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的长鬃马(藤蔓play进行时
“这也太…”扯了吧,维克望着一旁彬彬有礼的精灵,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改成,“…让人不可置信了。”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但是他确实是跟你结了契。”内彻尔沉静的坐在床沿,望着两眼放空在思考人生的骑士。 “…这东西,你说是诅咒我都信了,”维克直挺挺的靠着床头,薄薄的被子从他的胸口处覆盖上,“什么契得差点把人弄死才能结。” “我得去问一下才能知道。”内彻尔颇有些犹豫的扫了眼男人此刻被交叠的手盖住的腹部。 其实他大概知道是什么契,但是不敢,也不想立马确定一下。 有时候真相就摆在你面前,但是因为不想面对答案所以选择暂时逃避现实。 “我暂时锁住了他的魔力,”他的手从被子下伸进去,穿过男人宽松的衣服下摆,比人类体温略低的手摸到维克因为受伤还略微发热肿胀的小腹,让他低哼一声,“现在你身体里光元素和暗元素暂时停止交战了。” “有什么副作用么?”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原本想侧开一些避开对方的手,也忘记了动作,维克注意力也被转移了。 “目前没有,他被我打伤了,短时间内应该好不了,”内彻尔的手心被对方腹部的热度带暖,他轻轻按压着,“但是你不能再狂化了。” 短时间内抽干身体里的光元素会使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平衡被打破,失去控制的暗能力会本能的攻击维克失去庇护的脆弱rou体。 像是之前一样,没有主人命令的暗元素会由内而外的破开骑士的rou体,把五脏六腑搅碎。 精灵的目光沉了沉,手掌摩挲着男人此刻外表看似毫发无伤的小腹。 腹肌和人鱼线都清晰可见,垒块分明又结实,好像没什么大碍一样。 只有他当时触摸到了稀碎的rou体,肚子上的伤口深的翻出红白的筋rou,整个手掌都能直接穿过伤口伸进腹腔里,摸到一块块的内脏碎片。 收回手甚至还会带出黏腻的血块。 “嗯……我会注意的。”被按到了痒处,维克轻哼一声,让面色凝重的精灵回过神来。 “抱歉,刚刚走神了,”内彻尔和维克对视上,手自然而然的往下滑,指尖已经探入宽松的裤腰带内,“你身体里还没好全,得上药才行,等下还得麻烦你用光元素配合我一下。” “等、等下,”维克面色涨红,身子颤了颤,抓住了对方的手,“上药为什么要……” 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偏偏对方还一脸正义,半分下流的心思都看不出来。 “是,怎么上药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他还是问出了口。 下一秒就后悔了,但是挡不住对方不假思索的回答。 “把伴生藤蔓伸进……”维克的yindao里,顺着zigong上还没痊愈的口子爬进去,一点点修复内脏器官上的伤口。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骨节宽大的手捂住了嘴,内彻尔困惑的眨了眨眼,望着满脸通红,一脸窘迫的骑士。 “等下!等下!没、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维克结结巴巴的问道,跟精灵坦然自若而温和的目光对视上,更加的无地自容。 但是光是想想这段时间是怎么上药的,他就无法克制涌上心头的羞臊。 偏偏他还什么都不能说,人家费心费力治疗他,难不成还要说人家猥亵他? 内彻尔根本没有这个心思。 “我之前想过在肚子上留一道口方便进去,但是那样的话创面太大了,不好愈合,”内彻尔含糊不清的说着,“也想过从口腔喉道进去,那样你会很难受。” 藤蔓会爬过对方的喉管,压迫气管,穿过食道,在胃部上开一条口,再进入腹部,但是维克醒过来的时候必然无法呼吸。 他只是选了一条最近的路线而已,内彻尔有些困惑的望着尴尬而无地自容的骑士,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的反应这样激烈,捂在他嘴上的手被他的嘴唇摩擦到都在颤抖,带着薄茧的指腹让他觉得痒痒的。 “…内彻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维克不知所措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心知肚明这是最优解,根本无法说出苛责对方的话来,“…但是我…下面……” 他颇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异常,看内彻尔的样子根本没觉得这是关键问题。 说不定根本就是觉得人类这样的构造很正常。 “…你也,呃,看到了,”维克平复了下心情,但是脸上的热度丝毫没有退下去,“…我下面是不是,有两个口?” 他在绞尽脑汁寻找合适的措辞。 “嗯。”内彻尔短促的应了一声,温和专注的目光投向他,示意他继续说。 “呃,如你所见,我身上有,”维克咽了咽口水,像是把所有不堪的情绪压下去,他凑近了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说,“…有人类女性身上才有的,器官。” 内彻尔睫毛被对方呼出的温热气体吹拂到,刺的他痒痒的,刚垂下眼,又愣了一下。 男人饱满坚实的胸膛都裸露在外,随着他靠过来的动作,蜜色的皮肤下流动着害羞导致的薄红,腰间一根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小腹处还若隐若现的被一支白皙的,男人的手盖住。 是自己的手,大拇指和食指还在对方的耻部处的嫩rou那里摩挲着,被盖在滑落的被子下,看不清。 但是却显得更香艳。 好像此刻面色潮红的男人是被他隐藏在下方不可见的手撩拨成这样的。 让人想入非非。 “…嗯。”内彻尔垂着眼,轻应了一声。 见他好像完全没理解的样子,维克有些着急,手上力道重了重,又瞟见精灵皮肤上泛起的薄红,刚想松开手,却被对方按住手,更贴近了口鼻。 “然后呢?”内彻尔用柔软的嘴唇和下巴轻蹭男人略微有些粗糙干燥的手心。 骑士身上特有的,好像阳光晒完的干草一样的味道占据他的嗅觉。 好想舔一舔。 “嗯…就是,你进入的地方,”心乱如麻的骑士忽视了他的小动作,维克闭了闭眼咬咬牙,往下说,“…是女人…用来生育的……” 进入…生育…… 迟迟听不见回应,维克睁开眼,对上一脸呆滞,惊愕的精灵,连他的手都抓不住。 “……维克…生育的地方…”内彻尔象牙白的脸颊染上红色,蔓延到耳侧,原本尖细向上的耳朵都向下指去,他一双金色的眸子此刻才带上不可置信,喃喃的重复维克的话。 “…怎么就进去了。”片刻之后他又低声说了句,落进维克耳中是对自己的冒犯感到抱歉,但是留心的人在旁就会发现。 话里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懊恼。 “还麻烦你替我保守秘密,”维克双手合十,真情实意的,“被发现我就完蛋了。” 虽然知道内彻尔不是会乱说的性子,但是还是叮嘱一句为好。 “…我会的。”内彻尔垂下睫毛,欺身压上好像完成任务后大松一口气的骑士,手掌在对方放松了钳制后,往下卡住男人饱满的大腿根的rou,然后向外压去。 “嗯!”一下子腿心暴露在外,韧带有些酸痛,骑士的小声痛哼。 “但是药还是要上的,维克。”似乎是知道自己弄疼了对方,精灵的手掌卡住男人的大腿按揉着,又稍稍往后捏住柔韧结实的后臀rou。 他脸上还带着未退散的红晕,赤金色的眸子却跟手上的动作一样温柔而不容抗拒。 “会有点痛,”另一只手从男人的腰下伸过去,像是哄小孩一样承诺道,“我会轻点的。” 有什么表面湿滑黏腻的东西缠绕上男人的大腿,把修长结实的腿分开,抵住男人畸形之处的xue口磨蹭着,把厚软的yinchun顶开,露出其中紧闭的嫩红色小口。 “不要怕,嗯?” “等、等下!嗬—”隐约能感受到树藤植物特有的裂开的表皮,原本缠绕在腿上的时候还没这么明显,进入柔嫩的yindao内就分外有存在感,维克还来不及挣扎就被破开私密的甬道,不甚熟练的藤蔓秉承一贯高效率的作风就已经盘踞在男人的zigong口,用触须轻攒着红润rou环中间的孔洞。 维克倒吸一口气,腰腹用力的同时又是一阵疼痛,里面还未愈合的伤口被摩擦到,和zigong口被攻克时到麻痒混合在一起,让他身子都僵硬了。 “放松点,”一旁的藤蔓接过男人的大腿,用粗的藤条将他的腿又往外拉了一点,隐藏在薄被下的红嫩腿心更往外翻了翻,yindao口被棕黑色的藤蔓撑的发白,被深红色的两片yinchun勉强包合上,“查扎克的汁液有麻痹作用,你zigong里还有一处没愈合,让它进去,等下进到这里的时候……” 他伸手抚摸着黑发男人饱满的胸肌下方的位置,几乎到了胸口。 让人近乎害怕的深度,完全是被藤蔓贯穿的程度。 “…就不会疼了。” “…一定,得这样?”维克脸都白了,光是想象那幅场景就让他后背汗毛都立了起来。 深入到五脏六腑的藤蔓,可以摩擦他的肠道外壁,胃囊,各式各样根本不是能被直接触摸到的还带着伤口的器官被碰到。 无异于被开膛破肚做手术。 “不会很难受的,”内彻尔手往下滑,按了按维克凸起的下腹,“这里是不是已经没感觉了?” “呃……”隔着被子根本看不到,只能感到腹部胀起,被一只手轻轻按了下,维克低哼一声,稍微有些绝望的感受到自己正在失去对下半身肌rou的控制。 zigong正不受控制的放松,被清苦的树藤汁麻痹,一点点打开最脆弱的内里,让粗糙的藤茎进入。 “我不怕疼,”维克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就是能不能别这个姿势?” 虽然薄被盖住了下面的光景,但是被拉开腿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多少还是有些让人不能接受。 根本没过问他的意见,直接半强迫给他上药,还是用这种方式,即便知道对方是好心,他也有些上火。 察觉到他的怒意,原本充当人rou垫子的精灵顿了顿,身体里继续深入的藤条也识相的停下来,埋在男人的体内,权当自己不存在。 “我让你不高兴了。”并非是疑问句,内彻尔话语里并没有犹疑,他停下动作,拉起垫子让维克靠在上面,自己离开了床沿,半跪在床沿,定定的注视着骑士。 和精灵一对上视线,维克心里那点火气顿时都被打的七零八碎,不成气候。 对方的神情一如既往的从容平静,温驯的垂下头颅,低沉而轻柔的继续说。 “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请直接告诉我吧。” 散落的淡绿色长发从修长的肩颈处滑下,落在维克的手臂上。 像匹通人性的长鬃马,即便身躯庞大,却拥有天生的臣服者特有的驯服,毫无保留的向骑手弯下马首,展现自己的忠诚。 是会让人觉得心软的生物。 “不是的,”维克碰到对方眼底几不可见的一丝无措之后只觉得更手忙脚乱起来,“呃,内彻尔,我只是单纯不喜欢跟人过于亲密。” “我让你不自在了。”领悟能力极强的精灵很快提炼出他话里的精髓,并且直白的说出来。 “我的天,不是,但是确实是有点……”维克手摸上额头,坚毅的脸庞都皱成一团,露出少见的苦恼表情,“人类的相处方式里,只有跟特别亲近的人,才会,嗯…这样袒露触碰私密的部位。” 不等精灵继续提炼他话里的精髓,维克急忙摆着手解释。 “不是说我们关系不好,不亲近的意思,”他有些羞赧的说,“每个人对这方面的接受能力不一样,但是对我来说只有,呃,恋人之间才能这样。” “我们可以,拍拍肩,捶背捶腿啥的,”维克伸手将对方散落下来的手感极好的长发撩起,带回对方的后背上,“但是不能…” 又被噎住,他想了想继续说。 “…咳…碰比较隐私的部位。” 内彻尔听完他的话,耳朵尖又颤了颤,扫向男人还隆起的下腹处,稍稍犹豫后。 “那就让这株藤蔓,帮你上药吧,”似乎是觉得不好意思,白皙的耳尖都变成粉丝,藏在浓密的发丝下,“…我去隔壁,有事可以喊我。” 见终于说通了,也没伤对方心,明显内彻尔接受度很高,维克顿时松了口气,忙不迭点着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送别了有些不放心的精灵,听完了注意事项,目送对方身影消失在了柱子后,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维克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不知道为什么,内彻尔本体的给他的压力比用着碧涅身体的时候更强一些。 他腿刚弯曲,大腿内侧就碰到了有些冰凉的物什,同时有什么东西缠绕上他的小臂。 深褐色的树藤分出一小枝,顶端的青芽颤巍巍的在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爬。 脑海里又回忆起内彻尔刚刚的交代。 ——它可以听懂你的话,上药的时候要是觉得疼了,就跟它沟通一下。 维克咳了一下,抬起手臂放到脸前,小声冲青芽说。 “上药?” 又觉得这个行为不仅有点蠢,而且他也不觉得植物可以体会这么复杂的两个字。 男人放下手臂,摸上自己的小腹,比划着在藤蔓深入到zigong里的部分轻压。 “继续吧?” 听不懂话,示意一下总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