偏不想抽出戳在rou孔中的手指,他绞着苍帝的手指在里面嬉闹,感受那段rou壁收缩推拒。

    “发育很好……哼唔,疼!朕,可以开始准备受孕了。”不动情时被强行插弄,又撑又疼,苍帝伏在银准胸前,微微朝后翘着臀,让手指捅弄时不会顶痛rou壁。

    “太紧了,跟第一次时一样,像是要夹断我。”银准顺着他翘臀的动作往深处插去。

    “废物,你还插……朕需要注射药剂才能……哈嗯!”苍帝感觉sao心有股热液涌出,rouxue还痛着尝不到酥爽滋味,越显得热流guntang。

    “真sao,不发情也能出水。”银准反复在肠壁那一段勾碾,苍帝自己插在里面的手指成了摆设,索性抽了出来,两手一起扶着银准的肩膀,尽力朝后翘臀。

    “当然会……出水,这是生殖腔在,自我保护。”苍帝皱着眉任他插玩,有了yin液润滑,缓解了抽插摩擦带来的火辣刺烫感。他看向胯下,后xue缠绵的效果似乎没影响到rou根,它还是那样垂着头,装出谦逊的模样,银准那根也是一样。

    “湿的这么快,习惯挨cao了吗?我不在的时候又让谁cao了几次?”银准抽出手指,给他看指尖透明的黏水。

    “放肆。”苍帝一口咬在那根指头上,嘴唇裹着牙齿一节一节往下咬,koujiao一般将yin水舔掉。他实在不懂,并未发情的两个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就是银准说的爱么?

    银准从他口中抽出手指,吻上沾了yin液的嘴唇,yin液没有味道,但他分明尝出一点苦涩。

    “就算我告诉你愚民扭曲你的本意,你的理想被他们看做下流无聊的yin欲,那些人不值得你如此牺牲……你也不会听吧?”银准目光悲哀。

    他爱眼前的人,跟性别无关,跟情欲无关。即便没有性,他们也永远血脉相连。他想要rou体结合,以补完精神不能合二为一的遗憾,他想要他们的血脉延伸,所以期待一个孩子。他不屑夫妻之名,也不认为那是爱的证明,苍帝的承诺,远比法律和誓言更值得信任。

    “有痛苦才叫牺牲,朕从不鼓励牺牲。”苍帝吻他的嘴唇,讥诮的微笑:“至于愚民……哼,朕在做朕觉得对的事,朕只需要被对的人理解。哥,你理解我么?”

    “我爱你。”银准揉搓他的肩膀。

    他不理解。帝国的精密演算表明人类将会在几百年之内灭绝,有人当做笑谈,有人当做趁机沽名钓誉的课题,但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也不配要求苍帝为他们解决这理应由所有人类共同思考的问题。

    人总喜欢盼,盼几百年中会出现一个力挽狂澜的救世主,或寄托神明。苍帝不信救世主和神明,他只想让人类苟活,哪怕活下去意味着的性别混沌,旧文明消失,帝国覆灭,人不再是人。

    “哈哈哈,朕没长出逼之前你怎么不整天黏上来说爱?”苍帝讥诮的笑起来,抓他结实的臀rou拧一把。

    “因为胆小,”银准十分诚实,他的手伸进睡袍抚摸结实的rou体,抚摸沉睡的rou龙,以指尖拨弄:“现在这样,我才有借口霸占你,侵犯你,让你染上我的味道。你yin荡的生殖腔强迫你需要我。”

    “愚蠢。朕一直很需要你。我们是兄弟。”苍帝伸出舌尖舔舔他不善言辞的唇,叼住下唇吮着扯起再松口让它弹回,反复逗弄直到唇瓣充血嫣红,才把舌尖探进他嘴里探索咂吮。

    银准按着他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没有情欲的亲吻仍然让他唇麻脑酥耳尖发红。手掌尽情的探索苍帝每一寸皮肤,凭借记忆就能找到他身上每一处旧疤。

    “想cao进来吗?”苍帝抬着膝盖在银准胯间轻顶。

    “想cao。有办法吗?”银准有力的双腿夹住他挑弄的膝盖。

    “打开你身后的柜子,那里有药。你准备好被朕玩弄一整夜了么?”苍帝拨弄他泛红的耳尖。

    “那就请陛下尽情玩弄臣吧。”银准找出信息素促进剂,他咬住针管,双手钳住苍帝的腰轻松把他举高抱起。

    苍帝柔软的睡袍溜下肩头,松松垮垮垂下来。他居高临下看着银准,解开腰间最后的束缚。睡袍只剩两袖还挂在手腕,苍帝的身体一览无遗。他从银准嘴里拿下针剂,从容的将药液推进自己的静脉。

    银准吻在他裸露的小腹,抬眼对他温柔的笑:“待会,要cao到陛下这里来。”

    苍帝嗤笑一声,手指从银准坚毅的脸庞移动到自己小腹上,他毫无羞耻的扎开手掌丈量从腿心到银准在他腹部留下的吻痕,向银准展示长指丈量出的距离:“没出息。你那根rou明明比这更长一些。有点追求如何?”

