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旧因弄情4 附彩蛋(旧事姻缘-4)
第64章 旧因弄情4 附彩蛋(旧事姻缘-4) 李春庭被身下人顶弄到周身战栗,他一手轻搂在肩头,后xue夹弄着感受着酥麻好似火蚁攀身,细细点点化作扰人心神的灼烧之感,快感自二人结合处蔓延开,另一手轻撑起,对着眼前熟悉的眉目以吻相触,呼吸间一股子药香窜入他的鼻息,只觉眼前一切的景象都更为真实,“啊……好阿语……好师弟……你cao弄得我都酥了……啊……用力……” 成珏感觉自己像是泡在一片香韵之中,这熟悉的极香丸气韵让他浑然忘我,一手捏起身上人的臀rou,强压着让rou刃进入更深,他轻咬男人的唇瓣,舔弄着将湿漉的吻沿着嘴角盖上喉间凸起,身上人下意识吞咽口水,带起喉结微动,他牙齿便轻咬住,紧接着舌尖扫弄,吸吮出红印,又舔舐着将湿吻带到男人耳畔,舔起那发烫的耳垂,像含着饴糖蜂块似的几下吸吮,顺着耳廓将舌尖划过,热气吐露间,感受到李春庭的后xue失控地夹弄起来。 二人结合处渐渐泛滥,股间湿滑相撞,‘噗呲’的taonong声,听着yin腻非常,成珏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颠弄下身,顶得身上人喘叫不已,情动间亦是不忘用言语哄起身上人,“师兄……你下面这张嘴夹得我快意极……”他一手伸入男人发间,把李春庭带向自己,覆上一吻,用舌尖搅弄,带起男人后xue又一阵紧缩缠绕。 当初李春庭对龙阳一事可以说是半点不通,只是因为用药才能配合,但恍惚间也会因为成珏的深吻而带起春情,让身体背叛意志他张开双腿。 而现在的李春庭从心性到身体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锁情蛊折磨大半年,在上官哲的禁室内被玩弄调教出一身媚骨,可以轻车熟路地献媚于人,还能干出勾引诱jian禁欲僧人的事情,早已是欲毒入髓。对上成珏的这番挑逗调情的招数,是说不出的喜爱与受用。 身躯相贴间热意拢人,胸膛汗津津地贴在一起,李春庭带着索求回应,二人唇舌痴缠,津液自嘴角溢出,稍分离,银丝勾起,又难舍难分地再度相覆,呜咽声堵在喉间,后xue知趣地用力夹弄含缩主动耸动,时而被顶到敏感处,快意夹杂着拢人的热意遍及周身。 成珏被抱着肩头拉起身,他欣赏般看着男人跨开腿跪着将自己yinjing再度含入身体,一直到完全坐下全部进入,难以克制地透出喘息,下巴被男人勾起,望向了那双眸子,一如过往似是蕴含有万千星河在其中,不由得勾起旧忆,那瀑布山泉之下,李春庭不通水性,在深水处紧紧搂住自己求着饶,那双眸子的动人颜色便是深刻入脑海,再也擦不去。 下唇被用力一咬,成珏被带着将手覆在男人腰间。 “运气……”李春庭轻声说着,下身耸动夹弄起,忽而又直接坐下,甬道内嫩rou被顶得痉挛阵阵,他紧搂住身前人,灼人的热意自二人结合处蔓延。 成珏清晰地察觉到内力抽身而出,他知道这是吸人功力的双修之法,可他不在乎内力被取会有什么后果,只是凭着本能捧起男人的面庞深吻而上,过往的一切yin腻缠绵都抵不过此间片刻,这人从未如此亲昵而主动地对待自己,恍惚间好像旧梦成真得偿所愿,心中的快意竟然比一切身躯的快感都要更甚。 银丝勾动,唇瓣稍分,成珏带着喘息看向身上人,眼中的笑意几乎溢出:“我的内力,你予取予求。”说罢,主动握住李春庭的手,将内力随着热意相送。 一瞬间,李春庭神志超脱,所有的苦痛都消解弥散,取而代之的,则是夹着无穷欲念而来的热意酥麻与爽利畅快,他的后xue紧紧含住男人的rou刃,yin水四溢间带起更多索求,他紧搂住身前人,后xue饥渴地夹弄,yin荡的呻吟不自觉就从喉间溢出…… 屋外身影站起一扇窗前,蹑手蹑脚地隐去身形,本是不放心想要查看自己公子是否好些,可未曾想屋内依旧灯烛通明,而床上好像还多了一个人,小月心中满是狐疑,听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叫声和床榻的吱呀声自屋内传来。 ‘就稍微看一下……看看公子是不是安好。’ ‘兴许是自己看错了?’ 带着满腹的好奇心,绿萝用手指轻轻捅破窗户纸,向屋内看去。 定睛看向床上滚作一团的二人,女子惊得急忙捂住嘴,生怕自己惊吓着叫出声被发现。 那容貌俊朗宽肩窄腰被人压在身下轻喘阵阵的人,真的是自家那位谪仙似的公子? 而另一人满身湿汗,身躯和背脊带着可怖的疤痕,将万公子压在身下时,看不出有丝毫不便,难道是那个成公子? 依稀听得公子唤那人师弟,那声音像是在喊情郎一样,绿萝此刻内心似百抓千挠,还想再看几眼确认,却忽然看到另一人回头看向自己这边,吓得她急忙跑回自己屋子,将门关好,又惊魂未定地钻到被窝里,脑子里全是那人回过头时那番情景,那容貌俊秀眼角带疤的男人不正那个被公子骂作采花贼的成珏公子? 这成公子,难道是好男风的采花贼?还是公子的师弟? 他难不成在欺负公子? 不对不对,公子搂着成公子都不撒手,应该是自愿。 绿萝满脸通红地想着,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结论,这俩人应该是老相好。盖上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就这样看着窗外夜色褪去,透出浮白,听到前院老槐树上那几只常来的白头翠羽鸟又开始吱呀叫嚷,绿萝干脆起身收拾一番直接跑到后院厨房,在小炉灶熬上一锅滋补药粥,还点起大灶烧上满满一锅开水。 她眼下挂着两瓣乌青,坐在灶火后口的小木凳上,一手拿着竹管使劲吹气,吹着吹着就不由得唉声一叹,公子怎么也是个好龙阳的呢?原先街口酒楼李掌柜的meimei,还有那菜市口的豆腐西施都一心想要和公子相约去逛灯会,要是那两个jiejie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喜欢男人,该多难受啊……而且自己还借着是公子贴身丫鬟的便利,和她们套近乎收了好多零食,若是被jiejie们知道公子喜欢男人,自己是不是就再也吃不到不花钱的兰花干和炒蚕豆了? 心中可惜得要命,绿萝拿过小碗舀入热粥,脑海里不由得掠过自己昨晚看到的画面,深呼吸着强压下狂跳的心口,忽然想起,过往公子犯病第二天都会早早醒来到院子里练功运气,可这日头都升到了老高,公子半点都不像是要起来的样子。 端着食盘走到房门口,一手托着食盘,轻叩门扉,就听到里面一阵响动,“公子,粥给你熬好了,绿萝给你端进来?” “别进来!”低哑的男声回道,“你就放房门口……” 绿萝把耳朵贴上门缝,“我还烧了一锅热水在灶头,公子要是想……” “回你房里去!”男人命令地叫道。 绿萝一下子后退半步,应了声,就迈着步子向偏院自己的住所而去。 李春庭听到那远去的脚步声,他转过头,手指稍微用力,指尖薄滑的指甲刻入另一人咽喉的肌肤留下血痕,“上官华让你这么做的?” “咳……不……”成珏后背低着床柱,后脑勺撞在木楞上硌得生疼,气息在男人指节的重压下稀薄到难以维系呼吸,声音嘶哑得快要说不出话,“是我自己……额咳……我见你将我认错便应和……” 李春庭听了手上更是用力,恨不得五指成爪穿透此人咽喉将其结果,“果真是采花贼心性,色胆包天还敢狡辩。” “杀了我罢……我已得偿所愿,死也不算亏。”成珏一手轻搭在李春庭抓在自己咽喉的手背上,沾到那渗出的血迹,更是痴笑着望向李春庭,声音越来越嘶哑:“原以为……咳……只有我是对月空望,万没想到……他韩煜也是同我一样境地……你心里早已对自己的师弟情根深种,爱意痴缠到即便是化身女子委身于自己师弟也甘愿。” 李春庭听了将男人猛地甩到地上,“说什么鬼话!” “咳咳……额咳……”成珏摔得浑身钝痛,支不起身,索性仰身躺在地上看向李春庭,“你难道忘记自己昨晚说过什么?”