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暗无天光的花园(慎虐!性药假jiba强jian/尿道棒/敏感针剂)
为了缓解与阿素之间发生的矛盾,精灵皇将羊锁进圣树内部一个阴暗干燥的树洞里,在里面铺好晒干的褐草做窝,上面再覆一张薄被单,当床铺。 树洞的入口狭小,外面通着一间阴暗的小室,室内常年不点灯,只能依稀看见有一个供奉着几尊小塑像的架子,和一处圆形的祭坛。 脚腕上的那个附魔金环也带过来了,链子另一头锁在树洞内壁,最长的距离也只是通到洞口。 羊浑身没力,常常窝在洞里睡觉养伤。 偶尔阿素会过来,用言语讥刺他,或者拳脚踢打,踩着他的生殖器侮辱。 就像个纯粹的恶霸。 无力反抗,身犯数罪的男人就像社会底层最柔弱的绵羊群体,勾动了这个精灵内心的阴暗面,那些积蓄在内心已久的黑暗火焰,都扭曲着熊熊燃烧。 门开的声音,洞口视野低矮,一双上好的猎靴停在外面。 “二十天了。” 灰发精灵笑着说。 “雅尼斯还没有传唤过你去侍寝吗?” 他的深紫色眼睛内跃动着奇异的仇视情绪,敌意点燃得很剧烈,很疯狂和理智缺乏。 “凭什么能再出现…” “原来是你,”令人听不懂的奇怪语句在精灵口中重复,“原来早就是你。” 树洞里的男人畏惧地蜷缩起来,在薄被里瑟瑟发抖。 阿素跨入洞里,捉住他的胳膊往外拉。 薄被滑落瘦削的肩头,一身黑紫斑斓的淤伤刹那暴露在外,环绕整具身躯的大片新伤刚刚添上,还是敷浮皮表的殷红桃色,那是昨天被阿素硬生生一脚一脚踹出来的。 男人费力地抓住阿素的手,哀哀地低声求饶。 阿素越是看他这样越是冷笑连连,拽出被子后坐着腰把他骑在身下,暴力扯开裤头。 两瓣蜜臀弹出束缚,又被回弹的裤子勒住腿根,在阿素眼底下圆滚滚地晃悠了几下。 这人虽然瘦,皮rou却生的好,该摸起来软和的地方就软和,该柔韧有劲的地方又有劲。 灰发精灵冷眼看了看,随即举起无情的手。 左右开弓,啪啪数十下连绵不绝闪电般地打在臀rou上。 被坐着的细腰绷紧了直打颤,男人手指抓着地板,头一直深深垂着看不清表情。 圆润的软臀飞速浮现烫红的手指印,密密麻麻地覆盖好几层后就成了腻烂的熟桃。 阿素偏头欣赏了一下色泽,觉得可以了才停下。 今天他可不是打算发善心,而是对于“欺压”这个词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光打是不够的,必须要侮辱,从身到心,才能把人玩得死去活来。 他将一个小木箱在男人鼻尖前打开。 双层格子摆着的东西琳琅满目,有尺寸夸张、长满疙瘩的塑胶假jiba,外观凶残的锯齿型乳夹,细细长长的软棒,另外几样看着不知什么用处的小东西,还有两樽盛满粘稠液体的小玻璃瓶,以及一支口红。 不出所料,男人的墨眸先是震撼而像猫似的变圆了些,然后又想到这些东西就要用到自己身上,害怕地喘息哭泣起来。 “啧啧,好凄凉哦。”阿素捉住身下乱动的身躯,把衣服一件件撕碎。 那两个玻璃小樽,原来分别是一瓶放大敏感药液和一瓶烈性的性奋药。 阿素拿着针筒把放大十倍神经敏感度的药剂先打进了男人静脉里,再把春药拧开,隔着手套沾了涂抹在耳后、乳珠、尾椎和下腹靠近性器的位置。 最后他拉开男人的大腿,粗暴地把剩下的春药倒入被撑开的括约肌内,拇指专门在前列腺上抹了抹。 一整瓶春药被他一次用得干干净净。 等待药效起来的时间里,男人看上去比他还要焦虑得多,阿素刻意在男人面前挑选接下来要用到的玩具,每拿起一个,都放在男人唇边轻轻划过。 男人颤抖地合拢睫毛,眼角有泪水滑落。 “大人…大人喜欢羊这样吗?” 阿素转了转指尖的尿道棒,就像在得心应手地转飞刀:“喜欢?我不可能喜欢你的任何一点,你最好搞清楚,你没死是运气,而不是因为我不想杀你。” 冰冷的回话没有留回转的余地,男人的心掉进了冰窟里,他知道自己很难从这个偏执狂精灵手上乞求到一星半点的怜悯… 可是,就算乞求到高抬贵手,又有什么用呢?这里暗无天日,只有他和一个憎恨他的敌人。 他永远也离不开。 臀尖慢慢烧起来了,刚才挨打的地方绵延出火辣辣的疼痛,敏感药剂先一步起了作用。 明明是还可以忍受的疼痛,骤然放大了十倍,冲破了男人的精神防线。 