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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贪恋的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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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n猥卑微的爬行姿势,恭敬的态度,轻贱的自称……戚忧又变回了平时的样子,好像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洛轶的错觉一样。

    洛家少主把万般思绪藏进心里,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把洛如拭送上车,一言不发地上了楼梯。

    落在后面的性奴犹豫了一下是先脱衣服还是先跟上,最后还是选择了先快爬几步跟在了主人的身边。

    洛轶在沙发上坐下,对着戚忧招了招手。

    方才在洛氏大楼里枪枪爆头的强者就这么跪着,低着头,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脚边,讨好地舔了一下洛轶的脚踝。

    有点烫。洛轶瑟缩了一下,每次戚忧舔他,他总是能感到一种奇异的羞耻和悸动。

    有点凉。戚忧想,刚才地下车库还是有点凉,要去把棉拖鞋叼过来么?

    奴隶舔过以后就乖乖地跪在那里,高大的、充满力量感的、被鲜血浸透的身躯和这样的姿态有些违和。

    洛轶心里半点没有冷静下来,只比方才戚忧没回来前更乱,许多思绪只是一点模糊的灵感和感觉,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好在洛如拭最后还给他留了点缓冲的机会。

    “擦伤在哪儿?给我看看。”

    戚忧立刻听话地去解衣服。

    那身白衬衫被鲜血浸得透透的,此时已经有些发硬了;戚忧飞快地脱下衬衫,然后又去脱那条长裤。

    洛轶原本只是想看看他身上的伤,没有折辱他的意思,但戚忧这么做了,他看着心里没来由地一抽,却也没有立场去阻止他,只能看着他的性奴本分乖巧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用被教导得非常熟练地姿势把自己的身体展示在主人面前。

    “请主人检查贱狗的身体。”戚忧说完,犹豫了一下,才补充了一句,“……可以的话,不要碰到贱狗身上的伤口和血……明天检测过后……”

    他话没说完,他的主人已经碰到了他的胸口——那个被粗铁钉嵌进rou里的乳尖。

    刚才战斗的动作太大,刚刚愈合一点的伤口又被铁钉上狰狞的螺纹撕扯开了,这会儿还渗着血。在生死攸关的战斗中,戚忧顾不上胸口的疼,后面也就习惯了,自己也没注意到。

    不知道洛如拭什么时候会和洛轶说洛琳的事情,戚忧很珍惜这些所剩无几的日子,并不想忤逆洛轶。但他身上有不少伤口,上面都沾了敌人的血,如果有些麻烦的血液传染的病会很麻烦。

    所以他往后闪躲了一下,又立刻伏低身子请罪:“贱狗沾了那些人的血,明天就去做检测,今天求主人罚过就是,不要碰贱狗的血,会……”

    “别动。”洛轶打断了他,从沙发上起身,去拿了医药箱过来,一手按着戚忧的肩膀,一手拿了酒精棉、细细地擦拭起伤口周围的血污,“我手上没有伤口,没事的。”

    被洛轶按住肩膀的瞬间,戚忧就僵直了身体,不敢再动,只仔细打量过洛轶的指尖、确认上面没有伤口才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就更加僵硬了。

    洛轶的脸靠得很近,他的神态平和而专注,微微皱着眉,有种显而易见的心疼。这样的神情是戚忧熟悉的,每次他受伤了或者做了什么让对方不赞同的事情,总会出现在名为“雾偃”的暗精灵术士身上。

    戚忧有一瞬间的恍惚——说不定就这样下去,洛轶也不会发现,保持现状不好么?说不定他和洛轶可以一直就这样……

    下一秒,他就找回了理智,唾弃自己的软弱无耻。

    洛轶清理干净了周围,用指尖轻轻按住了那个乳尖,另一只手捏住了钉子的末端:“忍一下。”

    他说完,就按住伤口试探性地转动那个尾端,小心翼翼地试图把钉子转出去——早已和血rou长在一起的螺纹被转动,戚忧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洛轶立刻停下了动作。

    他把这个铁钉拧进去的时候,戚忧整个人连跪姿都维持不住,倒在地上、那双清澈的眼睛被生理性的泪水占满,肩膀、嘴唇、握住他手腕的手,没有一处不在发抖。

    ——明明方才在洛氏大楼里,不论是拿着碎玻璃、小刀、还是枪,他们两个人面对几十倍的敌人,戚忧的手都是稳的,没有半点颤抖。

    他松开铁钉,盯着那个噙着血珠的突起看了几秒,左手拇指轻轻地摸在了乳尖上,力道柔和得让戚忧有种自己在被温柔对待的错觉。方才重新做好的心理建设,在洛轶稍微温柔一些的对待下又溃不成军。

    他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戚忧心想。

    就今天一个晚上……应该没关系吧?

    反正,到洛如拭告诉洛轶洛琳的事情的时候,洛轶现在对他的好,就会全都化成后悔和恨意了。

    =

    洛轶最后去药箱里拿了一剂麻药,打进乳尖才把那根铁钉慢慢地拔出来,又仔细地给那个空空的血洞上好了药。

    其实那麻药效果不是很好,戚忧的身体被用了太多的同族药物,早就有了耐药性,铁钉转出来的时候是个漫长的折磨。

    但戚忧看着洛轶认真专注的面容,竟然也控制住了他那具很不耐痛的身体的颤抖。

    洛轶带着他去了主卧的浴室,而不是清洗室,用温热地水帮他冲洗干净身体,给那些今天新添上的伤口上药。

    戚忧任由他做这些,克制着身体被调教出来的那些反应。

    “今天……谢谢你。”洛轶突然开口。

    戚忧早就想过洛轶会用哪些方法提起今天的事,准备好了回答:“您不必这样……保护您是贱狗应该做的。”

    洛轶抬起头来。

    这也不是戚忧第一次救他了。

    不存在什么“应该做的”。他比谁都清楚,戚忧对他的乖顺都是用酷刑一点一点调教出来的,戚忧在屠宰场的录像四个小时一张光卡,在他的书房存了七百多张,占了整整一个格子。

    他曾经试图随意抽出一张出来,看了不到三十秒就受不了关上。

    戚忧应该……是恨他的。

    洛轶在戚忧的眼睛里寻找,一如既往地,没有找到那些应该存在在这双眼睛里的恨意。

    戚忧只是一如既往地、平静而专注地看着他。

    “人屠”屠人漭的名号在道上响亮了几十年,洛轶听着屠宰场的传闻长大,戚忧也不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从屠宰场出来的奴隶,但戚忧和那些奴隶都不一样。

    他更像是“弃界”里那些调教师的私奴,而不是屠宰场里出来的rou块。

    可调教师的私奴是爱着他们主人的,在他手里被打碎了调教成狗的戚忧,凭什么爱他?

    洛轶又低下头去,继续给戚忧上药。

    =

    戚忧在洛轶的卧室里睡下了。

    洛轶一定要给他些感谢,戚忧其实想要偷个亲吻,但他知道这样只会引来无法解释的怀疑。

    于是,他说想伺候主人。

    洛轶犹豫了一会儿,让他帮忙koujiao了一次。

    结束以后,他又问戚忧想要什么其他的么?

    戚忧绞尽脑汁,然后说想睡卧室。

    洛轶给他让了一半的床。

    “贱狗是不能睡在床上的。”戚忧说着,在床脚的地板上找了个地方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