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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下)

    许胤和许宸一左一右守在人儿身边,朝他口中渡气,“皖皖已经脑死了,他讨厌用呼吸机,所以我们决定用最传统的方式。放心,和大家度过今天,是皖皖的愿望,我们会帮他实现的。”许昴对着屏幕解释道。

    许巳点燃醒魂香,钳锢住人儿几欲飞升的魂魄,掀开裙摆,金沟下面的xiaoxue已经开了个秀气的口儿,流出些黄白的浊物,他俯身含住这个迷人的小洞,探入舌尖温存地吸舐清理,然后抬高人儿的翘臀,垫上一块喜上眉梢的大红夹缬,取过瑾瑜葫芦一点点塞进玉xue中,阻止气海继续逸散,大概是不适应异物的进入,人儿的脚跟虚弱地蹭了蹭床面,“好了好了,皖皖,马上就暖和了。”

    那葫芦自有神奇之处,才进入幽xue就温温发起热来,一点不突兀地嵌入肠壁的缝隙间,人儿很快适应了异物的存在,面容安详起来。许巳净了口又含住爱人粉白的小家伙,那里微微抬头,半软不硬的,散发着甜蜜的芬芳。

    “皖皖睡吧,明天还要打一场硬仗呢。晚安~”许昴在爱人的面上印下一吻,为爱人滴完眼药水后,合上了人儿圆睁的奶白。

    天蒙蒙亮,男人们就忙活起来了。吊了一夜,人儿又累又爽,混沌的意识陷在九泉之下,血脉不通,经络堵塞,全凭男人分秒不停地渡气才留有一线生机。

    身下新换了干爽的帕子,人儿玉体横陈,任由男人用湿毛巾替他擦拭身体,他被翻过身来,披帛收短,吊高了他的上半身,他双肩打开,趴在软云推上,脸庞被轻轻拨到左边,光裸的脊背曝露在空气中,许昴替人儿抹上佛手柑按摩油,每一根手指、脚趾都被细细逡巡,烧得略烫的泗滨砭石放到脊柱两侧温养他滞涩的筋脉,待砭石变凉就换上新的,如此反复六七次,直到雪白的肌肤被烫得通红,浅浅燥热飞上人儿双颊,许昴才撤走砭石,拿起其中一枚,运转精神力,由上至下,顺着大椎、神台、悬枢、名门、殷门、合阳、昆仑全身推刮,最后在志士xue处留连,人儿被捧着脸庞,和熙的气流涌入他的身体,兜兜转转一周天后又逸出体外,他感觉自己像个漏气的气球,偏偏那双大手还在他千疮百孔的皮囊上施力,他不由自主地吐出娇艳的舌尖,哼哼唧唧地撒着娇,像拂过池水的清风一样微不可闻,香云缭绕渗入四肢百骸,他抽搐了下身子,渐渐迷糊过去。

    许昴知道人儿又晕迷了,他取过息肌丸塞到人儿舌根,为他益气温神,看看时间,已至下午四时许,经此一遭,爱人的鬓发衣装皆有些散乱,许巳张罗着为人儿换上正红大衫霞帔,齐腰襦裙收出纤纤素腰,外披的水溶凤凰跃跃于飞,披帛被换成与婚服配套的霞帔,霞帔蹙金绣云,青莲为底,绸缎为料,吊着明艳的人儿坐起,放松地靠在锦绣堆上。

    许巳拿过一条麻线,挽成八字形的活套,双手一开一合地为爱人绞面,待完成后又替人儿修“月牙”眉,“皖皖,我们要戴首饰咯,你喜欢哪一套呢?”

    佣人们捧着妆匣站在床边,许巳握着人儿的手,带他触摸首饰的轮廓,边细致地描述道:“这套是如意玛瑙步摇、风雪初晴发簪、勾莲耳线、紫龙角花钿、瑶池春熟铭金链……第三套是烟雨江南步摇、寰谛锁灵簪、蝶贝花耳环、黑檀桃花钿、凤鸟水晶佩……第八套是金乌扶桑步摇、凤形流苏簪、大宫灯耳环、蝴蝶花钿、麒麟锁……”

