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修贤 番外下 村民LJ仙尊做妓月下yin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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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本没有什么外来访客的偏远村落中,忽然住下了一位出尘绝丽的仙者。 村民也不觉得奇怪,像是已经这样很久了一般,一直这样维持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平凡日子。 仙者辟谷又不需要睡眠,白日里穿着一身脱俗白袍,顺着村里小路游荡,若是拦下他掀开衣服一看,便会发现着仙人不光赤足,内里也是光溜溜的不着片缕。 接下来便是云雨之时。 村民们都知道,只要白日里遇上了这位仙者,便可随意折辱发泄,田地头路边上,只要你不介意,这貌美仙人也不会介意。 等到夜幕降临,便看见仙者捡起自己散落衣服,不管后庭还在滴滴答答流出男人阳精,往自己在村长家边暂住的小院走去。 等他洗净了身子,换好了衣服,便可敲门入内,在床榻上继续荒唐交合一番。 若是哪家有了喜事,约上亲朋好友几个男人晚上去玩耍,第二天都能听见领居抱怨,说那夜里的叫床声能将屋顶掀翻了去。 村里众人都知道,这位不似凡世的仙者,谁都能免费压,随便cao。 就连仙人自己,也是这般想的。 清晨,之修贤将洗净的床品换上,清理了房中昨夜欢好痕迹。 之修贤在村里呆了也快有足月,每当白天就会勉强恢复些神智,但只要试图离开,便感觉后庭有万蚁啃食般难耐,若是试图强行动用灵力压制,便会失去意识,醒来时赤裸着身子瘫软在村子任意一处角落,从头到尾沾满男人精渍与泥土,腿间更是黄白相间一塌糊涂。 尝试了两次,之修贤逐渐有些害怕这未知的经历,不再贸然离开村庄范围,最远也是在村内边缘田地游荡,到了晚上,欲望又会吞噬他的意识,由欲望侵占的rou体再一次沉沦在黑夜中。 昆仑清心寡欲的日子越走越远,也许之修贤也没有发现,短短几十天内,自己想要离开的愿望也慢慢减弱,甚至习惯雌伏在男人身下。 清理了身体,之修贤披上衣袍束起头发,赤足沿着村庄小路行走。 老李今年刚过四十。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只晓得喝酒,正愁养家糊口呢,看守村内田地的小伙子便因着热心勤劳,被选为了村长。老李一想,合着也没什么事可干,便自告奋勇去守田了。 村长上任倒是做了不少好事,连着田地边供守田人歇脚的小屋也重新修缮了一番,变得宽敞明亮不少,老李自己挣得钱都去换了酒,自己住的破屋倒还没有这田边屋子干净,留在这里的时间也就变多了。 天气入秋,日头还是有些灼人,老李起早干完了田间活,等太阳刚照热些地面,便干完了活,去村头打了两钱酒往地里小屋走。 琢磨着开春借过侄子家的水牛耕地,折路去了他家,叫上小李又拿了一叠炒花生,准备去田边喝一顿。 老小两人走到田边,正遇上田坎边的之修贤。 这神仙初来时老李就有些蠢蠢欲动,现在一看被人日久了,这走姿都带了些媚态,流转美眸一瞧过来,凭空像是勾人的手,挠的老李心头痒痒。 男人那会不懂男人所想,老小李对视一眼,上前将之修贤夹在中间,之修贤也晓得用意,长腿一探手指轻提,捻起的衣袍间露出一片白晃晃的大腿rou,让老李粗糙劳作的手往里摸,触及那股缝间私密瓮动着的xue口。 “运气好,今儿还没开张。”绵软干净的手感让老李欲念翻腾,“走,让咱村这仙人婊子给咱下酒。” 之修贤也不介意对方粗鲁言论,放下袍子,跟着两人往不远小屋走去。 将手中酒壶放在一旁,老李将矮案抬上榻,倒好了酒盛上了花生,转头之修贤已经脱光了衣服,等着两人下一步动作。 修仙之人身材当然是匀称,衣袍一遮显得仙风道骨,脱光了一看肌rou又是恰到好处。老小二李将之修贤夹在中间,埋在他身上一阵舔舐,刚刚清洗过的身子还有一股无名冷香,入手更是温热光滑,让人爱不释手。 粗鲁村民自然不懂的怜香惜玉,解了之修贤头顶发冠就让他从案底趴下,一前一后坐上了榻。 