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少爷】04当面排泄,扇JB抽射(蛋:攻受心理问答小剧场)
阮小舟燃上一根香,是他平时晚上睡觉时常用的线香,很细,且短,一根烧完大概也就十五分钟左右。 淡淡的檀香味道在房间扩散开,靳景弈躺在地上身体蜷曲,双手捧着肚子,像是时刻护着肚子里孩子的孕妇。 阮小舟有些好奇的去摸他鼓起来是肚子,靳景弈立马受惊了一般往后挪动,只是这么轻微的动作好像都能听到他肚子和肠道里的水声,任何一点动作对此时的他来说都是致命的,好不容易稳下来的肚子中,药液再次冲撞起来。 靳景弈咬紧牙关,不敢有丝毫放松,肠道里像是有一只手在里面搅动,剧痛感让他出了一身冷汗,药液无处疏导全涌着想要往外冲,只有死命加紧了屁眼才能不让药水冲出来,因为用力和紧绷他的屁股和大腿都出现了小幅度痉挛。 线香的青烟丝丝缕缕飘荡开,随着时间流逝,那些药液也开始发挥作用,在药液的刺激下,肠道开始蠕动,阮小舟清楚的听见他肚子中发出咕咕的响声。 靳景弈已经完全忘记羞耻是什么,艰难忍耐着腹部的绞痛,每一秒钟对他来说都格外漫长,眼前一阵阵发黑,神经在紧绷边缘不断跳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起了作用,靳景弈竟然感觉好像渐渐的也没有那么疼了,身体中有一股热意在升腾,让他的精神和身体开始亢奋。 时间一点一点在推移,靳景弈手抓的地方地毯已经被抓秃了一块,靳景弈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他急促喘息着,汗水湿淋淋的从身上滚落,没入地毯。 腹部的药液像是要翻绞着把他肠道里里外外都清洗一遍,靳景弈浑身都在颤抖,好几次都要感觉自己就要挺不过来了,但是撑过了阵痛之后就会稍稍好受很多,他知道这种暂时的缓解维持不了几个呼吸,他的视线一直看着线香的方向,眼神因为折磨有些失焦,那根香仿佛就成了他最后的希望。 线香只剩下不到半个指甲盖长度的时候,阮小舟走过去将他扶起来,以他现在的情况,想要靠他自己站起来,阮小舟觉得难度多少有些超标。 倒不是他突然起了怜悯之心,只是实在不想看到靳景弈折腾不起来最后憋不住了把秽物拉在这里,他相信作为天命之子主角的意志力,但是身体这个东西吧,实在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的。 靳景弈扶着阮小舟细嫩的胳膊,手一直在发颤,几乎每走两步就得停下来缓一会儿,看阮小舟竟然耐心的什么也没说,靳景弈反而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位小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房间内就有已经准备好的恭桶,阮小舟扶着他坐在恭桶上,用指关节撑着下巴,看着他,“拉啊,一次可清洗不干净,等你排干净了还要再来两次呢。” 还要来?靳景弈脸青了,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掉后xue里磨人的药水,他舔了下牙龈,口中隐隐有点血腥味,“小少爷,请您回避一下,免得污了您的眼睛。” 形势不如人,靳景弈懂得对付阮小舟这种人要怎么才能更好的顺着毛撸。 可惜阮小舟根本不理会他的话术,嗤笑一声,“小爷给你两分面子就敢反过来使唤起小爷来了?” 靳景弈张了张嘴,他想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但是转念一想,和无理取闹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甚至会因为争执把阮小舟留在这里的时间无限延长,腹部重的要把他压垮的药液和外面只有薄薄的一层括约肌阻塞,坐在恭桶上重力下来药液下沉,和心理上的放松已经让他忍耐的极为艰难。 现在别说是承认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道歉了,只要可以让阮小舟离开这里,让他干什么都行。 