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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假期就是要带黑帮爷们狗儿子去海滩旁当畜生玩儿

    羽织云被冲散,蔚蓝的天空上一道飞机尾痕像是条白色的亮线。

    “……唔。”叶家澄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哈欠,从浅浅的睡眠中醒了过来,发现一旁的龙云泽捧着平板电脑正在追剧。

    龙云泽只穿了件盖不住小腹的紧身黑色背心,壮硕的粗臂宽肩都露在外面。从腹肌最下方开始,一路到他十分豪迈地大开着的小腿,全是光溜溜的。

    他脚上踩着双薄拖鞋,下半身盖了条空调毯,勉强遮羞。

    叶家澄动了动自己的右手——正放在龙云泽浑圆的rou臀上,一觉过去已经被压得麻了。

    察觉到他醒了,龙云泽眼睛不离平板电脑,叫了一声“爸”,身体则熟练地微微抬起,把叶家澄的手解放了出来。

    看着龙云泽那副专心看电视剧的神情,叶家澄只能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甩着手开始活络活络,没了知觉的手开始渐渐回复,然后他一边看向窗外的景色:一望无际的海洋,与如绿宝石般点缀在海面上的群岛。

    叶家澄:“快到了。”

    龙云泽心不在焉的“嗯”着,本能地伸过去用自己布满茧子的大手给叶家澄按摩手臂。

    那些茧子有些是他打篮球打出来的,有些是他在道上混、像野狗一样厮杀时留下来的,还有些是他青年时期一边偷偷闻着叶家澄的白衬衫、一边与自己的大jiba厮磨到泄得腹肌上一片狼藉时造成的。

    早些年,茧子是他的放浪形骸的证明,现在是用来给叶家澄按摩的好工具。

    按摩了会儿,龙云泽把亲爹的手往自己小腹上一摁,让叶家澄能够肆意地抚摸他的下腹部与整根阳具,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然后他就继续安心追剧了。

    这些都是他做了很多次的事情,早已成为了习惯。休假在家的黑道老大实在无聊得紧,每天除了出去健身、打球、回家和sao逼后妈——另一个被叶家澄玩成肌rourou便器的黑帮老大——坐着吃橘子,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抱着老爸叶家澄腻歪。

    “你看通宵了?”叶家澄皱着眉,在龙云泽的腹肌上摸来摸去。

    “……”

    龙云泽想要矢口否认,但以前被老爹发现在被窝里偷偷通宵看武侠,然后被打屁股的童年回忆历历在目,他看了叶家澄一眼,没敢吭声,权当默认了。

    他也不知道叶家澄怎么发现的,可能当父母就是有这种技能,总能发现小孩偷偷看电视不做作业……之类家长不允许做的事情。

    “嗯。”龙云泽乖乖点了点头。

    尽管他已经快28了,尽管他猿背蜂腰一身傲人的肌rou了。

    但在叶家澄面前,他永远都还是那个偷偷想着爸爸然后自慰到爽哭的变态大男孩。

    叶家澄黑着脸,按了按龙云泽的小腹:“还没去上厕所,憋尿对身体不好。”

    龙云泽这才发现自己憋了确实有一个多小时,被这么一按感觉差点就要漏出来了。

    也不知道最初是出于想看电视剧,还是太喜欢这种被叶家澄摸着大屁股一起准备入眠的舒适氛围,龙云泽不好意思告诉父亲自己心里那些小九九,半搂半亲地蹭了下叶家澄:“快到了。到了尿。”

    叶家澄嫌弃地拍开了龙云泽的脑袋。

    “从哪里学的应付我……”叶家澄嘟囔着。

    严肃的叶家澄,文绉绉的叶家澄,危险腹黑的叶家澄,在妻儿面前坦诚着负责的叶家澄。

    都不是真正的叶家澄。

    叶家澄,只不过是一个突然接收了系统、为了一己私欲而对两个肌rou熟男进行了洗脑的22岁的应届毕业生而已。

    那些为了妻儿的挺身而出,是后来的事情了。

    所以真正的叶家澄尚未从自己的年纪毕业,他其实还是很吃龙云泽这种哄人的套路的。一个寸头的胡茬酷哥,抵着脑袋在叶家澄脖颈上蹭几下,好声好气求求饶,叶家澄一般也就生不起什么气来了。

