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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 上

    矿工进来的时候,白笙裤子已经湿了。

    他吊在矿井有一会儿了,手足已经从剧烈挣扎变为小幅抽动,四人没想到巡视还能有意外收获,一合计,决定抓紧时间,趁热来一发。

    朱大猴急地把裤子解了,掰开白面馒头就擀进去,朱二吃jiba,朱三捅嘴,朱四捣肚脐,四人里应外合,配合默契。

    白笙的麈zhǔ柄硬垹垹的,进了暖xue就哆嗦着尿了,朱大在他这泡尿的间隙里抽抽插插,白笙吸了口气,但嘴里含着大香肠,根本喘不过来,脸憋成了猴屁股,紧闭的眼睛也掀开条缝,迷迷瞪瞪地盯着男人看。

    奈何矿井幽深,白笙压根看不清“庐山真面目”,只好顺应惯性,把眼睛翻了回去。

    腥臊的jiba熏得他想吐,于是他干呕了两声,吐出舌头,搭在唇边,男人并不怜香惜玉,耸动着阳具,把人喉咙当趁手的套子摩擦,刺激得对方唾液腺口水直流。

    虽然嘴巴被使用过度,但yinjing却被照顾得很好,朱二很是怜香惜玉,小心翼翼为他koujiao,他小腹抽搐着射了。

    朱大九浅一深地干他,让他明白到前列腺高潮的好处——比yinjing高潮更持久,也懂了为什么基圈总是0多1少,因为后面真的太快乐了。

    他忽略口中的不适,肚脐被捣其实也挺舒服,他哼哼两声,放了个湿屁,然后就窜了稀。

    他对失禁没有丝毫感觉,朱大狠狠打了他的屁股,惩罚他乱拉,虽然稀便让他进得更深,白笙只觉得疼痛也变成了性欲,够他原谅不速之客的入侵,死而无怨。

    井里有老鼠在奔跑,细碎响动。绳子把他的咽喉勒得很细,没多久就把朱三弄射了,jingye射白笙一脸,白笙紧致的喉头被破开,居然也有种快感,他的手指攥住男人的衣襟,猛抽了几口气,小脸rou眼可见的歪斜起来。

    矿井寒潮,阴风阵阵,白笙在濒死时极热极寒,一时寒邪入体,脑栓塞了。

    白笙小脸青黑,呃呃呃呃地呻吟着,他眯着的眼睛倒是睁大了些,斜斜地翻着白眼,口水一股一股的。

    寂静的空间里滴滴答答的,那是白笙无法控制的尿液,朱大艹的尽兴,白笙是个雏,那里很紧,现在快咽气了,就更紧。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朱大邀请朱四进来一起破瓜,一居室挤两个人,疼得白笙哭爹喊娘,乱翻白眼。

    朱二于心不忍,用菊花吃了他的鸡儿,磨磨蹭蹭的,搅着打狗棍,白笙平静下来,小歪嘴咋把两下,像在回味,他一放松,后xue也有容乃大了,渐渐得了滋味,两根雄伟把他干得欲仙欲死,两个奶子还被朱三把玩着。

    “小子,你尿怎么吝多?”那可不?白笙想,他是吃饱喝足才上吊的,当然存货充足。

    毕竟是快死的人了,肌rou松弛是必然的,某个时刻,白笙肠道响了一阵,肛门突然就失去了张力,消化了部分的排泄物急不可耐地排了出来。

    男人们并不嫌弃他,勤勤恳恳地继续日他,于是他吊在空中,夹着半截屎“引君入瓮”。

    老实说,性窒息带来的高潮实在太爽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失去的意识,在此之前,他记得自己咽喉咯咯地发出了干涩的声音,打直的腿脚不由自主地踢蹬空气,他后知后觉地想踩实个什么东西,毕竟吊在空中有点不踏实,飘来荡去的,一阵风都能让他晃三晃,他默默地看了下自己紧绷的指着地的脚尖,离洞顶有一定距离的绳子,还真是不上不下啊~

    这是上天的赏赐,要感恩。

    他认命地攥紧了拳头,叹息般地咽了气。

    ******

    袁荃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眼前一片漆黑,两个人脱了他的睡裙,亲吻他。

    酒气扑鼻,是喝醉了吗?

    他想解开布,但手被握住,玉壶就被挤进冰凉液体,有指头抠进来扩张。

    “你们是谁?进错房间了。”

    他重复再三,但似乎于事无补。来人很温柔,待他那里能进三指,才杵进去。

    有手掌替他手yin,他面红气喘地硬了,被纳入温暖之地。

    “唔~舒服~”他忍不住呻吟出声,然后害羞地咬住唇。

    他单身多年,身子又敏感,根本禁不起摆弄,轻而易举就缴了械。

    男人拿过他枕边的丝袜,勒住他的脖子,窒息涌来,他拼命挣扎,yinjing硬得疼,男人骑在他身上耸动,松手的时候,他的阳具也一泄如注。

    他爽得眯起了眼,也不想掀开眼罩了,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再来。”他笑嘻嘻要求。

    脖子又被勒紧了,他放空脑袋,体会下身的极乐,后xue被撞击得嘭嘭响,G点被摩擦,他扭着身子迎合,一前一后都被开发到极致。

    眼前白光一闪,他又射了。

    再醒来,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两个男人就是来拯救他的,本来不想来参加酒会,客套应酬了番就回主人安排的房间睡了,宾客都住这栋楼,估计二人是醉醺醺的行错房间,没想到歪打正着,真是不虚此行。

    “这次要勒久一点,给我多拍几张照好吗?”

