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下)(破处/cao宫口/掐阴蒂/内裤堵屄/总之就是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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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已经被过度的玩弄搅糊涂了。即便是神志不清的现在,陈屿也不敢剧烈地反抗,只是本能地乞求对方的怜悯。 青涩又yin乱的样子却让对方更加兴奋。 奶头被人含住,陈屿难以忍受地挺起腰身,被人警告性地用尖牙咬了一口,呜咽着不敢动了。 x粗鲁地揉弄着另一只蜜色大奶,舌头把小小的可怜rutou顶弄得东倒西歪,随着拉链拉开的声音,x重重啜吸一下,“啾”的一声,guntang的性器打在花心。 “哈啊……” 陈屿眉尖聚拢,满脸潮红。因为并不拢腿,只能难耐地夹紧施暴者的腰。 整个奶子都被吸得麻了,奶尖周围都是晶亮yin靡的口水,被人吸吮得大了一圈,充血挺立在黑色蕾丝上方。 明明已经一脸春情,脑袋却偏向一边,隐忍地咬紧牙关,想保存最后的尊严。 却不知道这样只会勾起施暴者心中的施虐欲,想欺负得更厉害一点,让这头雌兽彻底露出yin态来。 深陷花心的布绳被人勾住卡在腿根,坚硬的性器上下磨蹭着腿心间的窄缝。两片yinchun已经被扇打得肥软,被轻轻一顶就微微向两边分开,yin水咕嘟咕嘟地渗出来,浇在guitou上。 “这也太多水了,”x似乎很是困惑,“怎么会敏感成这样?” 陈屿简直都有些憎恨这个不争气的性器官了,明明是要被人强jian,小屄却还是被磨得酥酥麻麻,水流得停不下来,腿心泥泞一片,雌xue饥渴地收缩着,微微发痒。 x又笑一下,拨开阴蒂包皮,轻轻触碰充血的花核,声音陡然阴沉下来,手上猛地一掐:“果然是个荡夫!” “呃啊啊啊啊——” 尖锐酸麻的巨大快感闪电般炸开,陈屿触电般抽搐一下,两眼翻白,屄rou狂抖,两腿乱蹬往后逃去。 腰部却被人固定在地上,躲不了也逃不开,x残忍地掐着阴蒂,笑着说:“被人强jian也能兴奋成这样,这么欠干?” “不要,不要啊啊——” 陈屿眼前全是狂乱的白光,躺在地上的身体痉挛地扭动,圆润饱满的大奶一阵乱晃,富有弹性地向不同方向歪倒, 奶头又被人捏住,残忍地旋拧。guntang的性器顶进大花唇,一下又一下顶撞着幼嫩花心,阴蒂和熟艳的小花唇被顶得迅速充血肿胀,yin水四溅。 jiba被顶得又射出精来,甚至溅出几滴在陈屿的下巴上。 x轻声细语地问:“是不是只要有根jiba,谁都能把你搞到喷水?” “不是,不是…”陈屿根本无法分辨他在说什么,口齿不清地说,“不要,不要顶了!” 顶撞的速度慢了下来,对方俯下身来,十分执着地问:“是不是无论是谁,只要使一点手段,就能看到你这副sao样?” 陈屿不知道为什么施暴者要来追问受害者的责任。下一刻,guitou重重碾过阴蒂,身体颤动一下,脑子里一切思绪顿时远去。 男人“嗬呃”一声,像坏掉了似的翻着白眼,身体彻底软下来,唯有腿根和屄rou还在轻微的抽搐。 雌xue口有如泉涌,yin水欢快地喷涌而出,淋在xue口的guitou上。 对方却根本不等漫长的潮喷过程结束,一根手指插进了雌xue之中。 陈屿的yinjing和正常男性无异,空间分配的缘故,会阴部的屄比常态小很多,小花唇都只能堪堪含住guitou,yindao口更是只是一个窄窄的rou孔。只是含住一根手指都已经略显艰难,然而很快就被扩张开,紧紧吸吮着侵犯者,热液咕嘟直冒。 “sao货。” 第二根手指塞进xue内,陈屿无助地夹紧了对方的腰,潮喷的yin水被手指堵在xue里,润滑着手指和紧窄的rou壁。 guntang的性器抵在xue口,陈屿被蒙着眼睛,看不到那可怖的景象,当guitou蛮横地挤进雌xue,xue口紧箍住rou柱时,陈屿终于后知后觉发出恐惧的呜咽,却被扑上来的热吻堵住。 