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喜闻乐见的爆炒,师尊被狼强上艹哭,咬着后颈成结灌精
燕峤往日黏人得紧,若非闭关或外出历练,隔三差五总要跑过来缠玄清许久,最近却不知怎么回事,一个月了,也没露一次面。 玄清并未放在心上,本来他对这个弟子就不大看得上眼,当着外人的面装模作样地念叨了一番,转眼便抛之脑后,继续过自己舒服自在的清闲日子。 那一天的混乱屈辱,他就当是一场意外,深深压在心底,不愿、也不敢去回想。 不然还能如何呢?要他去跟徐客青他们讨要一个说法吗?他怎么敢呀。他的这些个徒弟,一个个都是天之骄子,法力胜过他不知多少倍,他生怕自己雪恨不成,又被按着占便宜,他也是个男的,怎么能被别的男的cao,何况,他、他那里才好没多久呢。 当然,私心里,他更忧惧的,是这暴行也许意味着,他的徒弟们已彻底对他失去了耐心,万一挑明了,或许他就要被抛弃…… 不不不,怎么会呢,他可是他们的师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从来只有做师尊的把徒弟逐出师门的,哪里有徒弟反过来抛弃师尊的道理? 所以,那绝对只是一场意外。 那必须是一场意外。 他有意识地躲着两个徒弟,待在洞府里也总有些没安全感,所以,在听闻一个友人要举办收徒大典时,他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 说起来,友人要收的这个徒弟,还和他有点缘分。 当时这后生身陷险境,是玄清不计代价救了他一命。因而此次前来,师徒二人都对玄清颇为热情,和他单独叙了好些时候。那后生站在师尊身侧,望着玄清的目光,也极为感激。 玄清自是笑容亲切,又赠予他一份贵重的灵丹,目光在对方尚有几分稚气的脸上停留片刻,心里掠过一丝遗憾。 其实当初,他是想过要收这后生为徒的。 这后生天资也十分出众,又如此地仰慕他,若是拜他为师,定然会好好敬爱他,不会忤逆不孝……可惜,对方已先和他友人有了约定。 唉,说到底,付惊秋就是年纪大了,翅膀硬了,才会那样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沉浸在自怜自哀的情绪里,浑然忘了,当初救这后生时耗费的珍奇灵药,还是付惊秋多年前巴巴地找来孝敬给他的。 这一场宴会宾主尽欢,至日头西沉时玄清方才打道回府。他的云华府坐落在一处雄姿灵秀的山峰上,灵气顶浓郁的山巅自是他的地盘,山腰之下的部分却是让渡出去,供那些未得师传的弟子打坐修行,以示他玄清真人的善心。 是以玄清沿着峰间小径施施而行时,一路都有弟子向他问好。他微笑着点头回应,内心万分怡然。 丝毫没想到,会在自己的领域里,遭到绑架。 他这些年过得实在太安逸了,危机意识被消磨殆尽,直到后颈传来剧痛,终于迟钝地想要呼救,哪里还来得及?喉咙里才挤出一声模糊的呜咽,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衔到了一棵古树下。 他被粗暴地抛掷在地,肋骨重重地撞在盘根错节的树根上,疼得他一声哀叫,手忙脚乱地试图撑起身,后肩又压了一只沉甸甸的爪子,压得他再次狼狈地跌倒下去,细嫩的脸上都多了几道划伤。 可玄清已顾不上这一丝轻微的疼痛。 因为,就在方才的惊鸿一瞥间,他赫然发现,劫持他的,居然是一头狼! 一头极高壮的狼,体型能与成年男子媲美,四肢匀称而有力,通体呈流丽的银白色,根根分明的毛发锋颖硬韧,在夕阳的照射下几乎泛着刀刃一样令人胆寒的寒芒。在这一片冰冷的亮银中,唯有一双兽瞳是绿的,幽深发亮,满是纯粹的、兽性的兴奋与贪婪。 他一瞬间腿都软了,全身力气像被抽空,好一会儿,才抱着一丝微弱的侥幸心理,小心翼翼地问: “燕……阿峤,是你吗?” 身后一片寂静,回应他的,只有巨狼混乱而粗重的喘息。 玄清的一颗心,便直沉到了谷底。 不是燕峤。 居然真的不是燕峤。 其实他一开始就该知道的,燕峤的本体他又不是没见过,虽然体型也不小,周身被毛却是雪白的,茂密而柔软,眼睛圆溜溜亮晶晶,看着跟个大白狗似的,根本就没有这样令人惊惧的威势。 他一时慌得脸都白了,想破头也不明白这头狼是哪里冒出来的,这里可是玉宵宫!再说,他向来与人为善,谁不知道他玄清真人最是善良大方,什么人会和他为敌呢? 难道、难道是燕峤跟他的同族告状去了? 