    ——尤其在这人是龙云泽或阿德嘉的情况下。

    “啧。”

    叶家澄越想越气,拍了一下龙云泽的脑袋:“上厕所去。”

    他看了一眼,发现飞机确实离海平面比之前近了些,但很显然还有一段距离。

    “不想穿裤子,头等舱离厕所好远……”龙云泽撒娇着,眼睛还是一直没离开平板电脑,上面正好上演着一出紧张刺激的追车大戏,似乎正是精彩部分。

    叶家澄凑过去:“看的什么?”

    “无尽的五月,讲一个小伙子为了把女朋友救回来不停反复轮回的,好看。”龙云泽说,然后咧着嘴笑了下:“老爹你要是遇害了,我也这么救你。”

    “我才不会遇害。”

    叶家澄翻了个白眼,他的手在龙云泽光溜溜的胯下摸了几秒,看着旁边一瓶喝得见底了的矿泉水瓶若有所思。

    龙云泽享受着对叶家澄撒娇的时光,也许人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自毁情绪,当龙云泽强行憋尿时他甚至生出一种快感来,这种不健康的快感又在叶家澄不快之后被推向了更高处。

    能获得叶家澄的关注与担心,对龙云泽来说就算是爽到骨子里去了。

    他大脑里的想法漫无边际地蔓延着,然后突然发现一圈又冷又硬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下体。

    “!?”

    龙云泽反射性地弹了一下,但因为叶家澄的手正按在他的腹部,另一种服从性的本能让龙云泽乖乖待在原地——对龙云泽来说,有叶家澄在的地方就是安全的。

    然后龙云泽紧接着意识到:那是一个矿泉水瓶口抵在自己马眼处。

    叶家澄说话简短有力,颇有一位年轻爸爸的魄力:“尿。”

    他二十八岁的肌rou儿子脸红耳赤:“…………”

    龙云泽能光溜溜的在叶家澄旁边睡着,不意味着他能在前后座都有人、偶有空姐走动的情况下偷偷放尿。

    “爸,等下飞机。”他不好意思地说。

    叶家澄的态度有点强硬:“现在尿。”

    说完,他在龙云泽紧绷又微微突起的腹肌最下缘按压了几下。

    “……&%*@……”龙云泽被这一下摁得差点喷出来,之前豪迈的张开的双腿也收了起来,不停发抖。

    “真不行,我……”

    龙云泽不闹了,他乖乖地放下了平板在一边,抱着叶家澄是又亲又求的,“爸你看,快到了。”

    飞机微微倾斜,声音也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叶家澄朝窗外看了一眼,只见五个均匀地分布着的小岛屿围成一圈,中间有无数船舶彼此搭在一起连接着,像是散落在海面上的五朵花瓣。

    “花与船的故乡,马济德利群岛……”叶家澄若有所思。

    龙云泽歪着嘴笑:“我下去撒尿给你看好不好?”

    “我现在就想看。”叶家澄眨眨眼睛,在龙云泽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健壮、充满男性气概、筋rou彪悍的龙云泽尴尬地低着脑袋,他心虚地左右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在看自己这个方向。

    然后龙云泽用几乎看不到的幅度点了点头。

    “……好。”

    他张开大腿,把已经涨得生疼的巨根往下压,甚至是主动地接过叶家澄的手机,摆在前方,微微撩起空调毯,完全地露出下体,然后按下了摄像按钮:他知道父亲会想记录下自己这个筋rou儿子所有的成长瞬间,也包括每一次这种羞耻的经历。

    而龙云泽,喜欢被叶家澄这样对待。

    “…………唔……”

    抖了几下,龙云泽努力让自己放松着,炙热的尿液就从他充满雄性张力的饱满马眼中缓缓流出,然后紧接着像失控的水坝一般崩溃。

    龙云泽面红耳赤,只觉得浑身的注意力都在roubang上了,完全没发现自己在周围都是人的环境下被父亲命令着放尿激动得不行,宽阔的一对褐色大胸肌完全挺立了起来,敏感的rutou更是顶着背心不停蹭,爽得龙云泽不知不觉中大腿上也布满了汗液。

