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后辈帮忙清理体内jingye,浴室抚慰勃起yinjing
上午十一点半,宋天驰坐在办公室伸了个懒腰。在午休前,他看了眼角落空荡荡的“工位”,眼中划过一丝玩味。 昨天把管榆折腾的多惨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当然也知道以他的身体状态今天来上班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发那条信息只不过是想找理由折磨、惩罚他而已。 然而实际上,管榆的情况比他预料的还要差一些。他缩在被子里,面色潮红,呼吸烫得像是水烧开似的蒸汽,身体却冷得好似置身冰窖。他不受控地发抖,鸡皮疙瘩一波又一波,精神也差到极点,偏偏又无法入眠。 他太疼了。 背后被皮带抽的伤口疼,脚更是肿得动弹不得,哪怕稍微挪一下便是蚀骨钻心的痛,而身后那处更不必说,被宋天驰骇人尺寸的东西cao过之后到现在都没办法合拢,内射的jingye流了一裤子也没流干净,屁眼湿漉漉的,肠道里残留的异物感让他不得不去想昨晚发生的噩梦。 现在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管榆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却连床都没法下。 又累,又困,又疼,又饿。 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困境的管榆还以为自己要死了,躲在被窝里偷偷地抹眼泪。他想象着自己被活活饿死或是病死在这冷似铁的布衾中,直到臭了都没人发现,心下又是一阵凄凉。 小娟...快回来吧...我好想你... 他睁开模糊的双眼,看着床头摆放的廉价结婚照,上面小娟穿着一身影楼租来的大码婚纱,胸口还别了一朵人造红花,看上去又土又穷,可是她却笑得灿烂又幸福,只可惜这样的笑容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了。 不行,一定要熬到小娟回家。自己欠她这么多,还没来得及好好补偿,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的撒手离去? 管榆吸了吸鼻子,从口袋摸出自己的手机想打电话求助别人,却看见通知栏里的两条未读消息。 一条是宋天驰让他明天准时上班的。他看了眼消息发送时间和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心登时凉了一大截。 现在打电话给他请假还来得及吗? 管榆点开通讯录,手指悬在“宋天驰”的名字上方,脑子里蓦地响起他昨晚说的话。 “屄真短,都吃不完。不过还好听人说赵强那玩意儿小的可怜,短屄配小jiba,也算是天作之合了。” “你是不是以前被人搞过啊,屁眼怎么cao两下就松了?夹紧点。” ... ... 男人的声音宛如一根从黑暗泥沼中拔地而起的荆棘,缠绕束缚在他脆弱的心脏上,用锋利尖锐的刺扎进心房,无法摆脱。管榆从来没发现自己竟会如此害怕听见一个人的声音。 他返回到消息列表的界面,却意外发现第二条未读消息来源于他的前同事——周浩。 管榆心里“咯噔”一声。 他离职已经快要一个月,周浩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给他发消息——除非...除非他昨天晚上在停车场认出了自己。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人生病的时候,总是容易将情绪放大,尤其是负面的、阴暗的情感。现在的管榆已经不堪一击,哪怕一句嘲讽都能将他压垮。他忐忑地点开消息,却发现对方并未提及昨日的事: “管经理,很久不见,不知道你现在可还好? 照片的风波在公司已经过去,没有人会主动提及了,但是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伤害很大,总会忍不住的担心你。 我在职的一年里,受到你很多照顾,还没来得及好好向你道声谢,你就突然离开了。没有你在的这个月,好像工作也比以前无聊了很多。 公司前两天团建了,我们部跟财务部的玩了罗马炮台(注1)的游戏项目,但是很遗憾,我们队输掉了。当时我就想着,要是你在,我们肯定能搭出最结实的炮台,打得对面落花流水,哈哈。 有空的话可以一起出来吃个饭吗?我不仅仅想和管经理就这么成为前同事的关系。” 脑海里又浮现出周浩爽朗的笑脸和温柔的声音。当初东窗事发,是他拉掉了电脑的电阀;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只有他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管榆心头一动。 他来A市多年,除了工作以外几乎没有自己的生活,更别说有什么知心好友。无法消化排泄的工作压力只能发泄在身为家庭主妇的刘小娟身上,于是造成了这场婚姻悲剧,更是让自己落得如此境地。 如今他孤立无援,却难得看到有人主动递来橄榄枝,怎能不感动? 犹豫了片刻后,他回复道:“周浩,能来我家一趟吗?我出了一点事。” ------------------------------------- 周浩临时请了假,连衣服都没换就匆匆赶到管榆住的小区。他按照管榆告诉他的密码打开了房门,并在敞着门的主卧找到了已经神志不清的管榆。 “管经理...你怎么样了?” 管榆感觉到有人的动静,干裂的嘴唇张了张,含糊地哼了一声。 