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漏出来就喂给你上面的嘴吃。
家法? 陈熠脑袋一蒙,半晌才从记忆里把这两个字的来龙去脉理顺,他手心里潮出一片湿汗,有些痛苦地望向陈瑾棠。 “爸爸,别这样。” 他想说,你要打就打,要cao就cao,别用这种残忍的方式遮掩暴行。 陈熠对家,是真的有过期待的。 他被陈瑾棠领回去的时候才十岁,已经是记人记事的年纪。那个年纪的男孩子,普遍的猫嫌狗不待见,陈熠也不例外。但他跟旁人不同,他是孤儿,没有家,住在福利院里,如果太遭人讨厌会被老师惩罚,甚至虐待驱赶。 他一直很会装,十来岁的小男孩,冰雪聪明,长得又好看,就算不爱笑,也可以解释成认生或者羞涩腼腆。陈瑾棠让他叫一声“爸爸”就带他走,老师都为他捏把汗,但陈熠半分也不扭捏,好像等了陈瑾棠很久,那天出乎意料的主动。 他叫着“爸爸”,学其他被领走的小孩子,仰起脸露一个怯怯的笑,小心翼翼地去牵陈瑾棠的手指。 他的整只手被裹在陈瑾棠宽厚温暖的掌心里,脉搏跳得无法掩饰,他偷偷瞥男人,温润如玉的脸,浑身衿贵的气质,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不凡与尊贵。 他自惭形秽想缩回手,陈瑾棠却蹲下来,抬起他的脸,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着摸他的头,陈瑾棠说:“眼睛好看,就叫陈熠吧。” 熠,光彩鲜明也。似乎那一眼,男人就看透了他的伪装。 自那天起,陈熠像有了倚仗,褪去那层不苟言笑的冷小孩外表,变得越发鲜明夺目。陈瑾棠送他去学校,去俱乐部学武术,溜冰,攀岩,甚至音乐绘画,只要陈熠感兴趣的,陈瑾棠不假辞色统统应允。 陈熠也还给了陈瑾棠很好的成绩,无论是学校还是课外的练习,他都非常优秀,很多老师夸他,学得快,进步大,悟性好,认真,努力。 他不遗余力地讨好着陈瑾棠,那个把他带出孤儿院,赐予他新生的男人,那个相貌英俊,品位不凡的名义上的养父。 他忘不了陈瑾棠牵他走出孤儿院时,他的心脏第一次那样不受控制地跳,阳光碎隙穿插过指尖,他的血好像烧起来一样,沸腾着迎接今后崭新的生命。 陈熠每天都很努力,他想自己变成养父一样温柔又强大的人,但他只跟陈瑾棠在一起生活了两年,就被单独放出来住,有一个司机一个保镖,还有一个管家照顾他。 尽管不常见到陈瑾棠,但他每次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准备礼物。也会按时整理自己的学习情况,进步和反思,交给陈瑾棠,从他那儿领取奖励或者惩罚。他总是会想,是不是再做得好一点,爸爸就会愿意和他住在一起。 这个想法在十五岁生日那天戛然而止。 陈瑾棠来找他了,还带了个人来。跟他一样大的少年,从小娇养出一身贵气,眼神自带上位者的傲慢与无礼,跋扈而嚣张。陈瑾棠让他叫弟弟,说这个人叫陈章,是他的儿子,离婚后跟的前妻,前妻出了点事,现在又转交给他。 说两人读一个高中,有事可以相互照应着。 那顿饭不欢而散,陈瑾棠严苛的家法对亲儿子不管用,金尊玉贵养出来的人,打不得骂不得,仿佛是来讨陈瑾棠的债,陈章身上处处都写满了叛逆。 自然也不可能跟陈熠和睦相处。 当天下午,陈熠跟陈章打了一架。陈熠被陈章的保镖险些打断肋骨。当天晚上,陈瑾棠赶回来,陈熠在他进门的那一刻抄起椅子砸破了陈章的头。 应该是那一刻,陈熠看着陈瑾棠的脚踏进来,然后面无表情地挥手砸下,如果不是陈瑾棠拦得快,他势必要补刀。 “啪!”“放肆!” 那是男人第一次当着其他人的面打陈熠的脸。 陈瑾棠带来的人有条不紊地处理现场,陈章被带走后,陈熠也被叫到书房反省。那天起,家法成了陈瑾棠施加给他的噩梦。 他对陈瑾棠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叛逆、固执与抵抗,他跪在冰冷的木地板上,陈瑾棠手里的藤条一次次挥舞着落下,从赤裸的小腿到紧翘的臀,密密麻麻布满了鲜红的印记。 陈熠不说他跟陈章的矛盾因何而起,只落着冷汗,声音嘶哑,一遍遍求他: “先生,求求您,小熠不做您的儿子了,让小熠做您的手下吧!” 陈瑾棠动了鞭子,一米五的蛇鞭,颜色暗沉,又莫名闪着一层渗人的光,挥起来声音厚重嘹亮,力度大到可以撕破空气。 