    “先生请收回小桌板,座椅回调,我们即将落地,将会有一些颠簸,请小心——”一位长相清爽的高个儿空少走过来提醒。

    龙云泽吓得打了一个激灵,旁边的叶家澄则镇定地把龙云泽的小桌板和平板电脑收了起来,不着痕迹地遮住龙云泽与过道之间的视线,不让人看到龙云泽抖着腿放尿的香艳场景。

    也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者因为龙云泽中途差点射了出来,整个放尿过程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大概十五分钟,从飞机准备降落到安稳落地。

    最后,叶家澄录下来的新年旅游视频的第一节,就是龙云泽张开小麦色的肌rou粗腿、摁着大roubang往矿泉水瓶里放尿的视频,其中夹杂着空少提醒的声音、周围嘈杂的人声。

    也看得到龙云泽的下半张脸:他紧张得不停耸动的喉结,他青色的胡茬,他时不时抖着比出的“爸……”的口型。

    他充满力量的放尿声则被盖在了飞机降落的轰鸣中,整段视频将被叶家澄取名为“2xxx年1月30日 狗儿子飞机放尿”,永久地保存在龙云泽的私人档案中,偶尔在未来放给龙云泽的肌rou子嗣看,作为他们家族的优秀传统,鼓励着每一位后世的肌rou痴犬适应服从放尿命令。

    而现在,伴随着飞机的落地,意味着他们父子的、从放尿开始的新年度假,正式拉开了帷幕。

    …………………………

    人是被大地孕育的,就像龙云泽被叶家澄养育,就像叶家澄的一切来自于更早的家庭,他们有根、有来源、有与某片土地的联系。

    因此人们得以在踏足广袤的异国他乡时,尚且能够维持自己的形状。

    当然,这个说法在马济德利群岛上有些可笑,因为这里没有“土地”。

    马济德利群岛由五座互相不接壤、但是极临近的岛屿组成,它们不仅四面环海,并且岛屿内部还有大量的凹陷,没人知道那些坑坑洼洼的部分是怎么出现的,但是聪明的当地人找了个法子来改造居住地:将船与船贴在一起,绑上极紧致的、浸了鱼油的绳子,然后再在上面搭建房屋。

    除了部分沙滩之外,马济德利群岛几乎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土地,这里是由船与船连接起来的岛屿。

    这里开发程度不算高,因此保留着一些充满了卖点的、独特的风土人情:近乎原始的多夫多妻一家主制、神秘而浪漫的岩花节、四季如夏穿衣胜少的环境……

    这里是天体爱好者的圣地,是深受跨性别家庭热爱的度假村。

    当然,这里也有本地居民。

    “嘿!你绝对想不到,订了套房的那个客人竟然是个——超级大美人!”

    刚萨雷斯·哈蒙德风风火火地跑进家,光滑又健壮的小腿上沾满了海水,他像一只横冲直撞的大型犬,冲进了厨房咕咚咕咚地灌打开水龙头喝凉水,门口挂着的风铃被他撞得响了老半天。

    “沙子!我的天呐,满脚都是沙子!”

    看起来比他只年长一些的男子在旁边拿着扫帚赶人。

    “老爸,猜猜看新来的客人有多漂亮?”刚萨雷斯趴坐在躺椅上,眼睛发着光,碧绿的瞳孔透露着年轻人特有的生命力,满脸都是一惊一乍的轻率。

    被他称为“老爸”的男子甚至比刚萨雷斯还要矮上一个头,但是一样的皮肤白皙、只穿着一条布织五分裤。

    “是啊,我猜是‘超级’漂亮?”

    “猜对了!”

    “……”

    毅川·张·哈蒙德叹了口气。

    他在马济德利岛定居了十五年,也不知道是这里民风特殊,还是他的儿子确实是个缺心眼——刚萨雷斯总是一副没长大的样子,身躯已经变得像个大男人了,性格却还是那样不着调。

    “怎么个漂亮法?”毅川·张摇了摇头,他一边用拍打着儿子rou实的脚丫,把上面的沙子抖落,一边问:“金色头发,烈焰红唇,一对大胸脯?”

    “不不不,那太常见了,没有哪个男人喜欢。”

    “那你觉得男人该喜欢什么?”