不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了。之修贤熟练的分开了腿,胯部搭在老李大腿上,让对方炙热硬挺刚好抵在自己股缝间,垂手便能捏弄身下浑圆臀rou。另一头五指也灵活的爬开小李裤腰,让他胯下阳物弹出暴露在自己面前,圆润如玉的手指轻轻撸动了几下,年前属于壮年男性的阳物又壮大几分。 老少两人一前一后将这等尤物霸占,尚还用手把玩抚摸着之修贤玉体,就让他先一步有了动作。 之修贤并未出声,直接探出红舌,从小李阳物根部开始舔舐往上,红唇又裹住对方guitou吮吸两下,舌尖轻探着马眼。小李只觉得身下美人勾魂夺魄般诱人,偶尔的对视饱含浓烈情欲。 那边老李也不甘寂寞,塞了几粒花生入口,咀嚼几下含住一口酒,握住之修贤大腿根部,五指扣住浑圆丰满的臀rou,随着挺身将阳物送入之修贤体内。 后庭被侵入让之修贤一声闷哼,即将被填满的刺激感让他双肩都微微发颤,索性头一沉,将口中阳物含入一截,抓住小李垂在一旁的手,抚上自己的下颚脖颈。 随着后庭阳物一寸寸没入,之修贤下颚缓缓起伏。小李感觉自己男根逐渐被湿软火热的嫩rou包裹,guitou逐渐顶开之修贤喉咙深处,掌心触及到的脖颈也绷紧了颤抖,喉结更是上下滚动。 喉头软rou忽的缩紧,小李被吸得浑身紧绷,原是舅舅那边终于贯穿了之修贤身子,低吼抽插一下,将面前桌案都撞得晃了晃。 看自己老舅很快适应了之修贤火热甬道,喝着酒有节奏的律动起来,小李不禁感叹一声姜还是老的辣,也伸手探入之修贤发间,扣住他的后脑挺起胯来。 小李尚还有些生涩,看着自家老舅游刃有余的模样也学着稳住了身子,仅靠胯部的力量摇摆进入之修贤身体,双手摆在案上吃酒,却感觉之修贤环住了自己腰部,双手从上衣摆探进,指腹沿着尾椎脊背轻抚,诧异低头,就看见之修贤半张脸都埋进自己体毛里,对上自己的视线还深吸了一口气,一副沉醉yin靡的模样。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那受得了这种刺激,被之修贤喉头一吸,就紧绷着身子缴械出来。 “小子这么快,还多的是要学呢。” 老李见侄子这么快就完了事儿,笑着咽下口中浊酒,让之修贤含着jingye从案下爬出来,挺起上半身扒住桌边,粗短五指拽了之修贤头顶青丝,压着他的身子就cao干起来。 “看好啦,怎么cao这种贱货,学会了等舅舅爽完给你再来一炮!” 小李看着面前之修贤扬起的俊脸,耳边都是自己舅舅的粗喘和rou体碰撞声。 “相公、好相公——丢了丢了——啊啊噢噢噢噢噢——相公、啊哈——大jiba好会cao——小婊子要被cao死了——” 之修贤满脸潮红春色,被cao到高潮时浑身哆嗦,五指也扒在桌面上打滑,鲜艳红舌吐在外面,小李还能隐约看见贝齿间混合着唾液的白浊。 好像是属于自己的jingye。 小李看着老李拔出阳具后,之修贤边痉挛着身子,边半阖着美目将唇边挂着的涎水舔入檀口,不知觉的也擦了擦嘴边,看到老李调侃的目光匆忙举杯喝下最后一口酒。 “舅啊,我会了,让好侄儿试试。” 案上的器皿被拂到一边,之修贤被两人按着仰躺在上面,对着小李打开了双腿。 等两人玩的酒意消退,才勉强放过了之修贤。 之修贤简单拢了拢头发,重新披上了那身欲盖弥彰的衣袍,顶着太阳往村内走去。 日头正盛不少村民正结束了上午的劳作在家休息,看见之修贤从院外走过及时拦住。 “今儿仙长被射了几回了?给咱看看,屁股还耐不耐玩?” 几户就近的人家出来将之修贤围在树荫下,看着他自己掀起衣袍,膝盖微弯着往外敞开双腿。 “两个…只被守田老李和他侄儿射过…” 之修贤低声细语的嘟囔,被几人这样观看私处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微微红了眼眶。 凑近的两三人蹲下探头到之修贤腿间,伸手掰了臀rou细看那还在吐落白浊的红肿xue口,笑着道。 “瞧你这男人的子孙都要流到脚了,是被两个人玩了,是不是只射了两泡精就不一定了,哥几个看你今天过的人少还算干净,满足你一下午,怎么样啊?” 之修贤没有回话,保持着这不知廉耻的姿势让几个人又指指点点了一会儿,才跟在几人身后进了路边小屋。 