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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轮导师/np含双龙/学生导师一起生/夹胎头开会

    蔺千枝醒来时头痛欲裂,仰躺的姿势让接近足月的胎儿陷进腹腔深处,重重压在他脆弱的后腰。蔺千枝试图晃一晃酸痛的腰臀,却发现他此刻根本动也动不了——他的手脚竟然都被绑住了!

    眼前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环境——学校实验室,也是他和手下PhD的办公室。但实验台上的仪器已经尽数被清走,原本堆放着各种器材的台面上,只摆了一个他。

    手被分开绑在头顶,实验台不够长,也不够宽,他盖折起,小腿被岔开,悬空绑在桌腿上,腰腹堪堪贴在台面两侧,怕是一动身子就得摔下去。实验室高瓦数的灯光将房间照得很亮,完全看不出时间,不知道他昏睡了多久,此时膝盖往下的位置已经麻了,泛着刺刺的疼,胃里也空空荡荡,因为仰躺的姿势往上反酸。

    “救……咳嗯,,有人吗?有没有人在!” 蔺千枝到底没把救命两个字喊出来,他一边大喊一边复盘失去意识前的记忆。他的生活一直按部就班,怀了孩子就更是规律。今天与往常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那杯来自他PhD徐逸的热牛奶。徐逸拿了几杯饮品,好像是要送去给什么同学,顺手递给他一杯。实验室不允许进食,他在学校公共区的沙发上喝了几口才进来,不过短短几分钟,就感觉肚子闷闷的,脑袋也很是昏沉,接着就这么眼前一黑。现在这么看来,那个“顺手”的行为,其实是精心设计的阴谋了。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他们的实验室已经不算小,放着一些比金子还昂贵的器材,为了保证机器平稳运行,实验室空调常年冷风,温度一直调得很低。蔺千枝有孕后十分怕冷,穿了很厚的大衣和羊绒衫,里面的衬衫都是加绒的,更显得肚子挺翘无比,好歹此刻能为他保暖。他的喊声在实验室里回荡,连肚子都因为丹田用力而有些发胀。

    实验室的门很快被打开了,慢悠悠晃进来的是他的几个学生,为首的是他即将毕业的学生徐逸。

    “徐逸!你们这是干什么?!快给我解开!” 蔺千枝的手用力挣了几下,不仅挣脱不开,反而还觉得被越勒越紧,皓白的手腕在摩擦下泛红,手肘撞击在金属实验台上咣咣作响。“啊,不要这么用力挣啊老板,这是我们特意学的绑法,越挣越紧的。” 特意绑住一些不听话的小猎物。徐逸摆弄起蔺千枝的手腕,看着上面泛起的红意,“啧,万一坏死截肢了,你可怎么跑实验发paper啊。” 冰凉的手指在蔺千枝的手腕上流连,蔺千枝感到一阵胆战心惊。

    “你!嘶呃……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误会我们可以解决,你们没必要这样嗯——” 徐逸的手直接压在蔺千枝的大肚上,截断了蔺千枝妄图谈判的话语。

    “我们想干什么您还看不出来吗?这实验室里能干的只有您了吧?” 徐逸话音刚落,身边几人就拍腿大笑起来,纷纷埋怨徐逸怎么讲了这么个烂梗。蔺千枝被他们尖锐的笑声刺得脑袋胀痛,腹中的胎儿也好像被吵醒了,一拳一脚地踢打起来。

    “徐逸,如果是因为论文的事,我可以帮助你解——嘶呃!” 蔺千枝话还没说完,就被拧了一把肚子,柔软的肚皮被揪起一大块嫩rou,又弹回去,即使隔着厚重的衣服都痛得不行。“您净是会说风凉话,整个项目的方向都是错的,坑学生也不带这么坑的吧?解决,当然能解决,我延毕几年能解决啊老板?”

