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
昏黄的灯光,嘈杂的人群,独属于酒精的香气在空气中肆意弥漫。 容貌英俊的调酒师慵懒的倚在吧台里擦杯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某个殷勤客人的搭讪,间或瞥一眼角落里的舞台,乐队在台上演奏着不算激烈的音乐。 再明显不过,这是一家gay bar,在灯光照耀不到的角落里,成对儿的男人激烈地热吻,暧昧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有衣着干净、大学生模样的男人局促地走进酒吧,在糜烂的人群中懵懂地穿梭,脸上挂着青涩的表情,在被过往的客人捏了一下屁股后立刻局促地回头,换得周遭旁观的客人大声哄笑。 “嘿,来了个雏!”人群中有人这样叫喊。 “开盘开盘!”吧台边的男人暧昧地叫道,“一杯白兰地,他今天一定会被开苞!” “得了吧陈sir,咱们圈子里哪有几个人喜欢小处男,嗯?器大不大不知道,活儿肯定差得要命啦。” 哄笑声再起,被揶揄的小处男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瞪着名为陈sir的男人,咬了半天嘴唇,什么都没说出口。 身穿丝绸小衫的安迪饶有兴趣的从台球桌上跳下来,分开人群,径直走到不得脱身的小处男面前,一根手指勾住小处男的衣领,吐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小处男的耳垂。 “高中生?”安迪问。 人群中传来嘘声,安迪浑不在意的对声音的来源充满媚意地笑了笑。 雏儿明显没被人舔过耳朵,哆嗦了一下,似乎小声说了句什么。 “你说什么!”安迪指了指台上的乐队大声道,“我听不到!我们去那边说!” “cao!我就说他今天肯定开苞……” 嘘声更大了些许,安迪却浑然不觉,勾着小处男的领口,像牵条狗般把小处男带到灯光暧昧的台球桌前,用力推了把,让雏儿被迫在台球桌边坐好,然后柔弱无骨似的贴在小处男身上,手指勾了勾小处男形状分明的锁骨。 “高中生怎么会突然想到来这里玩,嗯?”安迪抵着小处男的耳根问,舌尖若有若无的扫过对方的耳垂。“你叫什么名字?” “埃……埃里克,”埃里克气息局促,“不是高中生,我已经在工作了。” “原来已经是可以zuoai的大人了,”安迪的手顺着埃里克的身体线条轻而又轻地划下去,一脸无辜地把手按在小处男的胯间,“这里呢?这里长大了吗?” “咔。”导演说。 安迪紧绷的情绪一瞬间松懈下来,按在埃里克胯间的左手也不动声色地移开,抿着唇,等待导演接下来的指示。埃里克脸上原本局促的表情也缓和不少,半搂着安迪的腰,安抚性地拍了两下。 “这里不要表现出犹豫的情绪,”导演面无表情地说,“时刻记得受是老手,这不是他第一次钓凯子,要演出那种见到新鲜大学生时饥渴的感觉。” “……好,我尽力。”安迪听话地点头。 “不用太紧张,”埃里克小声提醒他,“我们上午不做。” 安迪没说话,看了眼比他高一个头、正坐在台球桌上的埃里克。 虽然在GV里的角色是一名从没做过爱的处男,但实际上埃里克已经是业界里知名的前辈了,今天拍的是安迪的初受片,青鸟事务所很有经验地为他安排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前辈来带他,这名埃里克看起来是个不难相处的人,安迪衷心希望自己能拥有一个不那么痛苦的初体验。 3、2、1,a。 安迪立刻调动情绪,尽力让自己脸上变成一种游刃有余的魅惑表情,重复刚才的台词。 “原来是已经可以zuoai的大人了,”安迪的手指沿着埃里克的锁骨逐渐下划,然后毫不瑟缩地按在埃里克的胯间,掂了掂,满意地舔了下下唇,“这里呢?这里也长大了吧?” 埃里克立刻一把抓住安迪的手甩开,脸上露出些许屈辱的意味。 “埃——里——克?这是真名?”安迪右手两根手指做走路小人,踩着埃里克的yinjing往上爬,爬过腹肌,又爬到胸口,食中二指准确无误地找到埃里克的乳尖,指节微屈,啪地揪了下隐藏在下面不太明显的凸起,换来埃里克闭上眼,睫毛敏感的颤抖。 “不……不要这样,”埃里克偏过头,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不要怎样?”安迪凑到埃里克的唇边作势要吻,埃里克立刻紧张闭眼,献祭般微微低下头,然而安迪却并未亲吻那张饱满的唇,而是退回原本的位置,笑意吟吟。“真纯,不会真是处男吧?我不喜欢跟处男做,硬是硬,但是射得太快。” 没得到亲吻的埃里克重新睁开眼,局促地扯住衣角,小声答道:“不,不是处男。” “真的吗?”安迪又舔了舔下唇,双手一撑,跨坐在埃里克大腿上,搂住埃里克的脖子平衡身体,唇与唇的距离极近,“那你的口活怎么样?”他问。 安迪主动贴上埃里克的唇,色情无比地啃咬埃里克的唇角,剧本上要求的原本是香艳无比的接吻,然而安迪却炸起了全身的汗毛——他从没约过炮,只和恋人接过吻,在拍这部片子之前安迪甚至自以为是个直男,他从没和男人接过吻。 就算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上午的拍摄也没有插入这一段,安迪依旧因为这个吻而全身僵硬,埃里克身上天之骄子的味道并不难闻,倒不如说很好闻才对,可安迪还是没法放松身体进入角色,再一次被导演喊停。 “对不起对不起,”安迪急忙跳下埃里克的身体对导演道歉,“我再试一次,我这次一定进入状态。” 埃里克发出个长音的嗯,斟酌着开口道:“等一下,这个可能不是你的问题,这本子是我挑的。一般新人初受的片子会走强jian的路线,比较方便立刻适应角色,”埃里克挠挠头,露出个苦恼的表情,“但因为我个人的癖好问题,换成了今天这个本……导演,能稍微改一下剧情吗?改成我按捺不住攻他怎么样?” 后半句话是跟导演说的,在安迪心目中已经变成一个冷酷魔王形象的导演对埃里克居然没有半点不耐烦,而是做了个‘随你发挥’的手势。 “再来一次。”埃里克温柔地笑了下。 在数十人的围观中,安迪重新爬上埃里克的身体,埃里克示意他把舌头伸出来一点,在听到a后十分娴熟地含住他的舌头吸吮。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安迪从来没试过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接吻:口腔被陌生的舌头侵入,粗糙的舌苔扫过上颚,转个圈又抵住舌根,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口腔,分泌的口水根本来不及下咽,酥麻感从相贴的地方开始发散开来。安迪被吻得脑子发木,舌头紧贴着对方的舌头被带出来纠缠,埃里克的亲吻粗鲁而又热情,沿着口水淌过的地方一路亲下去又重新亲回来,舌尖与舌尖重新贴合,大脑皮层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他勃起了。 也许吻了一辈子那么久,也许只吻了不到一分钟,导演喊卡的声音终于迟迟传来,安迪从埃里克身上下来,不太好意思地掩饰胯间的反应,手背擦过嘴角,蹭了一手的口水。 “抱歉抱歉,”埃里克掏出手帕递给他,“感觉还好吗?” “……不能更好了。”安迪由衷地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