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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 上

    虞阭决定自戕。

    他躺在床上好多年了,年轻时光顾着拼杀事业,人到中年,用钱换健康也晚了。身体嘎嘣脆,挪一下都是牵一发动全身,不是这里抽筋就是那里骨折。最先还能在男人们搀扶下走走,后面也就不良于行了。

    当年也是鲜衣怒马少年郎,到处结实露水红颜,留下一屁股风流债。

    本想着日抛型炮友,用完就扔,不料死心眼的小情人大着肚子找上门来,连带家产双手奉送,财富倒贴还白得个娃娃,傻子才不要!

    开此先河,其他人也有样学样,纷纷敲开了他的大门,怀里的娃娃都会叫爹了。孩子无辜啊(不是。谁和钱过不去?),他要负起责任来。

    这下好了,子子孙孙,无穷无尽也。愚公诚不欺我。耳顺之年,爷孙三代伺候他一个人,都赶上一个连了。

    这导致他身边随时都有人,随时。

    最近,他最好的战友也去世了,机械性窒息后脑软化,在伴侣怀里走的。

    他这个人没心没肺惯了,早把生死置之度外,爱不爱的,就是那么回事儿,但交过命的兄弟却一直是他的软肋,怎么说没就没了?留他一个人,没意思。

    “阭儿,来吃药了。”张俊低头亲吻爱人眼角的皱纹,岁月不饶人,沧桑沉淀反而增加了人的魅力,很多小年轻一看就移不开眼了,真是个聚光体,他当年不也是一见误终生了么?

    “不要。”虞阭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他病中多思易怒,要不是没力气,他能把这些烦人的莺莺燕燕都踹下去。

    吕端最会看脸色行事,心里暗笑情敌碰一鼻子灰,低下头含住人儿的卵蛋yinjing吸吮,这颗宝贝同它的主人一样上了年纪,焉不拉叽地缩在yinnang里罢工,阭儿已经好长时间不能正常排泄,全靠他这条灵敏的舌头解闷纾解了。

    药是一定要喝的,宝贝发下脾气还利于抒发郁气,他用精神力梳理着宝贝混乱的精神海,修补断裂破碎的链接。

    虞阭情况确实不好,修修补补不过是扬汤止沸,他甚至无法保持关住自己的思想,负面想法不由自主地逸散出来。

    张俊向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待旁人心领神会地退出去后,哄道:“阭儿,不难喝的,就是点米油,不带异味,试试?带你去赏茶花。”

    味觉退化,导致虞阭重口味,米油里放了大勺蜂蜜,中间点缀几颗葡萄干,确实让人食欲大增。

    张俊说话算话,喂虞阭吃了几口,就撤了盘子,带人儿出去。

    “啊!重一点!”

    古树下吊床里。

    虞阭摇着臀部,对着身下的男人猛烈撞击,他的脖子高高吊起,和着汗水扬起弧度,鲜血直冲,yinjing青筋盘绕,他恢复了久违的活力。

    他身上还有一个男人,戴着克隆虞阭的仿生阳具进攻人儿的金沟,小小的吊床在三人的运动中吱吱呀呀左右摇摆。

    虞阭从来不准人进入自己的yinchun,充其量让人舔舔磨磨,张俊身为兄长,对自己每个部位都了如指掌,又是天阉,由他来做最后一次的执行者,再合适不过了。

    原来我年轻时如此英武吗?虞阭冲击了几次,就累了。氧气不足,二氧化碳累积刺激局部神经高度紧张,他前面硬,后面紧,硕大的roubang出入时带着他的yinjing移动,这下好了,连力也省了。