墨发小羊哭嘤嘤地在树洞里躲到角落,又被阿素堵个正着,握着那根恐怖的假jiba在清瘦的蜜肤上乱戳。 戳下来的那瞬小羊还以为被雷劈中了,疼得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往上窜了一截。 这就是敏感剂的作用,经常被使用在拷问里,不但能将痛觉放大十倍,也能将快感放大十倍,在精神潮水起起伏伏之中能让人放弃挣扎,说出真话。 颗粒凸起的假jiba准确地缕缕命中男人的上身和腿,男人哭颤打抖,拿手臂交叉护在胸前的样子,看得阿素快意直冲脑门。 春药也渐渐发作了。 假jiba再戳下去,本来痛吟的“啊!”发音慢慢变得粘腻。 男人背靠树洞壁滑坐下来,也不顾屁股的疼痛和阿素手持凶具的威胁,纤瘦的手指握住自己半硬挺起的小小羊,难耐的侧脸染上嫣红。 “唔~”春药在全身上下泛滥麻痒,羊难以抵抗十倍快感的骤然侵袭,红着脸,发软的腿慢慢叉开,被催生的热汗滑过光裸敏感的身躯。 他好像真的要在两种药里渐渐融化了。 阿素用手机对准他自渎的时刻拍了两张照,然后又把假jiba扔到他身上。 男人似乎还留了一点清醒,哪怕后肠里的麻、热和痒意已经像热火烤融的奶酪那样,把xue口湿淋淋地翕张打开,墨眸也只是艰难低下看了一眼那根塑胶自慰棒,就把它推开了。 “嗯?”阿素不满意他的表现,“给你你还不要?装什么纯洁,你不是早在我身下玩了这根东西好几回吗?” 灰发精灵说的是十天前的事情。 那时精灵皇准备来小室,看树洞里的男人怎样了。阿素提前一个小时来到这里,把沾满了润滑剂往下滴答不停的颗粒胶jiba插进了男人的菊xue,还打开电动开关,坐在一旁看小羊扬起脖子,目光迷离地吐舌,平时发软的yinjing射了一股又一股。 雅尼斯进来后就看到这种yin靡的画面,清冷的青眉微皱,也不细看,回身就走了。 因此精灵皇错过了男人身上斑驳交错的虐待伤痕。 “它…哈啊,它不舒服,我,我想让您来…” 男人湿润的眼眸波光流转,隐隐有点勾人的滋味。 阿素笑疯了:“我来?你确定?” “找死也要上赶着…”灰发精灵轻喃着抓起几个工具,半蹲在羊叉开的长腿之间,先摸着那薄韧矫健的胸肌轮廓,把乳夹夹上了位置。 乳尖被捏起,敏锐的酥麻电流让男人难耐地大喘了口气,接下来被大夹子夹住,尖锐的痛爽杂交感猛然向心腹袭来,他下身的yinjing顿时翘起到最高点—— 阿素准确地将弹起的guitou捏住,手持尿道棒往高潮前微微张开的马眼小洞里直直地插了进去。 钝麻的触感一路在最脆弱的管道里下行,直至捅进身体。 羊绷紧大腿,正处于被抑制的高潮巅峰的他,神志被这一捅一送几乎破裂成碎片。 无知觉中,他紧紧抱住灰发精灵的脖子,张开口无声剧颤着,流下的泪滑过发鬓和耳朵。 耳语般的嘲笑拉回他的神智。 “就这么爽?你屁股全是sao水了。” “我还没见过比你更能出水的婊子呢。” 羊的呼吸慢慢稳定,稳定中带着短周期的频率颤抖,也不说什么,抱着阿素的脖子沉默地垂下眼帘。 阿素抬起男人的身子,让整只小羊都伏在蹲姿的他身上,往臀缝间塞入那根先前被推开到一边的假jiba。 粗大得超过正常人类和精灵尺寸的塑胶yinjing一点一滴深入肠道,每一个坚硬的疙瘩凸起按顺序滑过内壁,被炙热的性爱回廊争相吮吸包裹。 羊发出低微宛转的可怜抽噎,下腹的硬挺被身后的插入力道弄得左右摆动,还被尿道棒深深塞着,活像个用来装饰添加情趣的小挂件。 颗粒胶jiba先深插再慢出浅径,再深插,之后浅转拔出。 几分钟后,阿素拍拍他的屁股。 “好,全吃进去了。” 羊被放下来滚倒在地上,阿素用口红在他身上写字。 流淌着薄汗的腹肌左右各一个字。 【男妓】 背后勾勒了一幅大红色的男性性器图,那根粗大翘起的roubang活灵活现,三角状的饱满guitou正在喷涌出泉水般的jingye,浇透了如蝴蝶般漂亮的一对蜜色肩胛骨。 做完这一切,阿素挥刀劈开了连在墙上的链子,拾起木箱中的自慰棒电动遥控器,对着神智迷离的男人笑了笑。 那笑很冷,不怀好意。 “走吧,带你去外面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