    人儿的指尖瑟缩了一下,“皖皖喜欢这套?”湿热的气流灌进薛皖的耳蜗,让他愈发迷醉酥软,指尖又难以察觉地弹了一下,“还喜欢第一套?好好好,我们先戴这套,等下再换……”

    晚上七时,人儿梳妆完毕,“皖皖,该起了。”许胤含了一口丹参杜仲汤,哺给人儿,薛皖喉头锁闭,丁点喝不进去,汤水顺着嘴角流出,许胤抚着人儿的喉结,抬高他的下巴,让汤水能多停留一会儿,少量多次后,药效散发,人儿跌到低谷的血糖逐步攀升,“皖皖,宾客都到齐了,我们慢慢地起,让他们看看你今天有多漂亮?”

    许昴吻着人儿的睫毛,轻轻推开掩映的眼帘,人儿乖巧地半翻着眼睛,等待盛大婚礼的开始,“乖宝,我们要站起来了,不要怕啊~”

    薛皖被扶抱着坐到床沿,随着霞帔收紧,他“立”了起来,脚尖虚虚点地,许巳和许胤左右牢牢扶住他,许宸撩开人儿宽阔地裙摆跪下去,握住纤巧的脚踝,“皖皖,我们开始走咯~”

    会客厅与婚房相邻,推开格扇,便是至亲好友,高朋满座,灯具移动起来,带着人儿向前走。

    六开片的拖尾裙摆在红毯上徐徐展开,镂空的刺绣牡丹花团锦簇,随着人儿的步幅热烈绽放,排山倒海的竞相争妍,滚滚裙浪掩住男人的身形,人儿就像挽着身边人般自然而然地前行。

    男人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一阳初动,二姓和谐,庆三多,具四美,五世其倡征凤卜。六礼既成,七贤毕集,凑八音,歌九和,十全无缺羡鸾和。”

    宴席围绕在红毯四周,距离极近,以便宾客欣赏到新人的红妆,场中的人儿袅娜娉婷,辉映丹霞,偏又如黎明前的朝露柔弱无依,即便有三个男人作为倚仗,人儿依然委顿无力,每走三两步就得歇息一番,细瘦的脖颈全然坠在鹤红霞帔上,似垂死的天鹅,不屈的高高扬起,颂出破碎凌厉的歌声。

    宾客无一不被这种幽游绝望之美震慑心神,在饱含怜惜、震惊、祝福的目光中,薛皖迟钝地兴奋起来,金沟里的蜜汁泛滥成潮,沿着凝脂般的腿根纵横流淌,许宸哪里忍心让“美人垂泪”,舌头老练地一钻一嗦,一汪甜蜜就落在口中,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他用大手包住人儿稍提精神地前根,一个深喉,便把囊袋吸了进去,两颗紫葡萄可爱极了,又沙又弹,他含的滋滋作响,手中的小宝贝已经开始吐水,他用另一只手sao刮人儿的脚心,不徐不疾地在刺激那片无比敏感的肌肤。

    实在是太羞耻了。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呢?人儿想夹紧双腿,阻止身体的反应,前根却事与愿违地膨隆挺立,被圈在手中撸动,灵巧的唇舌包裹吸吮着阴户。

    不要……不要了……

    人儿全身染上岱赭,一双凤眼翻得标标致致,像熟透的荔枝果rou晶莹剔透,在光影的折射下,明亮璀璨,昳丽非凡。将吐不吐的舌头尖尖搭在唇瓣上,落下一缕透明的涎水,身体被男人的脑袋顶得起起伏伏,裙摆一收一展,成了红尘中翻滚的赤浪,朱光凤羽,华彩非常。

    “咯……咯…………”人儿喉间挤出悦耳的气音,他舒服得连最后一口气都藏不住了,花xue痉挛震颤着,须臾,绵延的气流从两片蚌翅间漏出,然后是前后的释放,他潮吹了。

    “礼成!”伴随着浑厚的男声,唢呐声如催命符般,裹挟着人儿的欢愉和神识,将他卷上了天……

    【全程目不转睛,太震撼了!】

    【宾客都没发现皖皖裙下有人诶,好刺激!】

    【皖皖被带到另一个房间了,这是还有仪式吗?】

    ……

    他累坏了,心脏停跳了好一会儿,再醒来时,他已经被换下繁重的婚服,穿上了缎绣八团双凤捧金寿字纹袷袍,脖颈拴着缙云丝绦,依赖地陷在男人怀里,精纯的精神力从四面八方涌入他的躯体,已经到了要男人们合力的时刻了吗?疲惫不堪的他无法思考如此复杂的问题,是以思绪掠过,他就不再想了。