他痴笑出声,想起那一番倾诉衷肠似的情动之语,更是笑得自己心口发疼,“任语……我的好阿语,师兄在云溪峰上句句肺腑,若有来世,只愿能与你结为夫妻,做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照顾你一生一世。”说罢,他定睛看向那李春庭,却见后者莫名地红了眼眶,晶莹在眼中打转,眼刀划向自己时不是杀气而是怨毒…… 成珏心间骤痛,支棱着爬起身,“我不该说这些……我……” 李春庭披着衣袍走下床,直接一掌掴在男人脸上,打断了男人的愧疚之语,“你算是什么东西!”说着又是一巴掌将男人打得趴倒在地,鼻间嘴角都溢血来,“上官华送你来,也不过是给我当个采阳消遣的活阳物rou器皿罢了……” 猛踹在成珏胸口将其踢倒在一旁,紧接着又是抓起成珏的头发直接往墙上撞,看着男人额角磕破鲜血流不停,咬牙切齿地开口道:“予取予求?你这条贱命都是我给的……” “怎么?你就那么想让我动手杀你?”李春庭嗤笑一声,轻蔑地看向面目带血的男人,“器皿用着不称心,丢弃便是……反正总会有更好用的。” 成珏趴跪着被男人抓住头发昂起头,他口中混着鼻血和额头磕出的猩红,“我错了…我不该犯浑……不该说这些……” 李春庭蓦然松开手,看着成珏摔在地,“穿上衣服走吧……就是日日吃药苦捱也不想碰你。”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该说这些胡话,求你!”成珏爬起身跪在男人脚下,伏着身看向对方,鲜血如细柱自额头留下,顾不上擦拭,“求你……别让我走……我是你的器皿,你的牛马,性命是你的,内力也都是你的,绝不会再忤你半分意思。” 李春庭不理会,他后退半步踢开成珏靠近的手,“不许看我。” 男人应言低下头俯身跪地,血流混着眼眶湿漉淌落,心口灼烧地发疼,“你要用双修之法吸取内力,我会是个对你有用又听话的物件,只求你……别扔掉我……” 昼日高悬下树影婆娑,舟车劳顿的一行人走入客栈,为首的年长男子拿出银两对小二吩咐几句,又转身看向门外另一年轻男子,“星波顽皮,一路闹腾得很,辛苦你了任语老弟。” “宋大哥见外了。”任语牵着男孩的手下马车,见方才还在马车上生龙活虎要和他玩闹的孩子,此刻不知怎的,眼皮像是要粘在一起似的,斜靠在他身上走路,便弯下腰将其抱起,让男孩趴在自己肩头歇息,慢慢走入客栈。 “星波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要人抱?任语,快把这小子放下来!”宋肖见状忙劝阻,却见任语抬起手示意,“他就算身体不好,也不能惯着。” 任语摇头以对,不以为意,“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来江南,难免兴奋闹腾,我看他现下应是困倦极,宋大哥你就别和他计较这许多了,快开间厢房让这孩子好好休息。” “糖果子……桂花酥……”面庞不过巴掌大的男孩安睡在任语肩头,轻声呢喃着想了一路的吃食,呲溜着口水,睡得香甜。 听到耳畔的呢喃,任语一手轻拍男孩背脊,轻声道:“一会儿就给你买好吃的去。”脚步则随店小二指引抱着孩子向二楼厢房而去。 袁商跟在任语身后,看着那一路跟顽猴似的男孩,此刻乖巧地安睡在师兄肩头,不住地摇头,这任师兄未免也太有耐性,这一路连宋肖这位慈父都几次忍不住想要收拾这小孩,倒是任师兄,循循善诱毫不动怒,还陪着这小孩玩闹。 站在门口,袁商看着任语将宋星波放在床上,帮那小孩脱去布靴掩上薄被,一番安顿好,才转而看向自己。 “去逛逛?”任语眼神看向袁商轻声开口。 袁商立刻来了精神,点头如捣蒜。 任语嘴角微抿,“你和床上那位也差不了许多。” “师兄说什么哪……”袁商不以为意,勾起笑意看向任语,“我饭量可比他大多了。” 正说笑着,宋肖推门而来,他一抱拳示意,“辛苦两位老弟。” 袁商挥挥手,拉着任语下楼而去,“我方才坐着赶马车,就看到一处生意不错的酒楼,师兄同我去买些吃食罢,师弟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