好像是在说...疼? 周浩掀开被子,却发现对方的衣服湿的都快可以拧出水来,洇得被子也潮了一大片,顿时皱眉道:“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明明连说句话都吃力的管榆此刻竟剧烈地摇起头,表示着抗拒:“不...我想...先洗澡...” 此话一出,周浩登时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掀开被子那一刻,一股浓烈冲鼻的腥味就扑面而来,而身为男人的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这种时候,好像说什么都是在往对方的伤口上撒盐,索性不去多问。 “我去放水,你等一下。” 十分钟后,周浩抱着管榆进了卫生间。水很热,袅袅白烟氤氲了窄小的空间,管榆紧蹙的眉头终于稍稍放松了些,他终于觉得没那么冷了。 周浩坐在马桶盖上,将管榆抱在腿上,从后面一件一件地脱掉他身上发臭的湿衣服,纵使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在看到对方赤裸的身体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光滑的背上布满了发青发黑的淤痕,交叠的地方已经破溃,结成了yingying的痂,斑点似的分布在皮rou上,触目惊心;雪白的臀瓣被鲜红的巴掌印占据,表皮下浮了一层微小的血点,那是毛细血管破裂造成的特殊伤痕;最可怕的是他的右脚踝,肿的连关节都看不见,脚背更是肿得像个馒头,大片大片都是青紫的淤血。 周浩盯着顺着大腿滑落的jingye和已经凝固在股沟上的精斑,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热乎乎的水浸没了身体,管榆感觉自己似乎又活了过来。他缓缓睁开眼,端详着周浩脸上的表情,生怕那双温润的眼中会写入对自己的轻视和厌弃...然而事实上,他却只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心疼和愤怒。 周浩的拳头握紧又放松,欲言又止了几次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昨晚和你走在一起的男人干的?”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语气里藏着压抑不住的气愤。 管榆不知如何开口回答,索性将下半张脸埋进水里,垂着眼不敢再直视对方,可周浩却不吃这一套。他抓住管榆搭在浴缸边的手,蹲下来正色道:“我不知道这个月你经历了什么,但只要不是你自愿的,对方就是犯法。无论他多有钱有势,法律都不会包庇他的。榆哥,我等下就带你去派出所报警。” 周浩语气坚定,手心的暖意一点一点输进他的身体里,那张天真稚气却正气凛然的脸让关于不禁回想起自己当年刚参加工作的时光。 那时候总是觉得自己只要拼命工作,付出的努力就一定会有回报。可后来吃了一次又一次的哑巴亏之后才明白,闷头耕地的老牛是永远都吃不到自己耕作的粮食的。你的成果可以因为上面的一句话就抹去,又或者成为织作给他人的嫁衣。那些权力大、地位高的人大手一挥就能决定你的人生,想要跨阶级的压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是他和宋天驰的天差地别。 他想要告诉周浩这个世界的残酷,然而还未开口,一肚子的话就被对方工作牌上的职位驳回了。 市场部经理…… 原来自己的位置是被他顶替了。 管榆脸色微变,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自己花了三年时间坐上的位置,周浩刚工作一年就达到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教育别人? 察觉到管榆情绪上的变化,周浩脸上划过一丝愧疚。他迅速将工牌翻了个个儿,可翻过去之后又觉得此举有些欲盖弥彰,只好手足无措地解释道:“你走了之后,我们部门一团糟,群龙无首,大家又都跟上面推举我我才……我也只是个临时的而已……” “不用说这么多。你的能力配得上,自信一点。”管榆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难掩嫉妒别扭,“你先出去吧,我要洗一下...” 周浩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却在对方抗拒的眼神中不得不退出门去。 躺在浴缸中的管榆缓缓岔开腿,将手小心翼翼地伸到自己的xue口。肛门摸上去像个火疖子似的肿得凸起,稍微一碰就疼。肛口的jingye已经凝结成块,在热水的浸泡下微微软化,粘连在表皮上。他忍着恶心,搓掉了那些脏东西,又咬了咬牙,将手指伸进里面充当引流棒。 内部还未干的jingye慢慢顺着手指流进水里,像是白墨般丝丝缕缕地散开。 管榆看着这样的自己,心下一阵凄哀——堂堂七尺男儿,却沦落到自己孤身一人躲在厕所里挤别人内射的jingye,更令人绝望的是,男人射得很深,很多都在堵在手指够不到的位置流不出来。 屈辱和愤恨支配了他的脆弱的情绪。管榆环顾一圈,最后竟伸手够过洗手台上的牙刷,自暴自弃般地将牙刷柄使劲往下身塞去! “啊啊!”坚硬的塑料头撞在脆弱的肠壁上,劣质的毛边更是划伤了粘膜,痛得他当场惨叫出声。 门口的周浩闻声冲进来,盯着管榆两腿间的牙刷头,顿时变了脸色。 “管经理,你这是做什么!身体是你自己的,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犯下的错折磨自己!”