    “嘿,那个超——级美人就不是这种,是个东方美人,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眼睛湿漉漉的像黑珍珠,静静的……多有气质啊!”

    毅川·张哼笑一声:“没看出来你还喜欢东方美。”

    刚萨雷斯:“我当然喜欢,我亲爸不就被老爹你迷得神魂颠倒的?黑发细腰的肌rou帅大叔谁不喜欢呢。”

    “…………”

    毅川·张心情复杂地放下了儿子的健壮小腿,他总觉得儿子成年以后说话有些毛毛躁躁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儿子急着想过岩花节却总是错过有关——刚萨雷斯自十八岁以来,似乎总以父辈的要求与喜好来标榜自己,喜欢的得是有韵味的美人、喝的必须得是带泡沫的啤酒、聊天要用大嗓门……

    “你最好是像你爸一样当个绅士。”毅川·张笑着拍了一把儿子健壮的屁股,“去做作业,我给你口中的‘超级大美人’送客房礼物去。”

    “啊?”

    刚萨雷斯表情呆滞了一瞬,英气又略带稚嫩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这不公平,你不能趁着老爸不在就红杏出墙,他马上就回来了——”

    然后刚萨雷斯立马被揍了一顿。

    “今晚我可不会帮你赶作业了,酒店管理这么轻松的大学专业你得学会自己应付!”毅川·张不顾儿子的哀嚎,在客房服务中心——兼他们家的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两瓶冰饮、两瓶啤酒、一盘提前封好的水果,端在一个大木盘子里往外走。

    刚萨雷斯狡辩道:“我觉得在家里帮忙也算增加酒店管理经验!”

    “是,是,但我认为你再不赶作业就要成唯一一个被留堂的了,到时候你的毕业舞伴候选们会在外面打着排球等你……她们会等吗?”

    “…………”

    ……………………

    毅川·张步伐稳健地走在摇晃的木板小路上。

    每一片木板下面都是海水,不时小小的随着远处的波浪晃动着,给人一种奇怪而有趣的触感。

    马济德利群岛的黄昏是最梦幻的时刻——或者说,每个地方的夏天都是如此。闷热得让人出汗,又有晚风吹着,伴随着空中某种热带水果的香气让人着迷。

    毅川·张已经走这条路走了十多年,他与丈夫是岛上最早一批开始经营家庭旅店的人,自从丈夫多年前因为工作而常年住在罗马之后,他一个人支撑起了这家规模不小的旅店。

    每一处船屋都经由他之手设计,防虫、防潮、景观都近乎完美。

    给客人们居住的船坞既是客房,平时也哈蒙德家的领地。而中间老板一家住着的大船,则兼具着客房服务中心、登记处、眺望所、自助餐厅等功能。

    毅川·张站在最大最宽敞、景色也最好的「山落」套房前,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按响了门铃。

    一般来说,毅川·张不会去拜访每一个客人。

    但是一来现在正值旅客最少的一月份,整个旅馆里就只有这一屋客人,来拜访一下也无妨;另一个是,毅川·张知道登记在住的是华人,他不免心里生了些亲近的想法——在这里遇到老乡,总是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还有就是,毅川·张也很好奇儿子口中的“超级大美人”长什么样子。

    一个柔和而稍微有些疏远的少年声:“稍等。”

    然后是一阵由远及近的木质拖鞋声,门在毅川·张的面前打开,屋里暖黄色的灯光也xiele出来。

    毅川·张看着开门的房客,略微有些惊讶。

    对方是个比他矮些的男人,穿着黑色的短袖衬衫,站在那里给人一种安静的感觉,就好像温度都不那么燥热了。

    重点是,看着对方,毅川·张突然不太确定:这是否就是儿子说的“超级大美人”?

    在听到声音时他以为屋子里还有一位女性,但是当他看到对方的长相与气质时突然不确定了,因为对方似乎也满足“超级大美人”的标准。

    另一道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响起:“爸?”