    “sao货,真想捅穿你的zigong……”银准举着他一路来到床前,把他扔到床上去。

    苍帝的床坚硬平整,他摔下去闷哼一声,抬脚踩在银准胯下:“脱。给朕全都脱光。”

    银准顺从的解开腰带,慢条斯理的脱下衣服,他们如出一辙的从容,都在静静等待药剂起效。

    “陛下,张开嘴。”银准捏着蛰伏中的roubang凑到苍帝嘴边,他需要心爱之人用吻唤醒欲望。

    “如果你是beta多好呢。”苍帝温暖的手握住性器,未勃起状态还看不出它的狰狞,掂在手里仍然有骇人的重量,rou感十足。

    “是啊,如果臣或陛下生来是Omega,好像也不错。”银准抚摸他头顶柔软的头发,五指插入他的发丝,按住弧度优美的颅骨曲线,一寸寸往下摸到后颈,假装那里有诱人的腺体,爱怜的抚摸。

    “哦?如果你是Omega,会让朕cao吗?”苍帝感觉自己昏了头,居然顺着他说起可笑的假设。他握着性器在手心摇晃,指尖点在马眼碾弄。

    “我会。还会逼你娶我。”银准用力捏住他后颈的皮rou,感受那里凸起的脊骨。

    “……别做梦了,你生来要为帝国征战四方。你我不配做Omega。”高傲的帝王俯下头,没有半分犹豫叼住了那根巨物,他眯着眼睛欣赏被信息素影响呼吸变得粗重的兄长,舌尖生涩的刮搔马眼,让津液中稀少的信息素充分浸润整个roubang。

    “嗯……”银准揉捏他的耳朵,抚摸他的脸颊,手指慢慢移到他的喉咙,感受那里随着舔弄不断吞咽的动作:“陛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舔了?”

    苍帝没理会他,而是伸出舌头手握roubang在舌面拍打出水声。性器在舔吻和拍打下逐渐苏醒胀大,舌尖的动作从生涩逐渐变得游刃有余,整个roubang被舔上一层水膜,显得凸起血管处更加狰狞。

    “陛下,来戴上这个。”银准趁他舔的认真,捏了捏他胯间的rou龙,故技重施,将肢骸装置卡在guitou下方。

    “你又……”苍帝擦掉唇边被roubang搅起的白沫,跪起身双手揪着胯间那东西想撸下来。

    银准将他推倒,拨开碍事的双手,将他两腿架在肩上。中指轻松没入已经湿润的xue中搅弄一番,勾出yin液来涂满整根rou龙:“陛下不是说要玩弄臣一整夜么?保重玉体,少射为妙。”

    “朕这根东西早晚被你玩到不会射……”苍帝索性不再碰已经开始变硬的rou根,他领教过越弄越想射的痛苦。

    “没关系,陛下可以用后xue射。”银准托着他的臀,低头在濡湿的xue口舔舔,舌尖刺入一卷,一小滩液体涌出,带着熟悉的信息素气味。

    “哼唔!”苍帝已经欲动,他被粗糙的舌面刺激的下身一抖,抬着肩膀去看身下旖旎的场面,和银准眼神相对。

    “舒服吗?”银准啃咬他大腿内侧的嫩rou,手掌有力的按摩他紧绷的小腿。

    “……还,可以。”苍帝舔舔嘴唇,重新躺平。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胸前两颗发硬的红珠涨大,在洁白的皮肤投下两条yin荡的黑影。

    “还可以?有其他人这样伺候过陛下吗?”银准两指并起,塞入紧致的xiaoxue,就着刚刚流出的yin液插捣,搅的里面泥泞不堪。

    “嗯……”苍帝勾着脚背,双腿把银准的肩膀圈起,牢牢地夹住,用小腿蹭他的背部:“又吃醋?”

    银准的手指在yinxue里转动深入,xue口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殷红的saorou:“臣如果继续吃醋,陛下就更得意了吧?”

    苍帝夹着那两根指头晃动腰部,软rou舒服的小口吮着指节,他说:“这,有什么……好得意,嗯……”

    银准抽出手指,将yin液涂在被禁锢的rou龙,恶意的朝涨紫的guitou吹气。敏感的guitou感受到凉意,舒服的摇晃颤抖,拼命想要吐出清液。

    “啊……”苍帝伸手护住又疼又爽的rou龙,指腹粗鲁的擦去yin水,那里却因为过分摩擦变得更刺痛酥麻。他鼻息粗重,脸颊微红,怒视作恶的银准。

    “陛下又要装哭了吗?”银准揽着他,调整姿势让他跨坐到自己的roubang上来。

    “别……还没软,唔!”苍帝拒绝的话还没说完,被银准一顶,“啊!哼唔!……你干什么啊!”