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抽出牙刷,却在看到随之涌出的一部分残精后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他擦掉管榆因疼痛而溢出的泪水,叹了口气道:“让我帮你吧。榆哥,相信我好吗?” 明明是征求意见的句式,语气却坚定强硬,还夹带着无奈和关心。管榆垂着脑袋,几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周浩蹲下身子,从水里捞起那条伤腿,连擦都不擦就架在自己肩头,连串的水珠落进他的衣领,片刻就浸透了内衬,他却像感觉不到似的,将手指探向了管榆的下体。 “呜...”管榆闭着眼睛,想要逃避这般羞耻的场景,可还是在感觉到身体被打开的瞬间害怕地哼出了声。 “别怕...我轻轻的。” 周浩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小时候母亲哄睡觉拍在背上的那只手,安抚着管榆不安的情绪。细长的指节在清水的润滑下进出自己的身体,而另一只手则覆在平坦的小腹,温柔地按压,让肠道里的东西更快的排出去。 非但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疼痛,反而好像很舒服... 一部分清水被带进rouxue,甚至可以在抠挖间听见体内传来的水声。管榆偷偷地睁开眼,凝视着周浩专注认真的严肃表情,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 这算是怎么回事... 管榆脑袋懵懵的,直到看见周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讶。 “榆哥...你好像...勃起了?” 这句话宛如洪钟般敲醒了管榆。 他低下头,自己的yinjing正直直地竖在胯间,整个guitou都冒出了水面,随着体内手指的抠弄缓缓吐露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一瞬间,管榆不知道自己是喜是羞——他一直以为下面因为服药的关系已经彻底废掉了,现在居然通过刺激直肠再次重振雄风,而造成这一局面的居然是自己曾经的下属... 他刚想伸手遮住下身,却听对方道:“榆哥,你的yinjing真好看,个头不小,guitou还是嫩红色的,好难得。” “谢...谢...”话一出口,管榆就恨不得拿块板砖把自己拍晕。这算什么对话啊! “榆哥,你脸好红,是害羞了吗?”周浩满眼笑意,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管榆有些懊恼,立即将身子往水里缩了缩。手指脱出体外,他忍住摩擦的快感,拿出以前工作时领导的架势命令道:“你出去,我马上就好。” 然而周浩非但没听从他的话,反而一把握住了管榆的性器,富有技巧性地摩擦着马眼,反问道:“管经理是想把我支出去,一个人躲在这里偷偷自慰吗?” 彩蛋: “你!呜!”管榆刚要生气,身体就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夺走了力气,惊呼着瘫倒在光滑的浴缸中。 “管经理好敏感啊。”周浩手上的动作不停,“我听说别人帮自己弄,要比自己弄更刺激。要不要试一试?” “不...啊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重新挤进了敏感的后xue,指腹在微硬的凸起处打着转按压,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前列腺。管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死死的抓着浴缸圆滑的边缘,未受伤的腿在水里踢蹬,仿佛摇摆的鱼尾,溅起一连串水花。 升腾的水汽和快感一同模糊了管榆的双眼,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和所有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一样,他不再推拒,反而主动挺着腰把jiba往虚握着的手里送。 周浩的眼神暗了下去。 撸动着男人yinjing的手和在对方肠道抽插的手指同时加速,快到只能看见残影。与此同时,压抑地喘息倏地拔高,转为高亢的尖叫。 浓白的精种从马眼喷泉似的高高窜起,又落入水中,每射一股,管榆的身子便重重地颤一下。射完精的那一刻,身体就像xiele气的皮球,整个人都往水里滑了几分。世界一片安静,只能听见自己绵长的呼吸和“通通”不止的心跳。 双眼失去了焦距,在白茫茫的雾气中,一张年轻又帅气的脸不断放大。 “榆哥,你好可爱。” 鼻尖似乎抵到了什么。管榆猛地回过神来,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似的狠狠推开了将要吻上他的周浩。 重病下的管榆没有什么力气,可单单一个动作就让周浩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起身退后了两步,神情难掩失望,“对不起。” “你衣服湿了,先去我衣柜里挑一套换上吧。”管榆没有再看他。 周浩“嗯”了一声,带上卫生间的门转身离去,独留管榆一人在浴缸中体会渐冷的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