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狩猎与圈套
4. 便利店所在的小区可不是普通小区,里面的房价已经是六位数往上走,住的人非富即贵。便利店卖的东西也贵的离谱,一瓶国外进口的汽泡水就标价180,他亲手卖出去一箱,对方还是个未成年。 他交完房费就开始后悔,这里似乎不太适合他,但又侥幸觉得,能用这个价钱租到这里的一间房,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也很值得。 这里的一平米都比他值钱。 他租下的房子在最里面的一幢最具艺术气息的高楼,所以寒酸的小金杯拉着他寒酸的家当一路驶过来时,成为这里最扎眼的一道风景。 买汽泡水的少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哪家业主把房子租了?物业都死了吗?” 听到他吐槽的吴天野勉为其难地冲他笑了笑:“确实……有点不太寻常。” 所以吴天野在自己的大平层公共空间见到了他这段故事的另一个主角,宗尔瑾。 对方身高体长,似乎刚在这里沐浴完,光着的身体像古希腊雕像名作掷铁饼者,人类雄性最高级别的力与美在这具身体里都得到彰显,肌rou与力量都蕴藏在这座像火山一样在呼吸的身体里。 取出钥匙开门后的吴天野看到人后,一下子就局促了,他感觉自己的存在,对对方就是一种侮辱。 宗尔瑾总算见到了真人,不枉他为了赢,早早开始狩猎。 5. 宗尔瑾是一个精力十分充沛的成年男子。他的精力充沛不光体现在的工作上,在自己的建筑公司连轴转完一整天,回到大平层继续辱骂自己的下属,骂的对方哭爹告娘,要跟他同归于尽。一到晚上十二点,他睡不着觉就想折腾人。 吴天野跟他住在一起第一天,就感觉自己见识到了,他差点打电话报警。 宗尔谨是真正意义上的折腾人,半夜吴天野是被客厅里的动静吓醒的。他在便利店卖了一天的货,本来是易睡体质,睡觉也很死。然而从小屋外传来的哭骂声硬是把他从深眠中捞了起来,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孩的声音,又哭又骂还有尖叫。 他在挨打,对方打的巴掌十分响亮,同时沙发或者其它家具也在挪动过程当中发出刺耳的声音。 吴天野猛地起身,心开始狂跳。 一个金发男孩红透的脸首先出现在吴天野的眼前,紧接着是宗尔瑾,他死死卡着男孩的腰,捏着他已经布满红掌印的臀部,又扒开它们,把男孩最肮脏又脆弱的部位,当成某种可以容纳他的器物,又凶又快地往自己的JB上套。 “啪啪啪!”整个房间全是让吴天野窒息的声音和气味,宗尔瑾果然发现了他,还冲他笑了一下,表情却更凶恶。动作也更加狠毒。 房间里的动静真的太大了,这根本不像zuoai。 但男孩全身上下都红透了,汗、泪、体液到处都是。 他整个人像一团棉花被几乎大出他两个型号的宗尔瑾完全控制在身下,被他蹂躏虐待。 “FUCK!”男孩眼神狂乱,语无伦次。 宗尔瑾昂着头,感觉自己也快到了,于是从男孩身体里抽出自己的家伙。 吴天野眼睁睁看着宗尔瑾提起已经烂成一滩泥的金发男孩,把JB捅进他艳红的嘴里。 男孩的喉咙很快凸起一块,紧接着开始泛呕,但宗尔瑾不管不顾,等对方差不多适应后,就开始cao他的喉咙,把它cao开,然后射进去。 对方泛起了白眼,很显然要晕,他才松开捏住他脖子的手,把晕乎乎的男孩随手扔到一边。 宗尔瑾转头想打趣一下偷看他的吴天野,发现对方早没影儿了。 显然,痛快地做完一场,这些天跟来荀的龃龉都可以让他忽视掉。 他突然觉得这个叫吴天野的人,上他的第一次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舔了舔唇,浑身上下还散发着腥气。 他还没试过跟来荀一起cao个人。 吴天野躲在洗手间哭,他射了,天啊。 6. 吴天野从那天起,想尽办法在这间横来的大平层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恨不得自己变成幽灵。可是宗尔瑾不是一个喜欢幽灵的家伙,他既然决定让吴天野在这间他的约炮场所住下,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对方的为人。 有一天他让自己的助理打了一份室友合租的合同,把自己的时间跟禁忌写在了上面,以及希望两人可以轮流打扫卫生。当然,他不会动手,他当值的那天会约炮,让炮友打扫。 炮友每次跟他完事,还要扶着快烂的腰收拾残局。想想就很崩溃,比古代的通房还不如。 吴天野再见到宗尔瑾的时候,人已经冷静下来,他答应自己会打扫房子,毕竟宗尔瑾租给他的价钱低得不太像话。他同时十分好奇宗尔瑾为什么会把房子租出去。 “这个嘛。”宗尔瑾抽了口烟,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上的装饰叮当作响,差点闪到吴天野的眼睛,“我想想,可能我一个人住有点空,想找个不是一次性炮友的人一起住一段。” 宗尔瑾之前剃了一次头发,现在头顶刚长出一层新发,他的五官格外立体,应该还有国外血统。吴天野的印象里,一个大公司的高层,理应西装革履一丝不苟,来荀就格外符合他的想象,而宗尔瑾更像一个欺世流氓的终极进化版本。 吴天野尽量让自己不要对对方有太多好奇。 “我一定会严格遵守合约!”吴天野保证。“两年的卫生全包在我身上,不过……你那啥之后……我就不代劳了。”他小心翼翼补充。他不敢让对方不要在这里约炮,他敢保证只要他提出这个要求,对方一定会让他滚蛋。 宗尔瑾尖锐地盯着他,这一条咸鱼的咸味简直呛鼻,来荀的口味什么时候这么重了??难道说来荀算准他对这种人毫无兴趣,打算躺赢? 吴天野有点愣,他跟宗尔瑾第一次的正式对话就这样无疾而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对方就阴着脸走了。有钱的年轻人都是这么阴晴不定的吗? 不过他也松了口气,这个人的气场太强大了。 吴天野还在不懈地到处投递自己的简历。 他的专业其实很好,本来还打算在自己的单位申请博士,再过两年考入单位编制,就可以跟某一位女孩相亲、谈婚论嫁。在京城的房子不好买,所以希望女方也能有一定的经济能力,他家里付上首付,紧接着两人一起供房,一辈子联结在一起。 现在这个计划被打乱,他在单位被传言得罪了某个大人物,相关兄弟公司也不敢接手他。他只能找外企或者民企,奔着高薪去。问题又来了,外企跟民企如果想接手国家级部门的研究员,要么是相中对方的能力高薪把人挖走,要么就是相中对方的人脉层面。 问题就是,吴天野在自己的本单位待的时间太短了,两者皆没有。他到现在都不敢给家里打电话,说自己被人炒了鱿鱼,目前在当便利店营业员糊口。光想一想这都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这么恐怖的事情压在他头顶,室友是个喜欢约炮并喜欢当众表演的混血儿也就不足为惧了。 但他真的很恐惧来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