    “哈~梁彬~”下方的男生不断抬高自己的骨盆,绞着人儿的勃起之物,贪婪吸舐。

    床单编的软缢索活套,越挣越紧,虞阭软得像个面条,轻飘飘地抓挠男生的脸,好不容易才留下几条猫抓痕。

    缢索滑到喉结上方,把舌头压出来,梁彬捧住他发绀的脸庞,柔柔地吻过他凸出的眼球、奋力呼吸而扇动的鼻翼、丰满的唇珠。

    “阭儿,尝尝今年的新茶——老曼娥。”茶水苦涩生津,香气馥郁,激得虞阭瞳孔缩小,嘴角流涎,喉咙里不断发出咿咿声,二人你侬我侬,忒煞多情。

    释放过一次后,虞阭被翻过来,碧山锦树,绿叶华滋,林隐歌鸟,鸟儿什么时候来筑的巢?正想着,白腹蓝姬鹟一个猛扎,衔住了茱萸。

    “宝儿,这可是一只能栖息在你床边的小鸟~”张俊笑言。

    香恣游蜂采,露滴牡丹开。脉冲声波的高频啄吸,快感一触即发,尾部震动拍抚,撩拨敏感点。

    “哼~~”虞阭眼睛上瞧,结出大片白花,全身惊厥高热,鼻音高高低低,断断续续。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虞阭衰竭的呼吸中枢还在做最后的努力,间歇性地随着上下两个男人地冲撞张口抽气,颈部肌rou也参与进来。

    紧相偎慢厮连,恨不得rou儿般团成片,逗得个日下胭脂雨上鲜。虞阭前后面都分泌出无色透明的粘液,特别是金沟,蜜汁哗哗淌,yindao被自己的仿生阳具蛮横填满了,梁彬的肠道又被自己的前根霸占,唔,真是套娃行为呀~

    “阭儿,你的蜜露拉丝好长~”潘甫跪在地上拿着两根细木棒搅动从爱人交合处漏出的白带,淋在刚做好的桂花冰藕上,乾元越情动,渗出的花蜜越多,像搅搅糖一般,阭儿的情丝可拉半米不断,是已知的最高记录了。

    “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甜滋滋?”潘甫衔了一片脆藕渡至人儿口中,冰凉甜蜜带点微酸,是自己体液的味道,虞阭失落的味觉苏醒了。

    透过日光,他看到普茶王上星星点点的花果,三百年来,花果从未相见,今天,是个死亡的好日子。

    干涸多年的yindao如发大水,他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夜驭数男的潇洒时光,还有点不适应呢~

    虞覃qín克制自己,在阭儿的胸口印下湿热的吻,他是阭儿的孙子,生下来第一眼就发疯地爱上了他,努力多年,才在人儿心里有一席之地。

    人总是看中血脉延续的,虞覃刚才完成了阉割,现在戴着和张俊同样的仿生阳具,跪坐在吊床边,阭儿似有所感,两三转间隔愈长的间歇性深呼吸后,人儿翻动着眼眶里的暗白,左鼻腔中流下一柱血水。

    张俊忙吻去人儿面前的腥咸,斥道:“傻楞着干嘛?宝让你进来!”虞覃忙不迭爬上床,细细扩张一番,才直捣黄龙。

    金沟挤进两根自己的yinjing,乍一下,阭儿还是吃不消,四人一个揉腹,一个捏奶,一个慰睾丸,一个舔后xue,很快把人儿伺候的妥妥帖帖,蹬着脚享受起性交来。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阭儿,你好棒!摸摸~”他的手被牵到小腹处,那里被两根yinjing顶出饱满的弧度,像怀胎三月,“我隔着宝的肚皮都能看见它们~”张俊知道人儿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就俯身在他耳边生动描绘起yinjing的纹路和形状大小,少不了夹杂一堆彩虹屁。

    虚荣心满足的同时,肌张力为零的右手被握着揉搓自己的伞头,每摩擦一下,体内的阳物就涨大一分,他感觉好饱好饱,抱怨似的嗯嗯哼哼个不停,其实心里别提多美了。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几番耕耘下,他终于射了。他感觉自己释放了好久,浑身都松脱下来。