guntang的手指掐住下巴,舌头疯狂地扫荡着口腔。 手指恶狠狠揉捏着乳rou,guntang的性器强横地一点点填满男人的雌xue。 紧窄的腔道被尺寸可怕的性器一寸寸碾过,酸胀得要命,想吸气却被吻纠缠着脱不开嘴。 直到对方动作停下,陈屿的腹肌微微抽搐着,两眼失神,腿根直发抖,被jiba彻底撑满了。 下一刻,嘴唇就被咬了一下。 “你是我的了,”侵犯者吻住他的嘴角,语气亲昵,“我爱你。” 陈屿毛骨悚然地抖了一下。 体内guntang的jiba忽然重重往前顶弄,疯狂的尖锐快感顿时席卷全身。 “顶到zigong了,”侵犯者喘息着笑问,“要不要插进去?” “不,不要,”陈屿一动也不敢动,慢慢吸着气,近乎绝望地哀求着,“会被插坏的。” 阴蒂又被人揉弄一下,guitou威胁性地顶着宫颈,“该叫什么?” “老公,”健壮的双腿紧紧缠住x的腰,慢慢抽着气,声音沙哑,“求你了,老公。” “为什么?小荡夫,不想给老公生孩子吗?” 虽然有女性器官,陈屿也从未想过生子的可能性。 “不、不要,不要生……呃!!” x轻轻掐了一下阴蒂:“不生?” 男人腿心抽搐,呜咽着,“唔嗯,给,给老公生孩子……” 阴蒂又被重重一掐,陈屿惊叫一声,抽搐着喷出水来。 “有老公一个还不够吗?”x阴沉沉地掐弄着雌兽的花核,“要什么孩子?” 陈屿无措地夹紧施暴者的腰,逻辑混乱成一片:“要老公,不要孩子……唔嗯……不要,不要掐了呜……” 胸肌又被重重揉捏,湿热的嘴唇一下一下地舔吻起耳垂。 “也不准有别人,”x咬着男人的耳垂,恶狠狠地说,“只准有老公一个。” 性器缓缓退出一点,又猛地cao入,疯狂地抽插起来,下体一次次被塞满,陈屿脚背一下绷紧,被干得直翻白眼,“啊啊”地发出干哑的哽咽, 腰部被人摁在坚硬粗粝的地上,guntang的jiba像打桩一样一次次撞进深处,又快又狠,每一次都重重顶上宫口,难以言喻的酸麻感扩散而开,yindao痉挛地收缩着,宫颈里大股温热的yin水喷涌而出,全淋在硕大的guitou上。 陈屿扭着腰,口水管不住地流了一地,声音里含着哭腔,颠三倒四地哀求:“慢一点,哈啊,老公,慢一点……” 一张嘴就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明显爽到发疯,却还想维持理智。 侵犯者哼笑一声,性器毫不留情地捣弄着宫口,guitou一下一下磨着脆弱敏感的宫颈,撞得细缝都微微打开。干得身下的雌兽渐渐失态,眼前全是胡乱四射的白光。 嘴里求饶的词句渐渐不成型,被过分剧烈的抽插打散成乱七八糟的字眼,到最后神智全无,只能淌着口涎,一脸痴态地yin叫,雌xue痉挛地收缩,失禁般喷出yin水。 大yinchun含吮着狰狞的性器,被囊袋拍打着啪啪作响,小yinchun则早就被干成了一朵艳红yin靡的雌花。 分明是高挺的鼻梁,线条坚韧的面庞,可以被称作硬汉的款型,却张着双腿、满脸春情地躺在男人身下,被jiba干得痴傻了。 嘴唇微张,被人伸进嘴里玩弄舌头也只是呜呜咽咽地迎合,口水管不住地从嘴角流下,胶带下的双眼彻底失了神。 交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陈屿只记得自己似乎晕过去一次,醒来时正被人摆成跪趴的姿态,然后又被干晕过去。 眼睛和胳膊上的胶带已经被取下,柱子旁边,叠着一套新衣服。 手机上显示着数十个未接来电,全是喻稚声打来的。 奶头上挂着jingye,腹肌上也全是精斑,xue里又满又胀,酸涩得要命。 腿间的处女屄已经被干成了一朵yin艳的rou花,陈屿连看都不敢多看,小心翼翼地掰开yinchun,里面的小花唇更是凄惨得不像样。 一截细细的黑色布绳,从红肿的雌xue里延伸出来。 “滴”地一声,新消息弹出来。 [水太多,帮你堵住了。] [不用谢。] [:p] x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