    “皖皖,宴席结束了,我让宾客们进来啦~”是了,婚礼的最后环节——宾客会向新婚的a送上祝福,相应的,a也会给出回礼。

    来的人都是薛皖的至亲之人,是以氛围想当轻松明快,宾客鱼贯而入,携赤诚的祝福和厚礼而来,远远朝婚床洒上一把囍糖,大多时是许昴代他说话回谢,偶尔有关系甚密之人进来,他也会亲自感谢。

    他透支得厉害,眸子半浮在眼眶中上的位置,就是翻不过来,男人用舌尖推着他的眼球,帮他滚出一片银白,就这样循环了两次,来人惊艳的说不出话来,要知道,a自缢后每分每秒都很宝贵,能得到a的半点反应都被视为是莫大的荣幸,更何况是两个凝聚心力的美丽白眼?

    一对热恋的小情侣进来,他们黏黏糊糊的亲热劲感染了人儿,“你们靠近些吧。”男人破格让二人接近床幔,“这样好么?太贵重了吧?好……好……别急啊~我现在就给他们。”二人听到男人对怀里的人自说自话,好半晌,男人才对他们道:“皖皖将用过的大红夹缬送给你们,祝你们恩爱长久,平安喜乐。”二人感激不尽地接过装礼物的木盒,千恩万谢地走了。

    最后的时光当然要和挚友度过,“皖皖~”人儿感到傅旌的靠近,激动地一抽身子,流出一股杏黄,许胤摸摸爱人的玉xue,已经开了两指,爱人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傅旌亲昵地挠挠好友的下巴,“皖皖终于得偿所愿了呢。”他看到好友直挺挺地背靠许巳,“现在有没有哪里不适呢?”

    没有。前根流出一小滩浅黄,濡湿了男人的裤子。

    好友虽然说不出话,全凭本能行事,可二人一起长大,傅旌最是懂他,心有灵犀,以是二人沟通得顺畅极了。

    “我给皖皖带了十三月凉的皇孋弓鞋,天丝做的,待会儿我给你穿上?”

    好呀,肯定很好看。刚被清理干净的玉xue,又蹿出滩粽黄。

    “最近我也很纠结呢,孩子们都大了,自缢很舒服吗?”

    ……当然了,自缢的人生才完整呢~要勇于尝试,我会骗你不成?剪水双瞳在男人的拨动下,缓缓翻成山矾色。

    “你是本来就长得好,我怕轮到我就不体面了。”

    …………怎么会呢,可别说这种话。我那里几柜子的藏品,都予了你,随便哪一件,都集美观和舒适为一体,保准你美美地走。舌头羞涩地探出唇间,滴滴答答地流着口津。

    二人亲亲蜜蜜地说了好些体己话,午夜将至,人儿的回复间隙越来越长。

    “皖皖,知道你欢喜,可我还是……舍不得你。”

    ………………男人们加大了精神力的输出,人儿依旧毫无反应。许宸握住瑾瑜的缨头,往更深处推,捣着那处凸起。许昴亦将人儿的绵软纳进体内,慢慢吸着。

    人儿的心跳频率陡升,二闸俱泄,全身打着摆子,嘴唇张得大大的。

    呃……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快……含住奶子……傅旌扯开人儿的衣襟,含住右边的玉兔,双手推挤按揉,“皖皖的rufang像布丁一样又弹又软呢~”

    啊~吸重一点~左边也要~左边~

    乳粒在傅旌的口中变硬涨大,傅旌用牙齿小心的蹭着rutou的边缘,人儿抽的更厉害了,丰满挺拔的rufang像波浪般一潮潮打来,撞到傅旌脸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皖皖听到声音了吗?你怎么发育得那么好呀?”

    再重一点~啊哈……不行了……

    傅旌捧着人儿的一对rufang,脸埋到胸部,重重一嘬,乳汁飞溅,他开怀畅饮。

    哼~慢点喝……右边还有呢……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