    “……” 蔺千枝一阵无言,当初徐逸做proposal的时候,他确实说可以一试,没想到后来实验遇到瓶颈,徐逸却钻了牛角尖,期间他也有建议、甚至要求徐逸改换研究的方向,做一些其他的尝试,但是徐逸次次都不听,这下子一时半会也确实毕不了业了。

    见蔺千枝不再言语,徐逸更是心沉下去,他知道自己按时毕业肯定没戏了,虽然现在也有十几k的工资拿,但他的年龄很快就到大厂招聘的死线了,再多延毕几年,他连公务员都做不成了。徐逸冷笑一声,眼里的恨意愈发明显:“我也很好奇,Prof. Layne的肚子里,究竟是孩子,还是铁石心肠啊?” 说着便一层一层扯开蔺千枝的衣服,原本熨烫妥帖的大衣马甲全被扒拉开,再高级的布料在这一刻都承受不住虎狼般粗暴的动作,白衬衫的扣子因为扯动甚至崩裂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白rou。

    那是一颗硕大的、光滑的肚子,在高瓦数的灯光下泛着白色柔光,为这个平时不近人情的高冷教授增添了几分暖意。挺翘的肚子被孕夫保养得很好,几乎没有难看狰狞的妊娠纹,但因为孩子下垂,孕夫腹底膨隆异常,被撑出了一些青紫色的血管,盘旋在腹底,显得那里肚皮很薄很容易戳破的样子。腹心最高处是一个凹陷的肚脐,即使重孕也没有像很多孕夫那样突出来,恰好不会影响肚子整体的圆润和手感,摸上去又滑又水润,被空调冻得有点发凉。腹侧有一处暗色,是刚刚被徐逸掐的,已经青了。徐逸没想到孕夫的肚子会这么脆弱,这都有些扎眼了,但没关系,让整个肚子都变成这样,就不扎眼了吧。

    “嗯呃……徐逸!你给我住手!” 蔺千枝把实验台扯得咣咣响,不仅没等来徐逸停手,反而有更多的手伸到他腹部,陈尔、张洒、李盛,甚至是最沉默懦弱的王雾,此刻都化身恶魔,蹂躏着他的肚子。

    一双放在腹顶用力往下压着,把胎儿硬生生压坠几分,却还有一双手在腹底胎头的位置狠狠往上托着,孩子欲上欲下皆不能,委屈地在被挤压到变形狭窄的腹腔内踢打起来,蔺千枝咬着牙不肯泄出呻吟,但他根本就忍不住的。孕夫到了孕晚期,胎儿逐渐下降入盆,原本就会尿频,好像哪怕只喝下去一点水,都能成倍转换成排泄物,在他的下腹鼓作一团。“嘶嗯!别按了……我的膀胱呃,,,要爆了……” 蔺千枝早晨喝下的那杯牛奶里加了不少东西,导致昏厥的,利尿的,引起胎动催产的,都是他们在暗网上提前购入的,他们为了今天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实验室的监控也已经被替换,任何人来检查,都只能看到一个按部就班工作的Prof. Layne,和他手下乖巧听话的学生。

    李盛看到孕肚已经被四只年轻有力的大手占据,正玩得起劲,便把心思放在了蔺千枝的膀胱上,他是个老色批了,其实蔺千枝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但他属实是馋他的身子很久了,蔺千枝这种顶级的清冷美人,就是要看他被尿意折磨得冷汗连连,不停求饶的样子,李盛在很多个夜晚已经意yin着射过许多回了。

    蔺千枝觉得自己的膀胱真的快要炸开了,已经饱和的膀胱在腹底鼓起一个小水包,被一只手紧紧抓着,明明只稍微碰一下,便刺痒难耐,那人还要按压下来,憋胀感席卷全身,蔺千枝撑着身子躲,堪堪抬起一点屁股,竟被按着肚子和膀胱压了回去,还被顺势就这么脱了裤子——是他一直在旁边沉默的学生王雾干的。

    原本蔺千枝的腿就被岔开绑着,这么一脱裤子,一整个粗长的yinjing就挺立起来。蔺千枝的yinjing形状好,颜色也漂亮,硬起来的长度也远超一些过度自信的普男,此时正紧紧贴着下腹,甚至还长出来一块。

    徐逸看到以后更是眼红,凭什么一个雌伏男人身下的受,一个挺着大肚子马上就要生产的贱蹄子,jiba长得都比自己好看?!“呵,还真不小呢,平时你老攻能满足你吗?” 王雾此时正抓着那根yinjing,他娇小的手掌把那东西握进手里,更显大了。王雾灵活的手在那yinjing上干撸着,没有润滑,每一次撸动都箍得很紧,到后面根本就是在大力揉捏,蔺千枝不仅没有被捏软,反倒是由顶端分泌了些清液,试图润滑。