三鞭,陈熠的背鲜血淋漓,人也晕了过去,但他不松口,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叫陈瑾棠“爸爸”。 面对异常执拗想要逃离他羽翼庇护的少年,陈瑾棠强硬冷血地采用暴力,他压制着陈熠的一切,妄图把养子一切不受控的想法都扼杀于此。 陈熠晕了又被痛醒,他艰难地动了动身体,想打开壁灯,却发现自己一直攥着陈瑾棠的手指,像小时候那样,攥得紧紧的,汗湿了都不肯松开。 倏然间,他察觉到什么,猛地抬头—— “你他妈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太恶心了知不知道?” 毒蛇窥视食物时的阴狠,狼虎吞噬猎物时的残忍,都比不上陈瑾棠那一刻注视他的眼神,占有,毁灭,控制的阴暗欲望争先恐后、不加掩饰地涌现,几乎要形成窒息的浓雾将陈熠掩埋,他的牙齿因为愤怒咬得快要碎掉,拳头也毫不犹豫地朝男人挥了过去。 “咔!” 不是因为陈熠体力不支,是陈瑾棠,他太快了,陈熠的拳头还没有挨着他的脸就被轻松截获,干脆利落地一扭一推,陈熠的腕骨关节就被轻易错开。他发出的惨叫被陈瑾棠用手捂住,于是就变成了一声声绝望的呜咽。 在那场惨烈的性事里,他们终于撕破了伪装,露出阴险狡诈,自私又绝情的真面目。 “恶心”之后,陈瑾棠的脸色难看得可怕,他不再给陈熠说话的机会,也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他强势又自私地占有了他的养子。那个抓住他手指轻轻挠一下,就仿佛小猫爪子踩进他心里的可怜小孩。 “不养做我的养子,好啊,那就做爸爸的情人吧。”陈瑾棠压低声音,在暴怒的边缘被拉回来。 他咽下后面让陈熠更加崩溃的话,很好地扮演出一个侵犯者的角色,陈瑾棠面无表情地掰起陈熠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 “啊!” 撕裂的痛苦铺天盖地袭来,一瞬间的剧烈疼痛盖过他身上的所有伤害,陈熠猛烈地抓紧陈瑾棠的手臂,在上面挖出道道血痕。 他的养父在生气,连扩张也不愿意,暴怒的yinjing直直捅进未经人事的甬道,紧绷到极致的xue口逐渐撕裂,血丝随着抽插在股沟蜿蜒,很快就在肿胀的大腿内侧留下痕迹。 男人嫌弃他的反应,便用手抚摸腿上那些肿痕,一条条按压过去,陈熠哆嗦着哭都哭不出来。他颤栗地摊开身体,整个人在陈瑾棠的侵犯下无助又愤怒地发抖,他的眼睛前所未有的红,也亮得惊人,在昏暗的壁灯下如一盏灼热的白炽灯,各种情绪交织,无声地控诉着这一场暴行。 他不肯闭上眼睛,陈瑾棠看得触目惊心,扯了身上的领带,双目被蒙住后,其他的感官越发敏锐,衣物摩挲,唇齿交缠,他抑制不住的细碎呻吟,以及男人的巨物在他xue里进出顶撞…… “唔!不要……” 突然,男人的手放过大腿肿胀guntang的肌肤,在他被cao开的xue口探了探,陈熠惊悚地挣扎起来,他怕陈瑾棠把手指也插进去,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不过男人只是嫌他反应太无趣,吓吓他,陈瑾棠哼了声,被陡然剧烈收缩的肠壁绞得舒爽至极,他拍拍陈熠的屁股,示意他乖一点。陈熠恍惚,猛地,男人在他身体里极速抽插起来,一个深顶,他怀疑自己的肚皮都被顶穿,随后,一股股液体射在他的身体深处,陈熠张着嘴也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被陈瑾棠玩坏掉了。 “把爸爸的jingye全部吃进去,漏出来就喂给你上面的嘴吃。” 陈熠以为这场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 正想不敢不顾地晕过去时,陈瑾棠拍拍他的脸,捉着他的手亲昵地亲吻。 他的手指动了动,根本没有躲的力气,更别提夹紧被cao得熟烂的xue,把陈瑾棠的jingye留在里面。 “啧,小熠不乖啊。” “对不起,饶了我吧……”他张嘴,迟钝地道歉,仿佛被驯服的小兽,睫毛上都是透明的泪珠。 陈瑾棠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把从那张嫣红的小嘴里吐出来的浊白液体用手指揩了下,递到陈熠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