当之修贤再次回到路上已经快要黄昏,家家户户飘起了炊烟,当他再一次被衣衫褴褛的乞丐拽进路边草丛发泄一番之后,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今夜正是月圆,之修贤逐渐陷入了熟悉的混沌状态,回屋打来热水洗净了身子,却不像往日那般留在屋里,擦干了身体,赤裸着往外走去。 凌乱青丝披散在脑后,随着微风包裹着身体,之修贤凝脂雪肤在月光下显得莹白透亮,一日欢好也不见留下丝毫瑕疵。 横穿过半个村子,已经安静的村落中今夜游荡着许多村民,无一不是男性,见到赤身裸体的之修贤前来也只是默然的跟上他的脚步,随着走向村子边缘的田地里。 跟在之修贤身后的队伍越来越长,足有几十位村民混沌着双眼呆滞的走着,胯下却顶起了相同的帐篷。 初秋稻田正繁盛,谷穗虽不饱满但已经开始孕育下一年的粮食,之修贤走下田坎,仰躺在一片稻谷里,举起手臂舒展着身子轻轻扭动,压塌了一片植物。 皓然月光映在之修贤眼中却显得猩红,仿佛得到了指示一般,村民们陆续围拢在之修贤身边,由一人上前,掰开了他并拢的膝盖。 偏远村口,皎洁如月的美人正被村民轮流欺辱。 走了一路,之修贤发梢的水汽也散了,垫在身下披散在稻谷上,衬着月光让玉体更显白皙,浑然不似凡物。清丽至极的身体却被村民们黝黑躯体一个个压上,耸动着在大张着的腿间释放欲望。 村民们像是约好了一般,每人趴在之修贤身上,飞快的抽插五十下,一次不多一次不少,每一下顶撞都刮擦着甬道内的前列腺,再狠狠捣入深处。 形状不一的壮硕阳物每一根都整进整出,直将之修贤后庭cao的汁水飞溅,雪白身体不停哆嗦着,手指却主动捻住赤裸胸膛上粉红硬挺的凸起揉搓摁压,像是婚后欲求不满的荡妇。 每五十下就会换上下一个村民,直到之修贤高潮了几次,小腹都被自己射上了几股白浊,也没有一个村民将jingye射入他体内。 肌肤逐渐泌出一层薄汗,扭动间身下的稻谷都被蹭的有些滑腻,之修贤早已只会随着欲海沉浮,朦胧泪眼只剩村民隐隐错错的人影。 直到夜半,乌云逐渐遮蔽了月亮。 一袭黑衣的李景明出现在村边。 李景明悠闲地迈着步子,朝着不远处的人群走去,村民们围成一团,无人出声也没有多余动作,呆愣愣的立在原地,只有稻田中正在耕耘的男人和之修贤高亢浪叫。 刚好五十下结束,村民抽出自己尚还硬挺勃发的阳物,退进人群里,之修贤似是与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后庭挤出几股混合着白浊的肠液,小腹起伏着,侧过头胡乱抓扯自己几缕发丝,另一手食指卡在贝齿间轻咬,印上了一圈微红牙印。 月下的jianyin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之修贤臀缝中一股jingye正缓缓滴落,腿间稻谷上也有了一坨白浊,看起来终于有村民在这五十复五十的循环中泄出了阳精。 下一位村民走上前来,高大壮硕的身影将月光遮住,之修贤眼睫闪了闪,呼吸粗重了许多,膝盖往两侧压了压,期待着男人的进入。 浑圆烙铁般坚硬的guitou捣开之修贤尚未完全闭拢的甬道,不加等待适应就迫不及待的高速抽插起来,刚抽插两下,之修贤身体就无法控制的痉挛起来。 “不、啊啊啊——丢了、呜嗯嗯嗯——噢噢噢噢噢——” 李景明看着自己师尊不知廉耻尽情高潮的模样,笑眯了眼睛,袖口一抖,一只不到指甲盖大小的蛊虫顺着之修贤的脖颈爬进体内。 似是感觉到蛊虫效果,高潮还未完全褪去的之修贤四肢徒然紧绷,尖啸一声身体如濒死般弹动,喉间只能发出粗喘气音,竟是在蛊虫与体内肆虐的阳物作用下连续高潮了。 一个响指,李景明叫停了眼前yin景。等村民退开,瞧着之修贤布满汗渍的玉白身体,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心念一动,周边男人就依次上前,各自撸动或插入,几下射出阳精,尽数喷洒在之修贤的体内外。 之修贤毫无反抗,疲软的身体偶尔还要抽搐两下,汗湿的雪肤青丝,逐渐被黄黄白白的jingye覆盖。 李景明看着逐渐被弄脏的之修贤,癫狂笑声传出了很远。 天亮之后,村民们依旧陆续出门,开始一天的劳作。 除了身体有些酸软,昨夜并未留下丝毫痕迹,村边的那片稻田也恢复了原状,无人再记得曾经来过的一位倾城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