    “啧,还真是sao啊。你屁眼也这么容易湿吗?” 徐逸两指一并,直愣愣地捅进了那处干涩的洞xue。“嗬嗯——” 蔺千枝没有什么老攻,孩子是jingzi库里人家捐的。孕后期他欲望越来越强烈,后xue却因为未经情事,不会自行分泌爱液,一直都很干涩。他每次自己纾解时,都要扩张很久才能把假jiba放进去。徐逸竟然就这么捅了进来,哪怕只有两根手指,都叫蔺千枝痛胀不已。

    那两根手指在肠道内壁刮擦着,未经修剪的长指甲抠挖着洞xue,很快便磨出了血丝。xiaoxue因为疼痛紧紧绞着,在徐逸看来则是挽留,但那里依然没有润滑多少。徐逸最终失去了耐心,直接提枪而入,把自己弯成钩状的大黑jiba塞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痛呃——别进来,别进来呃……” 蔺千枝从未被人侵入过,竟就这么被人捅进来,后xue中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再也忍不住痛楚,大声喊叫起来:“救命啊!救我!!有没有人!!救我啊呃嗯——” 实验室的隔音极好,自然不会有人来救他。

    张洒不知从哪拿来一个口塞,竟是骨头形状的,塞进教授嘴里,就像小狗咬着骨头,嗯嗯啊啊摇尾乞怜。徐逸看着教授通红的眼睛,无助的泪水,和滴滴答答淌着涎水的嘴角,心头yuhuo烧得更旺,把着那洁白光滑的大腿就一阵猛cao。

    其余四人也没闲着,这里揉揉那里捏捏,直按得肚子上红紫一片,阵阵发硬。腹底的膀胱和胎头被格外“照看”着,一会胎头推下来在下面顶住膀胱,一会又在股沟处瘙痒煽风点火。最终都被王雾把住,拇指紧紧压在铃口,把jingye和尿液都堵在出口。一次次精水尿水回流,烧得蔺千枝yinjing发炎酸痛,却又忍不住抖着屁股去感受那特别的酸胀快感。“嗬,嗬嗯……唔啊!”孕夫根本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更别说徐逸的jiba就像个钩子,一直勾住他的敏感点,那里长得很深,平时连按摩棒都很少能插到。而徐逸却次次都顶到,他的jiba好像是为自己打造的一般,才不过几分钟时间,蔺千枝便翻着白眼前列腺高潮了。

    徐逸惊讶于自己的导师竟然这么快,那两瓣丰腴的白屁股就这么抖啊抖,漾起层层rou波。于是便加快冲刺,顶弄那个yingying的突起。一会儿又觉得不满足,打着圈在肠道里找别的位置,很快便发现,就在偏正面的地方,捅一下子,蔺千枝就重重哆嗦一下——那是他早已充盈的膀胱。徐逸和李盛交换一个眼神,两人默契地朝膀胱发起力来,一人从外部按压,一人从内部顶戳,还有来自胎头的压力,小小的鼓胀的膀胱就着么被玩弄着,蔺千枝随着顶弄不停呻吟求饶,说自己憋不住要尿了要射了,但王雾依旧勤劳地做着人rou尿道棒,时不时撸一下yinjing,又按住,就是不让他射,也不让他尿,最终,受不了多重刺激的蔺千枝引颈长吟,就这么晕了过去。

    梦里是可怖的梦魇,醒来依旧在人间地狱。蔺千枝的口枷已经被拿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陈尔guntang的jiba,那yinjing不知道多久没洗,带着膻味和腥气,熏得蔺千枝几番作呕。陈尔却仿佛发现新大陆,他偏按着自己导师的头,把jiba往喉咙深处送,蔺千枝一干呕,喉咙便开始自动吮吸他的jiba,像是有魔力一般,配上导师红透的双颊,无助绝望的眼神,一阵快感直冲脑门。

    蔺千枝上面含着东西,下面也没能闲着,徐逸已经在他昏睡的时候射过一轮,他隐隐约约感到那东西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guntang的jingye射进来,激得他肠子都好像扭在一起,肚子也紧缩着痛。现在是张洒在cao他。张洒的yinjing不大,甚至相比于正常亚洲男性要小上一些,以至于他非常自卑,到现在头也秃了,对象也没找到一个,更别提性生活了。今天自己的第一次,就是这么个清冷大美人,逼也这么紧,张洒别提多兴奋了。

