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死里逃生,醉生梦死,女xue出水,似是故人归
一日后,紫云崖下。 一人躺在阴冷潮湿的地面上,面色苍白,看起来睡了许久。 他的心脏位置有一个巨大的创口,正在源源不断地流出血液,伤势严重。 他就这样仰躺着,一直没有清醒过来,也不知道是生是死,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射在了他的脸上,才让他的眼球有所反应。 “嗯····” 男人嘤咛了一声,有些头痛欲裂。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慢慢起身,深呼吸了一口气,冷汗直掉。 他看着胸前血腥的创口,勉强撑起身体观察着那处,窥见那里正在长好,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准备就在此处暂时休养一番。 此人正是和万戒大战之后落入悬崖之人——路离。 当时,他和万戒了断之后,本应灰飞烟灭,但因为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让他保住了性命。 之前,路离在洞中的时候,元凌让他吃洗髓丹修复自己的经脉,及时服用,他当时就感觉吃掉这一整颗丹药,会不会太过浪费,毕竟这东西能够让死人活个半载,还有一些不舍。他特地询问了灵石这药是不是应该全部吃下去才能修复,可不可以选择吃一些,灵石告诉他先吃一半试试看,如果可以的话,就留着另外一半,以防备用。 路离当然就照做了,没想到他吃了半颗药之后,当真就修复好了经脉,没有浪费掉完整的一颗洗髓丹,那另外一半就被他储存在虚无空间里,一直没有拿出来,刚好,现在遇上这样的事情,就派上了用场。 本来他计划的是他和元凌回到仙界之后再潜心修炼一番,等到自己的功力可以将万戒直接手刃的时候,他就来魔界找万戒单挑,直接替师尊杀掉这个魔头解开他的心结,到时候元凌心中的第一顺位就会直接让位于他,而不是纠结于对于青渺师尊的复仇大计。 路离很清楚,在元凌心中,如果没有解开他的执念,他是不会同自己表白的,也不会完全的爱上自己,抛去一切杂质。 毕竟,对于青渺的复仇,一直都是元凌活着的理由,也是他存在的坚韧之柱,有了这个巨大障碍的存在,让他完全爱上路离,也是不太可能的。 因此,必须第一时间清除元凌心中的执着,将万戒杀掉之后,再循序渐进,慢慢引导,用不了多久,元凌就会彻底的爱上他,只是时间的问题。 但是,由于元凌的此次突击,将路离所有的计策,全都打乱了。 他没想到师尊如此刚烈,直接找万戒单挑不说,而且还差点死于万戒手下,想要同归于尽。 想到这儿,路离深深叹了一口气,暗自庆幸了一番。 幸好,他还是找到办法破开了元凌给他下了禁咒,及时救下元凌,否则,元凌死了,他和香水瓶也别想活了,并且,元凌的死亡对他而言,也会是不小的打击,不知道到时候的自己,究竟会如何变化。 解开禁锢之后,路离就估摸着元凌的秉性短时间之内跑遍了无数的地方,耗尽了很多法力,终于在紫云山下找到了这二人,也及时在元凌差点被刺杀之前救下了师尊的性命,保住了元凌。 “灵石,我大概多久才能长好?” 路离问了一番,想看看自己的伤势如何,灵石估摸的预测了一下,说他还要再等一个月左右才能够恢复rou身,之后再休养一段时间,内力应该可能会回来一些,但是,肯定已经大不如从前,能够存有一点真气飞上悬崖,都算是不错。 “没事,能恢复就好” 路离还是知足的,幸好他留给自己的路子还有很多,这条路走不通,可以走另外一条。 当时他坠崖的时候,心脏已经被刺穿,内丹也在逐渐消减,本来是完全救不回来的,但是他凭着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将半颗洗髓丹喂进了嘴里,修复他体内的伤势,才能让他所剩无几内力保存下来,还有留存。 他落地的时候强撑着自己用真气抵御着重力的冲击,才免受了一番痛苦,但也直接被震晕了过去,等他醒了之后,就是现在这个画面。 路离捂着伤口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四处观察着,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暂时坐下,准备度过这样漫长的一月。 他现在已经和凡人没有区别,还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凡人,手无缚鸡之力,遇到任何危险都没有办法抵御,只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待自己的内力恢复了一定的基础之后,再想办法飞出这万丈深渊。 “香水瓶,你帮我把关一下,这四周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生物,我们今晚就在这儿住着” “好” 灵石答应着,就和路离在这悬崖下待了起来,等待时机逃出此处。 *** 三日后,仙界。 元凌驭剑飞回了老地方,带着满身的伤痕和血渍到达了仙界的入口,体力已经不支,他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和面庞,随后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脚步虚浮。那些弟子见师尊回来了,立刻热情地迎接着,想要大摆宴席,元凌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说自己要静一静,很快便回了房中沉默地坐在榻上,不发一语。 他知道自己伤势很重,需要治疗,但他也不想动作,任由其发展,只要不危及性命,痛就痛吧。 现在的他,不想面对任何人群,也不想品尝这美酒佳肴,只想坐在此处让沉痛的伤口惩罚自己,罚他对于身边人的忽视,对于路离真心的辜负。 ——木生,给我端一壶桃花酒来 ——是 元凌用传话术传话给了在外的弟子,让他把桃花酒搬了进来,那弟子没想到师尊要喝如此多的酒液,问元凌要不要少喝一点,元凌拒绝了他的关怀,就让他把这些酒放在他的桌子上,随后便让人走了出去,关上了大门。 他闻着桃花酒的香气,脑中不自觉回忆起了以前和路离喝酒的场景,有些落寞。 紧接着,他拿起了两个杯子,一个放在自己身前,另一个放在对面,都倒满了酒液,假装路离就在坐在他身前看着他喝了一口酒,扯出一抹苍白的微笑,笑容竟是凄苦的。 “路离,是为师不对” “师尊对不住你” 元凌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酒杯一杯一杯地接着喝,到了最后他甚至都觉得这酒杯实在太小,直接拿起了酒壶灌满了自己的鼻嘴,喝了一壶接一壶,完全停不下来。 桃花的香气在整个房内蔓延,泛着一股甜味,元凌喝着这香甜的酒水,竟然觉得是苦的,而不是甜的。 他嫌弃的将这酒放在一旁,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大床上,看着这华丽的帐幔,意识逐渐飘远。 他和路离经历的种种过去就像走马灯一样,在他的识海里不停翻滚着,越来越清晰。 他躺着躺着,眼泪都流了出来,开始胡乱自语。 “路离,你不是喜欢cao为师吗” “为师让你做” “一直做下去” “好不好····” 元凌慢慢地呢喃着,眼里渐渐起了迷雾,他guntang的泪水早已聚满了眼眶,顺着眼角滑落而下,湿了他的枕头。 “为师···对你···不只是师徒情义····” “只是师尊····有你无法了解的苦衷······我·····” “········” “也罢····也罢····” 元凌说着说着,喉咙里的声响渐渐变弱,无力再说下去,他的身体在酒液的作用下开始燥热起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渗出了血液,污了他的衣衫。 他满脸泪痕地脱掉了自己的衣物,看着枕头旁挺立的玉势,心头一热,直接握住了这通体雪白的东西打开双腿就插了进去,仿佛在对待什么死物的一般。 “嗯····” 元凌一边闷声着,一边让这东西捅插自己的女xue,将那处捅得噗噗作响,不停地喷出泪水。 他情伤至深,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那处正在往外分泌液体,越来越多,以前从未有过湿液的地方,如今却像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大量流出,打湿了他的床单不说,也浸染了这玉势的柱身。 “啊·······” 元凌难耐地低吟了一句,回想起路离给他上药的场景,用力拿着这玉势捅插着自己的女xue,让他体会到一种被人关怀与快感并存的触感。 他痛苦又兴奋地握着这玉势的尾部,激烈捅插着自己的花rou,将那处捅得汁水泛滥,宛如清泉,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腥臊的莲花香气。 “嗯····徒儿····你弄得为师····好舒服····” “好舒服·····” 元凌已经完全醉了,分不清现实和假象,他让着这玉势大力挺戳着自己的入口,将两瓣肥嫩的yinchun捅得往外翻,还继续不知足地大张着双腿迎合着玉势的进入,整个人完全是一副媚到骨子里的状态。 