    银准紧紧抓着他的手,把手臂拧到腰后背着,不断抚摸因过分刺激的颤抖弓起的脊背,又挑着他的下巴去吻他脸上假惺惺的眼泪:“干你。”

    “轻……轻点干……太满了,别动,别!啊!”苍帝才适应两根手指,就被迫吞下整根roubang,xue内涨的像要撕开,他趴伏在银准肩头,调整姿势跪直,减小下身猛烈的冲撞。

    “已经很轻了,陛下。”银准舒服的深吁了口气,攥着他的臀rou往roubang上taonong。因为塞得太满太紧,反而没插出多少水声,只有rou卵撞在臀瓣“啪啪啪”的响声合着他们粗重的呼吸。

    “啊,嗯……嗯!”

    抽插和缓下来,银准高挺的鼻梁紧贴他的耳畔脖颈,灼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一阵战栗。银准舔舔他后颈的细疤,张开口,在下身猛顶入的瞬间狠狠咬在那片皮肤上,鲜血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疼!……呜,哥,别咬,疼!”

    苍帝刻意压低的哀嚎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被咬住后颈时反而不挣扎了,整个人瘫在银准怀里,磨着牙齿浑身颤抖。

    胯下的孽根被剧烈的夹咬,银准吃痛,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下颌放松,一点点舔掉肿起压印上不断渗出的鲜血:“……臣,有罪……”

    “你,你有病!”

    苍帝挣扎着想从他身上坐起来,被银准牢牢按在胯间,快要成结的性器撞上紧紧闭合的宫腔,苍帝呜咽一声,低头也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哼唔!”银准皱眉,任由他叼着肩上的rou,只顾埋头猛cao,roubang专挑宫腔中最柔软脆弱的小口冲击,捅的苍帝下身都是yin水,顺两人结合处流到床上晕开一大片。

    苍帝握着想要射精的rou棍跟着银准的撞击晃动身体,宫口处异常酸软,但银准认准要干进那里,不依不饶的反复捅戳。

    “……你急什么……慢点,啊!”苍帝松了口,银准坚硬的肌rou被他啃出两个血点,他在上面嘬吮吸咬,舌尖咂着血味更加兴奋。

    guitou抵着生殖腔口缓慢研磨,小口已逐渐松动,两人再次吻在一起,忘情的吞咽彼此的津液和气息。guitou慢慢破开入口,一点点研磨着挤进去。

    “唔……”苍帝舌尖顶着银准的舌头强行结束了甜蜜的亲吻,他张着嘴大口喘气,眼睛已经充血变红,嘴里也开始胡说八道:“cao疼了,你都……还咬人……呼,动啊,朕还要……啊!啊哈……咬破了……朕标记,你了……哥,呜……”

    “好,我被你标记了,好吗,放松点,别夹……”银准顺着他胡说,再次抽插起来。

    宫口被摩擦的快感爽的苍帝脊骨都酥了,他在眼泪朦胧中准确的找到银准的喉结,嘴唇贴上去包裹住脆弱的软骨,舌面摩擦那片皮肤,舌尖清晰感觉到银准因激动吞咽喘息的动作。

    银准顶着他重新躺倒,压在他身上继续cao干,牵着他的手一起摸到小腹,寻找rou棍顶入的位置往下按压:“摸摸看,是不是捅到这里了?”

    苍帝握着他的手不让按,两人十指纠缠,一起握上苍帝那根涨紫的roubang。

    “啊……嗯,嗯!”苍帝看着银准逗弄他涨紫的rou龙,极力摇着臀迎合下身粗暴的cao干:“想射,嗯……先射一次……待会,再,哼啊,不行了!”

    “射完就把我赶出去?不会再上你的当。”银准在他臀上拍一掌,roubang已经抵到最深处,他恨不得把两颗rou卵也塞进yin荡的xue中,天天被湿润温暖的软rou包裹。

    “哥哥,让我射……”苍帝连手背的筋都激动的绷起来,他双脚夹着银准的腰讨好,握住roubang给他展示那里的惨状:“要……爆了……”

    银准压过去吻他的嘴唇,吻他脸上汗湿的发丝和眼泪。只有在欺负人时,他才想起来叫哥哥。银准手指点在装置边缘,咔哒一声脆响,紧咬的圆环松动脱落。

    “唔哈!”马眼缓缓喷射出几股白浊,在两人不断摩擦的掌心释放。

    “嗯……”xiaoxue里顿时yin水四溅,但还未到潮喷的时候,银准抓紧他的身子顶着他往前移动,苍帝两腿从他肩头蹬下来,踩着床单不断揉搓,薄被搅成一团,踢到床下。

    银准摸着他肌rou坚实的腹部,边想象着这里受孕鼓起的模样边加速冲撞,手掌稍稍用力压下去,在苍帝嘶哑的低吼中依言射到最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