    张洒是兴奋了,但他又细又短的jiba进进出出,蔺千枝硬是没有什么感觉,屁股连颤都没颤一下,两坨软rou都被揉红了,张洒连卵蛋都塞进去一半,硬是没戳到蔺千枝的敏感点。蔺千枝被嘴里射进来的腥臭味恶心地重重哕了几声,又被卡着喉咙硬吞下去。重重缴起了菊花,连胃部都挛痛起来,和腹部的闷痛连成一片,张洒竟然就这么射了。

    张洒僵住了,甚至连蔺千枝都僵了一下,没忍住冷笑了一声,就像每次他实验失败时那样,嘲笑着他的无能。张洒听到这一声冷笑感到无比刺耳,恼羞成怒给了蔺千枝肚子一拳,正砸在那肚脐上,“呃啊!我的肚子唔……” 羊水充盈的肚腹瞬间发硬,被锤得弹了弹,蔺千枝一个激灵,直接喷出一股尿来。李盛是个变态,喜欢这肚子和膀胱喜欢得紧,立刻揉上去感受肚皮下的胎动,粗粝的手掌滑上滑下,揉抚着那颗高挺圆润,却遍布伤痕的肚子。蔺千枝的膀胱已经到了极限,不受控制地淌着水,蔺千枝保持着张嘴的姿势,排水到神情恍惚。偏偏王雾还要时不时堵他一下,他的尿液出到一半又被堵回去一些,痛得打颤。等到尿液排空,又有一张湿热的嘴去嗦他的yinjing,那根粗长被舔弄着,立刻就要泄出来,这下王雾又不堵他了,一边泄一边大力地吸吮,几乎要把他吸干。“呃——啊……” 蔺千枝高喘一声,整个yinjing又痛又爽,几乎失去知觉。

    李盛揉了揉自己硬得发痛的jiba,试图拉开张洒,但张洒却死活不出来了,越是拉,就把自己往蔺千枝的xiaoxue里嵌得更深,恨不得整个卵蛋都塞进去——当然,那也没有多大。李盛一直有观察蔺千枝的肚子,知道他肚子已经开始呈现规律宫缩了,再不上蔺千枝都要生了。便直接解了蔺千枝的手脚,将人连着张洒的jiba带着坐了起来。蔺千枝软趴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李盛从后面搂着人,解开了自己的拉链“一起吧。”

    蔺千枝已经被巨大的耻辱感和多次的高潮刺激得神情恍惚,捧着因为体位变化而晃动不已的孕肚,根本来不及反应什么是“一起”,知道他感觉一个巨大的冠头挤在了他后xue口:“呃嗯,不行,,不行的啊啊啊啊——” 比张洒不知道大了多少的jiba,一点点拓进来,挤压着张洒的硬热,一点点撑满肠道,停留在最深处,在蔺千枝的尖叫中,李盛发出了舒适的喟叹。被cao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啊。

    李盛从背后箍着他的肚子,随着顶弄一下一下勒动,把孕夫的上腹部都捋平了,肚子像一颗水滴坠在孕夫粉色的粗大上。张洒也不甘示弱,和李盛一起在那个xiaoxue里驰骋,一粗一细,一个粗得不正常一个细得不正常,把蔺千枝的xuerou带得外翻,粉嫩嫩的xuerou一会便充血发红了。肠道也渐渐学会了自己分泌爱液,混着精水,湿得滴滴答答。

    徐逸已经是贤者时间了,在禁烟的实验室狠狠抽了一根烟——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一个逼实验室,没有什么易燃易爆装置,不让抽烟还不让吃饭,简直有病。他叼着烟,两只手也没闲着,揉捏着老板微微涨乳的胸前软rou,只需要揉捻一下,两颗红豆立刻yingying地挺起来,蔺千枝身下插着两根jiba,被cao的几近昏厥,只能凭借本能获取更多快感,把胸脯挺了出来,狼狈的脸上还是那副隐忍又充满欲望的表情。