他的嘴里一直在冒出真实的感受,真的以为路离在用自己的yinjing给他插xue,缓解他灼热的欲望,他情动地抬起屁股承受着玉势的插弄,越干越猛,那里的水分和后庭里喷出的液体混合起来,像一股小溪顺着他的股沟流了下来,湿成了海洋。 “路离···路离····” 元凌叫着徒儿的名字,渐渐痴迷了起来,他张开嘴唇想象着路离正在和他接吻,浑身热得不行,身后的玉势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渴望,让他更加需要路离狠狠地cao办他,将自己完全cao进入徒儿的身体里。 但是,酒精的散去又让他逐渐回过神来,手中只握着玉势的头部,没有任何人影,让他无比失落。 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又开始回笼,继续灌了一口桃花酒又倒在了床榻上,使劲用玉势捅插着自己的后庭和花xue,来回动作着,就像是路离在干他。 “嗯···啊····” 谁也想象不到原本清冷的元凌仙君,居然有如此sao媚的一面。 他完全爱上了路离,彻彻底底的沦陷了,但是又囿于路离死亡的事实中,无法摆脱这可怕的局面,只能以酒精和伤痛来折磨自己,处于清醒和虚幻之间,不愿清醒过来。 那些弟子早在元凌回界的路上就听从了师尊的命令,去到紫云山下寻找路离的踪迹,一有情况就回界报告,不敢有任何怠慢。 他们在紫云山下搜寻了许久,日日夜夜,也没见着路离的影子,只得如实回复。 元凌日复一日地听着无人回归的消息,心中的魔障越积越深。 如果路离还有尸骨的存在,那就有复活的可能,但是若连尸骨都找不到,那就再无生还的机会了。 想到这儿,元凌苦闷地喝了一口酒液,就天天待在路离的房间里也不出去,好像路离就住在这处一般,陪他喝酒谈心。 弟子们rou眼可见的瞧见师尊的脸颊都瘦了下去,没有如以前那般饱满了,他们想找一个医师给元凌把脉,好好修复一下师尊的身体,都被元凌一一回绝了。 困住元凌的,倒不是体虚,而是他的心魔。 他逃不开和路离所有的回忆,点点滴滴,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深深记在了心里,刻在了骨上,无法逃避。 他一直都记得路离死前的那一刻望着他微笑的眼睛,那叮嘱自己的话语,都让他充满了温暖,每每想起,都会想要落泪。 但是,这些东西早就随着路离的死亡随风而逝了,一切就像是昙花一现,只在他生命中停留了短暂的时光,很快就消逝而去。 他每日都会去以前走过的地方,一一探寻着路离的影子,即便路离没有归来,他也会在那些地方待上一段时间,喝酒睡觉,日日宣yin。 这样的日子浑浑噩噩,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元凌即便日日自慰,次数频繁,却好像永远都无法得到满足一般,yuhuo心烧。 他只有每日在这些地方度过,用酒液麻痹着自己的神经,在快感和痛苦当中来回交替,堪堪睡去。 他的身体虽然在逐渐恢复着,但是内心却慢慢崩裂起来,本来只是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自己都没注意到,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回忆的侵袭,却让他无法自控,只能窥见自己的伤口被这些思念一刀一刀地切开,永远无法愈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半月,整个紫云山都翻遍了,也没有发现故人的踪迹。 元凌站在大殿之中听着汇报的进展,骤然晕倒了过去,不省人事,惊得弟子们立刻把人扶在了座椅上,替他把了把脉,让专业的药师给元凌运功疗伤,送回了房中,终算是好好睡了过去。 *** 两月后,仙界。 元凌的身体在仙界药物的调养之下已经恢复了不少,身子已无大碍,只是他的心魔却日日困扰着他,越来越严重,活的没有生气。 所有的弟子都在阻拦着元凌,让他少喝一些酒,喝酒伤身。但是元凌根本管不了这么多,他如果不喝酒的话就会无法安睡,整日整日的睁着眼睛,并且,这也就罢了,他的识海里还会一直回想起路离的面庞,根本做不了其他事情。 于是,他只有用酒精来麻痹自己,让自己的神经出现短暂的幻觉,才能够处理一些仙界的事物,否则根本无法继续下去。 “师尊,别喝了····哎······” 木生在一旁劝说着,愁苦不已。 他现在是元凌的侍寝弟子,整日都能瞧见元凌的精神状态在rou眼可见的变差,但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帮助元凌,暗自叹气。 