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往下淌,他的脸色因为疼痛苍白,脸颊却是诡异的红润,他向着阮小舟认错,“小少爷对不起,是错了,我只是怕肮脏之物污了您的眼,让您觉得恶心,那我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了,现在先请您回避一下,事后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真不愧是能让那么多属下心腹死心塌地的未来皇帝,这一张嘴可真不是白长的,要是寻常人早就被他哄的高兴了,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惜今天他阮小舟就是来找茬的。 靳景弈坐在恭桶上,弯着腰,绝大部分精力都用来忍受腹部和肠道的折磨,阮小舟不仅没听他的话离开,反而走进了,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轻柔的抚摸他的腹部。 靳景弈瞳孔骤然收缩,掩饰不住的惊惧和恨意显露,“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阮小舟下意识接了句,丝毫没理会他的惊怒,继续说着自己准备好的台词,“你是我家买来的奴隶,是我领回来的宠物,说好听见是宠物,说不好听你就是我的一条狗,别说是让你拉屎,就是让你吃屎你也得给我千恩万谢的吃下去。” 他笑的一派天真无邪,在靳景弈眼中却彷如地狱中的恶鬼,想要择人而噬,阮小舟在他耳侧语气温柔,情人低语般说道:“记住了,不管你从前和以后是什么身份,现在我是你的主子,你是我的奴隶,那么你就得乖乖喊主子,至于自称,奴、贱奴、贱狗、贱宠,这些你随意选,除此之外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其他的自称。” “懂了吗?”阮小舟声音重了几分,同时手上揉着他小腹的手停下来,用力按下。 靳景弈发出一声惨叫般的呻吟,随着噗噗几声和哗啦啦的声响,间或夹杂着几声排气放屁的声音,臭味在房间内弥漫开,靳景弈眼中的神采消失了,透骨恨意一闪而逝,快的像是错觉,再看时又是一副平静无波。 靳景弈麻木的拿过厕筹为自己擦洗,旁边放好的清水和毛巾,等他清洗干净,开窗通风,下人们低着头被唤进来,低着头把该拿出的东西拿出去,又重新送来新的,全程低着头,连眼珠子都没敢乱动一下。 还光着身体站僵立着的靳景弈稍稍松了一口气,按捺下心中的杀意,要是这些人敢到处乱看碎嘴,或者是露出什么不好的表情,他真的怀疑自己会忍不住情绪失控,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情来。 同样的流程再次来了两次,最后一次灌肠排出来的基本就是清水了,接连被折腾三次,靳景弈已经虚弱的站立不稳,但是他的身体和精神却是一种诡异的亢奋状态,年纪不大本钱不小的roubang已经硬的流水,沾湿了胯下的耻毛。 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靳景弈没有注意,也许是第一次灌肠的时候,也许是第二次,反正等他第二次排泄完,从憋腹的痛苦中回过神来的时候,roubang就已经涨的发疼了。 现在回想起来,灌肠的痛苦好像都远去了,余下的,是忍耐许久痛苦许久之后,当着小少爷的面一次性喷出来时,被人围观排泄的刺激,药液混合着污物,仿佛连肠子都有一同拉出来时的畅快,还有灌肠之后身体随之一清的通透清爽感,竟是让人有些欲罢不能甚至想要迷恋其中。 阮小舟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主要还是灌肠药液的作用,店家知道使用对象是新人,还是最大剂量之后,就在里面加了不少有催情药成分的药物,药性不烈,只是能在灌肠时更好催发情欲,憋得时候不至于太过痛苦。 痛苦没有减轻,只是承受痛苦的人抗性增强了,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兴奋剂效果有些相似。 知道靳景弈jiba勃起主要是药物作用,三次灌肠下来催情效果已经彻底发挥出来,但是这并不妨碍阮小舟借此机会对他进行羞辱。 阮小舟伸手摸了摸他的后xue,经过三次灌肠之xuerou酥软水润,只是进去一个指节,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湿热的肠rou吮吸着指尖,阮小舟将手抽出来,命令道:“跪下,单独和我相处的时候,你没有站着的资格。” 