    烟灰弹落在他的腹顶,他也是只打个抖,便又沉沦在痛苦的快感中。

    他们的Prof Layne,大着肚子被cao坏了啊。

    蔺千枝再次挣扎着醒来时,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到处都酸痛难当。肚子也因为长时间被晾在低温中,摸上去一片冰凉,胎儿安安静静的,肚子除了缩痛几下,就再没动静。实验室好像没人,蔺千枝不敢再躺在实验台上,撑起身子要逃,却在落地的一瞬间后xue精水直流,那是几个人留在他体内的东西。酸软的身子直接滚在了地上,那颗垂坠的肚子直接被压在身下,甚至有一瞬间失去了弧度。“呃啊啊啊啊啊! 我的肚子,,,好痛,,,唔呃——” 蔺千枝痛得脸色苍白,汗流浃背,他此刻几乎一丝不挂,在地上打着滚,像个白乎乎rou乎乎的母虫。

    肚子……太痛了……本来就临盆将产,这一摔更是胎气大动,肚子缩得像块石头,rou眼可见紧了一大圈。谁来,,,救救我……

    “老板,你没事吧?” 王雾轻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明明是最温和的嗓音,却莫名带着凉意。

    “王雾!救呃,,救我……我要生了,,老师知道你是好孩子,你是不是呃,被迫的?师兄们逼你的对吗?” 蔺千枝说话都带着粗喘,“你呃嗯,你只要帮我报警,老师不会怪你的……” 蔺千枝的眼神中满是鼓励和祈求,希望他能够帮帮自己。

    王雾的眼睛却像是蒙了一层黑雾,空洞深不见底,“帮您……?那么,谁来帮帮我呢?”说着他竟然诡笑一声,慢慢脱下了一直不离身的格子外套。蔺千枝呆住了,那竟然,那竟然是一个被紧紧束缚的……孕肚!

    明明已经很大很鼓了,却被自虐般地狠狠勒紧,甚至嵌入rou里,把可怜的胎儿勒得几乎没有生存空间,肚皮也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这么久了,明显已经到了孕中后期,蔺千枝却一点都没看出来过,“你怎么,,,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我怎么会怀上这个孽种!这都要问你啊我的老板,你让我盯着实验,我乖乖盯到凌晨四点机器跑完。回家的路上,一个该死的流浪汉把我强jian了呀。” 蔺千枝看着王雾陷入回忆时狰狞的面孔,打了一个寒颤。“我以为我能忘掉,这该死的一切。可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老板你先帮帮我,帮我打掉这个孽胎好不好?”

    王雾盯着蔺千枝漂亮的脸庞,像是锁定了觊觎已久的猎物,眼神逐渐从恨意转为痴迷。蔺千枝撑着身子想逃,但浑身没力气,只能托着下垂的大肚往前爬,冰凉的地砖贴在孕肚上,很快就拿掉他所有的力气,他被王雾拖着腿扯了回来。“呃啊——不要……”

    王雾像摆弄洋娃娃似的,把蔺千枝摆好姿势,竟然就坐上了他那根粗大的jiba。王雾身材娇小,后xue也很是湿滑,但蔺千枝是个0,就这么被人用了前面,直恶心得想吐。“你起来,拿出去……拿出去呃……” 蔺千枝胡言乱语,一时间只知道让人“拿出去”了。王雾可不会听,他的屁股就像个电动小马达,不停甩着抖着,一下一下砸在蔺千枝的yinjing上。他一边疯狂甩着腰,一边扯过蔺千枝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老板,摸摸我,把孩子拿掉吧……嘶嗯……我吃过药了嗯……”

    王雾已经吃了药?催产药还是堕胎药?蔺千枝忍着yinjing被使用的恶心感,手下摸到那个与自己触感完全不同的肚腹。孩子明显还不足月,不知道是因为药物,还是被绷带缠的,已经邦邦硬了,羊水很少似的。所幸绷带在他自虐般的动作下被扯松,蔺千枝一圈一圈给他解开了,一个小巧的肚子才最终得以释放,但肚子已经明显在宫缩了,怕是早已动了胎气。

    蔺千枝无力的手环上王雾的腰,试图让他停下来,“你呃,别再动了,你动胎气了……” 王雾好像很稀奇他都这样了还在关心别人,竟是动得更卖力了。他的屁股一下下砸在蔺千枝大腿上,小巧的肚皮碾在他下垂的足月大腹上,令他憋胀不已,说不出阻止的话了。他的guitou被越吸越深,顶上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王雾抖了一下,痛叫起来,“哈啊啊啊啊啊啊——”又是深深坐下去。

