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调教(轻微rou体改造/轮jian/滴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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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斯在黑暗中不自觉战栗着。他站得太久,双腿早就失去了知觉,眼睛被黑布蒙起,让他对时间流逝失去判断力,但身边始终有幽冷潮湿的气息环绕,让他察觉自己又身处地牢,并且看样子查理打算对他用刑。 查理只来过一次。重重的脚步声毫无预警地响彻。来人不客气地伸手捏住他的下颚,力道之大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查理最终松开了手,在牢房里来回踱着步,听声音既气恼又嘲讽,“我就不明白,这个国家的人怎么这么喜欢你,他们中大部分人甚至没有见过你……每年这个时候各地都在庆祝五月节,竖起花柱,围着一根柱子又舞又唱,每个村庄里还会选出一名国王和王后,对他们肆意玩笑捉弄,这些旧习俗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男男女女为了丰收在田地里公然交媾、集体yin乱我也不管……但是今天,居然有不止一名演员在庆典上喊出话来,说国王查理在七个月内就会暴毙,这是为了惩处他杀了自己亲弟弟的缘故!如今我把这些人都抓起来了,看是不是和最近盛行的异教活动有关。而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吧,我会让人来款待你的。” 查理说完这一段话,又像来时一样气势汹汹地走了。或许是民间一向盛行的王室阴谋论真正惹恼了他吧,英斯无可奈何地想着,努力去忽略双手被铁链吊着久了的麻木感,以及只穿着一层衣物的寒冷感觉。 守卫们没有哪天忘记过取下口枷、给他喂一些水,但是英斯宁愿不要他们再来。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但喂水时yin秽的话语和猥亵的触碰一直不断,有一次一名守卫甚至想将那毛茸茸的大手伸进他双腿间的缝隙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英斯以为查理要任凭他在地牢里腐烂时,在那被蒙住的视线里出现一点光亮,像是有人端着蜡烛进来了。 “就是他。你快进去吧,办不好国王交代的事,有你好瞧的!”外边的守卫粗嘎地喊道,一些起哄的笑声也在外头响起。 来人的双手像蛇一样体,滑腻冰冷,如果不是对体型和呼吸声的直觉判断告诉他面前是一个男人,光凭那双手抚弄他身体的触感,他会以为查理派来了一个女人。 很难说这种情景下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更令他羞涩。来人脱掉了他的全部衣物,调低了铁链的位置,他麻木不堪的双膝立马曲折了下来,如果他不愿跪着就得把双腿尽量往两边伸展,这样一来身体前后的隐秘之处就更为暴露了。 来人低声咳嗽了几下,摘下了自己的罩袍。他是被人称为“魔法师”的伊克西翁,早年是个僧侣,不知在哪发现了一本名为苏丹后宫历险记的插画书,翻烂了以后便再也按捺不住魔鬼的诱惑,一心投入到对东方秘术的钻研中。趁着郡里的异教风气盛行,他也趁机混水摸鱼,跟各路男女大行yin乱之事。前不久查理严令整顿,他被愤怒的乡民举报并终于被抓进了大牢。 过去,伊克西翁曾与一些贵族来往,幸好其中有人念及他的用处,在这次危机中搭救了他一把,并把他引荐给了国王。他回想过去几天的经历不免后怕,不少同党被处以绞刑,甚至被当众以开膛剖肚的方式处死;而年轻的国王看起来那么阴沉忧郁,像是能发明出更多种酷刑的样子。伊克西翁只跟查理相处了很短的时间,他认为查理相貌平常,不如传闻中英斯王子那般俊美,但他切实地感觉到,查理给人的威压,并且在双漠然的灰绿眼睛之下,有一种属于他们这个时代的精神迷狂与躁动。 “我有点小事需要你帮忙,”查理一边说着一边把戴满戒指的手搭在金座椅上,繁琐的礼服让他的动作显得有些刻板和僵硬,“你去看过就知道了。有些难办,你要注意发挥你的长处。” 伊克西翁猜到了会发生怎样的事,但地牢的景象还是深深震撼了他。他从未见过这么完美的尤物,就像是阿多尼斯生活在阴界。苏丹画册中那美丽精致的少年面容、无花果一般的屄、挺翘圆润的臀部、能被肆意弯折的柔软身体,眼前这个人都具备。伊克西翁上下抚摸着他的裸体时,不禁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英斯不愿意被陌生人触碰,但几天下来他早已没了力气,微弱的挣扎让用力的巴掌抽在了他的臀部。