也不应当呀,不是说这一支狼族已经灭族了么…… 他在这厢胡思乱想,白狼可不关心。它眼里只有男人近在咫尺的颈项,雪白的、脆弱的,薄薄的皮肤下是鲜活的血rou,在此刻散发着不可思议的诱惑力。血脉深处不知名的火一时烧得更炽,它躁动不堪,狼爪牢牢按住男人瘫软的身体,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尖而长的吻部抵住那片温热的皮rou,鼻翼翕动,贪婪地吸嗅。 猛兽的气息粗重而guntang,喷洒在娇嫩的皮肤上,像是带着火星,有着无比强烈的存在感。玄清一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手指用力抓紧了树根间的杂草,勉强从紧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 “这、这位道友,有话好好说,我乃玉宵宫的玄清真人,名下也薄、薄有资产,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只要我有,我都、都给你……道友,道友?!” 他话音戛然而止,头皮发麻地发现那巨狼丝毫没有和他谈判的意思,湿漉漉的鼻子兀自在他的颈部拱来拱去,片刻后,竟然像对待什么美味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狼的舌头热烘烘的,转眼玄清的脖子就湿了一片。他睁大了眼睛,心底的恐惧迅速蔓延,绝望地意识到,这头狼此刻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继而他又想到,在一部分贪于血食的妖族眼里,人类修士的血rou充满灵气,内脏鲜嫩多汁,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仿佛是在印证他的猜测,白狼很快就不满足于只舔舔他的脖子,舌头急躁地往深处钻,却被衣裳挡住。狼不满地低吼,露出两枚森白的獠牙,用力咬下去—— “啊——!”玄清吓得心跳骤停,最后一丝冷静也荡然无存,崩溃闭眼大叫,“别吃我!!别吃…呜……” “刺啦”一声,他那身质地精良的衣服被撕作两半。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袭来,玄清惊魂未定地睁开眼,许是生死关头,终于想起自己也是一个元婴修士,抬手打出一柄飞剑,趁那白狼侧头躲避的瞬间,爬起来就没命地往前跑! 下一瞬,白狼纵身一跃,风声袭来,玄清惊恐回头,只觉眼前一道残影,接着便被重重地扑倒在地。 白狼明显被他逃跑的举动惹怒,动作更形粗暴。锋利的狼爪猛地扼住他的颈部,抓出刺目的血痕。玄清吃痛,又听到清脆的裂帛之声,被狼把下半身也扒了个干净。 他心里更为恐慌,却又在狼的虎视眈眈下不敢动弹,只能惨白着脸流眼泪,小声呜咽: “呜呜……别吃我……” 狼一顿,歪了歪头,混沌的眼底流露出一丝迷惑,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会有这样的误会,它不吃人的呀……但不一会,它就被两点艳丽的嫩红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两枚樱红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在粉嫩的乳晕里,随着男人不受控制的哆嗦,在它的视野里轻轻晃抖,衬着满目的雪白,招人极了。白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呼吸急促,兽瞳紧盯着那小小的奶头,脑海里突兀地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 它吞咽一下,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伸舌就舔了上去。 “呃唔……”狼舌火热而有力,大面积地横扫过玄清胸前的肌肤。敏感的乳粒被粗糙地蹭过,继而又被强势地碾进乳晕里,过电般的酥麻自乳孔里产生,玄清猝不及防地低叫出声,懵了。 白狼却被他的反应刺激得愈发兴奋,毛茸茸的脑袋拱在他胸前,长舌一卷,就把那嫩乳整个含住,舔得啧啧有声。 “嗯……”rutou连着一部分乳rou都进了狼guntang的嘴里,在这有力的舔吮下,很快就被吸得饱满红肿,痛感里掺杂着不容忽视的爽意,玄清短暂的茫然过后,终于明白过来,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其实白狼要干什么他已经猜到了,但知道又能怎样?他又不敢反抗,只能一边自欺欺人地质问,一边窝囊地侧过身,徒劳地想把被吸得红红的奶头藏起来。 白狼很不高兴,霸道地把他翻过来,张口就在他耳边威胁地低吼了一声。玄清被震住,再回过神时,另一粒奶头也被吸肿了。 胸前火辣辣的,又疼又痒。他震惊又屈辱,脸颊涨得通红,张嘴就想骂人,看到白狼那锋利的獠牙时又吓得憋了回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头畜生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怎么办,怎么办…… 稍有平息的恐惧卷土重来,随着狼舌的舔弄逐渐笼罩他全身。他慢慢地发起抖来,瞳孔放大,哽咽着小声求饶: “别、不要……” 他疑心自己在做噩梦,抑或是跌入了凶险的幻境,不然现实里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事,他的云华府,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冒出一头发疯的狼? 又忽而不死心地试探:“阿峤,阿峤,别闹了好不好?你在生为师的气吗?为师错了。” 一咬牙,低声下气地道:“你变回来好不好,我、我给你cao,以后都只给你cao,行么……” 并抖着手,胆战心惊地想去摸摸狼的头顶。白狼敏锐地抬眼,幽绿的兽瞳牢牢地盯住了他。 玄清一颤,僵住了。 心直坠入深渊。 燕峤从来不会拒绝他的抚摸。 他又开始流泪,可连哭都不敢哭出声,咬着唇压抑地抽噎。 他却不知,他本来就因为恐惧而不能抑制地发着抖,这一哭,雪白的身子抖得更厉害,被舔得水淋淋的乳尖上下轻晃,加上那张泪眼婆娑、还有伤痕的脸,只会更加激发施暴者的凌虐欲。 白狼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凑过去舔他的眼泪,后肢分开微屈,毛茸茸的腹部下,一截鲜红的jiba露了出来。 那鲜艳的色泽在满身银白的被毛的对比下是如此的醒目,玄清想不注意到都难。他看得呆了一瞬,接着,又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不不、不行的!”那玩意已经完全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或许是因为长在一头巨狼的身上,尺寸居然比他曾经历过的徐客青等人的还要壮观得多,感觉足足大了一圈,guitou饱满昂扬,精孔流着透明的粘液,沉甸甸地坠在白狼胯间,像一柄可怖的凶器。 玄清无法想象这样一根恐怖的巨物捅进他身体里会是什么感受,单是看着就已经不寒而栗,煞白着脸往后缩,结结巴巴道,“不……不行,呜呜,会死人的……你找别人吧,找、找别人,好不好,啊?” 白狼对此不闻不问,它全部的思绪都被男人白花花的柔软rou体占据,对交配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自顾自地用狼爪抓着玄清的大腿把人拖回身下,并抬高了一条腿,迫使他袒露出两瓣白润臀rou间的xue眼。 很小,很嫩,羞怯地紧闭着,像一张小小的嘴。 白狼的呼吸陡然粗重,整个狼躯覆上去,牢牢压制住男人兔子似的动个不停的细白长腿,胀痛的jiba埋进柔嫩的臀缝,还没对准就迫不及待地挺腰一撞。 “不不不不…!” 湿滑的guitou擦着xue口猛地滑到了一边去,玄清惊恐的尖叫也戛然而止,人却好似没有回过神来,痴滞地张着红红的嘴,身体不自然地打着颤,片刻后,一股腥臊味伴随着一阵淅沥水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吓得失禁了。 白狼也愣了愣,鼻翼翕动两下,从玄清身上爬起来,毛茸茸的脑袋拱到他胯间,又嗅了嗅,确认那股浓郁的气味是从这儿传来的,居然伸舌舔了两下。 