    啵的一声,是王雾脆弱的羊膜被顶破了。

    “我要,我要生了嗯……” 清亮带着体温的羊水一股脑冲出来,蔺千枝插入的yinjing被烫得发颤,王雾却不管这些,依旧在他身上驰骋,自己扭着屁股。他的肚子已经坠势明显,相比于蔺千枝颀长的身形,王雾要更娇小一些,也就一米七左右,骨架都小一大圈。腰部细窄,盆骨也很小,即将离开母体的胎儿下沉,降落到盆骨中央的缝隙里,将那里堵得满满当当,异常鼓胀。

    “王雾你清醒一点,现在打电话叫医生,我帮不了你,嘶嗯……我也要生了,这样下去我们都有危险。”蔺千枝晃着王雾的肩膀,试图把他从欲望中拉出来,王雾却不领情,一听他说自己也要生了,竟然开始使坏,拿自己已经破了羊水的胎肚去顶撞蔺千枝临盆的孕肚。一大一小的肚子都在宫缩,很有弹性,硬邦邦地撞在一起,痛得蔺千枝一阵高喘,捧着肚子说不出话了。

    护着也没用,王雾已经疯癫了,他要流便流,蔺千枝不敢让自己的孩子降生在这个冰冷的实验室,这里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他只能尽量托着自己的腹底,但王雾却抱住他脖子,让他无处可躲,从高处往下带着肚子和身体的重量往他的孕腹上砸。王雾的胎水四溅,大量涌出来,沾湿了两人全身,蔺千枝的肚子被压在下面,坠痛难当,无法抑制地岔开了腿。

    王雾的羊水本来就少,这一番大动作,羊水流失太快,肚子已经有些瘪下去了,胎儿的形状若隐若现。“你呃,快往下用力啊……”蔺千枝没办法眼见着他难产,抖着手去探王雾的xue,那里已经在药物作用下开得很大了。王雾昂着脖颈,嗯嗯啊啊往下送着里,两人的肚子紧贴着,王雾一用力,小巧的肚子整个往下绷紧沉坠,蔺千枝感受得一清二楚,几次下来,蔺千枝也不知不觉敞开腿往下送起力来,他想着不生,身体却很诚实,产道已经几乎开全,胎儿也早就入盆。若不是其他四个学生已经结伴出去吃饭了,他们一定能看到着两个孕夫一起用力生产,其中一个还坐在上面自己动的香艳场面。

    “嗯,嗯啊……下来了……” 蔺千枝当然能感觉到,他的yinjing还被强迫压在王雾的后xue里,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guitou,应该就是胎儿的头。他费劲地把自己软下去的yinjing拿出来,羊水便带着那颗小小的脑袋冲到了xue口。王雾此时已经浑身是汗,水捞出来似的,坐在蔺千枝腿上,整个重量都压在蔺千枝肚子上,细瘦的两条腿一用力就夹住蔺千枝的肚子,硬生生给他夹得肚腹变了形。

    “呃嗯,你别夹我肚子,呕……” 蔺千枝胸腔腹腔极度闷痛,干呕好几声。但他顾不得把人推开,毕竟王雾已经到了分娩的最后一步。蔺千枝摸到王雾后xue那个rourou的鼓起,胎发还没长好,只是鼓囊囊软乎乎的一团。王雾突然一个用力抓住他的胳膊“不行呃……不能出来!他还没死!他还在动呃……”

    那团软rou不知道已经几个月,还在父体中做着最后的挣扎。蔺千枝手搁在他硬到没有间隙的肚子上,本想告诉他孩子生下来也活不成的,不曾想王雾竟然硬生生坐回他大腿上,把那胎头又坐了回去!“嗬啊!不能生,,,孽种只能呃,,,死在里面……死在里面……” 王雾目眦欲裂,额头上青筋暴起,把胎推回的动作太狠,后劲也大,他满脸血色尽失,往后仰倒。蔺千枝眼疾手快捞了他一把,让他往自己怀里倒,却被砸在自己肚子上,一阵灭顶的疼痛和大脑空白后,他感觉自己体内也有什么东西被砸破了。

    徐逸等人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面。两个大着肚子的孕夫淌了一肚子羊水,其中一个肚子小的,夹着个将露未露的胎头,压在另一个足月孕夫的肚子上,竟是两人都昏了过去。徐逸和陈尔连忙把王雾架了起来,他们也没想到王雾竟然也怀孕了,还把胎头都生出来了,此时羊水都快流干,肚子死硬死硬的,泛着青白。