    他没有意识到,他的前根早就软了,只是噫噫嘘嘘地溢着一泡很长的尿,床沿撇出一小节脚踝,像蟾蜍一样踢蹬,似乎在做普拉提。

    潘甫吃净人儿肛周附着的排泄物,替阭儿带上金脚镯,这是单向魂契,能让他们下辈子认出他,继续给宝为奴为仆。

    警乘还归洛,吹箫亦上嵩。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张俊缓缓阖上阭儿空洞的眼眸。

    我们永远爱你,等我。

    ******

    “雪松……小陆陆?”臂弯空空,邹文猛地醒过来。

    昨晚玉碎轩直播,爱人和玩伴去酒吧喝到酩酊大醉才回家,等他帮宝贝打理好睡下已过午夜。

    刚才宝贝说要起夜,他本来想做人体尿壶的,被嫌弃了。

    事后他又睡迷了,应该抱人儿去的。怎么不见人?

    他找了一圈,人在放映室里。“雪松,别看了,明儿再看?”

    背景墙上回放着先前的节目——乾元晕倒在洗手间里,衣领挂到毛巾钩,被意外缢死。

    爱人并不回应他,只管扑在科技布沙发拐角上,左手压在身下,左脚的鞋飞了一只,小腿悬空,右脚伸直,穿着人字拖的脚背蹭着布面。

    “宝儿,你实在要看的话,我去做点夜宵来?”

    节目里亮光一闪,他才看清人儿颈部压在扶手上,小脸土灰,口角附白色流涎斑痕,舌头伸得老长,地面有少量呕吐物,脚背哪里是在蹭,而是在打摆子。

    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施救,节目里销魂地呻吟却点醒了他。宝贝想自缢,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大半夜跑来看重播,不就是最佳证明吗?

    监控印证了他的猜想,人儿本来是坐在沙发右角看节目喝酒,白酒红酒混着来,喝完了手边的,起身去够远处的,就被脚下滚落的酒瓶拌倒,好巧不巧地俯身跌到沙发左拐角,扶手不算宽,将人儿脖颈挭得死死的,宝贝第一时间不是自救,而是自撸起来,等明显释放后,酒精中毒的躯体已经不允许他再起身了,不过他明显也并不想起。

    宽大的筒裙下,宝贝一丝不挂,科技布一片濡湿,前后根昂扬翘立,肛门黏褐色粪便,邹文调亮稍许暖光,把镜子支在针对雪松面部的矮桌上以便观察,便狂蜂恣采。

    雪松的yinjing一进入熟悉的地方,愈发激动地抽抽起来,他们是百分百匹配的青梅竹马,羡煞旁人的璧人佳偶。

    雪松满面潮红,呃呃呜呜地直叫唤,乙醇随着心跳过速地搏动扩散全身,进而抑制他的延脑呼吸和中枢神经,扶手同时阻碍脑供血并刺激迷走神经与颌下腺——双重窒息!双重快感!

    金沟被塞进一只逗趣鸟,东啄一下西啄一下,愉悦得雪松大幅度痉挛起来,后根使劲冲刺,前根也被握在邹文手里撸动,大坨大坨地口水淌下来,嘟嘟唇像涂了唇油。

    太可爱了。邹文没忍住,含着那两片唇舌吻起来,顺势推进一枚水煮蛋。宝贝的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小胸脯一挺一挺的,袭来浓重的酒味,大量食物残渣返流胃部。

    “咔咔……”,鸭蛋滑不溜秋地扎根在食管,被稍稍冲上来点后又坠地更深,上上下下地磨人,鼻腔也被牢牢捂住了,人儿睡眼惺忪,身体却像海里穿梭的飞鱼,右半身呈阵发性内收内旋伸直位抽搦,右手啪啪拍打着沙发,臀部可劲拱着,想逃离男人的桎梏。

    可惜是蚍蜉撼大树。邹文知道现在不能心软,短暂不适过后会是巨大的快乐。果然,宝贝击打弱了下来,数次冲击而不得,食物残渣尽数冲入气管,汹涌的窒息淹没了他,身下秽物如火山喷发,溅了男人一身,双耳、甲床染上紫绀,俊俏的面庞变成了性感的紫红色。