    袁荃被仰面放到了于尚身上,蜜xue对着男人的口,高涵又跨坐到袁荃上,把丝袜一头系在人颈项,一头缠好瓷枕,把重物往床外抛,

    幸亏地上铺了绒毯,不然摔碎东西坏了性趣。三人像织机运转起来,于尚舔xue,高涵骑乘,前所未有的体位带给人儿极大的心里冲击,可谓是“摇风娇影随流动,鹊绕枝栖;笑日香浮隔岸丰,鸿来渚道”。

    袁荃是双性,阴精比不得坤泽,颜色红红,不十分浓厚。初来只和风细雨,后便是疾风骤雨,像鸡蛋液般,清香味甜。

    两个男人埋头苦干,拢着人儿的腰肢顶在自己后户里,用舌头拱开那光光肥肥的细缝,“交颈罗纬忙结阵,断送红尽春病”,袁荃咿呀叫着快活死了。

    谁都没注意压着瓷枕的镇纸掉落了,整个瓷枕的重量完全系到了两侧单薄的动脉上,四更,心悸比窒息快一步,“怨东风扇动yin欲,引人入相思径”,袁荃轻蹙眉心,双手搭在心口,如西子捧心,额上点点汗珠,微启的檀口蟹吐沫似的渗出白沫,身体颤抖抖着推拒。

    于尚哪里给人儿机会,拔出舌头就将玉笔插进去,慢抽浸抵,似紧还宽,那物什被随身携带多年,被把玩得油润通透,袁荃只觉得遍体生寒,房内暖气又足,丢了几次后,浑身已酥了。

    于尚和高涵一颠一弄,让中间的人儿很是受用,他痴痴迷迷地翻白了眼睛,紫绀的面颊浮出病态的微笑,喉咙里发出气音,仿佛湖底下的气泡憋得久了,终于破出水面的沉闷声响。

    心头爆出急痛,袁荃猛地挣开男人的束缚弹起身,呼呼地喘了两口气,翘得高高的麈柄在高涵体内跳几下,就依依嘘嘘地射了。

    袁荃像被抽了骨头软倒下去,指尖尽是青乌,伸得长长的舌头嘶哈嘶哈,眼球凸出眼眶,水府崩漏,濡湿了床单,过电般的颤抖后,后xue井喷,让两个恶煞鬼好一阵忙活……

    ******

    肌肤之亲,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颓败生活里的英雄梦想。

    “井老师,往这边看。对,下巴低点。好,林樽,你抱紧他,撩开井老师的裙子,怎么那么木!诶,就让他坐你腿上。各就各位,开始!”

    井是有名的基圈男星,这是他隐退的告别之作,自然是大导演、大制作,为他作配的也是当下炙手可热的流量明星林樽与卓原,三人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开机几分钟后,他们就眉来眼去,打得火热了。

    卓原去解井的披纱,井扭捏了阵,欲拒还迎地被扯开了衣服,露出光润肥白的孕肚,男人摸摸嗅嗅,狠不得吞下肚去,正思索着哪里下口,井哎哟一声,淡黄的水透湿了重衾,原是羊水破了。

    卓原忙用绕在梁上的活结套住人,“宝宝,我们开始助产了哈。”

    乾元难怀亦难产,需要在产程中保持适当窒息与坤泽媾和,大部分乾元都会在极乐中一命呜呼,井也打得是这手算盘。

    果不其然,颈项一被吊住,孩子就朝下走,卓原朝开拓好的玉xue推,火辣的性器埋了大半进去,井两眼一翻,嘈嘈切切地呼吸,前根硬邦邦地拱进林樽后xue,林樽夹核桃似的夹他的jiba,井哀鸣一声,炸烟花般xiele。

    卓原慢慢抽送了会儿,井伏在林樽肩头,片刻前面又起了,林樽抚着他的孕肚,顺着妊娠纹的纹理捋,胎儿的移动让井性致高企,他呜呜地吐吐伸长的紫舌,示意二人加大力道。

    卓原猛地提起井的玉足摆在肩上,让井呈U形横在二人间,斜身一耸,直顶花心,把人儿塞了个满足,井眼睛翻得更深了,双手随着入侵有下没下地抠着林樽的后背,银丝挂满了男人的胸膛。

    卓原像个马达一样嘚嘚干,林樽也sao的夹紧屁股不放过一滴,“慢……”井尖叫,肚腹坠成了水滴,他全身都在痉挛,阴户的尿液在挣扎中洒得到处都是。

    “啊……呼……呼……”两个男人交错进攻,绳子收紧,将人儿往高处拉,快感也在节节攀升,欲望上头的井美得惊人,水灵的大眼睛恐怖地翻白着,胡乱地转,婴儿破开下体的痛和性欲交织在一起,让他又痛又爽。

    “呃……呃呃……啊……”黄泉将近,井回光返照地来了力气,他四肢痉挛着,乱抓乱挥,小舌头在林樽口腔里浑甩,鼻翼翕动着想吸气,稀便已经糊满了交合处。

    胎头挤出了生门,污血溃决,井毫无意外的血崩的。

    卓原忙拽出胎儿,抱给等候一旁的医生,镜头放大到井的阴户,那里乱七八糟但依稀能看出曾经的美好,稀疏的毛发中,两颗卵蛋后藏着元宝绯儿,后面是皱巴巴的腚眼,那里像油井般,时不时呲出一股黄浆。

    人儿现在赤条条地吊在床上,身体悬空,两脚扑棱着找支点,卓原抱起人儿的小腿,让他放开玉门关,让镜头好好逡巡。

    藤骅走过去跪坐在人儿身下,吸他金沟里的胎便,人儿歪头流着口水享受他们的服务,他痉挛的四肢垂落,变为无力的抽搐,肿胀的脸庞和舌头一蹭一蹭的,像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