靳景弈没有想过在这种小事上违抗他的命令,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腰背挺直如松,上身和腿形成完美的直角。 靳景弈还没发现自己对阮小舟的底线已经一降再降,心中注意到的却是阮小舟表中的关键词。 什么叫做单独相处的时候没有站着的资格?也就是说有外人在的时候不必跪着?联想到这几次下人的态度,就阮府这些下人的素质,他可不信如果没人吩咐,他们能这么乖觉的不视不闻不问。 还有自己身份的事情,他到底知道什么?知道到什么程度?又为什么只是警告他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就他的身份来说,一暴露了就是要立刻被砍头的,到时候阮家都要受到牵连,如果阮小舟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还要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留着自己?如果不知道,那么仅是身份可疑故意混进阮家也有足够的理由好好调查,以阮相的能力,查到出来也是早晚的事情。 思及此处,靳景弈心情越发复杂,也越发看不懂这位小少爷的为人了。 罢了,还是暂时先留在这里,只要阮小少爷不主动揭穿他的身份,他就有机会接触到阮相,从而接近他查清当年主谋和参与人员。 阮小舟看他竟然还敢走神,踢了踢他的腿,“双腿分开,双手背后,挺胸,抬头,对,就这样。” 靳景弈身体下意识随着他的命令动作,身体打开,呈现出令人羞耻的姿势,尤其是胯下那二两rou,嚣张地竖起来指向斜上方,想要让人忽视都不行。 阮小舟手上的白手套是换过的第三副,他摘下来卷成团,塞进靳景弈嘴里,“这可是给你灌肠过,还捅过你屁眼的手套,上面还有你屁眼的味道呢,尝尝味道怎么样。” 能一直让阮小舟戴到现在的手套上当然不可能真有什么异味,但是他要的只不过是一个羞辱的心理暗示。 手套干干净净,上面还有淡淡的水果香薰的味道,但是经过阮小舟这么一说,第一次灌肠排泄时弄得满屋屎臭味的记忆被唤醒,嗅觉也是有记忆的,嘴里手套的香薰味和屎臭味重叠,靳景弈想要干呕,身体却在兴奋,勃起的jiba涨的发疼,yin水从马眼处往外淌,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靳景弈肌rou结实的胸膛起伏,脸上的苍白渐渐褪去,是健康的小麦色,俊脸修眉,面色红润,脸上汗珠反着光,丝毫看不出刚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阮小舟一边感慨主角天生的好体质,一边更想好好欺负他了,完全不用担心玩坏的身体,多好啊。 他半蹲下,看着比自己发育还要好看起来还要威武的大鸡吧,早就高兴了,他用手在上面用力扇了下,将它扇的一歪,靳景弈抽了口气。 本来就是娇生惯养的小公子,年纪也不大,哪里有什么力气,手掌又是没有丝毫没有干过活的细腻,即使阮小舟已经用了七八成力,也不会真造成什么伤害。 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打,靳景弈眼睛都红了,疼的不仅是jiba,还有身为男人的尊严。 只是在欲望面前,尊严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对已经憋了太久的jiba来说,除了疼之外,还有一种诡异的又痛又爽的感觉,每一次被扇对无法纾解的jiba来说,都是撒了毒的蜜糖,很痛,但却让人欲罢不能。 阮小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他的jiba,观察到他气的眼睛发红,抽打的更起劲了,jiba在手中弹动,青筋暴起,马眼怒张,随着抽打不断有乳白色的液体滴落下来,弄脏了阮小舟的手,不过沉迷于打jiba的Q弹触感中的阮小舟来说,这点小不快可以暂时忽略过去。 嗯暂时,先攒着以后一起算账。 靳景弈咬着牙,在阮小舟的节奏中不时闷哼出声,他不敢张嘴,就怕一张口出来的就是呻吟。 快感堆积,到达一个临界点,阮小舟巴掌再次落下,已经涨到极致的jiba弹跳两下,马眼一张,自从第一次遗精之后一直积攒到现在的jingye喷薄而出,远远的喷射出去,一直射了六七股才停下来。 阮小舟愣住了,有点懵的看着他,不可思议地发出灵魂质问:“你为什么能这么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