玄清的yinjing还在断续地滴着尿,狼湿热的舌头不偏不倚地舔在翕张的尿道孔上,舔得他一哆嗦,浑浑噩噩地,竟被刺激得轻吟出声,阳具颤巍巍地立起来,雪白的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晕。 白狼敏锐地嗅到他身上飘出来的发情的气息,被本能cao控的大脑直白地将之理解成“欢迎来cao”的邀请,立刻发出兴奋的低鸣,猛地趴到男人身上,重新把勃起的狼茎对准了那个嫩红的rou眼,腰胯快速耸动,想把jiba塞进去。 “啊、啊啊……”玄清的下体已被他自己的尿液浸湿,借着这一点润滑,那紧闭的娇口还真叫白狼cao开了一条细缝,隐隐露出嫣红的内里。可是真的太疼了,身体最柔嫩的部位被这样粗暴地破开,哪怕是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玄清还是承受不了,口中发出弱弱的哀叫声,腰肢一下一下地向上拱起,受罪的蛇一样胡乱地扭动,呜咽着摇头,“出去、出去,好疼……呜呜……” 可白狼已经尝到了交配的甜头,哪里肯依?它非但不退,还用力把那两条白嫩的长腿压到了男人的胸前,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对折,逼迫对方亮出两团丰盈的臀rou,后肢弯曲,整个骑在玄清的屁股上,狂乱地重重一挺腰,“噗”的一声闷响,硬生生把硕大的guitou凿进了那生涩的xue眼里。 “啊——!!”玄清无法抑制地惨叫一声,刹那间嘴唇都失了血色。他难以形容那是怎样的一种痛,简直像是经历了第二次开苞,身体被强硬地劈开,破出一条流着血的rou道,嵌进另一个人粗热的阳具——不,那甚至不是人。 他被一头野兽jian污了。 玄清呜呜抽泣着,晶莹的泪水爬了满脸,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遭到这样的侵犯,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与此同时,白狼同样不太好过。男人的肠道太窄了,还在因为剧痛而不能自控地剧烈痉挛着,堆叠的rou壁抗拒地缩紧,把它的guitou紧紧箍在中间。它被夹得又痛又爽,大半根jiba还露在外头呢,想再进一寸却是难上加难。它急得吠叫不止,挫败地抽出带血的性器,蓬松的尾巴在身后甩了两下,猛一低头咬住男人高高扬起的脖子,獠牙轻易刺破皮肤,深深扎进血rou里。温热的鲜血流进它的口腔,男人断续地哀鸣,眼白上翻,yinjing又抽搐着漏出几滴尿,紧绷的身躯却渐渐软了。 白狼松开他,再插入果然就轻松了不少。虽然还是紧涩,却已经没有那种让人牙酸的阻力,媚rou又软又热,细细地痉挛着,像是无助地讨好。白狼精神大振,舔去男人颈侧溢出的血珠,粗硬的狼jiba慢慢抵进去,guitou挤压着软rou,逐渐把紧窄的rou道拓出形状。 “呜……”狼的yinjing太粗长了,轻易就把柔软的甬道填满,还在不停地往深处挺入。玄清被顶得不停地流眼泪,柔白的手指胡乱地攥紧身下的树根,丰盈的圆屁股被一根通红的roubang钉在半空,连带着雪白的腰肢也离了地,腰侧密布着薄汗,颤巍巍的,在夕阳下反射出细碎的光。 他在难以忍受的撕裂的痛楚中陷入半昏迷,但依然能感受到狼的jiba是怎样一寸寸占据自己的肠道的。那guntang的roubang已经进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却还在缓慢地深入。脆弱的rou壁被烫得皱缩,连内脏也仿佛受到了挤压。他呼吸都变得艰难,求生的本能让他浑浑噩噩地作出拒绝: “好痛……不要,太深了……” 白狼也没了耐心继续开拓,压着男人的rou屁股迫不及待地开始耸动。狰狞的狼茎来来回回地顶弄,热杵一样捣磨着紧热的xuerou,cao得玄清的身体不断颠动。它的动作太粗狂,坚硬的伞冠一寸寸剐蹭着本已受创的嫩壁,生生让玄清疼得又清醒过来,唇齿间溢出哭吟: “啊…疼、疼啊!轻点,轻点好不好……求你…呜呜……” 他觉得自己下体都要被插烂了,一边求饶,一边恐慌地往下看,晃动的视野里,他清楚地从自己的两腿之间看到,一根大得恐怖的狼jiba插在自己的屁眼里,明明已经深得不能再深了,竟然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除此之外,他还看到了,那无耻的roubang上明晃晃挂着的,血丝。 他被干出血了。 