伊克西翁又不知何时抽出了一条马鞭,专门对着隐秘之处挥鞭,将大腿根部和臀部抽打得一片红肿。 疼痛与隐秘的快感之间,英斯感到有一盆火焰被移到了两腿之间的位置,灼热感让他不得不踮起脚尖腰身向前,以一个更为yin荡的姿态将自己的rou缝和男根送出,这让他彻底红了脸。 伊克西翁满意地拿起一把动物毛发做成的小刷子,细细地刷过两扇软rou及中间的阴蒂,这种玩法让英斯猛地挺起了腰身,眼睛在布料下面瞪大了,嘴巴遏制不住地呜呜咽咽。 没几个人能受得住这个,伊克西翁早有预料,将英斯玩弄勃起之后,他将一根精致的银棒插入马眼,堵住宣泄的地方。紧接着刷子移开了最为敏感的部分,转而向其他地方发起攻势,先是一些触觉丰富的地方——rutou、大腿根、腰窝、足心和手心,轻柔的毛发抚触过这些地带以后,会立即回到中心给予快感的冲击;然后是一些肢体接触的常规部位,手臂、肩膀、小腿及背部,极痒的感受被一次次随之而来的性快感所强调。 几天里,伊克西翁颇具耐心地一次次重复这个过程,他的目的是要把英斯调教成一经他人触碰就会发情的玩物,让那具身体的每寸皮肤都记住微小触碰就等于销魂快感的公式。到了后期,哪怕有一次他没有给予足够的奖励,底下的xiaoxue也会yin荡自发地流水与胀大。英斯认知到这一点时精神差点崩溃,这意味着他今后再也不能随便跟人有肢体接触,不仅是和臣民们的日常相处会受影响,那些为上战场而苦练的技艺更是几乎全部失去了效用,因为他与敌人搏斗时,很可能下一秒不是干脆利落地击杀对手,而是全身酥软地恳求他狠狠cao弄自己。 这一阶段的训练结束之后,伊克西翁移去了火盆,也将锁链的位置拉高,让英斯在束缚装置的作用下能够正常地站立。然后他往润滑的屄里和后xue各塞进一颗玉石小球,并且警告英斯在一定时间内不要让小球掉出来。 小球有一定重量,英斯又怎么可能一直任由这样的东西留在他体内,但很快伊克西翁就让他了解了不听话的后果,下体第一次受虐待时,他因剧烈的疼痛而头脑嗡鸣了许久,而第二次小球掉出的时候,足底被狠抽的痛感与措手不及的感觉让他的身体记住了惩罚,到了第三次、第四次……的时候,一根银针会被随机插进任何一块细嫩的皮rou。 凭心而论,伊克西翁很爱惜眼前这具完美动人的身体,也很享受调教的过程,但偶尔撞上铁板的感觉让此时此刻拥有无上权力的他懊恼不已。他早就猜测国王让他调教的对象必定出身高贵,见惯了人性暗弱的他,早就不相信自尊和出身能有多大关系,然而眼下这少年的刚强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也激起了他内心真正yin乱与虐待的欲望。 伊克西翁深知,不管英斯的意志力如何,他的身体都会被训练得为了规避突如其来的剧痛而认真听话。让他的甬道夹多久小球他就会夹多久,而之后更为自如的收缩和扩张也能通过这种方式学会。此外,他还会运用一些特殊手段让这个少年屈服。 半个月后,查理来到了地牢。他这些日子里一直忙着处理政务,只会偶尔地来看一眼调教的进度。等到一具伤痕累累而听话无比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时,他难得快意地笑了笑,并随手摘下他手上华贵无比的珠宝,赏赐给了跪在地上的伊克西翁。心怀侥幸的后者那时还不知道,他的生命很快就会终结在王室卫队的手中,而那颗硕大的绿宝石又回到了原主人手上,只不过染上了些许鲜血。 查理带人回了自己的寝宫,然后再一次失去了踪影。在随后的日子里,他每天以打猎、外出参加宴会、处理政事等理由回避了与英斯的单独相处,这也给了英斯一点休养和筹谋的时间。 英斯被幽禁在一间不大的偏殿,这里堆积着古旧的书籍和各种风格的贵重家具。他利用查理不在的时间,想方设法地联系外界。一天晚上,正当英斯以为国王和往常一样被琐事缠住、无暇顾及其他的时候,他却突然来了,带着浑身的酒气和浓重的黑眼圈。 他是被几名侍从搀扶着进来的。将心情不好的国王安置在一张天鹅绒躺椅以后,侍从们谨慎地退下了。这里只剩下他和英斯两个人。 英斯从一扇屏风后面闪出。醉倒的查理还穿着米白色的锦缎外套,靴子和马裤也未脱下,他的脸上则盖着一条打湿的绣有香槟色玫瑰的丝绸手帕,浅浅的呼吸让手帕的一角有规律的起伏着。 他从不记得查理有喝醉过,事实上任何寻欢作乐的事他都极少参与,有时候英斯也不免怀疑,他那个庸懦平和的王兄是不是被人掉包了。但是现在来不及反应,强烈的恨意和转瞬即逝的机会只是驱动他脚步轻缓地上前,伸手去解下—— 查理的手抓在他的手腕上,而他正握着查理 腰间那把镶有白宝石的匕首。英斯一向自负于不输给任何人的臂力与技巧,就算卡斯帕比他强壮,亚比林比他高大,也都是他格斗场上的手下败将,但现在,查理轻而易举地就弯折了他的胳膊,夺去了他的匕首,而他只是喘息着跌倒在一个并不舒适的怀抱里。 “怎么?先前伊克西翁和那群守卫碰你的时候,你也这么没用吗?”查理在他耳边吐着温热暧昧的气息。 “你都知道?”英斯猛地转过头去,惊异的绿眼睛里闪着羞耻与愤怒的火花。 “我当然知道,”查理的手探进他的长袍,上下抚摸着腰侧,“我知道地牢里都发生了什么:伊克西翁被你诱惑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插进了你的身体里,然后他为了掩盖留下的痕迹,就打开了牢门,让守卫们排队一个个上了你,到了后面你甚至连反抗都忘了,只顾着浪叫和吸食jingye。你吃别的男人的大roubang吃得shuangma?那么多roubang一定喂饱了你吧?你知道守卫们背后怎么议论你吗,他们说从来没有cao过这么会吸的xiaoxue……现在全王宫都在传说,国王的地牢里藏着一个美丽绝伦的少年,只要把roubang伸过去,他就会用随便哪个洞口满足你,让你欲仙欲死。” 或是被查理的话语和爱抚刺激,也或是被勾起了上次性爱的不堪场面,英斯的身体瘫软成水一般,借助查理的双臂堪堪维持着被圈在怀里坐起的姿态。 “让我来看看,这具身体是不是真的被调教好了。”查理自说自话,环顾了一圈以后,抱起英斯来到了一个古朴笨重的梳妆台上。 罩着的黄纱巾被查理随手扯下,落在他的脚边堆积如云。英斯被放置在宽阔的黄梨木台面上后,忍不住向后退缩,直到后背靠上了冷硬的金属和结实的木架,望向查理的眼睛里泛着滟滟的水色,一半是因为敏感的身体禁不得触碰,另一半则是因为今天的查理似乎格外不正常。 查理没有理会他的小动作,只是沉默着握住垂下来的两只脚踝,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没有任何的前戏,即便在方才的接触中,英斯下面已经全湿了,但直接插入后xue的行为还是让他惊喘出声。 “啊!不……不要……快停下!”英斯哭喊着,因为这纯粹发泄式的性爱而身体止不住地痉挛,性器却勃起跳动着。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凌乱地挂在身上,透出里头春色无边的雪白肌肤,抽插时的水声十分响亮、不绝于耳。 查理的左手摸到烛台边上一截断掉的蜡烛,便随手把这半截蜡烛插进了身下人的柔嫩xiaoxue里,这一举动非但没使身下人像往常一样晕厥过去,相反的只令他喷出了高潮时的白浊和更多的yin水。 “什么不要,我看你分明是爽得不行了。”查理冷笑着说,“真该让那些忠诚于你的贵族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恐怕他们再也不会把你当做他们的主子,而是一个最低贱的男妓。” 英斯被调教得后xue又紧又会吸,查理就着正面的姿势又狠cao了几下,便把他翻转过来,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昂起秀美的头颅,望向平面镜中的自己。 即便周边精致的花枝已长出绿锈,保存完好的镜面仍忠实地反射出交缠的两具身体与英斯神情yin荡的面庞,直到镜面被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弄得模糊不清。英斯愣愣地瞪大了泪流不止的眼睛,似乎无法直面这样的情景。 下一秒,查理更是拿起烛台上的蜡烛,将guntang的蜡油倾倒在他的脊背上,惊起一连串痛苦而饱含情欲的喊叫。白色的蜡油在脊背中央的深沟间涩涩地流动,留下一大片粉红的烧伤印记和一道道jingye般的yin乱痕迹。在英斯低下的头颈和拱起的腰部之间,流畅圆润的线条弯曲得更加厉害,联动的一块块肌rou颤抖着,仿佛细白的皮rou下包裹着的是一只不安的小型猛兽。就连他撑在桌上的两截手臂都在发抖,蝴蝶骨不停耸动如被折断的羽翼。 被进入的地方收缩得厉害,查理咬着牙,将jingye灌进了危险又迷人的身体。退出后他仍不满足,掰过英斯的脸,急切粗鲁地覆盖上艳红的唇瓣,英斯扭动着被掐得青紫的腰身,咬牙切齿地在亲吻的间隙中说,“我杀了你,我迟早杀了你。” 查理扇了他一耳光。响亮的声音让两个人都发愣了一下。 英斯伏下身去,捂着脸痛哭起来,手脚蜷缩在黄梨木台面上,整个人如同一朵被摧残的纯白的百合花。查理红着眼睛、痛苦而嘲讽地说道:“你这样就接受不了了吗?你从书里了解到罪恶和沉沦,自出生起又经历过什么比教师的鞭打更深重的耻辱?告诉我,如果rou体对你来说如此重要,你也会在和你那无耻的情人交媾前后,躲在黑暗的房间里一遍遍自我鞭挞吗?” “滚开,查理。”英斯仍旧抽泣着,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嚷道。 查理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不少汗珠,他退后一步,捏着两只袖口上银质的袖扣,脸上阴云密布,两片苍白的薄唇哆嗦着,看起来有些精神恍惚和病态。他终究没有再对英斯动手,而是拖着步子离开了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