    偏偏邹文怕三重窒息还不够,用力按压宝贝的两团乳球,淡薄的胸膛在濒死下哪里禁得住如此施力?跳如锣鼓的心脏很快就罢工了。

    大脑和心脏的双重歇业,很快让宝贝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主宰胃和肠道之间的幽门、食道和胃之间的贲门、咽喉、膀胱、肛门的括约肌趁机休假,胸11~腰3脊髓后角的盆丛——交感干坚守岗位,雪松醉眼亿斜,忒刹癫狂。

    邹文锁紧后xue,硬是没让尿流出一滴。四重窒息让雪松瞳孔完全涣散开,翻出大大的白眼,肚子里还在响,更多的未消化物翻上来,都被邹文挡住了。

    有鸭蛋作祟,人儿的口型奇大无比,蛋身大半没入,能看到点点雪白蛋尾、娇欲滴的丁香软舌。

    酒水无法排出,全然被身体吸收,雪松醉得更彻底,他的中枢循环衰竭了。

    “唔……喝……”雪松的神智又回到了酒吧的时候,他想一直这样醉下去,每天都享受窒息的快乐。

    邹文放开手,宝贝已经不怎么吐了,些许喉头残渣流出鼻腔,他像片羽毛般无力的滩在扶手上,耷拉着垂死的天鹅颈,身体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搐,连带着后xue喷出浓稠的带着食物颗粒的稀便。

    他的小奶子时不时还会抖一下,每当这时,邹文都会极有技巧地找到xue位,罩住狠狠捏一把,宝贝的上身就会回应般地弹起来,“宝宝真是个酒罐子~”邹文把五粮液泼到人儿身上,喂到他的嘴中,直到宝贝身上都裹上浓烈的酒香,粪便也染上香甜。

    吸入性窒息除了一开始有点难受外,后面好爽!雪松酷爱爆裂的性窒息,幸好刚刚邹文没有放开他。

    他喝着酒,偶尔还会呕吐,但大部分都是酒水了。他已经烂醉到底,毛孔里挥发着酒精,那点流出来的也就不值一提了。

    邹文含着酒,又吻过来。他绵软如泥的身体温驯地来者不拒,超负荷的酒水延绵不绝的流出口鼻,落到地毯上,邹文现在反而吸吮他的鼻腔,将堵塞的食物吸出。癞癞的米粒剐蹭着他的咽鼓管,他狂翻眼白,轻而易举的又崩溃了。

    吸完食物,邹文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还不够——他为人儿带上负重项链,将抹了石蜡油的手指伸进宝贝的直肠,通过粘膜间接摸到腺体后叶,从外、上、内、下按压,两侧向中线各压3~4次,中央沟自上而下向尿道外口压出腺液以及积留的炎性分泌物。

    雪松那里从没有使用过,哪里知道前列腺快感胜似yinjing快感,他喊叫着,蠕动着青紫的小舌头,口角涌出绵密的啤酒泡沫,下肢不停地抖动着,松弛的玉xue欢快地漏出便液,男人由此更加舞将进去。

    可调节负重项链最大有十斤,重量逐渐加大,雪松缢得更深,他的舌骨完全折了,脖颈有一半都嵌进了扶手中,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只有畅快。

    他香汗淋漓,体温飙至四十度,全身浮起醉虾般的红色和斑点,阳物在枕骨按摩下尿得可欢了,翘臀撅得高高,等着前列腺继续传递快乐。

    电影落幕,灯光转暗,他被翻了过来,项链坠在扶手外面,继续执行缢颈任务,双手被捞起环在男人腰上,前后根被一起坐了进去,坤泽果然有容乃大,天赋异禀。

    他呵呵直乐,肺里发出弱小的湿啰音,糊满鼻涕口水的小脸露出舒缓放松的表情,纤细的喉头溢出倒气似的酒嗝,玉足像踩奶般轻轻踢蹬……

    嗝……一下……嗝……三下……嗝嗝……四下……嗝……六下……七下……嗝嗝嗝……九下……十下……嗝…………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