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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几天,江沉霭好像生了场大病一般,昏昏沉沉地不知天日,沦入欲海的漩涡。 天昏地暗中,记忆断断续续,只留下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找不到食物裹腹的江沉霭,饿得心慌,却反被摆上桌,成了他人的口中餐。 甜腻的奶油胡乱抹在胸口,被灵巧的舌尖舔净,又含化了,随着吻喂进喉咙深处。 赤红色的果酱由裱花袋装着,挤进打理得干干净净的粉嫩roudong。 两条长腿弯折在胸前,贪吃的软舌钻进樱桃味的rouxue中,撑开每处细嫩的褶皱,不舍得遗落一滴香甜的酱汁。 江沉霭的足跟越过云霁然的肩膀,悠悠荡荡地磕在他背上。 云霁然的犬牙抵着江沉霭肥嫩的会阴,鼻尖晃动,划过那挺直yinjing下圆润的卵蛋。 一切恍恍惚惚的,像个不真切的梦。 辅料从奶油到巧克力,从微醺的朗姆酒到清苦的抹茶粉。 被当成蛋糕享用的江沉霭越吃越饿,作为料理师的云霁然却不知餮足,摆弄着桌面的瓶瓶罐罐,精细地品味着手中美妙的rou体。 江沉霭被情欲击溃了,yin浪地放声大叫,腰腹拱起,双腿夹紧,勾着云霁然的脑袋索取更多。 云霁然被夹得快喘不过气,十指深深嵌入紧致的腿rou中,故意用略粗糙的舌苔压着扫过敏感的突起。不过几下,生殖腔便抽搐着喷出一股股腥甜的汁水,混着各式的糖霜,淋在了他脸上。 云霁然从江沉霭的腿间钻出来,连睫毛上都挂着星星点点的细密水珠。 “宝贝儿,你好甜哦,想不想过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江沉霭好似着了魔,听话地去舔云霁然凑过来的脸,呆呆地回应:“真甜。” 云霁然问:“喜欢嘛?” 江沉霭皱着眉,有点犹豫:“太甜了。” 云霁然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粗大的性器毫无预兆地冲了进去,趁着汁液的润滑,瞬间撑满生殖腔。 江沉霭双手扣紧云霁然宽阔壮硕的背肌,大声喊:“喜欢。”,也不知是喜欢甜味,还是喜欢那根闯入他身体的坏东西。 吃掉饱满的樱桃果rou,只留下一根细细的梗。 品尝爱人敏感的躯体,只留下一对嶙峋的蝴蝶骨 肥肿的rouxue再承受不住任何刺激,才被刑满释放。 江沉霭的意识断了线,悠悠然飘离出神,任由身体被随意摆弄。 待他再清醒时,竟瞧见一片明晃晃的沙滩。 细软的白沙,清澈的海水,咸湿的风吹过头顶的遮阳伞,巴掌大的小海鲜们被冲上了岸。 江沉霭没怎么见过海,玩心大起,从躺椅上爬起身想去捡海螺,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却又歪倒在烫脚的沙砾中。 “太阳这么毒,小心晒伤。来,我给你涂点东西” 云霁然从别墅露台走来,穿着与江沉霭同款的沙滩裤,一身雪白的皮肤晒得发红,手里还拎着些小试管。 “我皮糙rou厚,不怕晒。”,江沉霭很是警醒。 云霁然面露惧色,语气紧张:“那可不行,我胆子小,我怕黑。” “我这是健康,健康你懂不懂!” 江沉霭感觉自己好像又被内涵了,一边嚷,一边要过去抢那些试管,却被云集然一个闪身躲过,刚刚好扑进了他怀里。 蓝色的液滴落下,再次游走遍赤裸的皮rou,点燃了情欲的火苗。 一白一黑两条泳裤被扔在空旷的沙滩上,又被涌起的海浪卷走。 远处游轮经过,一声接一声的汽笛声响起。 青天白日,强烈的被窥视感,挑动着难言的性欲。 江沉霭把脸埋进沙中,努力劝服自己,这一切都是无奈之举,并非他的本意。 可偏偏有些时候,好像人在圈子里困得越久,就越忍不住觉得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