元凌笑了一下,说自己今日有些乏了,让木生出去一下,随后,他便躺了一会儿,还是发觉不行,便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去往路离的寝室,就在里面待了下去将身体趴在床上,闻着他被子的味道,稍微心安了一些。 路离悄然回到了仙界之中,没有告诉任何人,那些守门的弟子知道路离回来了,急忙给他指向元凌所在的房间让他进去,给师尊一个惊喜,之后,再好好谈谈叙旧的事情。 路离谢过他们之后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推开了门。 他一进门就闻到满屋的梅花清香,是元凌喝醉了酒打倒了一些酒杯,满桌子都是这样的气味。 他抬起元凌的脸庞拍了拍他的侧脸,嘴里呼唤着元凌。 元凌迷茫的睁开眼睛,再次出现了幻觉,又看见了路离的面庞。 他笑了一下,摸着路离的双手说他终于又回来了,准备继续喝酒,让路离出现幻影的时间再久一点。 路离接过他的酒杯不让他喝酒,摸着元凌的面庞说自己是真的,不是假的。 元凌见过这样的场面无数次了,每次都是幻影,每次都是幻觉在对他说,我回来了,我还是好好的。 他笑了一笑,觉得这即使是幻觉,对他而言也是美好的,于是他顺从地听从了路离的建议,没有继续碰酒,而是抱着路离的肩膀,想睡过去。 路离揽着他的身体将他放在了床榻上,看着元凌伸手紧紧抓着他的手掌,不放他离开,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他,眼中的泪水越聚越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元凌通红的面庞,路离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终是忍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将自己的唇瓣覆了上去,亲住了湿润的唇。 “嗯·····” 元凌发出一声满足地闷哼,感觉到了唇上的柔软,心脏跳的剧烈。 他没想到这次喝了这么多酒,居然能够体会到路离亲吻他的真实触感,让他有些激动。 好像路离真的回来了,就在他身边一样。 想到这,他张开双臂环抱着路离的脖子与他纵情深吻起来,难舍难分。 路离摸着掌下guntang的肌肤,将手指伸进了师尊的衣袍里捏他的乳尖,与师尊交缠在一起,越来越情动,下腹的物体都抬了头。 他安抚着元凌的情绪,慢慢褪去了他的衣物,沿着他的嘴唇继续往下亲着元凌的喉结,锁骨,元凌感受着如此的触碰,身体抖得不行,他哭着打开了自己的双手让胸膛挺得更加明显,让路离伸手捏他的乳尖,将他所有的部位都捏成粉红的颜色。 “嗯····路离·······” 元凌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上的触感,已经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路离看着他迷茫的模样,就知道师尊绝对是喝多了,他看了一眼桌子上摆着的酒坛和地下的酒壶,没想到元凌竟然喝了这么多酒,以他原来的酒量来看,这样大批量地喝下去,能够不出问题,都算是不错。 看着元凌渴求的眼神,路离亲住了他的乳尖给予抚慰,那双手掌也不停地抚摸着元凌的乳首,大力揉抓之后又狠狠地放回去,亵玩这对白rou。 元凌受不住地绷紧了腰身感受着路离的触碰,看着徒儿姣好的面庞哭了起来,陷入了回忆的情潮。路离见着这副模样,伸手替元凌把了一下脉,知道师尊现在心神不宁,脉象紊乱,第一时间也不是急着和他zuoai,而是先调理好元凌的身体,再做打算。 他又哄着元凌说自己回来了,让他好好休息,否则他就离开,元凌听着这样的话语,也不敢再造作了,他乖乖的顺着路离的意思躺在床上牵着他的双手,问他还离开吗?路离说自己不会走,让他好好休息,元凌见他答应之后,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依旧用手紧紧抓着路离的肩膀,这样才安心了一些,路离摸着他的发丝陪他入睡,终于在不久的诱哄中让师尊睡了过去,得来久违的安眠。 “睡吧,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你的徒儿就回来了” 路离呢喃着,也慢慢闭上了眼睛,准备休息一番,洗去自己奔波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