    一个高大的寸头男人走了过来,约莫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上身什么都没穿,隐约可见一点浅浅的背心晒痕;下半身兜着一圈围巾,浑身还冒着热腾腾的蒸气,好看的肌rou上有一层水珠,显然是刚刚洗澡出来。

    这一声“爸”让毅川·张内心产生了对八卦的向往,他在那气质微冷的美少年的身上看了一圈,怎么都不觉得对方是当爸爸的年纪。

    但是他恍然又发现:登记房客似乎是47岁,名字叫yejiag……

    “你好。”那个漂亮少年礼貌地点了点头,“张毅川?”

    张毅川立马点点头:“是我,这是您的套房小礼品。”

    “谢谢。”对方指挥着高大的肌rou男子接过大木盘,拍了拍肌rou男的臂膀,说:“我儿子,龙云泽。我叫叶家澄,也可以叫我家澄。要进来坐坐吗?”

    毅川·张恭敬不如从命,他努力让自己在往里走时眼睛不要往这对神奇的父子身上看太多,但是脑袋里却止不住地乱想:这对父子是不是有点……

    他总觉得叶家澄轻拍龙云泽时的那个动作,不是纯粹的父子,那个动作更亲昵、更没有距离感,更带着一种炫耀与霸占的意味。

    一往这边想,毅川·张下体就起了些反应,他摸了摸鼻子遮住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他丈夫平均每年会在外工作十个月左右,为了在一起相伴时更好的、更激烈的性爱,毅川·张总是会主动禁欲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丈夫回家时可以抱着他、很轻松地把他cao到汁水横溢,这种禁欲与一朝之间释放到摧毁理智的性爱模式让他很喜欢。

    只是现在就尴尬了些,本就对父子luanlun有些在意的毅川·张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刚萨雷斯的肌rou长腿,以及与他丈夫如出一辙的宽阔臂膀……

    正胡思乱想着的毅川·张突然发现套房里面的房间还有个人,那个人他越看越熟悉:金色的头发、魁梧的身躯、多毛的胸腹,以及宽阔的臂膀——

    毅川·张发现启程回归的丈夫竟然穿着一套西装,在套房最里面的卧室床边坐着!

    “嘿。”他的丈夫一脸络腮胡,还是记忆中雅痞绅士的样子,站起来笑着对他挥了挥手。

    毅川·张语无伦次地跑了过去,他不知道该先惊讶还是开心,张开双臂想去拥抱丈夫:“——哦——你怎么——”

    也许是因为情绪太激动了,毅川·张并没有发现丈夫避免着在拥抱中被触碰下半身与臀部,也没有注意到周围一直有很奇怪的“嗡嗡”震动声。

    “你怎么会在这?”毅川·张笑着问,满眼都是开心。

    过去,丈夫偶尔也会为了给他准备惊喜而不在回岛的第一时间与他见面。想必是想在大套房里准备什么而撞上了——毅川·张想。

    然后他看着走过来的叶家澄父子,便为他们介绍:“威廉。威廉·亚历山大·约瑟夫·哈蒙德,我的丈夫。”

    叶家澄看了威廉一眼,毅川·张没看到身后丈夫露出了一副毕恭毕敬的神情。

    叶家澄:“认识。”

    毅川·张:“诶?”

    “非要说的话,我们算远房亲戚吧。我妻子的全名是阿德嘉·约瑟夫·叶,中间名是一样的。”叶家澄说着,随手按下了手机上的一个按钮。

    毅川·张:“啊,那你们是一起过来……”

    “嗯,我们搭乘的同一班飞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隐隐可闻的“嗡嗡”震动声越来越大,威廉尴尬的满地想找地方坐下来,络腮胡的肌rou壮汉胸肌一抽一抽地,似乎在努力忍耐什么巨大的刺激。

    “嗡嗡”声持续了一会儿,随着一阵突然加剧,似乎到达了最顶峰,然后回归宁静,再往后只能在威廉周围听到奇怪的水声,仔细看会发现:在威廉两只粗壮大腿中间,深色的水渍慢慢蔓延。

    临走前,叶家澄对威廉熟稔地说:“吃完晚饭带我出去散散步吧,我顺便遛遛狗。”

    毅川·张略有些意外:“咦,您带了宠物过来吗?”

    叶家澄看了一眼威廉,又看了一眼旁边赤裸等待着的龙云泽,伸手在龙云泽湿濡的胯下摸着。

    “嗯,带了爱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