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yin/自慰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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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凤朝乃四海之中,领土最为广阔,历史最为悠远的朝代,当时繁华大道,经贸往来频繁,可称第一大朝。 而最为人称道的便是这君臣关系,敢谏敢听,好是书写了一篇君臣佳话。而这其中,无为少年伴君,后来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丞相与君王相互扶持及权势滔天、一手遮天的摄政王与君王相爱相杀最为出名。 后人皆不知,右丞相与摄政王之间,也有一段不得不说的佳话。 端凤朝元年三年 缘艳楼三楼隔间中 悠悠古琴声奏伴,美人半戴面纱,纤细手指轻抚琴弦,而其对面则坐有两男子,一人穿着暗紫涤棉织物青衣衫,手持酒杯,瑞凤眼微眯,似醉非醉,另一人则左拥右抱,举止轻浮。 邹衍抿了口美人递到嘴边的酒,挑起眼来,似嘲讽道:“我说你也好歹是小皇帝他小叔叔,怎还次次落于那温忱昀下风,落下风便罢了,也不想着一雪前耻,每次都拉着我来这儿喝闷酒,当真没用得很。” “你说得简单。” 墨盛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里头金黄色的酒液差些就漾了出来,“这温丞相做事待人一向滴水不漏,又是小皇帝从小到大的伴读,不知多受宠。” 墨盛昔现在还能记得今早朝会解散后,他追上那个在外人面前温文尔雅的人物,“温丞相——” 而温忱昀面对他,也只是不冷不淡地瞥了他一眼,低着头,不卑不亢地叫了他一声:“王爷。” 那副姿态怎么也让他下不去嘴责问对方在朝堂上与他作对的行为。 邹衍:“所以,你不敢?” 墨盛昔闻言,醉意朦胧的大脑突然就清醒了一瞬,酒杯一砸,“说谁不敢呢?” “依我看,这右相再怎么厉害,终究也只是外人。”邹衍轻笑一声,倾过来,用手指点了点墨盛昔的胸口,“你可是如今端凤朝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乃皇帝亲叔,谁人遇你不恭恭敬敬,不过一个丞相,你若待他怎么着,你猜小皇帝是碍于情分站于他那一边,还是惧于权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墨盛昔坐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盯着邹衍。 他看着邹衍半晌,而后笑了出声,“你说得倒颇有几分道理。” 邹衍挑眉,举起酒杯,“那先提前祝王爷,得偿所愿?” 墨盛昔敛眉举杯:“借君吉言。” …… 丞相府中,唯有书房仍点灯不灭,外头等候许久的管家终于按耐不住,上前一步,敲响了门。 “老爷,时候已晚,您还尚未沐浴呢。” 半刻后,门终于从里打开,身高挺拔清瘦的男子走了出来,月色之下,其人的衣着月白色长衫显得闲适淡雅。 管家见主人走了出来,松了口气,“奴才已让桂圆为老爷准备下去了。” 温忱昀朝管家微微颔首,“多谢。” 管家早已习惯自家主子温润如玉的脾气,在刚进府时,温忱昀不过一个深受先帝青睐的探花,有幸被钦点为太子伴读,或是曾经也为平民之故,对待奴仆一向礼数有加,而如今已经官至丞相,对待下人的态度仍始终如一。 就凭借这一点,温忱昀在京城可谓是风头无俩,是每家未出阁闺秀的梦中情人。 但温忱昀如今也有二八,却府中一门小妾也无,多次推脱皇帝的赐婚,着实令外界猜测不断。 管家心中又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未来的丞相夫人得有多厉害才能入了他们家主子的眼。 想到这里时,管家已随着温忱昀来到了她的房前,他识趣地顿住脚步,目送着温忱昀踏入房中,再为主子阖上门来。 ——他们家主子向来不喜他人伺候沐浴。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一道身影如风掠过,不留半丝痕迹。 此时,房中。 温忱昀一点点地解下自己的衣衫,露出他深藏于长衫之下的身体,白皙如玉,胸前两颗rutou受到冷空气的刺激而微微挺立起来,胯上的二两rou也如正常男子般大小,软塌塌地趴在两腿间。 温忱昀走进浴桶,整个身子慢慢沉下,直至水流漫过肩膀。 他吐出一声舒服的叹息,睁开一双桃花眼,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舒展开来。 这几日来,岭南一带爆发洪涝,损失惨重,他为了此事在朝堂上和那个经常和他唱反调的摄政王争执了许久,好在最后的结果也不负所望。 也正因此,底下那个畸形的花xue也隐隐作痒起来。 “呼……” 温忱昀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再重重地吐出来,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往下,然后摸到了那个在男子身体上显得颇为多余的器官。 好痒…… 温忱昀扬起脖颈,手掌敷于花xue上,重重地用手掌摩擦,粗糙的掌纹摸得他喘息不止,痒意却分毫不止,反而更令人想要更多。 手指熟门熟路地刺进去,软rou轻易地包裹住这根手指,水下的两条长腿不受控制地往两侧掰开,最后直接挂在了浴桶外侧,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孽根,一手撑开花xue,深入浅出的抽插。 哪怕玩弄了这个花xue多年,他也始终找不到窍门,只知道通过抽插来缓解痒意。 不行…… 越来越不能满足了…… 温忱昀轻轻地喘着息,眸光迷离地半眯,手下的动作越加粗鲁,手指抽插间温热的水流顺着流入xue内,更加刺激着里面的空虚。 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 温忱昀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一身尊贵的紫色长袍加身,让那人本就俊美的面庞更显锋锐夺目。 “想要……” 他喃喃道。 他嗓音本是让人舒服的清澈温润的音色,而现在沾染上了情欲,倒显得低哑媚人。 温忱昀仿佛幻想得到那个男人将衣服一一褪下之后露出的身材,那人曾经随先帝征战沙场,必然健壮不已,更何况胯下那物,定也是使人垂涎不止。 那人会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rutou,掐弄,啃咬,将那rutou咬得红肿不堪,然后将手指插入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让他含不住口水,嘀嗒往下流, 最后,不嫌弃他的女性器官,掰开他那两片yinchun,重重地嵌入其中,凶猛地鞭笞着里面贪吃的软rou,逼得他尖叫呻吟…… “啊嗯~王爷…王爷…cao我…还要…啊…” 越加想,温忱昀就越加觉得不够满足,他用力地将三根手指插入xue内,昂首浅浅地叫着。 下一秒,一道笑声突兀地响起。 温忱昀如同被一桶冷水从头灌到底,猛地睁开双眼—— 在浴桶外面,站立着一人。暗紫长袍,墨黑长发,瑞凤眼中含着笑意,眼角似有酒醉的红晕,五官凌厉俊美。 赫然是他方才意yin的对象。 roubang突然一抖,竟被这一幕刺激得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