察觉到他的注视,白狼更加激动,居然凑过来舔他,热而软的舌头横扫而过,一下舔了他满脸口水。与此同时,怒涨的性器抽出一半,带出一点脂红的媚rou,接着又重重地cao回去。玄清被cao得“呃——”一声,忙用力扭头躲避,视线不经意地朝下一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肚皮都被顶出了弧度。 他后背直发凉,急乱地喘着气,哭得更厉害了,胸脯剧烈起伏,颈窝蓄满泪水,又害怕又恶心,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而这还远远不是结束。 煎熬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撕裂的xue口都渐渐麻木,rou腔也被血液涂得滑润。狼忽然沉重地呼喘一声,从嫩xue里抽出湿漉漉的性器。玄清拖着尾音“嗯”一声,眼睛迟钝地眨了眨,骤然空虚的后xue不适地翕张两下,反应过来后就是如释重负,以为终于被放过,眼前却一阵天旋地转,被狼没轻没重地翻过身去,脸朝下趴在地上。 他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颤声道:“你……你又要干、啊……!!” 话音未落,灼热的roubang已又挨了上来,压着充血红肿的xue口蹭了蹭,一鼓作气地插入,坚硬的guitou破开绞缠的软rou,长驱直入cao进xue心,猛烈的酸痛倏地爆发,刺激得玄清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眼前一黑,又只剩下了塌着腰挨cao的力气。 rou道被插得服帖,无比温顺地含着入侵的性器。xuerou又烫又紧,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哪怕被顶开了,下一刻也会重新粘附上来,黏糊糊地贴着阳具紧紧摩擦。guitou深陷进xue心的嫩rou,如被一张嫩嘴含吮嘬吸,快感强烈得不可思议。白狼发出快意的长啸,粗喘着压制住男人乱蹬的双腿,猛骑他屁股,cao得这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丢盔弃甲,只会在它身下扭着身子哀哀呻吟。 “啊、啊…!!”玄清失控地喘叫,单薄的肩膀绷得死紧,口中漏出一声声可怜兮兮的抽泣,“太快了…呃!…慢一点…呜呜……” 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破天荒的,狼这回竟然真的听进了他的话,在一阵急猛的抽插后,便喘着气停下来,性器深深插进xue道,不动了。 然后玄清模糊地感到,那玩意儿似乎在一点点地变大。 假的吧,他昏昏沉沉地想,那孽根已经够大了,怎么可能还…… 然后下体传来胀痛,从隐约,一点点地变得强烈,到最后,已经痛得让人难以忍受。 像是里面被硬生生塞进了什么可怖的巨物,肠壁都要撑破了。 他一下哭吟出声,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回头看: “什……什么啊……” 看到的只有白狼和他紧紧相连的下体,别的什么变化都没有。 可是身体里传来的痛楚却是如此的清晰,他疼得浑身颤抖,来不及追究,本能地蹬着双腿就想往前爬。 白狼正在最后灌精打种的紧要关头,已彻底被交配繁殖的本能cao控,此刻见身下的雌兽居然想要逃走,顿时不满地低吼出声,狼爪扣住男人窄瘦的软腰一把将人拖回去,头一低,便狠狠地咬住了雌兽纤细的后颈。 “啊——” 膨胀成结的狼jiba又捅进了xue道深处,yinjing骨牢牢卡进xue心,接着,一股股腥热的浓精浇射而出,强劲有力地冲刷在红肿的xue壁上。肠壁烫得瑟缩,胀痛里又掺进了丝丝缕缕的刺痛,玄清简直痛得浑身都在发抖,徒劳地晃着白嫩的臀部,却绝望地发现,这样只会让痛楚更加强烈。 好痛,好痛…… 射精漫长得像是一场酷刑,紧窄的rou道被强制灌进了太多的浊精,竟叫他的腹部也慢慢隆了起来。玄清死去活来,像个难产的孕妇一样抱着软涨的肚子,后背冷汗直冒,恨不能在地上打滚。 “救命啊……”他凄惨地叫唤,“谁来救、救救我……惊秋,阿青……!” “……阿、阿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