    王雾感到自己腹中一片冷硬,像塞着一块干涩的石头,格外坠胀。他终于确定胎儿已经再无声息,才抖着身子往下用起力来。他被陈尔抱在怀里,但此时已经完全失力,死胎黏着在肠道怎么都不肯出来,一提气那块rou就像在肚子里拿刀割自己,王雾一会便浑身发冷打颤,给不了劲了。徐逸眼看着王雾就要被这死胎拖死了,用力揉捏起王雾的肚子来。羊水流干的肚子手感自然不怎么好,往下一顺就能摸到那团不规则的rou。王雾逐渐失去反应,小便失禁流出黄水。等到一个已经成型的死胎被拖拽出来,后xue里立刻涌出大量鲜血,人也陷入了昏迷。

    徐逸处理好王雾这边,再看蔺千枝,竟是也开始憋气用力了。李盛和张洒架着他,一人从前边抱着他腋下,一人从后边把着他的胯,就这么站着。肚子因为重力坠得很低,羊水从那个被cao肿的后xue里汩汩流出,顺着修长的腿淌下来,浸湿地板。

    “嗯,,哼嗯……呃啊……”蔺千枝根本无暇顾及王雾的情况,他自己也快被堵在产道的胎儿憋死了,股缝已经全开了,盆骨也外翻着,孩子却怎么都下不来。蔺千枝顺着宫缩往下胡乱用力,肚子也跟着用力,不一会就把力气用光了。挂在李盛身上,腿抖得站不住。偏偏李盛还是个变态,死活不让他躺下休息,就要他站着生,还一直在他肚子上揉来揉去,好几次用力都被他揉散了,蔺千枝简直气得要哭了。

    “老板,您这是怎么了,孩子堵在下面出不来吗?” 徐逸偏要拿话刺他,照着他挺翘丰腴的屁股重重打了一巴掌,“嗬啊!” rou波和羊水四溢,连肿胀的xue口都缩起来。蔺千枝的腰弓得更厉害了,他的屁股不停缩动,因为生产而缩短的甬道含着胎头,在拍打中下沉,顶住他的敏感点。徐逸见此卓有成效,左左右右打了他屁股十多下,蔺千枝尖叫不停,孩子的脑袋就这么吐出了半个,臀瓣里夹着一个突出的半圆甩来甩去。

    本以为孩子就要这么出来,徐逸却拿起了他之前被脱下的衣服,甚至在他面前摆了一个笔记本电脑。“呃嗯……你呃,,,你又要做什么?我要生了,,我真的要生了呃……” 蔺千枝拼命往下用力,几乎想要立刻就把孩子生下来,却被身后的张洒托住了那半个脑袋,竟是怎么用力都无法再使胎儿下降半分。

    “您忘了老板,您五分钟后有个zoom会议,生孩子咱也不能耽误工作吧。” 原本被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尽数穿回,胎腹下降,白衬衫已经裹不住,白腻腻的肚子在衬衫下摆若隐若现,结实的西装裤贴上胎头的一瞬间,蔺千枝憋得胸口发胀几次干呕。他不敢坐下,就这么撑站在电脑前,开始了和同事的会议。

    重力让胎儿慢慢下降,胎头却被西装裤兜住,不管他怎么暗自发力都下降不了半分。一只作乱的手隔着西裤,在xue口和胎头之间的缝隙处拨弄,看他用力狠了,又立刻顶住胎头往里送,偏偏又不多送,把胎头最宽的地方夹在xue口,蔺千枝咬紧牙关,抓着桌子的手青筋暴起。他不敢张口,怕一张口就要泄出呻吟。他想要嘶吼,想要生产,又痛又憋想在地上打滚。但他看到同事们关切的眼神,却只能谎称自己胃不舒服,提前下了线。

    蔺千枝立刻就要瘫软在地,被徐逸接住,“您真是聪明,这就下线了啊。” 蔺千枝脑门发胀,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跪坐在桌前,只管拼命往下用力。胎头在裤子上被鼓得一顶一顶的。徐逸等人又等了一会儿,才帮他把裤子解开,胎头因为缺氧已经有些青紫,胎发也干了,刺拉拉的。蔺千枝护住那颗脑袋,嘶吼着往下用力,xue口肿胀充血被撑得很薄,厚实的胎肩也慢慢被推了出来。

    “嗬啊!!出来啊啊啊啊!!!” 身后不知是谁的手,终于帮他把孩子旋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